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土穆、阿斯旺、苏伊士,祺瑞拿着一本让林晓平给他买来的美国护照从苏伊士上船来到了伊斯坦布尔,然后跨过伊斯坦布尔海峡,坐着火车进入了伊朗境内。
虽然已经进入了临战状态,但是毕竟还没有开战,一些国际通道还没有被关上,伊朗拼命想储备物资的同时也为美军特种部队和间谍的进出留下了很大的缺口。
进入伊朗之后祺瑞就换上了一个中国护照,当然还是假的,他可不想给谁捉住小辫子。
乡村中还不觉得什么,抵达德黑兰之后便突然紧张起来,各种反美标语、战斗宣言贴得满街都是,街上不时见到巡逻的士兵,大家都斗志昂扬,不过,每个人脸上或多或少都带有一丝愁容,战争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情,何况对手是把两伊战争中势均力敌的伊拉克摧枯拉朽般覆灭的美军呢?虽然大家都很憎恨美国,但是却都有了即将亡国的不妙预感。
美国!谁能阻止美国的战车呢?
看到眼前的一切,祺瑞就明白这次来伊朗来对了,眼前的伊朗最缺的恐怕就是信心吧?恰恰利总统对外界倒是异常坚定,不过他的心里恐怕也是揣揣不安的吧。
信心来源于何处?美国人的信心来源于它的科技和战争机器,这方面伊朗根本没得比,萨达姆的信心来自于他的狂妄自大,结果覆灭了,伊朗呢?
“让我来给予你们信心吧!”祺瑞站在总统府面前看了一会便狂妄地想道。
由于停留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儿,总统府的护卫队走了过来检查他这个可疑的家伙,祺瑞出示了自己的中国护照,再用阿拉伯语解释了半天,说自己是来支援伊朗抵抗罪恶的美国人的,这些护卫才没有把他投入监狱拷打一番再说,而是直接把他给放了。
伊朗的官方语言是波斯语,祺瑞还没来得及学,不过阿拉伯语在这里也还算通用,所以祺瑞就偷懒了,再好的脑袋也不能什么都学吧。
因为政府的宣传的缘故,几乎所有的外来人都被大家防贼似的盯着,祺瑞虽然没有恶意,但是也给满街的关注你的人给闹腾得心烦,也顾不得游览,便跟自己派来伊朗的那些人联系上了。
卡莫伊兄弟派了一个本地信徒来给祺瑞引路,钻过大街小巷,在经过了一次搜身之后终于见到了卡莫伊兄弟和另外四个一同前来的十二侍从中人,他们来了一共十个,剩下两个侍从就是莫塔拜尔和买买提,他们两个留在新疆没有过来。
“神使大人,您终于来了!”卡莫伊兄弟和另外四人屏退了手下之后,一个个泪如泉涌拜倒在地。
“大家都起来,我画了妆,不想让外人知道我的身份,你们大家都安好吧?”祺瑞将他们扶了起来道。
“都好…”卡莫伊等人惊疑地看着祺瑞的脸,刚才明明看到的就是原先的那张,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付模样了,不过,想到神使大人的神通广大,这点小事情当然难不倒他,顿时也就释然。
“我们用您的钱组织了一个伊斯兰互助会,暗地里就是您说的伊斯兰中兴党,会员的发展速度非常快,目前坚定的会员已经有一千余人,还有五千多普通会员,我们在伊朗高原布置了五个训练营,您派来的那些战士正在给他们进行训练。”
“武器呢?武器送过来没有?尤其是那些防空导弹…”祺瑞问道。
“都已经送过来了,不过防空导弹太宝贵了,我们都没有实弹训练过。”
“说得也对,那么,就把导弹留给从中国来的支援战士用吧,伊朗的战士主要还是要学习反恐袭击和巷战,大口径的狙击步枪够用吗?”
“武器应该还是比较充足的,我们要训练反恐?有必要吗?”哈维。卡莫伊奇怪的问道。
“当然,美军开战之前都会安排特种兵进入敌国主要目标进行破坏,最少在开战前一星期,他们绝对会来的,那个时候他们就是恐怖份子,你们的任务就是配合伊朗的反恐部队进行反恐,知道吗?对付恐怖主义份子全部依*国家机器的力量是很难的,主要还是要依*民众的警觉心理,我们要继续发扬我们党和军队的优良作风,走群众路线,搞好跟居民的关系,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如鱼得水,敌人却像离开水的鱼儿,只能眼巴巴地等死,只要战争胜利了,伊斯兰中兴党一定会在伊朗乃至世界信奉伊斯兰的人们心中成为一座不朽的丰碑的!”
祺瑞强大的信心安抚了这几个年轻而担当重任的小伙子的心,每个人眼中都燃起了熊熊的烈焰。
“你们做得很好,不过,有一个方面你们稍微不够卖力,知道吗?”祺瑞给他们泼点冷水降降温。
“是,神使大人,我们明白,我们对于神使降临和伊斯兰必胜的宣传不够到位,主要是因为我们虽然初具神力,但是却还是很难让人们信服神使降临的事实,所以我们万千期盼着您的到来,现在您终于来了,我们就可以理直气壮地向所有人宣布,神使降临了!在您的神力之下,分裂了上千年的伊斯兰终将一统,伟大的伊斯兰帝国将重新耸立在世界上。”卡莫伊激动地道。
祺瑞脸上一冷,道:“伊斯兰帝国?那是**梦想的世界,你们不要被他的思想给毒害了,目前的世界已经不适合政教合一的国家生存,伊斯兰会发展成一个像基督教那样的纯教派,参与政治是不明智的,你们一定要明白,特殊的时间地点做特殊的事情,上马打天下,下马治天下,这是完全不同的!”
“是…神使大人,您的命令就是我们的生命,我们将誓死捍卫您的意旨…”卡莫伊等人浑身冷汗淋漓地重新跪倒在地,匍匐上前,亲吻着祺瑞沾满了灰尘的皮鞋。
“好了,让我休息一下,你们就去宣布神使降临的消息吧,找个好机会显显神迹给大家看。”祺瑞道。
“是…”卡莫伊等人细心地将祺瑞安排好之后便满心欢喜地按照祺瑞的命令去将神使降临的消息传达下去。
祺瑞却对卡莫伊他们的疯狂想法有点担心,一个强大的伊斯兰帝国?真是一个疯狂的念头,现在的世界格局,没有任何国家会喜闻乐见一个信仰伊斯兰教的大帝国在石油矿藏丰富的两河流域崛起的,而且,宗教和政治结合的例子实在是惨不忍睹,最著名的恐怕就是欧洲被教廷控制的现在被称为是黑暗时代的历史了。
曾经基督教的势力在欧洲比任何国家的国王都要强大,教皇的一句话甚至可以随意剥夺国王的生命,但是最终它还是退出了政治舞台,仅仅在梵蒂冈留下了一个象征性的教派国家,期间教派倾轧和对异端的残酷手段在全世界都是异常著名的,诸如烧死布鲁诺这种事情当时在欧洲简直比杀猪还普遍——欧洲人很少吃猪肉…
“伊斯兰的世界不会变成那个样子,决不!”祺瑞坚定地想道。
等他从调息中退了出来,卡莫伊已经在外边等候了好一阵子了,祺瑞故意让他多等一会,权威的建立有时候就是需要这样,平易近人的领袖很难在下属面前建立权威,总要有各种手段让他们臣服才行,利用对方对自己的盲目崇拜,祺瑞决定利用一段时间将他们真正的塑造成自己希望看到的属下,有自己的思想,不会对伊斯兰教旨盲目崇拜的人。
信教是人的自由,但是,走火入魔就不好了,目前欧洲、美国的总统、内阁大臣们大都是各教派的教徒,但是,他们决不会为了自己信奉的教派疯狂的。
祺瑞不知道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不过,极端的伊斯兰教旨主义对世界安全的危害太巨大了,这是不得不好好面对的问题。
伊朗人对古时候的辉煌以及后来受到的侵略历史是既怀念又痛恨的,就因为他们曾经的辉煌,因此很多人对现在的世界主宰们都怀有深切的仇恨心理,事实上中国人也很怀念曾经的大唐盛世,对近代史极端反感,不过,很少人知道,在几百年前,大唐曾经见证了横跨亚非欧的巨大帝国波斯的覆灭历史,并且和其覆灭者大食——现在的阿拉伯——曾经有过几次局部战争,之后大唐因为内部分裂迅速衰败,大食后来也被蒙古人的军队覆灭,随后又是突厥人的清洗和阿富汗人的入侵。近代史上,各族纷争,与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对峙,以及后来被英、法、俄、美等列强瓜分,使伊朗逐步沦为半殖民地国家,直到20世纪70年代,伊朗才完全收复了各种主权。
盛极之后的中国和伊朗都经历了多次被异族占领的历史,同样一直都没有重新回到当年在世界文明史上的辉煌地位。
伊朗人对于波斯帝国的辉煌历史自然念念不忘,对于后来渐渐接受了的伊斯兰文化也同样尊崇,再往后就是连串的屈辱了。
现在,中国走上了坎坷的重兴之路,伊斯兰的人呢?现在伊斯兰极端教旨主义比红色政权对欧美国家的危害更加巨大,他们限制中国,又岂会让一个伊斯兰帝国重兴?
“神使大人,事情已经准备好了,今天晚上,在卡波儿清真寺进行聚会,首先前来朝见神使的是我们的两百名坚定信徒!”
晚上,在庄严肃穆的清真寺里祺瑞再现神迹,把两百余信徒迷得神魂颠倒,他都有点困惑了,又不让人家疯狂崇拜,自己却在玩弄着别人的意志,真是自我矛盾,不但别人难以理解,就连自己都有点困惑了。
“也罢,就听天由命吧,伊斯兰的重兴毕竟*的是他们,我只是给他们一个虚幻的希望而已…”祺瑞心中暗叹道。
‘神使降临,伊朗必胜!’
‘安拉显圣,让美国佬滚回老家去!’
…
祺瑞连续三个晚上的接见信徒并且显圣的消息暗暗在民间传开了,伊斯兰中兴党的名字逐渐浮出水面,祺瑞的接见规模也就越来越大,越来越高级,加入伊斯兰中兴党的人越来越多,连负责登记的书记都开始抱怨印刷报名表的速度太慢。
别的党派、长老自然不会干等着中兴党突然崛起,七个很有势力的长老一同书面邀请中兴党背后的所谓神使公开见面,当然,措辞语气并不怎么好,恐怕当中揭穿假神使的面具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吧。
祺瑞正等着他们来这一招呢,这种免费打知名度的事情太难得了,只要当众折服他们,全世界的伊斯兰教徒都会为神使而疯狂,或许会给美国人制造一点麻烦,当然,这样或许会惹恼欧洲的教廷和全世界的各教的首脑,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来骗取教徒,别的教派想必都很恼火吧。
一千年前佛教大举进入中国的时候,据说观音菩萨就曾经显金身传教,结果导致玄奘法师西天取经,虽然这已经成为一个神话故事,但是谁又能够确认他没那么干过呢?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佛教兴盛以及武则天上台崇道灭佛,恐怕就是中国土生土长的道家反弹的缘故。
这种大张旗鼓的表示‘我才是真正的神仙,你们都别被骗子骗了,来拜我吧!’的行为,一定会被别的教派恨之入骨的。
“有什么办法呢?该来的就让它来吧,相信现在的诸大教派都是冷静的克制的吧,嘻嘻…这不关我的事情哦…”某个不负责任的家伙暗自偷笑道。
祺瑞想宣传自己,那七个长老自然也不肯放过这样的机会,于是在各方面大张旗鼓的宣传之下,这个公开会见成为了一次世界瞩目的大盛会。
会见的地点,波斯文明的遗迹——伊玛姆广场——被蜂拥而来的教徒塞满了,大家一个个席地而坐,将中间那个花岗岩平台紧紧围住,一圈圈一圈圈,没有谁大声喧哗,大家都在安静地等待着。
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在约定时间即将到来的时候,一个个才终于现身了。
“哈梨木长老…”“札伊喏长老…”“喀塔其长老…”“巴慈曼长老…”
每一个长老都有它的狂热拥护者,每当一位长老现身的时候,便会带来潮水般的欢呼声。
这七个长老都显得很有气度,一路在拥护者的欢呼声中亲切的微笑着向他们挥手致意,让欢呼声更加澎湃激昂。
七个长老之间也友好地行了贴面礼,然后就安静地盘膝坐下,围成一个有缺口的圆,就等神使降临了。
‘当…’古老的钟楼敲响了早上十点整的钟声,祺瑞却依旧没有现身,让下面的信徒们很是有点儿不安。
就在大家交头接耳的时候,不知道谁突然朝半空中一指,惊呼道:“看!神使大人在飞!”
大家纷纷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时间好像慢了下来,就像一颗石头掉进水里卷起的波纹向四周扩散,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只见半空中一个散发着淡淡的白光的人影就像在虚空中漫步一样迤逦而来,风儿吹动他宽大的白袍,衣襟飞舞飘飘若仙。
就在这个时候,古兰经的颂祷之声由细不可闻渐次增强,待到祺瑞似缓实速地来到近前之时,颂经之声已然响彻天地,声音绵绵薄薄,踏虚而来的人神圣庄严得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祺瑞突然加速,飞身落在众长老身前,颂经声停歇,祺瑞躬身道:“让诸位久等了!”
只见他一身白色阿拉伯长袍,全身被裹得严严实实地,头上戴着白色的头套,脸上却戴着一只水晶面具,在阳光下看得隐隐约约却给人以强大的神秘感。
“安拉至尊无上!神使万岁!”海啸般的喊声铺天盖地而来,这些伊斯兰信徒做梦都没有想过能亲眼见到会飞的人,自然再也没有任何的怀疑,何况他们眼前的祺瑞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无形威势,哪容得他们怀疑,一个个都跪在地上给祺瑞施以最尊敬的礼节。
欢呼声惊醒了七名仍在发呆的长老,他们对视一眼,无可奈何地承认了眼前的事实,就算面前这人玩了花样,他的神使身份也已经无法否认,否则的话说不定他们就会被愤怒的信徒们给扔进鈉马克湖里淹死。
“神使大人,您的身份已然确凿无疑,请您再现神迹让我们这些无知的可怜人看到希望的所在吧!”一个长老还想给祺瑞制造一点麻烦。
这句话祺瑞觉得有点耳熟,似乎曾经听过,他举起双手,那些信徒立刻安静下来。
“安拉是唯一真神,安拉法力无边,但是,安拉不会保护那些坐享其成、无所事事、失去生活动力的人,一切都要*自己的双手来获取,安拉给予你们希望和祝福,幸福是安拉对勤劳的人的奖赏,安拉将会惩罚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安拉要惩罚那些可恶的侵略者,相信安拉,你们将得到永恒的幸福!”
