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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江湖风声起,女性言情第一家
——《鸳鸯锦》走出“网络李碧华”
红袖是个藏龙卧虎之地,她的纯文学风范不但能让所有混文学网站的写手们印象深刻,不经意更是能在浩瀚的网络id中发现几个异常眼熟的大家名人。说起时下风声鹊起的玄幻小说,估计更多人首先想到的不是红袖,而是起点、幻剑等以玄幻武侠著称的文学网站,但若论颇受女性读者青睐的玄幻言情小说,估计第一人仍非红袖旗下的展月莫属。
玄幻似乎是个新名词,就像这两年硬是被炒作成概念的“青春文学”,若论中国玄幻小说的鼻祖,男作家当推黄易,女作家则非李碧华莫属了。而后者,恰恰是众多读者在读到《鸳鸯锦》一书时最初的感慨:这不正是一个网络李碧华吗?
的确,抛开二者的文学功底不谈,单从故事情节与人物塑造来看,展月与李碧华的文字有异曲同工之妙。李碧华擅写情,人鬼情、乱世情,奇情畸恋,凄艳靡丽;展月也擅写情,神魔情、隔世情,情海生波,叹为观止。如果说李碧华的故事中容杂了更多的红尘俗世,那么展月在《鸳鸯锦》中则干脆架空历史,完全虚构出一个神、魔、人交杂共生的世界,在玄幻的背景下,将人之凡情写得更是入木三分,让人时常分不出那时真实还是虚幻。能在完全虚构的背景框架中,达到如此以假乱真的感人共鸣,实在是许多成名作家殚精竭虑想要达到的创作目的。
当然,忽然一下将展月与李碧华相提并论,多少有些刻意炒作之嫌。无妨,可将展月与时下最受年轻女性读者欢迎的女作家沧月做一下对比,展月的小说依然优势明显。
沧月,成名于清韵书院和晋江文学网,有女侠之称,至今已出版数目和销量均非常可观的奇幻、武侠小说,最新力作为《血薇》。该书叙述手法与展月的《鸳鸯锦》皆为第一人称,在出场人物众多、情节结构复杂的小说创作中,第一人称恰恰是最为忌讳的叙述方式(金庸、古龙也不例外)。但无独有偶,两位女作者都很青睐于“我”的称谓,前者以血薇剑的视角叙述一场武林纷争,颇具新意,但故事前文一旦写完,很快便发现沧月驾驭第一人称力不从心之处,一些配角人物的故事穿插只能通过小说结构来进行处理,分章节、加标题,首要目的已经不是完美地讲述故事,而是让读者看懂故事先。但读《鸳鸯锦》恰恰没有这种生硬之感,全文十几万字全部以第一人称转换人物视角叙述,每一小节都是一个人物的自我叙述,却始终紧密围绕情节走向,丝丝入扣,滴水不漏。在人物心理描写上“我”的视角不但更能细致入微,全书进行到情节高潮时,更是让读者有一种同喜同悲的阅读快感。最明显的例子,莫过于仙女海棠与魔界圣君墨邪双双殉情一段。海棠身缠铉铁锁被困镜湖底九百年,只为与心上人墨邪再见一面,为脱困不惜以杀掉未见面的女儿媚菲为代价,当与墨邪终于相见,已是双眼泣血。母女相见,一家团圆, 天兵倾巢而出围剿二人,二人视死如归, 与众天兵一场大战,双双殉情而死……情节起伏跌宕之处,唯有荡气回肠四字可比。
《鸳鸯锦》全文塑造了数十位人物,从仙界写到魔界,从君王写到凡人,每一位人物都刻画得栩栩如生,情节高潮之处如金戈铁马,细微之处如细雨春风,在文坛“小我”之风盛行下,展月无疑更具大家风范。在以男性特征为主的玄幻小说创作领域,展月的《鸳鸯锦》更是为女性言情小说开辟了一条新路。此时再看李碧华,稍有远见之人恐怕都很难怀疑,他日作品更丰的展月,也许会成为名副其实的“网络李碧华”。
情系鸳鸯锦,爱因百花缘
文/红仪
初读展月,在红袖的小说论坛,流畅的文字,曲折的情节,缱绻的柔情,很有些琼瑶的味道。
那时的小说都是连载,吸引着我一读再读,从最初的《红苓》到现在的《鸳鸯锦》,随着作者的笔,也目睹了一段段生死相依的情爱,一个个情深意重的女子,为了因缘际遇的恋情,在魔界人界仙界之间辗转。这份爱,是穿越了时间和空间,是超越了灵魂和肉体,系结于鸳鸯锦这个线索,成为这些女子永恒的牵绊。
