那灵动的黑眸满装不可这么做之色,希望杜芊芊可以奇迹般的领略,除了眼神提醒,她也没有别的更好法子了。
谁知杜芊芊还没来得及抽空看她一眼,就又出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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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靓汤
“啊!好烫——”在杜芊芊惊呼惨叫声中,那碗热气腾腾的靓汤直接扣向冥洛宣胸口,胸前雪白的衣襟浸湿了个透。
“啊,王爷……”两侧妃大呼小叫起来,心疼冥洛宣的同时更不忘瞪视罪魁祸首——杜芊芊。
但介于她老爹和她自身正妃之故,都是敢怒不敢言。
而冥洛宣可说是完全被她接二连三的意外之言和飞来横祸搞得石化当场,失去了言语的能力。俊美的脸庞表情一片空白跟她这个假傻子还要傻愣。
在他还没作出任何反应之时,更为糟糕的事情又接连发生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搽”杜芊芊显得很抱歉地连忙给他赔礼,从怀中抽出手绢就要为他搽试衣襟。
因二人是对面而坐,可能是慌张所至,所谓忙中亦出错,她刚将身子倾过去,只听劈里啪啦桌子被她不小心给掀了,这次陪坐在冥洛宣两侧的妃子都未曾幸免。
一桌酒菜全都飞到了她们身上和脸上,三人一身菜色与油腻,那如落汤鸡差不到那去的样子,显得有些滑稽。
站在一旁侍候的仆役丫鬟们涨红着脸,想笑而不敢笑,憋的很是痛苦。
“啊——”二妃可没冥洛宣那么好的定力,当场就哇哇大叫,气得蹦跳起来,也顾不了形象与仪态,张嘴就吼叫怒骂,“你这个白痴,怎么搞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她就是故意的,杜芊芊惊慌失措地对着三人连声道歉,就差没磕头作揖,微红的眸子包含泪珠,却是倔强地不让它溢出来,那可怜兮兮不知所措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信以为真。
“杜芊芊——”那个忍耐很久,被整的最惨的男人终于爆发了,暴喝声震天动地,连之前蹦跳不已的二妃也被吓的怔住,有些幸灾乐祸地睥睨着杜芊芊。
心中暗道:“活该!”
不过,还从未见过她们一向温文有礼的五王爷如此动怒过,这杜芊芊还真是挺有本事的嘛!二妃望着像是被吓得越发傻了的杜芊芊,狐媚的眸子除了鄙夷之色还有些许敬佩之意。
“王爷,小姐真的不是故意的……”香伶大胆地站出来为杜芊芊求情。
可是冥洛宣跟本就不看她,脸色铁青地盯着杜芊芊,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你以后,都不用来大厅用饭,没有本王允许这两天也不得出房间一步”说完,就怒瞪了她一眼,气愤地甩着衣袖,大跨步走出了饭厅。
“王爷,等等我们呀!”二妃摇摆着水蛇腰,紧随其后的追了上去。
天黑好办事
“哇——”冥洛宣前脚方踏出饭厅,杜芊芊就跌坐在地上号头大哭起来,她的哭声让他略顿了下脚步,却没有停下来。
其实杜芊芊是想笑啦!把冥洛宣气走,她感到很有成就感,最好能气的写休书,那她就可以*了。
她在饭厅哭的有多大声,就代表她心中笑的有多张狂。不过这么别扭着也挺痛苦的,有时候连自己都弄不清到底是高兴还是伤心,很多时候自己都有些蒙了,如若能让冥洛宣快点写休书就好了,那她就不用再这么辛苦的做戏了。
“小姐,不要伤心了。”忠心的香伶怜惜地劝解,抽出手绢,为她轻拭满脸的泪珠,搽着,搽着……也忍不住红了眼角,第一天就将王爷气成这个样子,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
“呜呜……”人都走了一段时间,杜芊芊由之前的放声大哭,转为了小声呜咽.