祺瑞双手合什,然后将贴在一起的双手举起来,在头上缓缓分开,在他双掌分开的一刹那,一簇比冬天的阳光更加耀眼更加温暖的光芒从两手之间突然爆射出来,之间祺瑞双手缓缓地在身周画出一个巨大的圆,闪烁着灼目的金光的圆,他就站在这个金光四射的圆的中心,神圣得让人不可仰视。
“一切的邪恶都将被安拉赐予的神光洗涤,安拉至尊无上!”祺瑞借狮子吼一类的功夫将一段带着无穷诱惑力的声音灌入在场的一万余信徒的耳里,人人的眼中都现出了无限的崇拜和坚定的信念,连七个长老都流着老泪跪在了地上。
一万余人祺瑞可没办法全部像对付几十上百个教徒那样给他们看一段影像,只能勉强制造出一个所谓的神光来唬弄一下大伙,他真正对付的是面前这七个长老,花了绝大部分力量让他们在神光之中看到了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些老家伙们果然也都上了当。
…
“他是怎样飞下来的查清楚没有?”在华丽的总统府中,恰恰利总统皱着眉头问他的秘书。
“总统先生,广场对面的大楼上我们派去的人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或者钢丝一类的物体…我想,他真的是神使降临…”美貌的国务秘书结结巴巴地道。
“可恶!哪里突然冒出一个神使,一定是美国人用他们的新科技制造的假象,我们一定要揭穿它!”恰恰利拍着沙发的扶手怒道。
“总统先生,巴慈曼等七位长老应您的邀请已经在外边等候。”
“叫他们进来!”恰恰利揉了揉脸,将微笑挂在了嘴边。
“尊敬的长老们,请你们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们会改变了主意承认了他的神使身份?”恰恰利问道。
“总统先生,事实是不容抹杀的,他向我们展现了无穷的神力,让我们的身心都得到了洗涤,我真为我们之前的龌龊想法感到惭愧,我想诸位长老跟我的想法是非常一至的,毫无疑问,他就是安拉派来指引我们的神使大人,在伊斯兰最危急的时刻,他终于降临了!”札伊喏长老老泪纵横地道。
恰恰利诧异地瞧了他一眼,将自己派人录下来的影像重新放了一遍,道:“看吧,什么都没有,他是一个骗子!”
“不…”巴慈曼长老缓缓地道:“什么也没有拍到这才证明了我们看到的是真正的神迹,而不是美国人用科学制造的骗局,您没有在当场,您没有看到那美丽的天界、没能让神光照耀在身上享受那无比舒服的感觉,那不是声光电制造的可视的影像,那是心灵所看到所接触到的神秘世界,用现代科技是无法观测到的,我们是修行者,我们的感受尤为深刻!”
恰恰利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们,确认他们没有说谎的迹象,皱着眉头问道:“难道他真的是神使?”
“千真万确!”七位长老异口同声地道。
“这样的话,我倒是真的想见见这位神秘的神使大人了!”恰恰利道:“你们能帮我约见他么?”
“总统先生,我们可以为您传达您的邀请,是否答应还要看神使自己的决定,”札伊喏长老犹豫了一下,终于劝道:“为了表示您的诚意,我建议您亲自前去觐见神使大人!”
恰恰利心中暗怒,不过却没办法迁怒于这些支持自己上台并且拥有着庞大的信徒队伍的长老,只好道:“您先代我向神使大人问好,假若他不愿来,我再亲自去觐见好了。”
“是。就按您的意思去办…”
几位长老退出之后,恰恰利皱着眉头想了好久,终于对身边的美女秘书道:“去,给我把塔巴斯叫来。”
“总统先生,您一定要考虑一下后果,假如神使突然遭到不测,那些已经完全相信他的信徒们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美女秘书激动地道。
“一切都推到美国人身上不就结了?反正他们让别人背的黑锅也不少了,何况,说不定美国人正在打和我一样的主意呢!去吧,我又没说要打死他…假若子弹打不伤他,他就是真正的神使,若是伤了了就是假冒的,我们正好借信徒们的极端反美的情绪对抗美军的入侵,我的评判标准简单吧?嘿嘿,总之我们是绝对不会吃亏的!”
“好吧…您是总统,我得无条件执行您的命令!”美女秘书合上手里的文件向外走去,心里面暗道:“我已经尽力了…”
书友点评::《蜡笔小仙》是我所看过的,能于我“幽默”而非“恶搞”的感觉的少数小说之一。这是这书在度过了《序》中对摩夷天那几乎是惊艳的描述之后,最深深吸引我的地方…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二章福祸自取对神使降临在德黑兰的消息全世界选择了沉默,这是一个敏感话题,不小心就会惹起全世界的伊斯兰教徒的抵触情绪。
当然,美国方面是严厉指责恰恰利政府‘自编自演’了一出神话闹剧云云。
德黑兰的态度比较奇怪,既不承认也不反驳,倒是让人怀疑起来,原先美国放个屁也要出来骂两声的恰恰利总统在干什么呢?
“此事我们也正在调查之中,我们不会让任何骗子、强盗得逞,但是,事实我们也不会抹煞,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伊朗的政府发言人照本宣科般在新闻发布会上冒了个头之后就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让各国驻留伊朗的记者们气得跳脚。
恰恰利总统在干嘛呢?他正在焚香熏衣地准备接见答应了他的邀请前来见他的神使大人呢。
他没料到这神使那么好见,倒是吃了一惊,原本想随便见一面便罢,结果在七位长老非常严肃地警告他不得怠慢神使大人之后他才不得不宣布戒斋沐浴三天以最高礼节接待神使大人,虽然心里很不忿,但是据说他的民意支持率提高了三个百分点…让他又惶恐又期待。
期待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宣布‘美帝国主义’是全世界的伊斯兰教徒的敌人的神使大人对日后的美伊战争很有帮助,惶恐是因为他派去的神枪手就要展开行动,假若神使发生了意外,谁知道那些支持者会发生什么样的反应呢?
“安拉在上,我只是想弄明白他究竟是不是真的神使,请安拉原谅我的无知行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恰恰利在心中祷告道。
神使大人正在已经属于伊斯兰救助会的产业的一座清真寺里给一些比较重要的信徒进行摩顶赐福仪式,这些天他没事就干这个,再也不在大庭广众之下搞什么见面了,幻术虽然不需要花费太多精神力,但是也要看受众的数量而言,要瞒过一个人的眼睛很容易,要想同时瞒过一万个人的眼睛就没那么简单了,祺瑞不是真神,他没那么大的神通,那天他精神力消耗太快,不得已在当场用聚灵法印吸收灵力,浓郁的灵力沐浴之下在场的众人都得到了点好处,尤其是那七个陪他坐了半天的长老,所以事后几个长老对他再无怀疑,对他的支持尤为坚定。
从祺瑞出场的时候开始,远在日本的众人就怀疑这家伙的来历,等到看到那个熟悉无比的聚灵法印,他们再无怀疑,埋怨声四起,能够去扮神玩多爽啊,还可以享受最尊贵的待遇,说不定还可以找几个阿拉伯女郎玩玩…
董碧云比徐如林他们更早地确认这个假神使就是祺瑞,在摇头苦笑之余想得更多的还是眼前的事情。
野晴清顺的死造成了轩然大波,他的几个儿子除了第一次同时上门来询问事情经过之后就再也没有同时出现在任何一个场合,对事情的处理意见也截然不同,继众议院选举流产产生了一个数党联盟的多党合作模式之后,野晴家族渐显内讧先兆。
因为证人证据灼灼,倒是没人刁难董碧云他们,不过,野晴无月的事情却平生波澜。
野晴无月的父亲野晴彻夫打算按照之前野晴清顺和武田逸夫口头上的协议把野晴无月嫁过去,却被其他兄弟诬为拉拢武田家陷野晴家于险恶之地,扬言绝不会坐视不理。
野晴彻夫当然想借此亲密与武田家的关系,然后借此压制其他几个兄弟,但是野晴无月的说法得到了其他人的一至支持,那就是野晴无月说她爷爷临死前取消了这个口头婚约,让她自主选择夫婿,任何人不得干涉,否则就是与野晴家为敌!
但是因为没有人证的缘故,大伙儿众说纷纭,闹得一塌糊涂,野晴无月呆在星月集团总部的事情倒是无人过问,就算野晴彻夫想把她带走其他人也不会允许的,在他们看来,野晴无月就是一个道具,就算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拿到手。
董碧云所想的就是如何利用形势把这个在日本政府中有极大势力的家族闹得更加乱,这也是王星卓的‘遗愿’。
远在德黑兰的祺瑞正在给最后一位信徒摩顶,却突有所觉,抬起头来对着某处微微一笑。
卷棚梁架上刚刚端起枪来瞄准的杀手塔巴斯倒吸了一口冷气,他费了不少心思才瞒过外面严密的防卫摸了进来,没想到还没开枪就被发现了。
情急之下塔巴斯迅速地开火了,虽然很匆忙,但是以他长期锻炼出来的水准,这一枪他还是很有把握的。
子弹刚出膛他就后悔了,不是为别的,因为在习惯的驱使之下子弹并不是朝着恰恰利总统交待的不致命的方位去的,而是朝着那戴着水晶面具的神使大人脑袋去的。
他已经在幻想着愤怒的信徒们待会会怎样把他这个凶手撕成碎片吃掉的场面,正要收拾东西准备跑路,却突然发现不对劲,那嗤嗤的破空声后并没有听到信徒们的惊恐、慌乱的叫唤声,难道没打中?
塔巴斯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去,那个神使大人已经完成了他今天的摩顶赐福仪式,正在微笑着看着他。
“我的孩子,你的心灵已经遭到黑暗侵蚀,让安拉的神光为你洗涤一切黑暗吧!”神使大人向着他招了招手。
信徒们纷纷随着神使的目光看了过来,塔巴斯心一狠,咬着牙再次瞄准了神使的大腿开了一枪。
不是他死不悔改,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枪法会不灵了,也不能空着手回去见恰恰利总统,他只有再试一次。
子弹就像消失了一样,塔巴斯眼睛都没眨地想看看子弹扎入大腿的情形,可是他失望了,时间过去了五秒钟,神使大人的大腿安然无恙,倒是子弹凭空消失了。
“孩子,人类制造的武器对我是没有任何效用的!”祺瑞很得意地笑道,听在塔巴斯耳里却是那么的慈祥,事实上祺瑞在子弹近身之前飞快地挪动了自己的身体,待到子弹过去之后他又回到了原地,速度非常地快,普通人根本就无法发觉。
塔巴斯作为神枪手十多年来的信心完全被打垮了,他双目血红地连发数枪,但是神使大人依旧笑容可掬地站在那里,倒是那些拿着武器的护卫已经把他紧紧地围住了。
塔巴斯叹了口气,扔掉了武器,束手就擒。
“孩子们,不要伤害他,带他来见我,救赎比杀戮要好一万倍!”祺瑞宽宏大量地道。
满口的‘孩子’‘万岁’之类的话只有祺瑞自己觉得有点呕心,别人却甘之如醇,不这样说还不行,真是没办法。
“安拉至尊无上,神使大人,请您惩罚我的卤莽无知吧!”塔巴斯被押到了祺瑞面前。
“这不是你的错,孩子,不要把任何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你心中的痛苦我很明白,安拉会原谅你的!”祺瑞微笑道。
“呜…”谁说杀手的血是冷的呢?祺瑞的肺腑之言立刻融化了塔巴斯心中的万年玄冰,立时让他痛哭失声。
“孩子,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告诉他,铁与血不能为他带来好运,慈爱与公正才是他的幸福之路。”祺瑞模棱两可地道。
“是!神使大人,您的话我一定会带到的,谢谢您以神力平抚了我心灵的创伤,安拉至上,神使无敌,您为我们带来了希望,请您允许我亲吻您的鞋子以表示我对您的尊崇吧!”塔巴斯恭敬地道。
祺瑞微笑着点点头,塔巴斯就像见到了**裸的绝世美女或者是堆得比山还高的黄金,激动得无以复加地跪了下来亲吻着祺瑞的鞋子。
“真是一个好运的家伙,真羡慕啊…”
“神使就是神使,无敌的神使大人两句话就折服了这个冷血的杀手,真是厉害啊…”
旁边的信徒们纷纷低语道,祺瑞听在耳里,自然是美滋滋的,还奇怪地想道:“身份确认了,连吻我的鞋子都是高不可及的让人羡慕的事情了么?”
当塔巴斯回去复命之后,恰恰利沉默了半天,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他终于满心期待着与神使大人的见面了,想到他是第一个得到神使接见或者还能得到赐福的总统,他就兴奋起来,阿拉伯世界被以色列蹂躏、伊拉克被美国侵占,神使都没有现身,现在伊朗迫在眉睫的危机之前神使却现身了,这说明了什么?
“安拉保佑伊朗,我们必将战胜美帝国主义侵略者!”恰恰利原本有点揣揣的心里面突然充满了信心。
恰恰利态度顿改,将会面改在了代表着波斯帝国辉煌历史的雄伟的皇家清真寺里。
清晨,太阳尚未升起,祺瑞骑着白象在穿着复古的波斯铠甲骑着骆驼的宫廷卫队、仪仗队的护卫下缓缓地从街头走过的时候,街道两边无不是虔诚的信徒在那里跪拜祷告,整个德黑兰都沸腾了,通往皇家清真寺的道路上人山人海,虽然没有人维护治安,但是所有人都非常次序地在那里安静地等待,一面祷告一面静静地听着那海啸般起伏的欢呼声由远而近,然后在神使大人的面前,倾尽全力地倾诉着他们对他的崇拜与尊敬。
2007年1月3日,这一定会成为一个可以载入历史的日子,不论真假不管对错,一个上下一心团结一致的伊朗就在这一天突然因为一个人而出现在世人面前,美国人将会因为再也找不到挑拨离间的机会而将面对一个团结的伊朗而头疼万分。
伊朗不是伊拉克,伊朗有五倍于伊拉克的领土,绝大部分都是山地,美国的装甲部队在这里将一无是处,飞机也无法将所有的山沟沟都炸遍,伊朗存储的武库也不是伊拉克所能比拟的,这两年从俄罗斯和中国偷偷进口了不知道多少防空导弹,伊朗的空军、陆军也不是吃素的,美国人原本寄希望于在伊朗内部扶植伪政府以及恰恰利之争方针上面的错误、民众对战争的悲观情绪,以期能够做到不战而胜或者速战速决,现在因为某个人的介入完全变成了空想。
一个人一瞬间改变一个国家,这在其他地方是难以想像的,但是,在宗教底蕴非常浓厚的伊朗,却再现实不过,恰恰利原先的执政基础便是他背后的伊斯兰教的支持,现在,这个支持更加广阔更加坚定到了极点!
恰恰利亲自在清真寺外迎接神使的到来,一切都按照伊斯兰教的习俗按照招待最高贵的波斯大帝的礼节来办理,祺瑞在他们的簇拥下走进了辉煌绚丽的皇家清真寺。
在恰恰利总统的陪同下祺瑞做了礼拜之后两人就屏退了各自的属下,开始进行密谈。
“神使大人,您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呢?”祺瑞给恰恰利总统以神秘莫测的感觉,想了半天终于没头没脑的问道。
“为了增添神秘感,也为了在我休假的时候可以让人顶替我,免得重要关头没有神使的支持导致信徒们的信心崩溃!”祺瑞很直白地道。
“休假?顶替!”恰恰利总统大脑暂时短路了。
“对!就算是神仙也要休假的,我虽然是神使,但是也还是人类的身体,当然也要休假,之所以找人顶替也是迫不得已啊!”祺瑞感慨地道。
“迫不得已?”恰恰利的思维被祺瑞搅乱了,原本想好的话在神使大人面前一句都用不上。
“是啊,安拉给我的工资太少了,我一年只能帮他干几天的活,不然我就亏大了!”祺瑞继续蹂躏着恰恰利的正常人思维。
看到恰恰利总统目瞪口呆的样子,祺瑞嘴边出现了一丝玩黠的笑容。
“我们来说说未来对付美军的政策吧,假如伊朗能够把美军攻陷德黑兰的时间拖上两个月,那么胜利就摆在您的眼前,您将是第二个迫使美国的将军在停战协议上签字的人,您的大名将流传千古,就像居鲁士大帝一样!”
