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内 容 简 介
第 一 章 十绝古阵
第 二 章 七星朝元
第 三 章 雪山三魔
第 四 章 残曲三阙
第 五 章 天龙大帝
第 六 章 幽灵骑士
第 七 章 三剑司命
第 八 章 金羽漫天
第 九 章 天雷轰顶
第 十 章 回空一剑
第十一章 凌波御鲨
第十二章 无影之毒
第十三章 天山神鹰
第十四章 灭神岛主
第十五章 无情一剑
第十六章 冥空降术
第十七章 蓝泓宝剑
第十八章 幽灵大帝
第十九章 毒手辣妇
第二十章 毒门二老
第二十一章 五阴绝脉
第二十二章 白玉冷剑
第二十三章 碧眼尊者
第二十四章 万毒真经
第二十五章 漫天剑影
第二十六章 天毒攻心
第二十七章 横琴弦雨
第二十八章 白塔大师
第二十九章 活佛升天
第三十章 生死同命
第三十一章 杀气腾腾
第三十二章 落花有意
第三十三章 万劫不复
第三十四章 赶尽杀绝
第三十五章 流水无情
第三十六章 昆仑劫难
内 容 简 介
传说一—大漠中有一座金鹏之城
白玉为墙金为顶,城中珠宝金银无数
城堡之项金鹏雄踞,嘴叼金鹏圣剑
城内还有蒙古先知博洛塔里遗下的无上秘典
载有终行之果,飞升成圣之法
身怀鹏城之钥——金戈王朝的美少年石砥中
在“飞鸟不来,鹅毛不浮”的弱水之滨
因缘巧得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秘笈《将军记事》
为解开鹏城之秘
他展开了一段扑朔迷离的奇幻冒险
并与天龙大帝之女东方萍
经历了悲欢离合的生命之旅
传说——没有人能逃得过“幽灵大阵”,只要入了幽灵阵更无生还。幽灵大帝与儿子斧、剑、枪三种绝学,夺魂撮魄、鬼神莫测,霸道之极。恐怕天下只有天龙大帝的御剑神技可与之抗衡。
“二帝三君外,更有迥天客、奇王双星后、三岛四神通”。似歌非歌,原来这是江湖上十五大绝顶高手的排名。
美少年石砥中骑着神驹汗血马,飞天适地,日行千里挑战天下高手,无所畏惧。东渡东海救父途中遇清官高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轻笑之声恍若银铃,步履飘盈有如凌波仙子,情网之中险些丧生。
传说——三十多年来,天山神鹰、仙女岛主、金羽庄镛。
天下多少英雄豪杰毁在这情网之中。
镜湖的水阴寒无比,任何人浸入到湖水必然尸骨无存。
回天剑客石砥中的父亲寒心秀士聪明一世,但也逃不过天狗狂人的魔掌。
面时雪夜狼阵千里追逐,西门熊父子和石砥中能逃脱狼噬的厄运吗?
而埋伏在天龙谷里的陷阱也正期待着……
第 一 章 十绝古阵
晨曦还没自空中消失,火红的太阳从大漠的黄沙后,已闪起万丈金光。
闪耀的光芒,映在无垠的黄沙上,反射出—层混沌而迷蒙的黄色辉霞。
细柔的黄沙粒,一片平坦,宽阔地延伸而出,就象宽阔开朗的天空似的,辽阔得没有边际。沙漠里没有风。这真是难得的好天气。
静静的沙漠里,在太阳上升的时候,有了驼铃的声响,铃声细碎地响在空中……
在沙漠的西端,几点影子飞快地移动着,朝着南端的沙漠边缘驰来。
人影渐渐显现,那当先一个满脸虬髯,熊背虎首的中年大汉,仰首朝天空望了下,回头道:“掌门师尊说的真个不错,在这六月的最后几天,戈壁中不会有飓风的,不知道等会儿是否可以看到那沙漠中之奇景!”
在他身后一个白面无须的瘦削汉子轻轻一笑道:“江湖上传言‘金鹏之城’在漫无边际的戈壁大漠中,然而却要在茫茫的白云飘渺间显现于碧空里,这等机会,在狂风啸天,黄沙漫地的戈壁大漠中,说来是何容易?”
