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与醋坛子们_分节阅读 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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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城里的百姓夹道欢送,一直把我们送出城门多远。

    我们赶到镇江,燕儿假装和人侃价,最后敲顶了价格,比镇江粮价贱了两层,然后就把一船船粮食运回扬州了。

    离扬州还有十来里地,老百姓就在运河两岸夹道迎接着我们,看见一船船粮食,百姓欢呼雀跃,跟着船又喊又叫,煞是感人!

    我和师爷商量了一下,决定按成本价卖给百姓。这一来,倒比原来价格还贱几成,百姓乐得敲锣打鼓相庆。

    为了怕出现囤居和倒卖现象,我组织人对缺粮户进行了调查,然后按户发给购买粮食的粮票,上面还盖上了官印。那个苏有福我也给发了粮票,这次我给他移的挺彻底,一点都没剩,不给他点粮票,孩子们怕是真得吃糠了!

    扬州百姓沸腾了,街头上扭起了大秧歌,围知府衙门的人撤了,家家又有了烟火,百业也开始活跃起来了,扬州城又有了生气!

    后来市民管这粮票叫韦票,至今有的家还专门设了牌位,供着那张韦票,说是它救了扬州一城百姓的性命。

    这边我刚喘了口气,那边苏有福气喘吁吁地跑来报案了:他家着了贼,家里的三万五千石稻米没了影!

    我一听立刻把惊堂木拍得啪啪响:“苏有福,你是不是没事儿找老爷的麻烦?我前两天找你借粮,你明明说家里连谷糠都吃光了,怎么出来三万五千石粮食呐?”

    苏有福打着自己的嘴巴子说:“都怪我糊涂啊,我是不相信大人是个清官才没敢说实话呀!大人不信到我家看看去,那里原先真的装有粮食啊!再说那也不是我的,是给别人代买的东西呀!唉,我真是造了大孽了呀!”

    我叹了口气说:“你看看你,把本府都骗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我还真以为你到吃糠咽菜的地步了呢,要不然这次我也不能给你发粮票啊!”

    苏有福赶紧说:“还亏了您给那粮票了,要不然我们家就真得饿肚子了!”

    我带着衙役去了苏家,一个仓库一个仓库地看了,然后问道:“那么多的粮食从你们家搬走,难道你们就没发现运粮的人?”

    苏有福一拍大腿:“怪就怪在这里了,我们家大门天天锁着,院里始终有家丁转悠,硬是没发现粮食是怎么丢的!”

    我一听把大眼睛一瞪喝道:“苏有福,你胆敢戏弄本官!该当何罪!”

    苏有负当时“扑通”一声就跪在了那里:“大人饶命,苏有福决不敢欺骗大人,我是实实的丢了三万五千石稻米啊!”

    我一甩袖子说道:“好了,念你年老无知,今天饶过你一次,下次再敢无事生非,定打你个灵魂出窍不可!”说完我扭头就先离开了苏家。

    那苏有福吃了哑巴亏, 到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会在一夜间把那么多的粮食飞走了!

    三万多石粮食缓解了我的压力,知府衙门前的饥民消失了。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些粮食根本顶不到新粮入仓,粮食短缺还是个严重的问题。我必须在短时间迅速解决才行!

    我马上上折说了粮食问题,八百里加急报进了北京。请求万岁从附近国库调拨一些解决燃眉之急。

    不知道康熙触了他哪根筋,还真的把这当回事儿了,立刻用快马送回批文,允许我从临安官仓调运八万石官粮按平价出售,解决扬州无粮问题。

    我立刻派出官船去临安调粮。

    不料船到临安,我拿出调运文件,那知府当时就筛了糠,而且越哆嗦越厉害,片刻眼一翻就昏了过去。人抬回后堂没过一袋烟的功夫就咽了气。妈的,至于吗?不就是调个粮吗?还他妈的吓死一口子,太悬了吧?

    管粮仓的仓头看见调令,什么也没说就进了仓库,片刻里面传出话,仓头吊死了!

    我觉得这事儿也太怪了,不就是调一下粮食吗?值得这么害怕吗?

    我拽住个小头头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两年临安也收成不好,但当官的却虚报产量,使库里短粮达十三万石。那虚报的知府已经升迁走了,新来的知府又因为交接时贪杯,没认真清点就办了交接手续,吃了哑巴亏。前不久万岁刚调走一批粮食,库里存粮已经不足两万石了,上面调令要调八万石,那知府和仓头当然没法交差了!