居鲁士是波斯帝国的开国皇帝,与成吉思汗有点相似,出身都不好,小时候差点被干掉,后来东征西杀创造了庞大帝国,却最终死在战场上,他是一个令人尊敬的大帝,亚历山大一世还曾经下令修缮他的陵墓,对他尊崇无比。
恰恰利当然对这位老祖宗非常地尊敬,听到祺瑞的话登时兴奋起来,但是又有点儿疑虑地道:“我们伊朗已经全面被美国及其盟友给包围了,我怕我们坚持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居鲁士大帝英灵何在?伊斯兰精神何在?你居然说出了这样窝囊的话,照我看伊朗非但能够拖上那么久时间,更能够让美国陷入战争泥潭,最终将美国整个拖垮,你难道就这么不自信?这是一个让伊斯兰世界名声大振重振波斯的大好时机,你如何能够浪费!”祺瑞恨铁不成钢地道。
“是…我错了,请神使大人指点迷津!”恰恰利恭敬地道。
…
当神使大人牵着恰恰利总统的手踏在华贵艳丽的波斯地毯上走出清真寺的时候,在外面恭候的信徒们登时欢呼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太阳从乌云中跳了出来,撒下万道金光,照在庄严肃穆一席白袍的神使大人身上,一切就像在梦幻之中。
祺瑞牵着恰恰利的手,两人同时将握着的手举了起来,这一刹那被某一只相机定格了下来,被多个世界著名媒体借用,还获得了2007年的世界十大新闻照片之一,照片中的恰恰利总统重现他多年军旅生涯的风采显得神采奕奕精神振奋,但是更耀眼的是戴着面具的神使那卓然不群的身姿气度和他们紧握着高举的拳头。
信徒们欢呼一声之后便静了下来,等待着这两个现在的伊朗最具权势的人的说话。
“亲爱的孩子们,在魔鬼纵横的尘世中,你们受苦了!波斯曾经是全世界最强大的帝国之一,伊斯兰世界也曾经是世界上最繁荣昌盛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这几百年来你们的日子却越来越不好过了呢?并不是安拉抛弃了你们,是你们自己抛弃了自己的幸福和希望!”
祺瑞停顿了一下,全场鸦雀无声,等待着他的继续发言。
“从1514开始,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和萨非维德波斯王朝就开始了三百年的土波之战,两大伊斯兰帝国就此彻底耗尽了伊斯兰世界军力、财力、物力,无数伊斯兰名城惨遭毁灭,无数穆斯林少数民族惨遭屠杀,伊斯兰的鼎盛时期一去不复返,穆斯林的帝国时代随着战争的结束而彻底走出了历史舞台,二战后经过几十年休养生息,伊拉克和伊朗成为当时伊斯兰世界实力最强的两个国家,但是连绵的两伊战争继续了伊斯兰的悲剧,驱狼吞虎的美国人获取了最大的果实,直到今天,新十字军和殖民者仍然在伊拉克作威作福,在伊斯兰世界的心脏地带驻有重兵…外力无法征服伊斯兰,但亲者痛仇者快的内战却毁掉了伊斯兰的一切一切…”
全场沉浸在悲痛之中,祺瑞那平和的声音显得尤为深沉。
“现在,阿拉伯世界已经向美国臣服,土耳其也倒在了大棒之下,阿富汗沦陷,伊拉克被占领、叙利亚挣扎求存,伊斯兰世界还能与侵略者一战的国家仅仅剩下了伊朗这唯独的一个!”
“四面强敌环峙,伊朗的国际局势极度恶化,我们只有*自己,团结起来,在安拉的庇佑下消灭任何胆敢入侵家园的侵略者,安拉至上,伊朗必胜!把美国佬打回老家去!”
“安拉…”数万名信徒在鼓动下群情激愤,山崩海啸般的呼喝声让人看得热血沸腾,难怪那么多人对权势情有独衷,这种站在云之颠俯览众生的感觉的确让人沉醉。
待众人情绪渐渐平抑,祺瑞又道:“只要团结起来,我们不惧怕任何侵略者,相信安拉,相信我,在恰恰利总统的率领下,英勇地消灭那些侵略者!在最困难的时刻,安拉将与你们同在,胜利一定属于那些坚定地抗击侵略者的人!…下面,请恰恰利总统向我们讲话,记住,安拉只能祝福你们,幸福在你们手中!”
恰恰利总统一番慷慨激昂的战斗宣言也让在场的信徒们大声欢呼着,其拥戴率至少超过百分之玖拾,因为伊朗居民中的伊斯兰教徒占到了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这里是伊斯兰的世界!
最后恰恰利总统拔出了挂在腰带上华贵的弯刀在虚空中斩了三下,将大家的情绪推向了**…
短短的二十分钟的会晤,究竟这两个日后影响了世界重组格局的人说了些什么内容没有人知道,大家所注意到的是整个伊朗都沸腾了,人们眼里多了一份坚定而少了一些彷徨,他们有了战斗下去的目标,那就是保卫自己的家园,守护自己的劳动果实不被强盗夺去。
“不管神使降临是否恰恰利制造的谎言,事实上他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目前的伊朗全国上下就像一块铁板,任何想在上面钻上一个眼儿的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
“据我们分析,伊朗的局势已然不适合美军的进攻,希望布什总统能够收回成命,不要拿我们的士兵的性命来堆砌他梦想统占中东的丰碑…”
“假如这个时候美国人还想进攻伊朗是非常不明智的,他们都还没有从自己在伊拉克制造的泥潭中抽出身子,再陷入伊朗的战争中的话,很难相信他的威风还能支撑几天时间,我们要预先考虑美国崩溃给我们带来的威胁,毕竟,苏联的崩溃已经让我们吃够了苦头…”
新年一开头就阴云密布,美军已经开始在波斯湾集结部队,在他们看来武力摧毁伊朗抵抗和内部分化伊朗都是同一件事情,既然内部分化难以凑效,那么,用武力摧毁敌人的抵抗力量和斗志也是非常简单的事情。
南斯拉夫、阿富汗、伊拉克的征服战已经体现了这么一个事实,在狂轰滥炸毫无还手之力之下,抵抗者的斗志会迅速地崩溃,到时候就可以随意屠宰了。
还是在伊朗的皇家清真寺,恰恰利总统以及伊斯兰的各教派的长老面前,神使大人以无边的智慧打消了各长老的疑虑,最终留给他们的是淳淳善佑的警句:天下人都是安拉的子民,安拉博大的胸怀可以包容一切,所有穆斯林都要抛开派别分歧,团结一至,以海一样的胸怀包容不同的意见和建议,博采众家之长而为己所用,任何走上了极端的行为都是安拉所厌恶的!
最后,神使大人摘下了面具放在了被他亲口御封为长老的卡莫伊手里,微笑着道:“幸福掌握在自己手中,未来的路还要你们自己去走,希望你们不要让安拉在天国之中对你们失去信心!”
“神使大人,您真的要离开吗?”一众被祺瑞迷得神魂颠倒的长老们纷纷挽留。
“对,就如我轻轻地来,我将轻轻地离开,安拉给你们指引了方向,我仅仅是一个传达者,事情办完了我就该离开了。”
“可是,我们需要您的指引…”
“真正需要的时候我还会回来的,但是,首先我会取了你们这几个无能的家伙的脑袋,千万别烦劳我的大驾再次光临,否则你们会做噩梦的…”神使大人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威胁了一通,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渐渐地消失在空气中,虽然面具已经摘下,但是,大家却自始至终没能看到神使大人的真面目,就好像被笼罩在了雾气中一样,朦朦胧胧,然后神使大人也凭空消失了。
大家对望一眼,对着神使大人消失的地方重重地拜了几下,静静地离去了。
青楼的故事存在于无数个变幻的时空,青楼使者缔造了青楼的传说,无数的世界,无尽的传说,尽在《青楼》中…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三章血煞教女在用幻术瞒过了众长老之后祺瑞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德黑兰,随着一波离开德黑兰以躲避战乱的中国商人包机飞回了乌鲁木齐。
这一趟短暂的伊朗之行祺瑞对伊朗既期望又失望,期望它能够拖住美国战争机器,失望却是多方面的。
伊朗缺乏人才,缺乏政治天才,缺乏经济天才,缺乏军事天才,缺乏…
就连世界三大宗教之一的伊斯兰教都让祺瑞非常地失望,其中各种派别林立,纷争不断,伊斯兰教在全世界范围的实力萎缩不得不说是他们自身造成的,想想伊拉克的逊尼派与什叶派之间不可调和的血腥杀伐就能够明白他们之间的教派之争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境地。
伊斯兰的那几个长老也让祺瑞很失望,他们已经是伊斯兰教地位最为尊崇的人之一,但是,从他们身上祺瑞却没有感受到那与他们的身份相当的实力,就因为如此,祺瑞在封卡莫伊为长老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能提出异议,因为他们可以感受到,卡莫伊的修为比他们这些老头只高不低,卡莫伊作为神使大人指定的十二侍从之首,其影响力已经相当庞大,伊斯兰中兴党的忠实党徒这两天急速增长,他们虽然有些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卡莫伊从小接受伊斯兰的教义每日修行礼拜,但是却是在祺瑞给他‘灌顶’之后他才有了突飞猛进的进展,这不得不说与伊斯兰的教义有关。
不论是佛道还是其他各教派,大都以自身修行为主,以突破自身局限为目标,就算是入世修行也重在修而不是行,伊斯兰的教义中却鼓励穆斯林身体力行地去感受这个世界,积极的参与它改变它,因此,被花花世界所迷惑的穆斯林们没有他们祖师爷的高明,不能够看破尘世的话难免沉迷其中,导致精神上的修为差了许多,再加上他们整日里就想着争权夺利,这个区别就更大了。
见过面的这几个长老,在祺瑞眼里真的是不堪一击,就算是卡莫伊都比他们强,更别提徐如林他们了,祺瑞用幻术唬弄他们简直就不用花什么力气。
祺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既然他们那么好骗,为什么从古到今却没有谁借机会想办法控制它消灭它呢?
事实上要想修改伊斯兰教义也就是《古兰经》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因为在伊斯兰最强盛的时候,信仰的人众多,译本也多而且出现了歧义,于是当时就规定了《古兰经》只能是阿拉伯文字的版本,就算你不懂阿拉伯文,背也要背出那些读音来,任何人不得修改其中一个字,还向当时的十多个国家派发了正本,要求把其余的版本全部毁掉,这些正本至今还有留存,所以,不管你在哪里买来的《古兰经》,若是发现有误,你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告你的发现了。
既然不能更改,控制来也就只能够作为政治上的工具而已,事实上有不少人就这样干着,当然表面上他们是虔诚的伊斯兰教徒,其实却在为自己牟利。
伊斯兰积弱还另有原因,近现代各种媒体铺天盖地向人们展示了一个花花世界,对年轻人的诱惑强大无比,各教派都察觉了这方面的消极影响,这对身体力行想参与世界的穆斯林影响尤为巨大,他们问题也就不奇怪了。
祺瑞脑袋里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耳朵里面听着同时返回的人对神使降临德黑兰议论纷纷争论不休,当飞机已经进入了中国境内之后祺瑞才收住了心,仔细地想着接下来的事情。
新年了,新疆却依旧挺炎热的,据说今年是一个暖冬,下了飞机祺瑞就直奔紫剑帮在乌鲁木齐的总部。
在总部大楼下,打了个电话上去,祺瑞转首四顾,前两次来去匆匆,都没有发现乌鲁木齐的变化非常地大,一派繁荣景象,不少高楼拔地而起忙得热火朝天,街上如梭的行人脸上也增添了不少笑脸,显然生活更好过了。
亲自下来迎接祺瑞的是买买提,在下边的紫剑帮成员惊奇的目光中,两人走进了电梯。
“神使大人…”
“行了,叫我帮主叫我老大都行,千万别叫我神使大人,头疼着呢!”祺瑞打断了他的话。
“是…紫剑帮的头儿现在总部只剩我一个人,其余的都已经去了兰州,田副帮主说乘现在暖和,一举把兰州拿下来,配合我们的是中央派下来的扫黑办和特警!”买买提不无自豪地道。
“扫黑办和特警配合我们扫黑?呵呵,还真是逗啊,别到最后把我们也一股脑给扫了…区区一个兰州用不着那么多大佬跑去吧?”祺瑞道。
“嘿嘿…您不知道,现在国内大搞圈地运动,我们还有华兴会以及东北忠字门的人碰了个头,大家圈定了各自的地盘,现在大家都在黑吃黑,呵呵…”买买提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哦?有这么好的事情?”祺瑞道:“不会那么简单吧?”
“那是,政府方面是想让我们从那些黑帮手里拿到某些资料,嘿嘿,两会在即,中央是想把最后一颗毒瘤还有脓血给挤干净,好为未来的发展做准备啊!”买买提兴高采烈地道。
“不错呀,买买提,能够想到这些,你还真是不错呢。”祺瑞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买买提受宠若惊地道:“我大老粗一个,哪有那么深刻的想法,这都是大伙在会议上讨论得出来的结论,我是听来的。”
“呵呵,也不错了,你们是不是经常聚在一起讨论问题呢?”祺瑞笑道。
“是呀,大家经常聚一聚,有空的时候还跑出去一块旅游,大家都是好兄弟!”
“唉…我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好好地玩呢?”祺瑞哀叹道。
买买提颇为同情地看着祺瑞,祺瑞被他的眼神给打败了,自己干了那么多事,居然被人看成可怜了,还真是可怜啊。
买买提拿来了紫剑帮发展记要和各种行动的记录,看完后祺瑞非常满意。
田勇他们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子,不再局限于打打杀杀的黑社会,利用自己的优势,居然把紫剑帮发展成了一个综合性的公司。
例如他们以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名义开了一个公司,专门走私一些国内无法买到的东西,然后高价卖给内地的企业,又如在他们的半胁迫下新疆的各旅游景点结成了一个大联盟,开辟了数条完整的丝绸之路旅游观光路线,一票多点旅游,然后再按照自行商讨的成数来平分利润,用更便宜的价格更完善的服务和联盟的广告吸引国内外的游客,虽然联盟后处于旅游淡季,但是游客数量却猛增了百分之五十,远远超过了那些旅游景点各自为政哄抬门票所获得的利润。
尝到了甜头,更多的景点想加入进来,又在紫剑帮的组织下搞了一个景点评估小组,想加入同盟就要有一定的实力,以免某些人浪费资金乱开发一些小景点降低了新疆旅游业的整体素质,仅此一项,就把那些没有什么价值的所谓景点的喉咙给掐住了,要么申请作为大景点的支线旅游点,要么干脆关门大吉。
以前的竞争对手坐在了一起商讨着行业的发展问题,渐渐地就走上了良性发展的道路。
其他尚未行成规模的行业也大都如此,大家有了一个讨论的地方,对如何开发更大的市场有了初步的想头,而不是争抢着现在这点蛋糕。
市场就是这样,只要你想办法去开发,就有无限的空间可以发展。
曾经有人计算过,世界著名的几大景点的观光旅游人数单个比较就远远超出了中国所有景点加起来的每年国外游客的人数,例如威尼斯的人口是五万,但是每年去旅游的人数却是一千万,中国全年外国游客又有多少呢?为什么不把目光看得更远一些呢?那些宰了游客一刀就再也不希望人家回来的家伙该失业了。
现在福瑞集团就像是搞技术做产品的,紫剑帮则像一个做市场的,两者都干得风风火火,让祺瑞看得‘老’怀大慰。
紫剑帮的发展规划也以条文形式写得清清楚楚,祺瑞也想不出还有什么需要他指导的地方。
“哈哈,看来新疆没我的什么事情了,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祺瑞美滋滋地想道。
◎
“嗯…奇怪,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一样。”祺瑞觉得浑身的汗毛孔收缩,寒毛直竖,感觉很不舒服。
祺瑞侧耳倾听,却发现周围一里之内居然没有一点声响,就算再如何深夜,至少公路上的汽车是从不会间断的,何况现在根本谈不上什么深夜,才晚上十一点半而已,街上应该还有很多人,那些卖羊肉串的人应该隔上半分钟就弹弹他们的舌头才对。
祺瑞吸了口气,从温水中爬了起来,他喜欢泡在温水中的感觉,就好像是胚胎被包裹在羊水中一样舒适,所以,对于打扰他泡温水的家伙他非常地讨厌。
以他在军队中锻炼出来的速度三两下穿好了衣服,带上了武器,祺瑞长吸一口气,拉开了卧室的门,只见那两名被派来保护他的神机营的弟兄正*在沙发上昏迷不醒。
祺瑞伸手去试了一下他们的脉搏,很正常,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冥冥中似乎有一股阴暗的力量正在将一切生物催眠过去,不过,这种力量对祺瑞来说就像一阵秋风,根本无法对他产生影响。
眼下祺瑞住在一个豪华的别墅里边,自从某高官落网后紫剑帮通过正常途径把它买了下来,一般都拿来接待外地来的大客户用,今天用来招待祺瑞,没想到他运气那么好,都还没坐热就出了事情。
祺瑞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外面发生的事情,感觉中有五个人已经悄悄地潜入了别墅正在向着主卧室走来。
虽然小小的阵法并不能对祺瑞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不过祺瑞还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手里暗捏一个法印,嘴里用内力喝了一声将法印放了出去。
“疾!”