眼角的余光扫向地上的一片狼藉,丫鬟仆役们各自忙碌,收拾着那一片狼藉,看到那一片狼藉,杜芊芊心中一阵惋惜和懊悔之意,恨自己方才没有多吃点,浪费食物是要遭天堑的,希望老天理解她的苦衷,不要罚她才好。
被*足的杜芊芊一个下午都很乖,在房间里睡了一个下午,这次乖巧的香伶也没有再去打搅她,直到晚饭时间,王府里的丫鬟端了饭菜来,香伶才叫她起来用饭。
吃完饭,杜芊芊又继续倒头大睡,香伶以为是她被王爷罚了在伤心,而睡闷觉,也就没怎么打扰,将碗碟收拾了就带上门退了下去。
其实杜芊芊这么乖,是有原因的,昨晚洞房根本就没怎么好好睡过,下午正好给补了回来,而晚上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不睡饱怎么行,怎么有精神去办事。
……
天黑黑,夜深深,夜半三更,万物具肃,正是做贼的好时候——
杜芊芊换上夜行衣,将被子里那个代替自己睡觉的枕头拍了拍,然后在唇边荡开一抹顽皮的笑,“傻芊芊,你好好睡,我去玩了”话未落,人就飞出了窗外。
窗外,漆黑的天幕上一弯星月如勾,星星也很稀松,夜风轻柔地拂过树梢,亲吻春花,带来阵阵芳香,淡淡雅雅的甚是好闻。
杜芊芊纵身一跃,轻易就飞上了王府的屋顶,在屋顶居高临下的望着寂静的王府,别有一番韵味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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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华如云烟
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
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杜芊芊居高临下地对着寂静的院落,轻轻吟起了这首《蝶恋花》,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涩,为那庭院深深中的女人惋惜感叹,为那被女人包围的男人深感悲哀。
那些王臣将相们女人多,但真真能走进他们心中的又能有几人,而能修成正果,长相厮守的就少之又少,繁华如烟云的背后有多少身不由己的痛,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吧!
一阵清风带着几丝凉意拂面而过,让她身心一怔,打了个冷战,忽然自言自语的低估起来。
甩甩头,道:“这是怎么了?她在这里哀叹,酸个什么劲啊,只要自己不成为其中任何一个傻女人就好了,让那些王公贵族见鬼去吧!”
王妃,哼,她才不希罕,她要的是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
咧嘴一笑,丢掉满脑子的酸味,潇洒地转了个身,在屋顶轻巧地行走,“这王府的银库到底在什么地方?”都怪那可恶的妖孽王爷*她的足,害她连踩点的机会都没有。
干脆找个人来问问,可是这夜半三更的连蚊子都睡了觉,找谁呢?
杜芊芊急得像只无头苍蝇,借着微弱的月光,四处乱窜,看能不能找到个人影,瞧了半天,没看到半个人影,不过却发现了一间亮着灯的房间。
她欣喜地慢慢向那间房屋摸去,既然亮着灯,那就证明有人在里面还没睡。
“嘿,就是你了”谁叫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让她抓。
说干就干,小心翼翼地掀开了一片瓦,微弱的火光透过缝隙透了出来,杜芊芊想先瞧瞧里面的动静,再下手。
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虽然她是艺高人胆大,但也深知小心使得万年船的道理。
透过那片瓦的空隙,她看到室内有一个人在作画,而且那身影还很熟悉,就算是坐着让她看不清他的面容,但那浑身散发出来妖邪之气,就算是化成灰,她都能辨的出来,不是那妖孽王爷冥洛宣还有谁。
哼,是他又怎么样?她飞天绝盗,一支花照抓不误。
其实仔细想想也对,有谁比他这个王爷更了解银库所在之地呢?一抹得色不经意地在她唇畔荡开,盖上瓦,在怀中取黑巾蒙上脸,正准备跳下去……
“阁下好兴致……”一句不咸不淡,仿佛是问候的柔软嗓音凭空响起,带着极度的媚惑飘进了她耳朵里,她心中一惊,放眼望去,正想瞧个分明,一个白影就飘上了屋顶与她对面而立。
夜景不错
月色幽暗,星光黯淡。但杜芊芊还是将对面那人的相貌辨清,因为他就是那被她称作妖孽的冥洛宣。
幽暗的夜空下,着浅色衣裳的身影在这样幽暗的夜里却显得格外醒目,月光在他浅色的衣物上绽放出清辉,为他整个人渡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一阵清风肆意而过,吹得他衣央飘飘,让他看起来给人一种飘飘欲仙的错觉,飘逸出尘的叫人惊叹。
而此时,冥洛宣那灿若星子的眼眸正对着杜芊芊绽放出几缕夺人心魂的幽光,叫她心中一寒,微微愣怔了片刻。
没想到这妖孽那魅人的眸子也能散发出这样让人发怵的寒光,看来她是小瞧他了,愣怔也就是那么一瞬,很快又变回了那玩世不恭的心态,嘴角微扬,眸光暗沉,隐隐染上一抹戏虐。
“是哦!今晚的夜色不错,繁星数点,星月如勾很有意境……”她双手相叠与背后,抬首望天,显得很是悠闲,就像她真是来此赏景般说的煞有其事。
冥洛宣稍稍看她一眼,抬首望天,凤眼微挑,薄唇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是很有意境……”目光收回落在她脸上,深幽的眸子带着探寻的意味,却叫人看不出喜怒,“阁下真是爱好独特……”话说一半故意停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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