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用冷冷的语气说,这说明不了什么,只能说明你太无知!
以后我也照样遇见类似于这种无知的傻瓜行为,每次都惹的我颇为不快。为了避开这种无比的傻瓜行为,我选择了不分昼夜的厮混于网吧的生活方式。
第一章:大学校园
漂亮女孩(1)
课程很快进入正常的运转状态,新学期也很快拉开了序幕。
上午我们有节体育课,但由于还没选项目,所以没能上课。我把这段时间消磨在图书馆里,借了本日本人写的小说———《挪威的森林》。
这本小说我早有所闻,广告宣传夸张的玄之又玄,就连那个日本人也在小说的背面深情地写道,这是一部百分之百的恋爱小说。
下午有两节《音乐与美育》,授课的是位年轻漂亮的女讲师。此类型讲师的最大优点是能吸引所有的男生抛弃逃课的念头。但不幸的是,授的课却能让所有的学生产生逃课的念头,包括女生。课上赏欣的音乐是些让听惯了摇滚的我们恨不得挖耳自残的曲目,比如柴科夫斯基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孟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贝多芬的《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等。
我之所以没有挖耳自残是因为,我把这段时间送给了《挪》。我用比黄蓉他妈一目十行还快的速度二节课把《挪》很快扫完,最后感觉是,十足的一本掺了水的《武林小钢炮》。
看完小说后,我突然想起今晚还要举行“迎新晚会”,这就意味我得装模作样高歌一曲,如果现在不去上网,就没时间去了。而一天不上网对我来说比一天不抽大烟的人痛苦来的还厉害,因为我已经疯狂地沉入网络的魔掌中。
穿梭在林荫稀稀的水泥路上,觉得自己挺堕落的,别人都在安静地上课,虽然大部分人的安静都是装出来的,但我为什么就不能装呢,非要守着课不好好地上而逃去上网,这种行径可耻无比,但是我还是扛着一大堆可耻乐得屁颠屁颠地上网,因为后来我明白,逃课的可耻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呆在教室里则要郁闷45分钟。
比如现在,我高兴地想亲吻每一个人,因为我已经站在小雨网吧的门口。
我的网名叫豪,是我的真名。用真名作网名的最大不幸是,别人不会把真名当真名。曾经有个女孩,18岁左右,我们聊的很不错,最后她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豪。她不信,说我骗她。我说我干嘛要骗你。她说因为这是网络,每个人都在用虚假的手段骗人然后获取一点点的快乐,我最讨厌这种人,你也是这种人。然后不容我分说就把我给删了。
我刚打开qq,小喇叭跳动不止———一个昵称叫紫水晶的发来信息,怎么现在才来?
你认识我?我飞快地敲出一行字,然后发过去。
干嘛这样问?
你的语气。
哦,但遗憾,不认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上qq。
生活中呢?
生活中?
就是现实中我们是否见过?
你在哪儿?
网吧。
废话!———哪个城市。
烟台。
那不可能。
你呢?
济南,但我有个表姐在烟台,可漂亮了。
小n曾和我说过,网上用的全部是反语,如果对方说某某某可漂亮了,实际上是,可丑了。所以我想她表姐一定很丑,所以没有在意。
回答我呀!对方好像有些急切。
什么?我一头的雾水,不知所云。
你健忘呀!———怎么现在才来?
哦,每天我都是这个时候来,上下不超过5分钟。哎,好像知道我要来?
不好回答。
不好回答?
是呀,上网之前我有一个预感,今天会遇到一个笨蛋,———我的第六感觉很灵敏的哟!不知是不是你。
可能是我吧,我很笨的。
呵呵,还有人争着做笨蛋,可笑。
真的可笑?不会那么单纯吧,当个笨蛋就乐成这样。
呵呵,喂,你又笨又健忘,是不是很老呀。
嗯,但也不怎么老,也就是花季的凋零期,雨季的蒸发期吧,———你呢?
我嘛,刚———好———相———反!花季的含苞期,雨季的绸缪期。
我们就这样一唱一和相濡以沫地闲聊。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善言谈的家伙,没有想到躲在屏幕后面语言功夫操的还蛮像回事,调侃得还算娴熟,看来选择公关专业没错。
此时已下午2点,午饭还没有吃。本想剩下这麻烦的一顿———吃饭一直被我视为一件麻烦至极的事,总觉的人要是不吃饭多好,那样我就可以空出更多的时间上网聊天,做自己想做的事,愿意做的事。
饿意挣脱枷锁,如期而至,腹部呱呱作响,像有只温文尔雅的金鱼在吐泡戏水。我向吧主要了份中国化的简单三明治,一瓶小洋人酸奶外加一瓶乐百氏纯净水。真他妈的饥不择食呀,说是早餐更正确些。
对不起,我在忙,敲字可能会慢些,见谅。我飞快地敲出发过去,然后动手开始摆弄食物。左手与嘴巴互助合作,费了不少劲,但终于顺利地撕开三明治的袋子。中国人弄的东西就让人匪夷所思,食品袋做的如些坚固未免削足适履了点,而需要做坚固的比如一些地方的桥却能薄弱得未用先塌。
干嘛呢?对方问。
弄点儿食。
哦,雅兴不低,玩电脑也不忘遛鸟。
第一章:大学校园
漂亮女孩(2)
哈哈,你真贫,亏你想的出来,遛什么鸟,———我的午饭。
哈哈,一只大鸟呀!———你可真够忙的,何不午饭晚饭一块解决。
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下午有活动,又不想发扬贝多芬喋血舞台的高贵敬业精神,只好吃了。敲完,我迅速地拧开小洋人。
舞台?你做什么?