在法印和音功双重功效下,暗中布置的法阵冰融水消,一切又恢复了,两名神机营的战士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或者想起了自己的职责,立刻弹了起来,从他们的身手看练了气功之后已经有点见效了。
“不要紧张,有几位特殊的朋友想和我聊聊,所以施展了一点点小的手段而已。”祺瑞制止了两名战士想上前道歉的动作,道:“去开门迎客吧。”
“不用了,我们是不请自来的恶客,还请主人原谅。”中门突然大开,外面的走道比较黑暗,和门内的明亮产生了一个空间差,五个穿着黑色的斗篷罩着脑袋的人正站在外面,咋一看就像是从地狱来的恶魔一样。
两名战士下意识地就伸手去怀里掏枪,祺瑞再度制止了他们的动作,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你们两个呆在我身后,乖乖地别插嘴。”
“好一个谈笑迎客的主人,还真有诸葛遗风啊,看来我们今天可以很好的把事情给解决掉。”说着流利的普通话,那五个人一前四后地走了进来,五人的身高都差不多,穿着宽大的衣服也看不出身材,走到祺瑞身前,一起优雅地给祺瑞鞠躬道:“真抱歉,打扰了您的休息。”
听那声音却婉转动人,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而且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地方的口音,祺瑞也不客气,笑道:“请坐,谈不上打扰,我正无聊着也还没打算休息呢。”
“想必我们此来的目的您应该了解了吧?”打头的那人优雅地欠身坐下了,翘起了二郎腿,其余四人则站在了他身后。
祺瑞眯着眼睛想看透此人面前那团似烟若雾的东西,不过却一时不得要领。
“你们是血煞教的,找我无非还是为了那件事情,真是何苦来由!”祺瑞叹了口气。
祺瑞对当初那个孩子的事情还是有点内疚的,只不过若是再来一回的话事情依旧会照旧发展,祺瑞不会留着他的,斩草除根,祺瑞不会手软为自己留下心腹大患,那个名叫弗拉基的小孩天生具有精神力,若是经过训练,很难说他会达到什么层次。
“我们血煞教的教义就有血债血偿这一条,你不但杀了我们的圣子,还弄疯了我们的古摩大祭师,你必须用你的血来偿还!”那人用宛转动人的腔调,说着血淋淋的话,让人觉得非常地别扭。
祺瑞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好吧,你打算如何让我血债血偿呢?”
“我知道你很强,所以我们就没打算和你单挑,我们五个人对付你一个,若你能够破了我们的阵法就一切休提,若是我们赢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呵呵…还真够坦白的,既然如此,也罢,我接受你们的挑战,不过我还有一个疑问,若是我赢了,你们是就此罢手还是从此恩怨纠缠不断?我想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你赢了的话,到时候再说吧。”血煞教那为首的人站了起来,跟身后的四人在足够宽大的厅中站定方位,等着祺瑞进入。
“五鬼遮天大阵?”祺瑞皱着眉头轻轻地哼了一声,这个阵法他在抢来的那本书上见到过,五人或者说五个方位的阵法虽然无数,但是只要一看他们站位的细小差别就可以分辨出来,这个阵法正是那书上寥寥介绍了几句的据说是出自一个魔教的魔头之手的神鬼莫测的恶毒阵法,没想到被外国的邪教学去了。
“真正的名字叫做五鬼遮天戳心嚼魂摄魄大阵,你居然也知道?那么,你可敢一试?”除了那人外别人都不说话,显得此人身份尊崇无比。
祺瑞站着没有动,微笑道:“敢与不敢反正都要一战,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祺瑞却不为所动,站在他们的阵势前不动如山。
“你站在那里干嘛?”那人微怒道。
“你当我是傻瓜啊,这么险恶的阵法,我跳进去岂不是自讨苦吃?”祺瑞翻了翻白眼道:“有本事你们就用阵法把我围起来玩!”
那为首者没来由地一阵气恼,怒道:“你敢玩我们!”
祺瑞耸耸肩膀,笑道:“玩都玩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语带双关的话显然让那女孩非常气愤,脸上的雾气一阵翻滚,显示出她的气息已然有些混乱。
“嘻嘻…假如你能拿开你脸上的那块轻纱让我瞧瞧你的真面目,我就自投罗网怎么样?”祺瑞轻笑着道。
“你去死吧!”那不知姓名的女孩一声轻叱,身后的四个人踏着奇异的步子迅速地绕着曲线打算把祺瑞围起来。
祺瑞也展开轻功,才踏了两步,便将对方打算包围他的企图给破解了。
那女孩眼睛中射出惊异的目光,祺瑞那几步踏得虽然简单,却步步抢先让抢位的手下找不到自己的站位,稍微迟滞之下,四个人居然就乱成一团,大家一起锻炼了十多年的默契和熟练的阵法居然给祺瑞走了几步就给破得一塌糊涂。
“你果然有自傲的本钱…”那女孩哼了一声,闪电般扑了上去,十指尖突然出现十个尖利的指剑,就像千年老妖长长的指甲一样,显然还涂有毒药,青幽幽的映着灯光。
女孩一阵轻叱,祺瑞不明白她的意思,但是那四个有些惶惑的人却突然像有了主心骨一样,在女孩的率领下重新开始抢位。
“嗯,女孩子用这么歹毒的兵器就不可爱了哦,我想你的面貌跟你的兵器一样有够丑陋吧。”看到青幽幽的颜色再闻到了那指剑上淡淡的腥味,祺瑞面容顿改。
那女孩一定气得脸色发白,十指虽然舞得漫天剑影,却捞不着祺瑞的一点儿衣衫,还被祺瑞乘机在她那雪白的皓腕上摸了几下,气得差点儿便将泪珠儿落了下来。
其实她冤枉祺瑞了,她的功夫不错,又有四个时刻在想抢占阵位的手下,祺瑞应付得还是有点儿吃力的,有时候若非握着她的皓腕将她的指剑托开的话还要被她给伤着。
“呜呜…我不玩了!”女孩半天也没捞着祺瑞,手下布阵也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让她心灰气沮,居然停下来蹲在地上抱着脑袋哭了起来。
听到女孩的哭声祺瑞便有些脑大,女孩子这一招必杀技虽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但是对付起祺瑞来还是有一点效用的。
“喂,小姑娘,你不是吧?来杀我的耶,打不过居然哭鼻子?”祺瑞摇着头站在那里抓着脑袋道:“难道要我站在这里任你杀吗?”
女孩突然破涕而笑,得意地站了起来,十只手指放在胸前,十个手指头一阵乱舞,青幽幽的剑光就像是一大盆剑兰一样。
“你上当了!我是骗你的,白痴,把敌人当傻瓜,活该你要受罪了!”女孩得意地笑道:“阵法已经布置好了,你就算再有本事也逃不出去了!”
“我干嘛要逃呢?你真的以为这个过时的破阵法能动我一根毫毛吗?”祺瑞好整以暇地笑道。
那女孩才明白,祺瑞一直都在耍着她玩儿,用冷厉的目光看着祺瑞,倏地发动了阵法。
那本书曾经对这个阵法做了简单的说明,只说它成阵之后千变万化神鬼难逃,同时推许为独一无二的结合了道法和战阵的阵法。
战阵和武林中的什么两仪阵三才阵、四象阵法的变化虽然繁复,却都可以用简单的数学公式表述出来,对祺瑞来说是小菜一碟,法术,也就是精神力的运用轨迹也难逃祺瑞的观测和学习,所以,祺瑞有把握在阵势推动之后用最短的时间将它给完全给推演出来,又哪里会害怕被她给困住呢?
在祺瑞面前,那些晃眼的幻术根本没有什么影响,清澈如水的眸子看着那女孩,在她惊异的目光中祺瑞露齿一笑。
女孩暗自恼怒,全力将阵势给发动了。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
水殿风来暗香满。
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
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
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
时见疏星渡河汉。
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
金波淡,玉绳低转。
但屈指西风几时来?
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一首苏轼的洞仙歌给她唱得婉转动人,意象万千,诗歌中花蕊夫人慵懒动人在夏夜纳凉的美景恍若眼前,那蜀王与她携手观天的温馨、对时光易与的慨叹也同样让人回味无穷…
然而,让祺瑞大惊失色的并不是她歌唱得好,虽然歌中充满了诱惑力,可是要迷倒祺瑞可没那么容易,让祺瑞大惊失色地是她踢掉了脚上的鞋子,露出一双雪白的美脚,抛开身上宽大的黑色长袍,里面赫然仅仅戴着一对真丝绣花乳罩和穿着一只窄窄的三角裤,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圆圆可爱的肚脐眼儿,还有那两只白藕似的胳膊和欺霜赛雪的修长**…
眼前的一切都让祺瑞呼吸一窒,双眼不由得迷离起来。
配合着诱人的歌声,祺瑞觉得自己就像那陪伴着玉人的蜀王,既然时光易逝,那么还有什么比和身边的可人儿共度**更有意义的事情呢?
下面是他自己写的简介,嘿嘿…
超级好看的另类仙侠《修真魔法师传奇》,欢迎您和作者一起遨游绚烂多彩的世界!
链接:作者:李白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四章魔门神君“江南腊尽,早梅花开后,分付新春与垂柳。
细腰肢,自有入格风流,
仍更是,骨体清英雅秀。
永丰坊那畔,尽日无人,
谁见金丝弄晴画?
断肠是飞絮时,绿叶成阴,
无个事,一成消瘦。
又莫是东风逐君来,
便吹散眉间一点春皱。”
就在有毒的指剑就要割到祺瑞身上的时候,祺瑞突然闪身避开,踏着暗合某种韵律的步伐,悠然自得地闪开明里五人配合默契的刀剑,也同样避开了那无形的法力的暗袭,口中却朗朗上口的吟咏起了苏轼的另一首洞仙歌。
冬天已去,梅花早谢,接替他们的是春风与杨柳,痴情的女孩等待着她的心上人,却望穿秋水,幻想着郎君来,眉头上的皱纹才稍稍的放开。
说到吟诗祺瑞却不弱于任何人,一首诗将那女孩制造的氛围完全破去,反而影响了她的心境,虽然还在奋力进攻,但是相比适才步步杀机现在她的动作已然毫无威胁。
就连鬼阵的生生鬼气也被冲淡不少,一个森严的鬼阵被祺瑞举手间化解不少。
“我输了…”女孩颓然住手,她的四名手下也纷纷退回她的身后,女孩十指的指剑突然蜷了起来,卷成了一小团,拾起地上的长袍披上之后就消失了,再穿上了鞋子,若无其事地来到祺瑞面前,可怜兮兮地道:“我叫依莲娜,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你还是第一个没有动手就让我完全没有办法出手的人,我输了,随你怎样处置吧。”
祺瑞道:“我赢了也就是说你们今后不会再来打扰我了吧?”
“那是当然,不过呢,我们不找你麻烦,却可以找他们的麻烦哦,他们总没有你那么厉害吧?你杀了我的手下,我们既然杀不了你,就杀你个把手下玩玩算了…”依莲娜笑嘻嘻地道。
“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要逼我大开杀戒!”祺瑞浑身冒出来的杀气让依莲娜和她那四个手下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开…开个玩笑而已,…你没必要生那么大的气吧…”依莲娜就像一个百变魔女一样突然又变得可怜兮兮地,那轻纱上边的大眼睛一下子涌满了泪珠儿,怅然若泣的样子直让人狠不下心来。
“玩笑不是这样开的,好了玩也玩得够了,别再跟我耍花招,你那点伎俩对我没有用的,假若我再发现你用这种功夫迷惑别人,小心我废了你的武功,然后把你送给米尔少爷卖到非洲给酋长当奴隶!我说到做到!”祺瑞平淡的语气让人深信不疑他绝对会那么去做的。
依莲娜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祺瑞,半天不作声,祺瑞道:“还不死心吗?难道非要我把你们手脚打断扔出去不成?”
“你还想看我的脸吗?”依莲娜突然垂首低声问道。
“想…”想到依莲娜那几乎**的身体,这个字没经过大脑便脱口而出,说了才后悔起来。
依莲娜却没有欣喜或得意的表情,两滴泪珠儿滴在地上,她伸手去解她的面纱,祺瑞制止道:“别,我还是别看了,省得你找借口赖上我,那些什么看了你的脸就要嫁给我的话还是别说了,我不会相信的。”
依莲娜泪珠簌簌而落,祺瑞的两个保镖都觉得有些不忍心,依莲娜擦去了脸上的泪痕,轻轻地道:“你这人太残忍了,都不给人家留点脸面,其实我爸爸让我过来就是想让我请你的,我一时好胜才故意找借口和你争斗,没想到败得那么惨。”
“我知道,你只有杀势而没有杀气,所以才和你玩了那么久…你爸爸让你说什么,坐下来好好地告诉我,别再耍花枪了。”
两人重新落座,依莲娜缓缓地道:“我爸爸想亲自向您道歉,也想请你去治好古摩叔叔的疯病,另外还有一些合作方面的事情要跟你商量。”
“有诚意的话他为什么不来见我?要我治疗古摩也可以一块儿带过来,我想我没有时间去俄罗斯。”祺瑞淡然拒绝了这个邀请。
“无法完成任务的话我就只好一直跟随在您的身边,直到您回心转意为止。”依莲娜道。
“你这是在胁迫我了?哼,送客!”祺瑞一挥手,两名战士走上前去。
“我会在外面等你的,希望你能够回心转意。”依莲娜留下这句话便走了出去。
祺瑞吐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等待着送客的两个战士回来禀报情况。
“老大,她们站在门口,没有离开,我们被迷昏的弟兄都救醒了。”两名战士回来禀报道。
“别管她们,她们爱干嘛干嘛,一个自以为是的疯女人而已,自然会有警察去赶走她们的!”祺瑞想了想,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卧室。
虽然被打扰了一会,祺瑞还是很好地睡了一觉。
一大早起来,依莲娜果然不在了,倒是出乎祺瑞的意外,一个聪明的女孩,若是一直赖在那里,恐怕祺瑞会非常非常地讨厌她。
祺瑞却不知道,依莲娜正在某个地方生气地蹂躏着身边所有能够破坏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的挫败,处处受制的感觉让她对祺瑞恨之入骨,但是想到祺瑞的身影,心灵却不由自主地一阵悸动,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才能够体会。
‘血煞教’,祺瑞输入这个名字在网络上搜索,却找到了一大堆武侠小说的网页,根本找不到任何资料。
打个电话给米尔,两人相约在乌鲁木齐见面,祺瑞便利用难得的假期在乌鲁木齐闲逛起来。
“哎呀…”一个女孩骑着单车过来,一头撞在祺瑞身上翻到在地…嗯,没撞到祺瑞,是她自个摔倒了,祺瑞早在她撞上的时候已经跳到了一边。
“哎唷…疼…”这是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的女孩,绣着美丽的刺绣的藏青色短上衣、围裙还有头上裹着的围巾将她点缀得就像一团花,簇在了一堆。
女孩皱着眉头唤着疼,祺瑞便好心地俯下身关切地道:“依莲娜,你没摔着吧?”