    知道了这么个情况,我也蔫了,我什么也没说,只好带着空船打道回府。

    三万五千石粮眼看要吃光了,我逼的没招儿,又去敲别的大户的门。

    大概是苏有福家的事他们都知道了,一个个都装聋作哑,你敲破了门,就是没人给你开门,敲了一天,连一户也没进去。

    妈的,这不是逼我再跳墙吗?可挺大的扬州知府跳粉墙,传出去岂不有伤大雅?

    负责发粮票的肖师爷追着我说粮食要发没了,再没粮食又会有人围在知府衙门了!

    我急了,妈的,你们这帮地痞流氓,拿着粮食想生蛆呀?老子真的要跳墙了!我带着个班头就要跳墙,月儿气喘吁吁边喊边跑来:“别跳墙,咱们有粮食了!”

    我一听这话,当时就来了精神,拽住她就问:“哪来的粮食?在哪呢?”

    月儿喘了半天的气,才高兴地说:“笑天,带人去起粮食吧,燕儿找到粮食了!”

    燕儿真不是吹的,到了让她给闻到了,那粮食竟在官仓的旁边的一个地下仓库里。

    因为离官仓太近了,我们根本就没在意,连月儿和燕儿也没往那地方想,这可真是灯下黑呀!幸亏今天燕儿出现妊娠反应,月儿带着她要抄近道回家,经过仓库时燕儿突然有了较大反应,她才停在那里,仔细查了一遍,才发现了那十万石公粮。

    粮食被起出来了,市民敲锣打鼓给我家送来了一个万民伞,给燕儿和月儿、雪儿、云儿、影儿送来了五个由每户人家采一朵花扎成的大花环,戴在了她们的脖子上,美的五个女人走到哪戴到哪,赶上挂幌子了,可城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是我韦笑天的老婆!

    更可笑的是如影,回到家里竟把那花环供了起来,一天三注香,晨昏三叩首,说是这是她当韦家女人的荣耀!

    这下子我的官声想不红都没办法,谁让咱是这么英勇无敌、英俊潇洒的大帅哥呐!唉,帅哥也真麻烦!这事儿连皇帝大哥都知道了,专门给我送来了一坛子好酒,说是奖励我的。每当吃饭时,我都要品上一杯,气得四个女人一个劲儿嘟囔:“那可是燕儿妹妹的功劳,你美啥!”

    这几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呀,燕儿的功劳不就是我的吗?没我成天给她滋润,她有那个脑袋瓜去破案吗?她能-----

    不过,燕儿那个狗鼻子好象是天生的,跟我滋润不滋润确实好像没多大关系!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打的就是他的人

    我还在那发傻呐,外面的堂鼓咚咚地响了起来,真他妈的吵人,催命呐?没办法,当一天和尚就得撞一天钟,我赶紧升了堂。

    堂威一喊,惊堂木一拍,嗬,是挺气魄的,怪不得都想当官,感情有点唬人的东西!

    我上堂一看,只见两个男人扯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进来。那女的长的还真有几分姿色,小脸蛋粉红似白的,小蛮腰如风摆柳的,小翘臀撅撅翘翘的,一看就顺眼!不过那俩男的怎么看怎么就不太象样了!看一眼就有点对不起我的眼球了!

    一个长的挺大的脑袋,挺大个肚子,挺大个屁股,可小腿精短,脖子看不见,就像两个小棍串着三个大糖葫芦。另一个又瘦又高,脖子细长,腿细高,身子细窄,活像个卖不出的秫秸戳在那里。

    一到堂上,那个糖葫芦串就抢着说:“青天大老爷,张三霸占我的老婆,请大人做主呀!”

    那瘦子立刻大叫道:“青天大老爷,小人冤枉啊,春妮是我的结发妻子,李四存心想霸占,来大人这告刁状,请大人明断啊!”

    我一拍惊堂木喝道:“你俩给我先眯着,那位小娘子先回答本官问话!”

    不料那女的只是呜呜地哭,竟连理也不理我!

    我气急了,一拍惊堂木:“嘟,大胆女子,为什么不回答本官问话!”

    那女子一哆嗦,看看我,嘴里呜呜噜噜不知道说的啥!

    那糖葫芦串急忙说:“大人,我家内人是个哑巴,她听不见,也说不了话!”

    果然,那女人急得只挠自己的嗓子,呜呜噜噜还是说不出什么来。

    这案子他妈的怎么审?一个哑巴,两个混蛋,怎么能知道真实情况?我现在的头又大了起来,妈的,当这个破官干什么,这不是找罪遭吗?

    没办法,我只得又审那个糖葫芦串:“你说她是你的妻子,你有什么证据?”

    “有,当然有,我们现在有婚书为证,他是前年四月三日嫁给我的,媒人是张达明张员外,轿夫有王涛、李彪、乔四,刘二!大人找他们一问便知!”