文艺部长,学校的。
可惜,国家的你就神了,大学?
嗯。小洋人已经被我全部倒进胃里。
看不出来,又笨又健忘居然能上大学,不简单,几点回去。
5点。我拧开乐百氏,并小喝一口。
快到时间了。
我下意识看看表,4点40分,还有20分钟的时间。
还有20分钟,我们能做点什么呢?我喝第二口乐百氏,也顺利地把三明治全部送进胃里与小洋人一块被胃液消化掉。
聊呗。
有了时间限制,不知该聊些什么了。
这样呀,你,电话,可否告之?
当然可以。我敲出电话号码发了过去。
然后是长长的沉默。
怎么了?不想聊了?我问道。
不是,———你到时间了。
我低头看看表,———5点10分了,联欢会已经进行10钟。于是我退出qq,关闭电脑,然后原路折回学校。
走出网吧,八月未央的酷热天气一下子把我从网吧的深深追忆中拉回现实。学校半露天的舞台灯光惟我独尊般狂傲地吞噬着烟台半个市区,天空被舞台灯光燃烧的斑驳陆离,像厚厚的雾水打湿的水彩画。联欢会现场的高保真低音炮敲山震虎地放着被的士高化了的郭富城的《动起来》,震动整个城市,地动山摇。
4米高的街灯在舞台灯光的反射下,显得弱不禁风,橘黄色的灯光雨点般倾泻在每个行人的脸上,凝重张张疲惫的神色。我捋捋袖子,叉开五指梳理被风吹乱的头发,在热气团团包围中,继续折回学校。
学生会的几个看了就让人生厌的家伙一个接一个像玩接力赛似的轮番问我为何来的如此晚,无休无止,没完没了。我真想跟他们急。但最后还是压制住了,抽动着仅占面部150的嘴角挤出几个笑容,尽量做副假惺惺和蔼可亲相,来个善意的谎言,平安渡过这场烟火味浓得呛人的不祥局面,顺利地骗过这几个自称思维细胞与音乐细胞三七分的家伙。
布置好前后台的工作后,我登上灯光璀璨的舞台,卖弄拿手好戏,———故作深沉地低吟浅唱忧伤十足的凄艳情歌。这次我唱的是王杰的《伤心1999》,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歌。
联欢会没有接近尾声,我就迫不及待地捷足先登,挤出厚厚的人墙,一路狂奔至网吧。但紫水晶已人去楼空。
第六感觉告诉我,我遇到了一个性格百分之百的女孩。
第二章:爱情新解
满城风雨
昨晚联欢会的结束工作做到12点,又失眠至少3个小时,所以休息糟糕的一塌胡涂,腰酸背痛。起床时间创下历史新高———上午11点。
天气好得和气象台预报的相差无几,只是万里长空堆积类似卫生纸般的云团。和煦的阳光穿透卫生纸射将下来,像隔着放大镜的聚焦,照在脸上隐隐作痛,只好深深埋着头走。微弱的西北风悠悠掠面而过,橘黄色的法国梧桐树叶顺风哗啦啦地落下,旋转着打着不规则的圈。水泥路两旁的草坪失去了七月的翠绿欲滴,暗淡无光。
大自然总算有了秋的韵味!我不禁感叹道。
倘若想给荀子的“人性本恶论”找证据,那么我们学校餐厅是绝佳的物证。每次去餐厅,我都会被壮烈的争食场面所怔住,而且久怔不止,为上帝不把这帮家伙拉去作蚯蚓消灭垃圾不禁暗自生悲。
餐厅仿佛上帝的照妖镜,凡进入者其本性与缺点一一暴露。平时表现得玉树临风者,风度翩翩者,腼腆内敛者,为了一块馒头通通变得凶神恶煞,面目可憎,张扬跋扈,一副自己吃饱不管他人死活的明哲保身相。
虽然大家都是成年人,但种族遗传造成的身材比例大相径庭不可避免。人高马大身材魁梧者无疑在争食中占据天时之利,来无影去无踪,仿佛牛立羊群,在人墙中来去自如,如入无人之境;身材娇小弱不禁风的家伙争起食来,显然力不从心,这伙人往往在人墙的最外围,东奔西跑见缝楞楞地往里扎,所以经常可以听到人墙中传出“妈的,瞎眼!踏着我头了!”并伴喊“哎吆哎吆”悲惨的叫声不绝于耳。
看电影听音乐会什么的,与美女作伴是件让人流口水的好事,但与美女作伴打饭则是件让人流泪水的苦事。饱受烟熏火燎的厨师整天与死鱼烂虾臭猪肉打交道,碰到美女光顾,淫秽之心不禁蠢蠢欲动,伺候周全的胜过对待老母,呵护倍至有加,足以让相貌平平者羞恼不已。
我花费了相当于一个优秀马拉松健将跑完全程的时间弄到一份整体还算不错的伙食。
寻觅座时听到小n在叫我,四下寻觅,看见那小子正在一个有利的角落神采心扬地向我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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