那女孩愕然抬起头来,愣道:“依莲娜?您认错人了,哎哟,疼…”
假如刺绣绣出了无数的花朵,那么她就是其中最大最艳丽的牡丹,轻簇的眉头也没能稍减她的颜色,反而多了一股让人怜惜的柔弱。
“哦,那是我认错人了。”祺瑞站了起来,大声道:“这位漂亮的小姐崴了脚了,哪位帅哥能够背她去医院瞧瞧?”
那女孩面色大变,狠狠地瞪了祺瑞一眼,匆匆扶起单车逃也似地溜了,留下祺瑞在那里哈哈大笑。
“老大,你是怎么把她认出来的?”随身的战士们问道。
“这世上更巧的事也并不是没有,但是她的破绽太多了,所以她迎面撞过来的时候我就跳得远远的了,我说的破绽不是行为上、表情上的,她这些倒是做得不错,不过,她跟我朝过面,可以说我对她的气很熟悉,虽然她想隐瞒,可惜她功力不足,瞒不过我。”
战士们自是肃然起敬,祺瑞倒是觉得没什么,看着各地云集的商人和旅者,祺瑞突然有了一个念头,古丝绸之路正在焕发新春!
祺瑞脑袋中念头飞快的转动,一不小心撞翻了一个老太太,祺瑞正打算伸手去扶,身子突然僵住了。
“扶我起来,不然的话我就大叫了。”依莲娜得意地道。
祺瑞牙齿咬得嘎吱嘎吱响,只好将她扶了起来,好心好意地给她掸去身上的尘土,亲切地道:“老奶奶,您年纪那么大,走路可要小心啊,摔断了骨头很难好的。”
依莲娜两眼泪汪汪,祺瑞每拍她一下,她就像挨了一刀子,痛彻心扉,真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如此狠心,连她这样的大美女都得不到一点儿怜惜。
“好了,别再玩这些游戏了,乖乖地等你老爸来再说好吗,唉…好好的小美人打扮得就像一个快要入土的老太疲似的,真是可惜了。”祺瑞借她一块手绢擦去脸上的泪珠,轻轻地在她耳边说道。
依莲娜幽怨地看了祺瑞一眼,转身偶偶离去。
“唉…还是上当了…”祺瑞叹道。
“怎么?”俩战士明明觉得是他们的老大占了别人大姑娘便宜,这摸摸那摸摸的。
“她抢走了我的手绢,那可是我唯一的一条…”祺瑞揉了揉鼻子说道。
◎
“嘿…太热了,简直就像来到了太阳表面。”米儿傍晚就赶过来了,对祺瑞一阵埋怨,因为这边是清晨的时候,他们那边却是正当黑夜,幸好米儿当时还没睡,不过据说他正在那里过着舒适惬意的夜生活,结果被祺瑞一个电话把一个美丽动人的妞给赶走了。
“干脆你别回去了,想到那边的天气我就开始打哆嗦了。”祺瑞笑道:“烈酒美人,我这里也有。”
米儿双眼发光,淫笑着道:“不错不错,你能把那样的货色给我,背后一定给自己留了更好的,哈哈,我自然得好好品尝品尝你的私藏美女。”
正在这时,路边一个穿着新潮时尚的服装的美女正在朝着他们乘坐的红旗车招手。
“well,正点!”米儿大声叫道:“停车,停车!”
祺瑞喝道:“别理她,让她喝西北风去。”
红旗远去,依莲娜气得直跺脚,米儿看得直流口水地道:“我说老大,这么美丽的小姐你居然也狠心让她在这里吹冷风,太残忍了吧?就算你不喜欢,也要为小弟我着想呀。”
“假如你想死的话,我不在意送你回去让那个母老虎把你吃的骨头都不剩,”祺瑞对坐在前排的战士道:“她是怎样跟踪我们的?我让你们调查她的资料现在有线索没有?”
“没有,老大,我们的人根本没办法跟踪她,已经跟丢了十多回了,就连我们在每个街口都设置了人都不行,她好像隐身了似的。”
“嗯,我明白了,下次若她再敢来,我非打烂她的屁股不可,整天招摇,真是不知死活!”
“老大,她是什么人?用得着辣手摧花么?”米儿心痒痒地道。
“行,捉住她之后就送给你怎么样?”祺瑞捉弄米儿道。
“好啊好啊…”米儿原形毕露:“在我的手段下保证你想要什么口供都没问题!”
“去你的吧,真的那样的话,我就得给你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了,我怀疑她是血煞教的公主,随身都藏着毒刀,保证你还没上床就给她阉了。”
米儿顿时面如土色不敢再意淫,战战兢兢的样子让祺瑞心中暗笑。
招待米儿最好的方式就是烈酒和美人,祺瑞还特意让人准备两个美丽的女大学生,果然把米儿迷得神魂颠倒,祺瑞不喜欢强迫别人,但是,她们出于自愿祺瑞也就没管那么多,这俩妞也不是那种穷得出来卖的,出来享受顺带还能够得到点化妆费,现在不少女孩都这么干。
去到日本见识过的祺瑞也不知不觉间对这种事情司空见惯,传统的中国女人已经非常少见了,祺瑞都觉得自己真是太幸运了,居然一下子得到了三位真正值得爱护的女孩的垂青…
除了严格限制出入的少年男女的年龄之外,难道还能限制十八岁以上的合法公民的正当权益吗?凭啥不给人家进场子来吊凯子呀?
再喝上祺瑞特意准备的二锅头,米儿没话说了,连道祺瑞这个老大够意思。
‘叩叩’有人在外边敲门,正在秘谈的俩人微微一愣,祺瑞尚在沉思,米儿已然破口大骂:“哪里来的混蛋,老子不是交代过不许人打扰么?”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一个充满了磁力的中年嗓音在门外轻笑道。
“请进!”祺瑞按住了米儿,示意地摇了摇头,米儿便不作声了。
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浅褐色西服,瘦高个,一付公司高级白领似的中年汉族人走了进来,背后是嘟着小嘴,双手交缠在小腹前的依莲娜,她还是傍晚所见的那一套衣服,这还是祺瑞今天第一次见她没换衣服。
“我叫唐熙明,这是小女依莲娜,她性子胡闹,昨天没有向我禀报就私下行动,幸好您大人有大量,没跟她一般见识,今日她又多次骚扰,实在令我汗颜,还请王先生原谅我家教无方。
米儿看着依莲娜的脸入迷,只不过被依莲娜一瞪眼睛,再想到祺瑞说的话,登时心灰意冷起来。
“依莲娜小姐的确需要好好教育一下了,仗着有点本是就胡作非为,若是碰上了高手,不立刻把她的功夫给废了,人家可没我那么好说话。”依莲娜原本还愤愤不平,却被祺瑞一眼瞪得不敢再翻白眼。
“是…在下此来正有意将小女托付给王少爷好好调教一下,不知王少爷可否愿意浪费宝贵的时间雕琢我女儿这朽木一根?”唐熙明出人意料地道,连依莲娜都不知不觉中张大了小嘴。
“唐先生说笑了,这等事情还是您自己处理比较好。”祺瑞吓了一跳,这对父女还真够像的。
“王少爷您应该知道,依莲娜练的心功已经出现了破绽,因先生而来,就该从先生而去,若她不能突破您对她的困扰,她将不是变成花痴就是处于癫狂之中,就像古摩祭师一样。”唐熙明淡然笑道。
“令嫒神清气爽精明百变,哪有你说得那么可怕,而且,就算受到了我的影响,也没有说非要跟在我身边的道理吧?那样的话岂不是越陷越深?”
“见到您在眼前,她确实可以做到心定神凝,可是,只要您走出她视线之外不到两分钟她便会焦躁不安、坐卧不宁,依莲娜,你明白没有?”唐熙明喝道。
“爸爸,我是在想方设法打倒他而已。”依莲娜嘟着嘴不服气地道。
“你现在心中爱恨纠缠,根本就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唉…本门的功法实在奥妙无穷,相辅相成互相吸引,一旦动情,就再难逃罗网…”唐熙明苦笑道。
依莲娜还想反驳,不过细想起来,她真的只是为了报复才拼命想接触面前这个可恶男人么?她茫然起来。
“好了,令嫒的事情还是你们回去后再慢慢聊吧,您找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谈呢?”祺瑞问道。
唐熙明望了一眼米尔,米尔识趣地道:“我还是去找我的美人儿快活去了,你们慢慢谈。”
唐熙明摇了摇头,道:“我们要谈的事情跟您也有重大关系,还需要您的全力参与,您可不能置身事外。”
“哦?那我倒是要好好地听一听了。”米尔坐了下来,摇着手里的酒杯淡淡地道。
“血煞教虽然名声才是近些年打响的,不过我们的实力可不弱,当然,以前我们也换过无数的名字,所以,你们大可以把我们看作是一个有实力和其他教派叫板的的大教派。”
“嗯…我相信您的实力和说出来的话,请继续。”祺瑞点点头回应米尔探究的目光。
“目前米尔少爷在伊尔盖家族中受到扎克少爷的钳制,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王少爷也想把紫剑帮的势力向国外扩张,我们血煞教也想把我们的教义传到更广阔的地方,既然如此,我们还有什么借口可以不合作呢?大家都是聪明人,眼前的一点利益不会迷惑了你们的长远目光吧?”唐熙明的话果然很震撼人心。
米尔果然眯起了眼睛,除了对祺瑞的崇拜依旧之外他也已经全盘接手他父亲的生意,不再是半年前那个无知小孩了,唐熙明说得那么直白,他当然可以想像到其中的美妙未来。
祺瑞更多的是惊叹唐熙明的情报准确,紫剑帮虽然已经有向外发展的计划,但是目前仍然处于情报网的建设而已,没想到却被唐熙明一口说了出来,看他的样子,紫剑帮打算向什么方向发展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不用担心紫剑帮和伊尔盖家族有地盘上的冲突。
“欧亚大陆有五千多万平方公里,全世界还有无数未开拓的地方,你们知道我看到了合作之后是什么样的光景吗?那是一个伟大的事业,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挡我们的前进步伐,全世界都将仰我们的鼻息而生存,我们是盖世无双的地球霸主!”唐熙明慷慨激昂地道。
连同他女儿在内,大家都给他的疯狂想法给惊呆了,米尔只不过想着夺取伊尔盖家族的所有权力,祺瑞至多也就想到了中国在亚洲的霸权,没想到唐熙明居然妄想称霸全世界!
“不是你疯了就是我疯了!”米尔苦笑着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本以为你是一位高明的策划大师,没想到却是一个狂妄的疯子。”
“事情当然不可能一蹴而就,我们得一步一步地来,当你掌握了伊尔盖家族的力量,当王少爷掌握了中亚和东亚,当我的人把战斧的人渗透,到时候就是战斧的忌日,在我看来,这个日子最多一年就可以到来,你们还年轻,难道看得还没有我远吗?”唐熙明冷静地分析道:“说不定过上二十年之后,当世将有两个大国的首脑就出现在我们中间,当然,另外还有一个伟大的教皇…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说出让我们不满意的话来呢?”
祺瑞只觉得寒毛直耸,这个家伙太厉害了,若是由他来经营,自己和米尔全力配合之下,这个疯狂的设想并不是没有实现的可能,而且,祺瑞心中也早就有隐约类似的想法,没想到唐熙明想得更远更清晰明白。
“按照现在的宇航技术,至多二十年后我们就已经开始移民月球,四十年后征服火星,整个宇宙在向我们招手,我们地球人却仍在混乱中自相残杀,是该有一个团结的地球出现的时候了,不管用什么手段,让地球和平,踏上征服宇宙的征程,在万世之后,我们依旧是最最伟大的存在!”
就在祺瑞认为唐熙明非常高明的时候,唐熙明说出来的话才真正地打动了祺瑞,是啊,地球的未来在浩瀚的宇宙,全世界一起联合起来发展宇航技术向宇宙进发,这才是正确的道路。
祺瑞一直对自己的未来感觉非常地模糊,做起事情来也就没有多少动力,除了报仇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去做的事情,唐熙明的话却让他豁然开朗,登时精神大振,心境随之不同,似乎连修为都有了不小的提升。
“我们的目标是那无尽的星海!”三只手掌握在了一起,在这一刻没有私欲没有利益之争,没有…有的只是满腔对未来的憧憬和殷切的希望。
…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当米尔兴奋地离开之后,祺瑞正色道。
“因为你是我们的希望,若没有你,我们的未来只是一句空话。”唐熙明微笑道:“欢迎圣门神君的回归,圣门将在神君的引领下重兴,我们已经等待了一百多年了…”
“圣门…”祺瑞脑袋中轰地一声响,那几个老鬼没事的时候就经常说起的一个代表着传奇的门派,每当他们一出现,整个武林就将血雨腥风,非但正邪均要将他们消灭,连各朝列代都将他们列入了剿灭的名单,甚至还出动了不少修仙的有道之士对他们进行了不下百次的围剿,这个门派,不管历史上改了多少个名字,人们历来都称之为‘魔教’,他们自己却自称为‘圣门’…
类型:异世大陆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五章落魄凤凰“你胡说些什么?我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祺瑞的语气冷淡下来,渐渐地,他的气势缓缓地将唐熙明浑身都罩住了。
“你为什么不反抗?我师父是佛门中人,我非常乐意帮助他们除魔卫道…”唐熙明一脸的平静,也没有进行丝毫的抵抗,祺瑞只得缓缓地问道。
“神君说笑了,假若神君真的是那些虚伪的所谓卫道士的话早就一剑将我给杀了,哪里还会给我说话的机会?我想神君一定是给那些用心险恶之徒或者是以诈传诈的无知之徒给误导了,事实上圣门并非你所想像的那样——残忍好杀,无耻堕落…”
“我不想知道你们魔门的事情,你还是走吧,不要再碰上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祺瑞冷冷地道。
“爸爸,不要管他,我们圣门的人有什么不好?大家相亲相爱的远比那些假仁假义的无耻之徒要好得多,我们回去,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做!”依莲娜就像是水做的一样,眼睛里随时可以出现泉水般涌出的泪水。
“任何超脱于世俗的思想都是难以让人理解的,神君假若不能看破这些,就当我没有来过好了。”唐熙明有些失望地站了起来。
“且慢,我突然想听你解释一下,你们魔门何为超脱于世俗,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若我发现你说的有假,休怪我立刻将你干掉。”
唐熙明欣然坐下,一付想当然如此的样子。
“不是‘你们魔门’,而是我们圣门,神君休怒,且听我一一道来。”唐熙明是一个好说客,娓娓动人地将一个埋没于历史的故事展现在祺瑞面前。
“圣门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春秋战国时代,那个时候的中国可没那么多的限制,可以说是百家争鸣百花齐放,不管是谁,什么身份,只要他的脑袋和嘴皮子都比别人强那么一点,就会拥有国王的尊崇和无数的弟子,在这种宽松的环境下,不论是文化艺术还是科学技艺都得到了长足发展,可是,待到秦始皇统一中原之后,灾难降临到了诸子百家身上,从此中国的学术之争便带上了血腥味道…”
一番说教之下,祺瑞坐着飞机飞往北京的时候身边就多了五个人,依莲娜和她的那两对双胞胎姐妹的丫鬟兼手下。
听着依莲娜在耳朵边叽叽喳喳的说话,祺瑞不由得苦笑着自己终究还是给唐熙明那家伙给说服了,这个魔门还真是很值得玩味呢。
魔门其实一直没有离开社会,只不过他们自己有一个不为人知道的世界,大家在里面各抒己见,对当时和未来的世界作出各种各样的预言或者推断,有些时候言语上辩不出来结果,便各自出去向世人推广他们的想法,看看究竟谁的理论能够得到真正的发展,于是灾难降临了,就像布鲁诺说太阳才是宇宙中心一样,他们超越时代的言词和论点在外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不可理喻的,当然更多时候招到了占统治地位的儒家的强烈抵触,他们被恶意宣传魔化,加上他们无视理法,经常作出一些让人看不顺眼的事情,遭到全面剿杀也就毫不奇怪了。
当然他们的想法还是得到了一些人的支持的,再加上要为生存而努力,他们在被人追杀之下奋发图强,居然给他们创造出了匪夷所思的武功和道法,这下子更加惹得别人眼红,那些围剿更多的是想夺取他们的成果,他们就要反抗…争斗无休无止,直至魔教撤出中国,向外边更广阔的世界去发展。
在唐熙明看来,很多魔教中曾经出现过的理论远远要早于后来被世人所接受的时间,甚至扬言马克思就是魔教一个旁支的不记名弟子,偶尔偷听到他师父的一点皮毛,现在的魔教早就跨越了地球**达到了宇宙无限次元主义去了。
祺瑞很佩服他们的想象力,像他们这样的人的确很难被中国人所接受,倒是外国人接受能力比较强一些,祺瑞给他们冠上了一个‘疯狂空想主义’的大帽子。
不过,未来的设想且不去说,唐熙明说的掌握霸权然后向太空进发的想法还是很中祺瑞的意的,而且唐熙明这个家伙也不像那些整天空想的家伙那么疯狂,还是可以让人放心的,最让祺瑞对魔教看中的地方就是他们虽然搬到了国外去了,但是依旧保持着中国人的传统,只有中国人才能进入他们的核心,像古摩那些家伙都是外围的人,魔教行事不择手段的作风也很得那些所谓的被光明遗弃的黑暗中人所推崇,魔教再施以霹雳手段,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的。
祺瑞矢口否认自己是魔教的神君,唐熙明则引经据典地将祺瑞的一切都往魔教上牵扯,倒也说得头头是道,祺瑞虽然嘴上不服,但是心中也暗暗怀疑起来,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魔门是祺瑞所见到的第一个能够练一种心法却同时拥有武功和精神力的教派,依莲娜跟她的几个手下就是其中一例,她们的精神力不弱,武功也很不错,而且,依莲娜的路子跟祺瑞的心法的确非常相似。
祺瑞有意想瞧瞧他们的心法作为借鉴,唐熙明却说只有承认自己的神君身份才能够阅览魔教私藏的百万典籍,当然也包括所有的内功心法,祺瑞虽然很想看,但是并没有答应他。
来到北京之后祺瑞带着依莲娜去宾馆开了一个房间,约法三章之后祺瑞便溜之大吉,依莲娜虽然试图跟踪,却被祺瑞施展了一点手段将她们给甩了。
回到姑爹家,家里面却在忙着准备搬家,见到了祺瑞大家都很高兴,祺瑞带回来的礼物也让芙蕊高兴坏了。
“还记得当初我跟你说过的那个事情么?”姑姑拉着祺瑞走到一边问道。
“什么事啊?”祺瑞道。
“就是医疗改革还有信用体系的那事情。”姑姑道。
“哦,记得,后来您还说要修改婚姻法来着,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祺瑞立刻想了起来。
“我修改那玩艺干啥?有本事你自个修改去,今年的两会不比往年,将要推出很多新举措,其中医疗改革和信用体系的建立就是其中的两个要点,这回可是要动真格的了,你们公司准备好了没有?”姑姑问道。
“姑姑,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姑爹不会骂我吧?”祺瑞笑道。
姑姑瞪了他一眼,道:“任人唯才,荐不间亲,你的本事他看得更加明白,我们又没走后门,反正是向面社会招标的,谁的东西好自然会有专家鉴定,这算什么以权谋私,你小子是越来越皮了呀!”