    那女人一听,急得连摇头带摆手,我奇怪地想:“怪了,她分明是不同意他的说法?不是说她听不见吗?怎么她现在听到了?这里头有鬼!”

    肖师爷看看那糖葫芦串,对我说:“是不是先传那几个证人到场问一问?”

    我只好说:“传张达明、王涛、李彪、乔四、刘二到堂!”

    那女人一听更急了,站起来就想拦住那走出去的衙役,被人喝止了。

    片刻五个人就都被传到了,我说:“请五位来给作一下证,不过我先告诉你们,谁要胆敢作伪证,小心本府的板子决不轻饶!”

    五个人里有一个瘦小的哆嗦了一下,但旁边的那个张达明瞪了他一眼,他急忙低下了头,但身子却哆嗦得更厉害了。

    我装做没看见说:“张达明,你说这女人是不是李四的妻子?”

    那张员外立刻说:“前年他们结婚之时,是我当的媒人,他们四个给抬的轿子!我可以做证!他们确实是李四的结发妻子。”

    我转过去问那秫秸:“张三,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张三拿出一张文凭:“春妮是我们的老婆,我们都结婚四年了,这有婚书为证,我这可是前师爷于鸿恩给做的媒,不信你传于师爷问问就知道了!”

    妈的,也是有凭有据,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立刻下令叫来了于师爷,他往那一跪就指证说那女人是张三的结发妻子。

    可我看那个女人在张三和于师爷说的时候,也是又摇头又摆手!妈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两个都不是她的男人?真是那样可就有戏了!

    我正在发愁,旁边有人直拽我的衣服,我扭头一看,哪来个俏小厮?怎么跑我大堂来了!我刚要发火,肖师爷冲我一笑,让我再看看.我仔细一看,妈耶,感情是燕儿化了装。

    燕儿小声说:“我闻了,两个都不是那女人的丈夫,那女人是被他们给灌了哑药,你把她交到后堂,云姐就能给治好!”

    这下子我心里有底了,我把惊堂木一拍说:“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是她丈夫,是不是我让人审一审这女人就明白了!来人呀,把这女子带到后堂交给我的四夫人,让她查明真象!”

    那女人被燕儿带走了,两伙人都愣在了那里,那个瘦小的哆嗦得更厉害了,竟顺着裤裆淌起了尿!那于师爷也不停地擦起了汗。

    不一会儿燕儿就带着那女人回来了,燕儿往我旁边一站小声说:“你问问他们,女人身上有块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

    我一拍惊堂木:“张三、李四,既然你们都说这女人是你们的妻子,刚才内人检查了,这女人乳房上有一块大黑记,你们说,她的黑记是在左乳上,还是在右乳上?”

    这一问,那两个人立刻就蚂蚱眼睛长长了,两个人愣了半天,张口结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我彻底明白了这是两个臭无赖,讹人家女人来了!

    我一拍惊堂木:“快说,说对了,把媳妇领回去,说不对,说不出来,本府都得重重赏你四十大板!跟着做证的也得享受同样的待遇!”

    这下子两伙人都傻眼了,他们忙走到一起呛呛起来,我气得又一拍惊堂木:“呔,难道他的媳妇和你们都有染吗?他媳妇的乳房你们也都看了吗?”

    说得那些人不敢再交头接耳了,张三一咬牙说:“我媳妇我当然知道,她的黑记在左乳上!”

    李四也一咬牙:“不对,她的黑记是在右乳。我成天摸的东西,我能不知道吗?”

    我回头对燕儿小声问:“他们谁说的对呀?”

    燕儿一笑:“谁说的都不对,你让虔婆一查就知道了!”接着她又跟我好一阵嘀咕,妈的,小丫头花花点子就是多,我还真没白疼她!

    我冷笑一声说:“你们都咬准了?别弄错了!”

    李四说:“我昨天还啃了半天,能不知道在哪儿吗?”

    张三说:“我天天捏的东西,能说错吗?得了,人我领走了!”

    我一拍惊堂木说:“放肆!来呀,请虔婆给检验一下,看看他们谁说的对!”

    立刻来了个虔婆把女人领到一边,查了那女人半天,然后跪到那里说:“这女人身上根本没有黑记,两个乳房白花花的,什么记也没有!”

    两伙人当时就都吓得瘫在了地上。

    我大声喝到:“她本是良家妇女,今天你们在路上截住人家百般调戏,又给她灌了哑药,然后到我大堂上来胡闹,真是胆大包天,来呀,每人赏他们四十大板,押到街上游街三天!”

    几个人齐喊冤枉,我立刻说:“秀莲,你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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