由于贯穿文章的这份情,使得文字也空灵起来,简短的心灵独白,断续的诉说着内心。一环环的相扣,结构看似松散,实际紧密连接。人物之间由情所系的内在关系,成为了一条暗的主线,贯穿始终。
摒弃了才子佳人的传统故事,展月把玄幻的手法引了进来,通过仙界的公主,人间的女儿,魔界美丽聪明的狐女,演绎了生生死死的爱情,梅仙为了许定邦宁可放弃仙女的身份甚至自己的生命,媚菲为了延松失去了几千年的功力,泣血的海棠,慈爱的芙蓉,都曾为了爱而迷失了自己,放弃了自己。变幻的视角,使得故事曲折感人。
整个故事笼罩在美丽幽幻的境界中,西厢的梅花,百花园的梅花,梅花一样的仙子,白衣飘飘的清纯这一切奠定了故事的基调,美丽而忧伤。虽然也有残酷,也有黑暗,但这如同把美的东西打碎,即使碎了,也是碎心的美丽。
为了更加真切的表现人物的心理,小说用了第一人称的写法,随着情节的转换,一个个的人物出场,对着读者剖明自己的身份和性格。这种独白式的文字很有特色,给人深刻的印象。情节的跨度也随之扩大,给人错综变幻的感觉。
作者的文字功底很深,所以驾驭自如,读来顺畅自然。也许文如其人,写出如此秀逸文章的女子,想来也一定惠质兰心,聪明美丽,一如那段鸳鸯锦,沾染了海棠的灵气,海棠的幽怨,海棠的苍凉,海棠的无可奈何。
一朵花惊起的江湖
——《鸳鸯锦》书评
文/灯下骷髅谁一剑
初翻开展月的《鸳鸯锦》,其清冷而诡丽的笔法让我立时想起了香港女作家李碧华,一个同样擅写仙狐鬼魅的女子,一个同样善于揭开爱情华丽的伪装、直指人心最深处的女子。可是,一页页翻下去,却发现,展月的野心不止于此。她不满足于仅娓娓道来一段仙侣奇缘的欢喜悲愁,而是把笔锋轻轻巧巧地划过三界:仙家贵女、魔界圣君、人间帝王、俗世豪商、含恨红颜你方唱罢我登场,仿似徐徐展开一幅长卷,让一朵花惊起一整座江湖。
本书的女主角许红苓(慕容红苓)的批命词是“非仙、非人、非鬼”——身世奇异的绝代佳人就此游离于三界之外,却不得不身处红尘之中,经历感情的波折与人情变幻的煎熬。腕上的千年寒玉凝成的“鸳鸯锦”是红苓命运之所系,但她却不知道,那“鸳鸯锦”的背后,竟埋藏了一段腥风血雨、恨血成碧,隐喻了仙界与魔道永无休止的战争。
于是,围绕着红苓的命运变迁,仙魔之战与宫闱斗争同时展开,成为小说中的两条平行线。红苓、余莲、梅仙、许定邦每个人都用第一人称叙述自己眼中所见,慢慢地勾勒出整个故事的原委真相。这种变幻叙事的写法也是这本书的一大特色——人物众多,叙事角度各异,但绝不繁复芜杂。
展月的笔下,仙界已经撕去了所有圣洁净土的虚饰,权力与爱情、交易与妥协、伪善与冷酷他们,只是人间的变体,有矫饰,有牵挂、有野心、有欲望、有恐怖,只是因为人人心照不宣,才维持了表面的浮华清静。而魔界之所以被定名为“魔”,却仿似武侠小说中常常见到的正派人士与魔道妖人的分野,可悲亦复可笑。但“魔道”这个标签一贴下来,便是万劫不复,便又不免有权力的纷争。
而人间又何尝不是如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有恩的死里逃生,痴迷的枉送性命。江山易主,后位虚空。想要登上权力的顶峰,必然要断情绝义,心狠手辣。书中一个很好的讽喻是,当王子君彦忘情绝义,弃红苓而另娶“贤妻”后,他从一个人人看不起的傻子变成了英武决断的天下之主。而爱情,却不能给他任何前途的承诺与保证,除了快乐。
不过,《鸳鸯锦》的重心,不在于抹灭那一场场虚华,仍是咏唱一段又一段惊世的爱情。“谁遣鸳鸯化杜鹃,伤心姑恶五禽言。重来欲唱钗头凤,梦雨潇潇沈氏园。”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只为了与你那一场相遇,却不料终了仍是云散高唐,水涸湘江,什么都留不住。倾尽了心血,却只得一声叹息。此时,梅仙与许定邦,许仙与白娘子,在我的面前竟重合起来。只是,许仙的负心在于他的懦弱,而许定邦,却是因为喜新厌旧——很世俗的理由,却很真实,包括许定邦后期感情上的摇摆不定。虽然对这段爱情的描写,只是为了让许红苓经历那一段生关死劫的引笔,但我还是认为,这是全书写得最有意味的段落之一,这也使它在言情上有别于琼瑶的“生死恋”和席娟的爱情轻喜剧。相比之下,墨邪君子与海棠的爱情,蜘蛛女媚菲的爱情,虽然纯粹,虽然感人,反倒显得不够真实。而红苓虽然是全书的主角、主线,但是最惊世最动人的爱情却不是在她身上发生的。因为有鸳鸯锦,那一曲九百年的血泪哀歌。