“嘻嘻…逗您玩呢,我哪能给您和姑爹找麻烦呢?放心吧,我们做了完善的准备,不但在软件上作出了完满的准备,我们还通过自己的情报网络收集了很多相关的信用资料,相信拿到标之后就可以通过我们的方便的接口迅速地和银行、企业、工商、税务等部门之间做到信息交换,一个完整的信用网络很快就可以建立起来了。”
“你说得天花乱坠也没用,到时候还得听那些专家的话,我只是提醒你早作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地就行,你打个电话给你姑爹吧,他让你回来就打电话给他的。”姑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好好干吧!姑姑支持你!”
祺瑞打了个电话给姑爹,姑爹听到他回来的消息很是高兴,随便聊了两句约了个时间就挂断了。
“嘿…我们的元旦酒会都过了你才回来!真该打!”胖头鱼兴奋地给了祺瑞一拳。
“看把你给高兴的,假如我出席了元旦酒会的话,恐怕就没你出风头的机会了!”祺瑞笑道。
“是啊…人人都以为我把那个见鬼的总裁给干掉了,从来没见他出现过,妈的,整天有人问我是不是耍花枪钻政策的空子,你得给我冒冒头才成。”胖头鱼半真半假地道。
“行啊,总有那么一天的,慢慢等着吧…”祺瑞沉思道:“你有没有想过上市去美国捞钱去?”
“以我们的实力有必要上市圈钱吗?”胖头鱼问道。
“不管我们发展得多好,因为没有在国外上市,别人也就不知道我们的业绩和内部操作过程,很多人怀疑我们的信用以及实力,这不利于我们公司在国外的事业开拓,何况,花外国人的钱不更爽些么?”
“行啊,让小张去准备好了,我只管听,你们负责去想和做,嘿嘿…”胖头鱼笑了起来。
“你好像瘦了不少了,是不是结婚之后太操劳了?嘿嘿,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哦!”
“死胖子!”祺瑞和胖头鱼正站在胖头鱼的新房阳台上交换着心得体会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怒吼。
胖头鱼一个哆嗦,差点一头栽下二楼去,两人回头一看,却见林雪茹和蒋匀婷正站在不远的后面,恼怒地看着他们两个。
“老婆…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胖头鱼哆嗦着道。
祺瑞却早就听到了她们偷偷进来的声音,所以早已经闭口不言,只有胖头鱼在那里意犹未尽地说个不休,结果被抓着了。
“不关我的事,我想我们还是避一避的好,婷婷,我们出去走走好么?”祺瑞来到面红耳赤的蒋匀婷面前,牵着她的手,回头朝正向他挤眉弄眼寻求帮助的胖头鱼耸了耸肩膀,诡笑着离去了,临出门前还取笑道:“胖头鱼,不要做气管炎哦!”
“你陷害我!啊…”胖头鱼惨叫起来。
关门的一瞬间,祺瑞看到他的耳朵被林雪茹拧成了麻花…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是听到我们进去的声音才不说话的!”蒋匀婷走出门以后立刻就变了脸色。
“哈,婷婷,你今天可真漂亮…”
“别想转移话题!”
“你瞧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祺瑞好不容易才将蒋匀婷给招安了,蒋匀婷也没生气,只是两人之间耍花枪而已,乌云散尽之后两人依偎着走在北京的街道上,祺瑞把在非洲的见闻一一讲述给她听,蒋匀婷眼中不由得憧憬起来。
“有空我就带你去非洲玩去,体会一下完全不一样的世界…”祺瑞感叹道:“若不出去走走,老是呆在家里,怎样也无法体会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说得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我们都还没满二十岁啊,自然要先把自己的事业作出了一些成绩再想着玩的事情,就我最没用了,你们都已经作了那么多的事情了…”蒋匀婷昵声道。
“小傻瓜,这种事情也要烦恼,每个人走的路子都不同,你去羡慕别人干什么?踏踏实实地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你很没用么?听说你的导师都不肯放过你这个小有名气的才女呢,是不是?听说那小子年纪还不太大,说不定还有不轨企图呢,嗯,要不要去把他给做了呢?居然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
“谁是你的…”蒋匀婷双颊绯红,轻啜一口以示抗议,却不肯离开祺瑞的怀抱。
两人甜蜜地走着,一个人茫然的一头撞了过来,一开始祺瑞还以为又是依莲娜那个小妮子,因为撞他们的也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对不起…”那女人麻木的说了一声便又继续走在大街之上,连撞上了谁都没有看上一眼。
“是她?”祺瑞和蒋匀婷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个失魂落魄的女人居然是那个曾经把脚翘到天上去的黄凌艳,上次在胖头鱼的婚宴上她都还是那么地高傲,现在不知怎地居然落魄至此。
“她怎么了?这样在路上走很危险的。”蒋匀婷担心地道。
祺瑞心中暗叹,搂着蒋匀婷转身跟在了黄凌艳背后。
“祺瑞,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多事?”蒋匀婷看到祺瑞没说话,偷偷地瞟了一眼问道。
“没有啊,在这个社会上想找你这样的傻女孩还真难,我得有足够的耐心来保存你的这份纯真,哪会嫌你多事?何况,我们都还没找她报复呢,现在她保镖没了,正好把她…嗯,你说我们该怎样报仇好呢?”
“先奸后杀…我知道你们男人是怎样想的,这绝对是你的第一个念头,不要说不是,我分析过无数案例,你瞒不了我的。”蒋匀婷白了他一眼。
“你们女人呢,拿硫酸泼,让人家毁容,比先奸后杀歹毒多了,让人家一辈子难受…”
俩人正在斗嘴,似乎他们的想法有人打算实施了,五六个不怎么象十大杰出青年的人围住了黄凌艳在那里说着什么。
祺瑞将内力输送到蒋匀婷耳里,她伸长的耳朵便听到了那几个人说的话。
“…还钱,不能再宽限了,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又高不成低不就找不到工作,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这身皮肉倒还不错,再不还钱我们就把你卖到东南亚去**去!”
“求求你,我一定可以还上的,再宽限几天…”
蒋匀婷正在听着,祺瑞却拿出了电话拨了起来。
“黄明夷,我记得你堂妹好像就是叫做黄凌艳的吧,我怎么看到她在街上被人调戏啊?”祺瑞道。
“啊…在哪里?我们正在找她呢,她若出了事情我找你算帐…”黄明夷大声吼道。
“妈的,这小子居然敢威胁我,这个月的奖金泡汤了!”祺瑞恨恨地收线道。
那边已经开始拉拉扯扯地了,再下一步应该就是绑架了吧。
祺瑞正想着要怎样出手,狭地里却冲出几个人,将双方迅速分开,说了两句话,威胁黄凌艳的几个人便萎了,说了两句狠话就走了,黄凌艳感谢的话还没说完,那几位大侠也散开融入了人流之中。
“施恩不求报,真大侠也!”祺瑞摇头晃脑地感叹道。
蒋匀婷‘噗嗤’一笑,道:“最近北京出了不少这样的人,做了好事不求报答,也没留下名字,报纸上说他们还抓住了不少流窜的罪犯呢,连小偷都少了很多了。”
“是吗?你去到我们紫剑帮的地盘或者去华兴会的地界,你都可以看到同样的事情正在上演,社会风气不是一蹴可就的,但是却可以先用强制的手段让大家渐渐地习惯,不过到时候你们同行至少有一半多要失业了。”
被黄明夷堵住的黄凌艳并不肯就范,还是黄明夷苦口婆心地说了半天她才乖乖地跟着他走了。
“别幻想太多,他们是堂兄妹,不可能的!”祺瑞坏笑道。
“你胡说些什么!”正在幻想着的蒋匀婷恼羞成怒地便在街上对祺瑞展开了追杀,黄凌艳渐渐地从他们心里头淡去。
天灿公司的事情在去年中国司法界和商业界都算是首屈一指的事件,随着他们的后台的垮台,一系列的问题便浮出水面,公司被查抄,黄凌艳老爸虽然已经退位,依旧被判了死缓,家族里被牵连的一大堆,连黄明夷老妈都被牵连下马了,黄凌艳总裁的位置还没坐稳便被抄了家,所有的家产都填不满他老爸的大窟窿,她虽然为人恶劣,却没干什么坏事,没有受牵连,以前的朋友长辈像避瘟神一样躲着她,自己家亏欠的亲戚又没脸去见,她便流落街头,借了高利贷,找工作也因为她太出名了没人敢要,要不就是她看不上眼,终于发生了今天的一幕。
◎
“祺瑞,明天跟我跑一趟四川!”姑爹回来第一句话便打断了祺瑞的美梦,明天肖玉凌就来北京来了,祺瑞还想着重温那一龙双凤的滋味呢。
“别愁眉苦脸的,就是你的那个第四代战机的问题,四川那边拿出了另一份计划,据说效果更好,那几个老专家都说让你去最合适,他们就算有什么想法也说不出来,你上次舌战群儒的本事这回还得好好借用一下。”
“行,没问题,不过,总不能让我白干活吧?”祺瑞道。
“你想要什么?钱?权?你根本不在乎,难道…难道你想修改婚姻法?天…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姑爹给他吓住了,现在男女比例已经失调了,再改婚姻法岂不是天下大乱?
“姑爹!你想到哪里去了!”祺瑞不满地道:“我要的是知识和技术,您知道,那些东西在我这里说不定可以变出什么来。”
“没问题,这个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不过,你今后就不能出国了,我们必须保证你的安全!”姑爹满口答应着,却提出了一个让祺瑞不能答应的要求。
“那…还是算了,我不想当大熊猫…”祺瑞转念想道:“那能不能把我调出来到哪个部队去呀?”
陈建兴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面前的这小子名义上还在大西北窝着呢。
陈建兴看着祺瑞,忍不住问道:“你给了那小子什么好处?他居然肯为你去蹲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个…山人自有妙计。”祺瑞道:“上次我让人带回来的那东西您让人研究过没有?”
陈建兴看了他好一会,道:“你小子可真能耐呀,你们那出鸳鸯大盗胜利大逃亡的戏让主席乐得哈哈大笑,我倍儿有面子,日本人更是出尽了丑,拿回来的东西也一件比一件重要,那瓶药水我们化验过了,除了福尔马林之外还有一种能够杀死细菌抑制细菌生长的东西,我们已经复制出来了,那芯片还有讯号感应收发器我们都拿去研究去了,妈的,日本人真该死。”
“那些感应器有什么进展的话尽快把资料给我瞧瞧,对这些东西我很感兴趣。”祺瑞想了想,又道:“那些尸体身体的强度大大增加,是不是用过什么药物?就像在上海华兴会发生的那两起袭击事件中的人一样,吃了某种药之后力大如牛刀枪不入,假如突然碰上的话,差一些的都要吃点亏。”
“嗯,解剖的时候确实反映过这事情,倒没有联系上那些事情,听你一说还真的有可能呢,吃了那些药物之后人会发狂,但是用芯片控制的话就不会有这个问题…”
陈建兴立刻打了个电话交待人去查,这时祺瑞又问:“那身铠甲重量轻防御力强,有没有拿去分析呢?若有,顺带着把这把剑也拿去分析一下吧。”
祺瑞抽出了那把救了他一命的蝉翼剑,薄薄的透明的剑在灯光映照下形若无质,把陈建兴给看呆住了。
“你小子还有什么牛黄马宝,一块给我交待出来…”陈建兴忍不住笑着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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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中的中原武侠世界…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六章心禅之秘说实话这一章并不适合小朋友们看,嘿嘿,大家看看自己究竟还算不算小朋友再斟酌着自己决定是否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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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在我看来简直就是垃圾!”祺瑞没有给那些孜孜不倦的科学家一点好脸色,道:“我们是在设计第四代战斗机,没必要把那些还不成熟的新技术硬塞进来,我没有否认你们作出的努力,不过,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成熟的产品而不是新技术的实验品!”
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祺瑞道:“你们试图使用国产的发动机,这是很好的想法,可是现在的技术你们能够肯定在能几年内拿出一个令人满意的产品呢?我们现在抢的是时间,既然产品还没造出来,我们就暂时用别的先替用着,等自己的技术达到了要求再用自己的技术,现在的国产发动机功率根本就不够,装在飞机上就像是老牛拉坦克,那能行吗?”