他顿了顿道:“虽然我不敢说师傅说的不对,但是那江湖传言尽多空穴来风,毫无根据.这大漠鹏城中的秘藏宝物,又有谁看到?却偏偏传了将近百年,都没人反对这个传说……”
他话未说完,一个低沉的声音接上道:“二哥,你一向在江南,没有听到这几年来居住在居延海边的蒙人曾数次见到正在午时,碧空所现的金鹏城形象,这虽是一种沙漠中常现的海市蜃楼现象,但在大漠深处必定有这个城存在的,否则近几年来,也不会有那么多武林人物葬身荒漠!”
说这话的是一位面目俊秀,剑眉虎目的汉子,他身材中等,年约三旬,一股英气自然流露于言语之间,威武之至,他正是天山五剑中的老四陈云标。
那虬髯大汉咧开了大口,哈哈笑道:“老四,七年不见你的脾气仍然没有改变,怪不得到现在连媳妇儿都没搞到一个,你想,像你这样耿的性子,怎会讨娘儿们的喜欢?须知女儿是喜欢通晓柔情,会体贴奉承的男人……”
他话未完了,那被称为老四的陈云标笑道:“大哥,你既然如此明了女人,怎么到现在也还是光棍一条?这样一来你我都是一样,不但儿子来迟了,连孙子也可要耽搁了!”
他这话使得其他四人都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在宽阔的大漠中传出老远,直惊得他们座下的马匹都不安地嘶叫起来。
笑声渐敛,那虬髯大汉道:“此次师傅招我等回山,并要我们到居延海边将师叔寒心秀士找回,看来莫非真的华山凌虚慈航已将玉戟上符文参悟了?或者师父亦明了戈上的符号……”
这时那一直未曾说话的短衫灰裤,背插双剑的中年汉子道:“师叔于十年前在黄山大会败在华山掌门凌虚慈航的‘上清剑法’下以后,便一直未曾回山,本门弟子都从不知道他的行踪,怎么这次师傅竟会叫我们到居延海边去找他?莫非这大漠鹏城之秘真个已被师父参透了?”
那最年轻的是一个满头乱发,方面大耳的汉子,他是天山五剑中的老五许则宾,此刻他说道:“师祖自黄山会后即取得金戈,至今数十年,亦未将戈上所刻之怪符文参透,这次华山凌虚慈航将玉戟送到山上,据小弟所知,乃是十年前与师傅约好的……”
瘦削汉子扬声道:“我自中原得知近年华山凌虚慈航未曾出现过江湖一次,连去年少林新任掌门百衲大师就位大典也都没去,以华山少林的交情来说,这确实不该,故此江湖传言凌虚慈航可能是在闭关练功,因为近年华山多次出现夜行人侵入,伤了不少弟子,不但如此,连上清宫也给烧掉了……”
那髯虬壮汉眉头一皱,沉思一下,随即脸色开朗道:“老二虽是如此说,但华山‘上清剑法’与本门‘天禽剑法’同为武林两大剑法,师父剑法通神,智慧绝世,必然会有安排的,师叔寒心秀士精通阵法、消息埋伏,此次回山必能于师尊有所助力……”
他话声未了,蓦地被一阵狂笑打断,笑声自十丈之外急传而来,一道赤红光影在淡淡黄沙烟尘中飞驰而来。
他们五人脸色一齐大变,双目注视着那快似电光的赤红影子。
狂笑突地一敛,一股窒人的劲气随着冲撞上来的红影压向虬髯大汉。
虬髯大汉大喝一声,目中精光暴射,虬髯根根竖起,双掌一叠,交错挥出,一股劲道平胸叠出。
轰然一声,虬髯大汉闷哼一下,自马上栽了下来,一交跌倒地上。
马嘶声里,四道剑光一闪,剑气弥漫四周,罩向那道红影而去。
剑网之中,两道飞旋的气劲四外激荡,“喳喳”数声,四支长剑交互撞在一起,轻嘶一声,那道红影冲天而起,斜跃出四丈之外。
瘦削汉子一剑削出,便觉全身受到一股坚韧的劲道所束,不由自主地向左边斜去,心中不由大惊,急忙一吸气,将长剑收回扩胸。
他刚将剑身收回环抱胸前,便见到其他三人也都收回长剑,愣愣地望着面前的黄沙,他们四人交换了一个惊愕的眼光,一齐反身朝前望去。
只见在四丈之外,一匹高骏的赤红色骏马,昂首屹立着.马上一个全身红袍,灰发披肩,银髯飘飘的老者正微笑着注视这边。
虬髯大汉一挺而起,满脸通红地望着那个银髯灰发的老者,当他看到那赤红色的骏马时,不由得惊呼一声道:“赤兔宝马!”