我不知道展月在写红苓重生后嫁入王宫的生活时,有没有想到那一部2004年香港tvb的热播剧《金枝欲孽》,因为她笔下那阴狠无情的后玥总让我想起《金枝》里锋芒乍露的贵妃如玥。不是宫墙柳,只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不过,在宫闱争斗的现实中,展月却把爱情变得理想化了起来,但理想化的爱情身畔,总有那一双双不甘与嫉恨的眼睛,于是一系列的悬念一一呈现:重生的红苓是否会走母亲的旧路?还是会在权谋的磨练中变得复杂起来?蜘蛛女媚菲有着怎样的离奇身世?鸳鸯锦因机缘巧合重遇故人,是否预示着另一场腥风血雨的开端?
展月会微笑着告诉我们答案,虽然有些勉强,但我们愿意相信。一场悲欢离合,宛似凤凰涅磐。她搁笔之时,室外必定春光明媚、繁花盛开。
第一章
红苓(1)
一、红苓
我娘是个少有的美女,十七岁嫁给了我父亲。
我娘也过了一段幸福而美满的日子,接着,我姐姐心莲出世。心莲虽然很像娘,长得很漂亮,可是,也因为她不是个男孩而让父亲颇为遗憾。我娘或许是因为生产的关系,身体大不如前。
这时,父亲认识了我二娘。
二娘是从城里来镇上的,没多久就成了镇上有名的辣西施,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不计其数。
在心莲不到一岁,我父亲便娶了二娘,我娘虽然很难过,但也因为没有生儿子而不得不接受。
男人的爱是否是因为女人的容颜苍老而减少呢?
二娘怀孕了,这无疑成了整个家里的大事,父亲整天陪着二娘,我娘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绸缎庄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父亲的事业陷入了低谷。
而在这时,我娘也传出了怀孕的消息,这多少让失意的父亲得到了少许宽慰,他衷心地期望着娘,或是二娘为他生个儿子,后继香灯。
几个月过去后的某天,二娘临盆,父亲焦急万分地守候在产房门外,在二娘震痛几个时辰之后生下一名女婴,父亲大失所望,跌坐在座椅里,产婆不识趣地抱着女婴,陪笑着走到父亲面前。
“许老爷,恭喜了,是个千金,不知小姐可取了名字?”
父亲恨恨地看了婴孩儿,大声说:
“本就是个多余的赔钱货,就叫余莲吧!”
说完走向门口,正与急奔进来的丫鬟相撞。
“老爷,太太也生了。”
娘生下的就是我,许家的第三个女儿。
彻底绝望的父亲没有看一眼我和娘,甚至不曾为我取名。
镇上开始有些传言,我们许家注定是女人命,会绝后。
我一直没有名字,被唤做“丫头”。
我三岁那年,心莲死于风寒。
我和娘的处境更加恶劣,我们被视为许家的不祥人,更有了娘是克夫命的说法,父亲的事业不顺,许家没有男丁,全拜娘所赐。
父亲仍然没有正眼瞧过我。
我和娘,还有翠姨一直住在西厢。翠姨是娘的陪嫁丫鬟,从小就跟着娘。
娘自生下我就再也没有出过西厢房。
五岁那年,我因为弄脏了余莲的布娃娃而被二娘掴了一个耳光。
那天晚上,我扑进娘的怀里哭了。
“娘啊,我也是许家的女儿,为什么我们会弄成这样,为什么直到现在,我连名字都没有?”
我看着她曾经美丽的面容已经渐渐开始褪色,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与憔悴。
娘紧紧地将我搂在怀里。
就在那天晚上,娘为我取了个名字,红苓。
二、定邦
我坐在后院的小石凳上好一阵了,双腿已经有些发麻,下午我几乎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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