在祺瑞嘴里,那些科学家就像是争抢面包的小孩,因为自身利益而仓促提出的产品被祺瑞驳得一无是处,有几个科学家还想扳回一点颓势,祺瑞直接从他们的资料里边挑出几个问题来,经过当场运算验证之后就再也没有反对意见了,不过祺瑞最后还是肯定了他们的技术创造,还给他们的发动机提出了一些建议,终于说服了他们连带着还得到了他们的好感。
陈建兴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在那里争得面红耳赤,对这个场面他早已经有了预见,也就毫不奇怪了。
回程中祺瑞坐在车上翻来覆去地玩着手上的一个通行证,有了这东西他可以随意出入几个国家级的机密研究所,查阅其中的资料,这是应那些科学家之邀也是姑爹变相给他的方便。
“你真的不打算跟我回去?”姑爹问道。
“嗯,我想在这里呆几天,把一些东西搞明白,然后我就会自己回北京的。”祺瑞看着车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心中颇有点儿感触。
“有时候还真羡慕那些普通人啊…”陈建兴替祺瑞说出了他心中的感叹。
三天之后祺瑞离开了成都,坐着火车来到了湖北十堰,然后坐汽车来到了武当山脚下。
与黄凌艳的相遇勾起了祺瑞对另一个人的怀念,那次莫名其妙地吃了那么大的苦头,祺瑞可还没忘记呢,以前一直来去匆匆,这回难得有了空闲,正好回去把梁子给找回来。
武当山是中国唯一的一座纯粹的道教圣地,曾经被明朝永乐大帝朱棣敕封为‘太岳太和山’,位居五岳之上,这里山峦奇秀,故迹众多,目前虽然不是武当山的旅游旺季,但是游客依旧不少。
渐渐地,祺瑞离开了旅游路线,离开了喧嚣的人群,走入了苍茫的山岭之中。
虽然是为了寻仇而来,此刻祺瑞心中却是一片平和,看似漫步无目的的走在游人罕至的野岭,其实却是在向着某个确切的目的行去。
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就好像有一个人正在那个地方默默的向他发出了召唤,他也回应着呼唤,正在向那里进发着。
“无量寿佛,贫道有礼了。”一个门牌上挂着‘寄忘观’的道观前,一个中年道士向祺瑞稽首道:“施主请随我来,我家祖师爷有请。”
祺瑞微微颔首,跟着这个道士走入了道观中,这道观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建的,所有的痕迹都表现出它的古旧来。
道观很简陋,过了一个窄小的大殿之后穿过一个小院就来到了云房之前。
“师祖,他来了。”那道士恭恭敬敬地朝着一个挂着半截草帘的云房禀道。
“请进来吧…命中注定的有缘人!”门内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祺瑞掀开帘子,走了进去,里面光线很暗,不过祺瑞还是看得明明白白,在简单的一张云床和草席之上,一个老道正盘膝坐在那里。
虽然很枯瘦,但是却满面红光,脸上皱纹不多,但是祺瑞知道这只是表象,他的实际年龄已经不知道多少岁了。
“五十年多年前就有人告诉我,在我飞升之前,会有一位有缘人给我指点迷津,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哈哈…”
老道欢娱地笑着,祺瑞则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不要奇怪,预知也是一种能力,只不过能够拥有它的人非常少,就算拥有这能力,他们一般也被埋没掉了,所以很少人能够成为真正的预言大师…”
“不知道小子能怎样帮助前辈呢?”祺瑞随意地坐在一只古旧的镂花*背椅上问道。
“你来了就是给我的最大帮助了,五十年前我可不相信这个,所以等到我明悟之时,这个昔年的赌注就成了我修行中的一大窒碍,等这一天就花了三十多年,今天终于等到了。”老道微笑着道。
“您怎么能够肯定我就是那个有缘人呢?”
“因为我今天大限将至,若不能解脱而去就只能重入轮回,早晨窗外听到喜鹊在唱,我就知道,今天你一定会来的。”
“恭喜前辈了。”祺瑞无喜无悲地道。
“因果循环,万物同理,你既助我一臂之力,我也还你一礼,赤阳,你进来吧。”
“是,师祖…”门外人影一晃,不正是赤阳那丑陋的面目么?
“一报还一报,那日你造下了因,便有今日之果,小兄弟,赤阳在此,你且把你的仇怨在他身上讨回来吧。”
祺瑞细看赤阳面目,发现他已经变了很多,头发、眉毛、胡子都全花白了,看到祺瑞脸上微微一笑,向着他的祖师和祺瑞分别做了一个稽。
短短一年时间,事情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祺瑞一眼就看出他已经散功多日,再也不能恢复了。
“算了,既然赤阳道长已然悟道,那点仇怨何须再放在心上?我已经忘却了。”祺瑞向着赤阳微微一笑。
“那日心生恶念伤了小施主,从此便不得安心,破功之后反倒是有了明悟,但是心中的愧疚一直未能忘怀,多谢小施主宽宏大量宽恕我的罪孽。”赤阳感激地道。
赤阳去后,祺瑞也想告辞,老道却双目一张,缓缓地道:“你不想知道赤阳为何以大欺小欲置你于死地吗?”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了,我何必再去了解这些陈年旧事呢?”祺瑞道。
“往事可鉴,这事情与你以及你的师门有莫大关系,若是你不听,难免重蹈你师祖的覆辙,否则以他的神通,又怎会被无知愚民烧死?他其实是因愧疚而自杀死的!”老道的话让祺瑞悚然而惊。
“请前辈指点迷津!”祺瑞恭敬地道。
“或许你还不知道,心禅其实是从一个行事非常怪异,无视理法,从而导致被围剿多次的一个所谓的邪教魔门中而来…”老道缓缓地叙述道。
“那个门派出了无数天纵之才,创造出无数匪夷所思的武功心法,因为急于求成,往往都太过歹毒,偶尔有些流入江湖之后便引来轩然大波,那个时候魔教简直就是人人得而诛之,其实魔教虽然有可杀之徒,但是绝大部分并未为恶,更多的人只是为了抢夺他们的财富以及武功心法才参与了围剿而已。”
“魔教自然也不肯坐以待毙,他们暗中派出不少弟子潜入了各大派为间,一面挑起各派争斗,一面偷学各派的武功,其中有一位在少林一呆就是七十年,进入少林之时还是一个稚龄小童,出来时已经两鬓苍苍,此人回到魔教之后又遍览魔教典籍,最终给他创建出了一套绝世的心法,那就是心禅。”
老道看了一眼闭着眼睛没有任何表情的祺瑞,继续道:“据说心禅虽然不能夺天地之造化,却也足以与少林的易经经以及武当的紫霞神功媲美,在他率领下魔门果然猛不可当。”
“可是,他不到百岁便突然坐化了,这在于修道人来说是无上喜事,可对于魔门来说却是一大损失,尤其是他们按照心法无论如何也练不出什么东西来的时候。”
“魔门几乎为了此事分崩离析,此功埋没了三十多年,一个看守祠堂的小厮得到了心禅心法,莫名其妙地练出了盖世武功,魔门中人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此人却突然走火入魔而死,后来也有不少人炼成了此功,但是总说不出什么道理来,而且无一不死于非命。”
“魔门中人最后故意将此功透露出来,诱使别派中人修习,害死了不少无辜的人,后来他们发现,竟然没有人能够解决问题,便也渐渐将此事给忘怀了。”
“你的师祖原本只是一位高僧的使唤小厮,每日跟随着高僧念经不辍,不知怎地就从藏经阁翻出了这个心法,他以为是禅法,不知不觉地就练了起来,莫名其妙就练成了心禅,也没出现什么不对,为了某件事情他被逐了出来,也就在那混乱的时代,我和他还成了好朋友,一同杀着日本人,好不痛快!一日,他突然悄然而去,没留下只言片语。”
“又过了十多年,听说他已经是一个颇为有名气的野和尚了,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说心中充满了**,唯有佛法可以稍微制止住那疯狂的**,那次他不告而别也是因为心里压抑不住杀人的**才避入了山林之中。”
“一别又是多年,我突然听到噩耗,徒孙赤阳被野和尚打伤了,赶去一问才知道,他已经压制不住心中的欲火,作出了不可饶恕的错事,见到我他非常后悔,但是却不能自己,于是在我的帮助下给了他一个解脱的机会。”
“我明白了…”祺瑞道:“可是,我似乎还没有发现您说的那种情况。”
老道微微一笑道:“那是你得天独厚,赤阳说见到你就像当年的野和尚的时候他误以为你已经造下了不少的孽债,加上按照辈份算你和他同辈,他又被怒火迷了灵识,于是就下了狠手,事实上当时你的心法还处于非常浅薄的阶段,加上你似乎对各种诱惑抵抗力很强,因此没有迷失,有所发现的小和尚们甚至将易经经都透露了些给你,又委托几个好友一直给你护法,你这才没有出什么事情。”
祺瑞颔首了然,记得张正明曾经问过他一些奇怪的问题,似乎对自己有所隐瞒,原来如此。
想起那次在东京大学的暴走事件,祺瑞突然问道:“道长,您是我师祖的好友,他暴走的时候的情况您应该了解一些吧?暴走的时候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安静下来吗?”
“暴走?呵呵,每个人有不同的际遇,他的办法未必适合你,事实上他唯一能够清醒的办法就是女人,在女人身上发泄之后就可以保证一段时间的清醒,这方面你应该比他幸运,佛门心法重在修身养性,魔门心法却要放纵自己为所欲为,硬要结合在一起非要有大智慧不可,那位创出此功的祖师在少林寺呆了七十年,佛法修为深厚自然无事,别人就难挨那股与生俱来的魔性了。”
“还请道长为我指条明路,难道我要出家去少林寺天天念经为生么?”祺瑞皱眉道。
“迟了,野和尚也天天念经,可是随着修为增加,最终没能挺住,其实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简单,解铃人还需系铃人,魔教中自有解决之道,他们嫡传的心法更加歹毒,也没见谁练了疯掉,只不过魔门势微,已经近百年不见他们踪迹了,所以,若是你不能压抑心中的**便索性不要去压抑它,要知道堵不如疏,你能达到如此境地尚未出事估计就是你身边有女人可以发泄**,野和尚却恪于清规没办法发泄的问题。”
祺瑞想了想,按照面前这道长所说,自己的修为应该已经远远地超出了当年的野和尚,既然目前仍未有什么问题,估计以后小心一些应该就没事了,便也不放在心上,点点头对老道道:“多谢道长指点,小子谨记在心。”
“缘来缘去,缘空缘灭,小施主,贫道先走一步了。”老道微微一笑,转眼便凝固在脸上,祺瑞踏上一步,又黯然后退,恭敬地给他一拜,掀开草帘走了出去。
小院中已经整整齐齐地聚拢了数十名道士,很多看起来比那坐化的老道还要老很多,见到祺瑞走了出来,大家脸上突然多了一些悲戚之色,低眉闭眼的念起了经文来。
武当山上处处回荡起了清脆的铃声,不少游人驻足观看这非同寻常的一刻。
就同来时一样,祺瑞漫步走在山间,老道的话在他心中荡漾,无数个谜突然解开然后又多了无数个谜,让他苦思不得其解。
心禅居然是参合了佛门心法的魔门神功,练起来居然还会有后遗症,赤阳为何会对自己下杀手,张正明他们六个老头为何会跟随着自己,自己为何不时泛起破坏的想法以及对那方面似乎有点索需无度似的**…
这一切都有了答案,那心禅不该叫心禅,该叫心魔才对,可是,没有禅法的化解又不行,似乎叫心禅也没什么不对,话说回来,魔教的化解之法真的有效吗?就算有效,无外乎也就是奸淫掳掠那一套发泄的手法吧?自己又怎能作出那样的事情来呢?
随心所欲,自己早就这么想了,但是又怎能像魔教中人那样不顾世俗礼法真正地做到呢?
祺瑞茫然的在山林之中走了数日,仅以山泉解渴,也没有什么饥饿感觉,一日在清晨登顶之后观看到了那辉煌的云海之巅日出的胜景,突有所悟,恍然一笑,再看自己,蓬头瓯面,满身尘土,不由得哈哈一笑,找了个清泉洗了把脸,然后便飘然而去。
回到北京之后祺瑞也没回姑爹家,径自来到了他们构建的小窝,掏出钥匙登堂入室,两女那亲切的话语声越来越清晰。
“人家难得回来一次,那坏家伙一去就不知道回了,真讨厌…”这哪像一个叱诧风云,统掌了数以万计的手下、令对头闻风丧胆的大姐大?分明是深闺中衣带渐宽的盼归人。
“呵…真拿你没办法,隔五分钟就来上一句,我看你还真是没救了,迟见他一天都不行,羞不羞啊,小荡妇!”蒋匀婷的说话还真是越来越有杀伤力了,或者这是她们在闺房之中无话不说的缘故。
“什么他啊他啊的,你这小淫妇好不羞,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抱着我大喊老公来着!”肖玉凌自然不会举手投降,立刻便还以颜色。
两女登时打作一团,不时传来咯咯地欢笑声,祺瑞掏出自己偷偷配来也被三女默许的钥匙,一下子将这该是属于蒋匀婷的闺房推开。
打闹的声音突然停歇了,床上鬓乱钗横衣衫不整扭成一团的两个女孩登时探头看了过来。
“俩个宝贝儿,等不及为夫回来就在这里玩起虚凰假凤的游戏来了?看我不好好地收拾你们两个小淫妇!”祺瑞很少说这种话,不过在偷听到俩人私房话之后便忍不住逗她们玩。
“呀,去死吧你,居然偷听人家说话!”俩女的反应出奇的一至,娇嗔着两个枕头便扔了过来。
“嗯,自荐枕席,很好,看在你们那么乖的份上我待会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欲仙欲死!”祺瑞一本正经地嗅了嗅枕头上饱含着的俩女的香味,然后坏笑着说道。
肖玉凌跳了起来,都还没顾得上穿鞋子,在席梦思上一踏便跳了过来,祺瑞赶紧将她凭空接住抱在了怀里,感觉又沉了一些,便笑道:“小馋猫,从上海一路吃去广州的?胖了至少五斤!难怪势如破竹呢,人家都是给饿得手软脚软的…”
“唔…”肖玉凌不由分说地将一对红唇奉上,两人便疯狂地吻了起来。
蒋匀婷穿上了棉拖鞋走了上来,凑到祺瑞耳朵边轻声道:“你们慢慢来,我去买菜去。”
正要离开,祺瑞的一只魔掌却将她拦腰搂住了,看来祺瑞就没打算让她离开。
“啊…不要…”蒋匀婷惊呼一声便被祺瑞弄得浑身发软,也不知怎地,没见他的时候虽然想念,却也一样过着日子,这人在眼前了吧,倒是按耐不住心里的那点**了,虽然知道眼前并不是一个太好的时间,却也难以拒绝心上人的邀宠。
“临阵脱逃,凌凌,你说该怎样惩罚你婷姐姐呀?”祺瑞放开了肖玉凌的小嘴,坏笑着问道。
“嗯…人家是丰满了,才不是胖呢…”敢情肖玉凌虽然神魂颠倒,却还没忘记这女人最忌讳的话题之一,有机会就解释一下:“才重了两斤,哪有那么多。”
祺瑞再问了一回她才回过神来,看着被祺瑞的魔手弄得气都喘不过来的蒋匀婷,她捉黠地笑道:“该罚…脱裤子打屁股!”