那银髯老者哼了一声道:“想不到你还知道我这宝马,倒非无眼之辈,不过适才大发厥词的也是你,依我看你们天山五剑也不过如此!”
他脸色一凝道:“象你们这等功夫也值得如此骄傲?以后若仍是如此,天山派将不能立足于武林!”
他声音低沉,甚为威严,语音一了,便见那匹赤兔宝马长嘶一声,飞驰而去,在漫漫黄沙上有如天马腾空,仅留下一条淡淡的红影,便已消失在沙丘后。
他们五人怔怔地望着那空寂的沙漠,好一会儿方始定过神来,虬髯大汉喃喃地道:“赤免汗血宝马!这是汗血宝马……”
他的目光一片迷茫,脸色变幻了许久,蓦地失声大叫道:“他是七绝神君!”
那瘦削汉子脸色突地变如苍白,蠕动了一下嘴唇道:“七绝神君?”
老五许则宾一见其他四人齐都变得如此惊悸,不由得问道:“二哥!什么七绝君?”
那瘦削汉子吸口气,看了他五弟一眼,侧首对虬髯大汉道:“想不到十五年未现行足的七绝神君。竟然会出现大漠,莫非他是到昆仑算旧帐的?”
虬髯大汉惊道:“我只怕会到天山去,那么师傅……”
瘦削汉子道:“依我的看法,七绝神君是不会去天山,他会去昆仑山找藏空大师,因为他曾经败在藏空大师之手,虽然藏空大师有点取巧,但七绝神君傲气冲天,就此一气下昆仑,这十五年来不知他是在什么地方,眼看江湖又要不安了……”他摇了摇头道:“大哥你适才之言幸好说对了他的胃口,否则我们此刻怕不已经横尸於地了!”
虬髯大汉道:“七绝神君功力无俦,那独门罡气功夫真个惊人,刚才我运十成功力的一掌竟也挡不住,若非他手下留情……”他苦笑了一下,道:“我们这功夫在他眼里看来确实仅皮毛而已……”
许则宾听了半响,没有弄清这个七绝神君的来路,不由得问道:“大哥!这七绝神君倒底……”
虬髯大汉没等他五弟说完话,忙摇手道:“不要多问了,我们赶路吧!正午时分大概可以到居延……”
他飞身上马,一勒马缰,朝东南驰去,其他四人互相对望一眼,收回长剑入鞘,纵马急驰而去,带起一阵黄色灰尘扬在半空。
阳光投射在沙漠上,凌乱的蹄印向东南迤逦而去,漠野空寂,暑气飞扬,碧空没有一丝云片……
将近正午,飞驰的黑影渐渐缓了下来,虬髯大汉回头道:“师叔就在居延城中东首开一间杂货店,我们到了居延不要都去,让云标进去,他比较讨师叔喜欢。”
他们缓缓控着马向南行去,每人都掏出汗巾擦了擦脸,解下水壶喝了几口水。
越过两个沙丘,眼前一片翠绿,在一排树林中,一个水潭荡漾着微波。
天山五剑中的老五轻呼一声,领先冲下沙丘,其余四匹马也都昂首冲下,向着水潭奔去。
虬髯大汉道:“我们就在这儿休息一下,用过干粮再走……”他略为凝思一下道:“哦,我看还是在这儿休息,看看那大漠鹏城是否真的会出现,我可从未见过。”
他们解下鞍来,就靠在树根小憩,五匹马都引颈在水潭里喝水。
老五解下水壶,走到水潭边,将水壶灌满,一面笑着道:“这泉水好清湛哪,碧绿的没有一点脏。”
他捧起清水,就着潭边喝起来了,那知他才喝两口,便见那五匹马愁苦地嘶叫一声,倒地死去。
瘦削汉子大叫一声,喝道:“则宾!水有毒,别喝。”
虬髯大汉身如旋风一转,飞跃而出,单掌一搭,将许则宾右臂扣住,喝道:“老五,快运气查看。”他左手一翻自怀中掏出一个瓶子,用劲一握,只听“喀”地一声,瓶子碎裂成片,两粒粉红色丸药滚在掌上。
他说道:“快服下这‘冷香九’……”
他话音未了,自树林里传来一声冷笑,一个阴恻侧的声音道:“嘿,就算是十颗‘冷香九’也没用,他是死定了。”
虬髯大汉浓眉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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