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在外面鬼叫,而她也不至于会摔觉,杜芊芊越想越气,根本就不想理睬他,在黑暗中索性脱了鞋,和衣正准备蒙头大睡,将他冷落。
忽然室内猛然一下子亮堂了起来,原来是他手持火展子,暗自将房间里一旁的宫灯点亮。
“芊芊你没事吧!”转身,他向床榻走去,继续关切的问道。
“……”回答他是她装睡的冷漠背影。
有事,谁有事啊?乌鸦嘴,快走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尽在这里叽叽磨磨的真烦人,谁鸟你呀!!
下一刻——
有人躺了下来,接着她便被人长臂一卷,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你怎么还没走,睡我床上来了?”她努力挣扎着,爬坐起来,警惕地盯着那厚着脸躺到床上的家伙。
他邪魅一笑,心中暗道,终于肯理睬他了,猛然换了个睡觉的姿势,将身子稍稍躺平,舒展了下四肢,轻轻一叹,神情好不狭义,笑望着她纠正道:“错了,我的王妃,这是我们夫妻二人共有的床,而非你一人独有的床”
“嘿嘿,夫妻是什么意思呀?芊芊不懂也!不过,姐姐,我习惯一个人睡觉”傻笑两声,恨不得一脚将赖在床上的哪个无赖踹下床去,却是碍于自己现在傻子的身份,而悄悄忍了下来。
“夫妻……夫妻就是……”他扯动唇角,坏坏的一笑,“你躺下来,我就告诉你是什么意思。”
他奶奶的真的当她白痴呀!躺下去,躺下去被你非礼啊!
“呵呵,芊芊睡觉喜欢踢被子,我怕踢到姐姐,而且这床太小了,很挤”继续装,如若他不走,硬要留下,那到时踹他下床,可就不要怪她了,她提醒过的。
纠缠
他抬眸,扫了扫可以容下四五个人的大床,无所谓地笑道:“是吗?我不怕挤,也不怕被你踢,你快躺下来吧!夜都深了,我也困了”说完还煞有其事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有赖定了这张床,不可能走的架势。
“哦”她闷闷地轻应一声,硬着头皮躺了下去,侧着身子,尽量向床里侧靠去。
哼,被子是她的,默不作声地一把将被子捞了过去,也不管他的死活。
“喂,芊芊你想冻死为夫吗?”他抱怨着向她的被子里钻了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长臂一卷,又将她紧紧禁锢在他怀里,暗暗闷笑起来。
发现他这王妃,还真是有趣的紧。
杜芊芊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着,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根本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没想到这死色胚,看起来文弱,不怎么起眼的样子,居然还这么有劲,禁锢着她的手臂像钢铁似的,怎么也搬不开,急的她暗暗冷汗直冒。
“姐姐,你这样抱着我,实在太热了”死色胚就知道吃她豆腐,占她便宜,他奶奶的,实在忒可恶了!!
“热?”他突然瞌睡不见,来了兴致,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杜芊芊心中大惊,却是不敢叫出声,怕被人听见,那她可就糗大了。
“姐姐,你这样压着芊芊,就更热了”这个死色胚,真想迎面给他两耳光。
他对着她扬起嘴角,弧度优美的唇,勾勒出一个惑人的胚笑,“那让为夫帮你,将衣服脱了就不热了”说话间,被要伸手去扒她的衣服。
杜芊芊立马双手护胸,无声阻止着他的下流行为,心中惊恐、气恼不已,面上却仍然堆笑,“呵呵……姐姐,芊芊突然又不热了,你快躺下来睡觉吧!芊芊真的好困哦!”说完,揉着眼睛,如他方才那般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呵呵,是吗?”轻轻一笑,他也不再为难她,很快便翻身下来,躺到了她身侧,长臂一卷,便习惯性的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
“姐……”杜芊芊默默挣扎着,方想再说点什么。
“嘘!乖了,睡觉了”却被他诱哄的话语打断,他声音很是沙哑,好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显得有丝痛苦的情绪在里头。
杜芊芊虽没经过人事,但从他那紧帖自己身体的躯体,还是感觉得到他微妙的变化。
她感觉身后的他像着了火般,热气不断从他身上冒出,烧得她火热难耐,却不敢动弹,也不敢做声,因为她发觉被子里,他紧贴她身体的某个部位竟然硬了起来,悄悄顶着她的屁部,让她的身体也像着了火般香汗淋漓,紧张莫名。
“姐……姐……灯……灯还没灭”她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希望他能走开一下,让她稍稍喘口气。
果然如她所愿,冥洛宣一溜烟的从床上跳了下去,熄灭了灯,却没再上床,躺到她身侧。
过了一会,“枝呀”一声。
杜芊芊提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在黑暗中听到人开门的声响,接着又飘了冥洛宣淡淡的声音,“芊芊……我会给你时间……”然后便是有人走出去的脚步声,和将门给轻轻带上的声响。
呼,他奶奶的,这个死色胚,终于走了。
虽着冥洛宣的离开,躺在床上如惊弓之鸟的杜芊芊暗自吁了一口气,慢慢放下心来。
不过他临走前的那句,我会给你时间的话语,还真是莫高深测,让她弄不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睁着眼睛琢磨了一会,却是怎么也琢磨不透,所以最后懒得想,干脆蒙头睡了去。
再说她确实也困的要紧,烦人的事,睡饱了再说,她杜芊芊可不想因为这些无聊的事情,而耽误了她睡觉的头等大事。
翌日——
春光明媚,微风徐徐,鸟语花香,又一个美丽的早晨。
瑞王府里,家丁丫鬟们又是一片匆匆忙碌的身影,大堂里两个昨晚翻来覆去,没睡好的男人,不约而同地在此不其而遇,各自顶着一对大大的熊猫眼,哈欠连天。
“早——”冥洛宣以主人的姿态,率先跟柳慕云打着招呼,捂住嘴又忍不住打了大大的哈欠。
“洛宣,你昨晚跑哪去了?害我在书房等了你大半宿,还……”柳慕云话说一半,猛然顿住,神色也变的有些不自然起来。
还是不要说的好,要是让人知道他风云山庄的柳慕云昨晚抓贼不成,反而还被其女贼轻薄,偷香,那不是丢人丢大了。
不说,绝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出来。
“还怎么了?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吗?”冥洛宣见他神色有异,不禁随口追问了一句,却见那柳慕云神色瞬间变的窘迫起来。
“没怎么?也没发生什么…………更没遇见什么人……”柳募云急忙辩解,不料因心神慌乱,却口不择言说露了嘴。
他那句没遇见什么人,简直就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
“没什么,那你眼神闪烁,躲闪个什么劲,而且还……”冥洛宣也学他方才那般,话说一半也猛然顿住不说了,只是拿那狭促,暧昧的眼神睇瞧他,让他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以为他眼尖看出些什么来。
隐瞒
“嘿嘿,有吗?”柳慕云嘿嘿干笑两声,以此掩饰心中的窘迫。
“没什么,那你脸红个什么劲?”证据确凿,看你如何低赖辩解,不知他到底想要隐瞒些什么。
话说,他这一向不怎么喜欢八卦的瑞王,此时倒还很有些兴致想知道,昨晚他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竟然会让他这泰山蹦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柳庄主躲躲闪闪,面露窘迫之色,真是大大的激起了他的好奇之心,八卦之欲。
“这……这是你们瑞王府的床榻太硬,让我睡不塌实,上火了,火气上窜到脸上才这样的……”打死也不能说出来,太丢人了。
冥洛宣对于他说出的理由不置可否,莫高深测的笑了笑,坐到了一旁的太师椅上,端起丫鬟刚刚上来的茶,就着蒙胧的雾气,轻轻抿了一口。
“咳咳……你不相信?”柳慕云尴尬地干咳了两声,也如他般,坐到了他身旁的太师椅上,同样端起一杯茶慢慢品起来。
“呵呵……我有说不相信吗?是你自己做贼心虚吧!”放下茶盏,继续调侃,逼供。
冥洛宣暗暗觉得能让他这位好友,如此紧张在意,想必昨晚发生的事不简单。
就算被他如此说,柳慕云也不想再辩解了,觉得只会越描越黑,抬眸,斜睨了他一眼,便转移话题道:“不要说我了,还是说你自己吧!”放下茶盏“那么火急火了的催我来,结果来了也不见人,说昨晚又跑那去寻花问柳了?真是死性不改”
“咳咳……说话请注意措词”这次换冥洛宣尴尬,干咳了起来。
“你如此风#流可不好,都娶了三位妻子了,还死性不改四处留情的德性,既然你做都做了,还在乎什么措词不措词的”柳慕云待着机会,继续打压,谁叫他方才那样逼他,这叫礼尚往来。
“我是有急事待办才出去的,你别胡说啊”其实他这话说的挺心虚,那有什么急事,只是去见老情人幽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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