“噢…不…”蒋匀婷虽然百般挣扎,却依旧被俯身按在了席梦思上。
“呀…”蒋匀婷脑袋埋进了床单里,裤子已经被一把掳了下去…
“真美…”耳畔传来祺瑞的赞叹和肖玉凌的坏笑,蒋匀婷挣扎起来,但是给肖玉凌在腰上骚了一把就再也没了反抗的力气,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啪…”屁股弹上不知被谁打了一记,一股莫名的感觉袭上心头,蒋匀婷忍不住娇吟一声,然后是无尽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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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嘛…”被祺瑞花样翻新地玩了个够,面子里子在他面前都没了,蒋匀婷和肖玉凌却一付内疚的样儿向祺瑞撒着娇。
“没事,别想那么多,来,下面的小嘴儿饱了,那么我就喂饱你上面那张小嘴儿。”祺瑞夹起一块排骨塞进了蒋匀婷的嘴里,偷偷地在她耳朵里说道。
蒋匀婷娇媚地回了一个眼神,现在可是在饭桌上,有外人呢,她可不敢表露出来。
“梅儿,哥哥的手艺怎么样?好久不见哥哥了,怎么也不笑一个?”祺瑞问正对面有点沉默的梅儿道,大战下来,两女合力也没能战过祺瑞,浑身酸软半天才下得床来,倒是祺瑞带着梅儿买了菜做了丰盛的晚餐。
“很好吃,哥哥做的东西是最好的!”梅儿给了祺瑞一个灿烂的笑容,掩藏在笑容背后的却是一缕落寞。
“这几个月累着了吧?凌凌就是喜欢冒险,一定让你为难了。”祺瑞道。
“是啊,若不是有梅儿在,说不定我就回不来了呢…”肖玉凌眉飞色舞地道。
原来,肖玉凌在南方果然被很多断了财路的人给盯上了,冷不防便会有杀手从某个角落蹦出来试图攻击她,幸好她目前有了长足进步,身边又有梅儿和吉松隆等几个忍者保护,这才没有出什么差错。
然而杀手是防不胜防的,有一回梅儿为了保护肖玉凌还被乱枪打中了腰部,受伤不轻。
“梅儿,你没事吧!”祺瑞双眉一紧,忧心地问道。
“没…没事,这不是好好地坐在这里么?”梅儿的眼睛有些红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什么时候的事情了,是谁干的,幕后是哪个王八蛋?”祺瑞怒道。
“哥哥,别发火,是我不让嫂子跟你说的,那杀手已经被杀掉了,应该是台湾的竹联帮的人。”梅儿怯怯地道。
“来,伸手过来给我看看。”祺瑞面色稍缓,道:“竹联帮是吗?我会把它连根拔起的,谁让它伤了我的梅儿呢?”
吕雪梅低下头,把一只皓腕伸了过来,看到她簌簌落下又不愿被人察觉的泪珠儿,祺瑞唯有在心中暗自叹息,给梅儿把了把脉,没觉出有什么不对,便道:“还好,没什么问题,若是有什么不对,我非把竹联帮的人活剐了不可。”
“不用你说,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我已经派人去了台湾了,他们的那些老大要数着自己的手指头过日子了。”肖玉凌狠狠地道。
“嗯,台湾帮派林立,去搅搅混水倒也不错,你爸爸妈妈呢?他们现在可得小心呀。”祺瑞关心地道。
“他们现在在欧洲旅行,估计没有一年半载是回不来的了,苦了半辈子,也该好好玩玩了,身边几个都是你见过的熟人,安全应该没问题。”肖玉凌道。
“嗯,不幸中的大幸!”祺瑞道:“你现在在这里,那么上海岂不是没有人看家么?那两小子岂不要调皮得跳到天上去了?”
“在家里请了一保姆,还有那么多弟兄看着,放心好了,过两天考完试了就接他们来北京。”
“哦,他们的成绩怎么样?读初几了?没操蛋吧…”
无尽的话题在继续,蒋匀婷和肖玉凌也察觉到了梅儿的沉默,不时将她逗得抿嘴偷笑,但是眉间那点忧虑一直没有消散过。
“梅儿,你有什么心事就跟哥哥说吧,别闷在心里,是不是在凌凌身边受委屈了?她有时爱耍点小性子,你别放在心上,有机会我会说她的。”蒋匀婷拉着肖玉凌去洗碗去了,祺瑞和吕雪梅对坐在桌前,祺瑞柔声问道。
“不,不关嫂子的事情,是我…是我自己不好…”梅儿眼睛又红了。
“你怎么了?你哪里不好了?跟哥哥说,不然哥哥生气了。”虽然明知面前的这个女人实际年龄比自己要大,但是祺瑞却已经习惯于将她‘小’看。
“哥哥,不是我不愿说,只是若是说出来,我怕哥哥会讨厌我,不理我了。”梅儿眼泪汪汪地道。
祺瑞早就明白她想的是什么念头,以前一直躲着,从武当山回来之后似乎有了极大转变,不想再逃避下去了。
“说吧,不论你说什么,哥哥都不会不理你的。”祺瑞道。
“我…本来看到哥哥回来我应该很高兴才对,但是听到哥哥和嫂子们在那里…我觉得好难过,我…我喜欢哥哥,我也想要哥哥的疼爱…哥哥,我是不是很讨厌?”梅儿低着头把话说完,然后便静静地等待着祺瑞的裁决。
“没有,梅儿永远都那么可爱,好了,别想那么多,你永远都是哥哥心中的好梅儿,就让时间来决定一切好了。”祺瑞道。
梅儿轻轻地嗯了一声,站起来道:“哥哥,我好累,我想回去休息了。”
祺瑞也站了起来,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道:“嗯,好好休息,有哥哥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想,睡一觉起来什么都好了。”
梅儿走上楼去了,肖玉凌蹑手蹑脚地走过来问道:“她怎么说?”
祺瑞皱眉道:“没什么,她累了,都怪你,这段时间把她累成这样子。”
肖玉凌嘟着嘴不依,祺瑞道:“你还不进厨房帮忙去,再把你婷姐姐累着了看我不打烂你的小屁股!我先上去了。”
肖玉凌想起了下午的光景,脸上红了起来,看着祺瑞消失在楼梯上,叹了口气,心里道:“女孩儿的事情怎么瞒得过我们?梅儿…唉,还真头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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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作盟作品
孤独的时候便走向自然;
寂寞的时候便走向音乐;
挫折的时候便走向憧憬;
委屈的时候便走向创造和友情。
人人都有梦想;
梦想成为超级球星;
梦想成为豪门教练;
梦想成为足球大亨;
这就我的《冠军之路》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七章荒淫有道祺瑞回到房里,听到梅儿静静地睡下,祺瑞这才收回神念,无聊地打开电视,现在已经九点多了,快乐的时间就是过得飞快。
不久,蒋匀婷和肖玉凌走了进来,看到祺瑞有点沉默,便互相打了一个眼神,肖玉凌建议道:“祺瑞,我们一起洗澡好不好?”
祺瑞摇摇头,道:“你们洗吧,我等会再洗。”
蒋匀婷爬上床去,钻进祺瑞怀里,轻轻地问道:“是不是为了梅儿的事情?”
祺瑞叹了口气,道:“去吧,别胡思乱想地。”
“祺瑞,我们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孩,不然的话我们三个也不会那么融洽,梅儿的事情等芸姐从日本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现在别想太多好么?”蒋匀婷在祺瑞额头上吻了一下,娇笑着爬了起来,道:“你那么厉害,我们若不再找几个姐妹,非得给你弄死不可。”
祺瑞摇头苦笑道:“别说胡话了,我不是那种人,你们三个自个多学着点服侍男人的技巧就行了。”
“你想得美,要我们伺候你…”蒋匀婷和肖玉凌吐了吐舌头,娇笑着跑进了浴室里。
祺瑞呼了口气,终于又过了一关,刚才若是自己露出一点儿高兴的样子,必然会打翻两女的醋坛子,女孩儿家就是喜欢说一套做一套,若是相信了她们的话,保证会死无全尸的。
晚上一夜无事,第二天一大早祺瑞便在小院子内打起了太极拳。
已经派了一‘调查小组’去东京向野晴家交涉,估计两三天内‘证人’董碧云就会被以家族的名义‘押’回来受审,到时候或许就可以玩4p的游戏了。
祺瑞心情好了起来,忍不住哼起了歌儿。
‘叮咚…’门铃响了起来,打断了祺瑞的好心情。
“咦?怎么是你?”门一开,祺瑞不由愣住了。
“怎么,不欢迎吗?”门外居然是久已不见的易玉珠。
“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很意外而已,快进来吧。”祺瑞赶紧让开了路。
易玉珠双手插在一件黑色的风衣口袋里面,虽然还是很普通的打扮,不过稍加修饰的样貌已经完全颠覆了她在祺瑞心里的印象,在记忆中她从来都不化妆的。
祺瑞关上铁门,回头看见易玉珠正站在庭院之中缓缓的巡视着这个简陋的庭院。
她高傲地站在那里,就像一个莅临自己的属地的女神,不知道怎的,祺瑞终于明白了她为何能够高居当年的美女榜榜首的位置的原因。
寒冬料峭,万物枯竭,她站在那里就像春之女神降临人间,所过之处无不为枯槁的生灵带来生的希望。
“唉…”春之女神落寞地叹息一声,缓缓的转过身来。
“你知道吗?这个简陋的宅院已经成为传说中的藏娇阁,无数双眼睛盯着这里,希望能够成为这里的男主人,所以,我才能及时地得到你回来的消息,才能一大早就跑过来把你给堵住。”
“你找我有事吗?”祺瑞问道:“你最近还好吧?”
易玉珠清冷圣洁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羞色,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还知道关心我的事情呀?实验室和我家的电话一直都没改过,快两年了,也不见你打过一个问候的电话。”
祺瑞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易玉珠何曾有过这种女孩子的表情,说的话更隐含着向人撒娇的意味,铁树终于开花了么?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易玉珠真的变了,变得有人情味了,这一眼瞪过来让祺瑞的小心眼忍不住一阵狂跳。
“呵呵,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你越来越漂亮了,当然要好好的饱饱眼福啦,走,去里面坐,我把她们叫起来,稀客呀,真是太难得了。”祺瑞欣然笑道,这可不是假装的,他的反应还算好了,若是换一个男人,说不定已经心脏病发脑溢血挂掉了。
梅儿早就起来了,泡了两杯茶端了出来,然后便上去叫蒋匀婷和肖玉凌。
“今天不用做试验吗?”祺瑞削了一个苹果递了过去。
易玉珠接了苹果拿在手里,一时却没有吃,叹了口气,道:“我现在才发现,作研究真的很苦,尤其是心里面没有个寄托的时候。”
祺瑞暗道:“你现在才明白呀?当初若不是你有够漂亮,我早就不陪着你玩了。”
“怎么,要找男朋友了?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下?我们原先宿舍的那几个都还不错的。”祺瑞打趣道。
“高不成低不就,难啊,这世界上没几个男人我能看得上的。”易玉珠眼角不经意间扫了祺瑞一眼。
祺瑞暗道:“乖乖,麻烦来了。”
“咦?是易学长啊,您今天怎么有空来串门了?”肖玉凌想起了当初易玉珠所说过的话,没好气地道。
“今天我来有一个不情之请,”易玉珠迟疑着道:“我知道这事情很荒谬很无礼,不过,我真的很需要,真的!”
“什么事,说吧,假如我们办不到那也没办法。”肖玉凌和蒋匀婷一左一右地依着祺瑞坐了下来,梅儿也警惕地站在祺瑞身后,组成了一个坚强的三角防御阵。
易玉珠看了看她们的表情,脸上泛起了一丝苦笑,道:“我不想让祺瑞为难,这件事情你们愿意的话最好,不愿意就当我没说过,今后我也没脸再见你们,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其实…我…我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祺瑞的孩子!”
一石惊起千层浪,任谁也不会想到一向不近人情的易玉珠居然会提出这样一个荒谬的要求,傻住了,大家都傻住了。
“我不会跟你们抢男人的,真的,我只要一个孩子,就算是试管婴儿也行…”易玉珠咬着嘴唇,说完这些话之后唇色都白了。
“荒谬!简直太荒谬了!”最先表示反对的居然是祺瑞,易玉珠傻傻地看着他勃然大怒的样子。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种猪吗?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玉珠,刚才我还以为你已经开窍了,没想到你是钻进了死胡同里面,居然还想出了这样荒谬的想法!”祺瑞缓和了语气道:“你想过这事情的后果吗?你这样做置我于何地?假如真的做了,你的家人朋友会怎样看你?以你的脾气,你一个人能带好孩子吗?你的想法太幼稚了,醒醒吧!”
易玉珠眼睛一红,嘴角一咧,女神哭了…
“易姐姐,你别伤心,他这人不会说话,您别往心里去,”蒋匀婷劝道:“说真的,这事真的不成,这样对您也太不公平了,不过时间还长着呢,咱们现在没有谁达到结婚年龄吧?这么早就要孩子也不好,再过两年或许你就会找到了自己命里的男人了,何必一时冲动让今后后悔呢?”
肖玉凌却径自返回卧室,回来的时候手上已经多了一个红孩儿智能娃娃,让祺瑞看着傻眼了,还真的是人手一只呀。
肖玉凌将手里的娃娃扔到易玉珠怀里,娃娃大声哭了起来,易玉珠张着泪眼傻傻地看着她。
肖玉凌道:“若你十分钟之内让他睡着,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你以为养孩子是玩家家吗?他是一个有意识的生灵啊,你根本就不适合养孩子,不说你整天被辐射的事情了,你有了孩子之后准备把孩子给你父母带?还是带去实验室让人笑话?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一生中会遭到多少歧视,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他的感受,你只顾着自己,你真的是一个让人讨厌的白痴!”
“我明白了,让你们为难了,真抱歉…”易玉珠有点失神地站了起来,将手里还没有吃过的苹果放在桌子上,又拿了起来,勉强一笑,道:“这苹果…我还没吃早餐,就当是早餐好了…”
“易姐姐,五天之后请你再来一次,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蒋匀婷突然说道。
易玉珠一愣,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明白了,我真的好傻…”
看着她孤独地离去,大家都有点难过,祺瑞突然大叫道:“玉珠,等一下。”
易玉珠脚步一顿,祺瑞道:“完成你的研究,那里面也有我的一份心血,希望你能够好好地待他!”易玉珠转过头来,似乎恢复了一丝生气,向祺瑞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再见!”
“唉…真是一个傻女孩!”易玉珠走后祺瑞摇头道。
“还不是因为你!”两女把满肚子不高兴发泄到了祺瑞身上:“没事招惹她干啥!”
祺瑞哀哀地叫着,打打闹闹之下终于冲散了那浓浓的哀伤。
第二天梅儿回来禀报跟踪易玉珠的情况才终于打消了大家的担心,易玉珠表现得更加冷了,更加拼命地去研究,不过,最让人意外的就是她居然跑去买了一个红孩儿的娃娃,让祺瑞傻了眼。
蒋匀婷的毕业论文交了上去,还有一个答辩和两个专业考试就算结束了她的大学本科学业,不过胸有成竹的她倒是显得很闲,不是陪着祺瑞他们去逛街游玩就是在床上想和肖玉凌联手打败祺瑞。
可惜,祺瑞心有定计之下没有轻饶她们,每每把她们打得丢盔弃甲连连讨饶才放过她们,越到后来她们越是愧疚,这就是祺瑞的真正目的了。
三天后董碧云终于回来了,辗转着回到了她们的小窝,看到祺瑞董碧云就气不打一处来,等把门关上之后就一把拧住了他陪笑着凑上来的耳朵。
“啊哟,轻些儿…”祺瑞哀叫道,泰半是装出来让董碧云消气的。
“芸姐,要不要拿绳子和鞭子?我们再玩过三堂会审,这回一定不会让他逃脱的!”肖玉凌跃跃欲试地道。
董碧云毕竟是大姐,没理睬她的建议,让祺瑞无比感动。
“你这个小混蛋,在非洲跑那么快干什么?是不是受伤了?你这个坏蛋,你知道你走后我多担心吗?你这个笨蛋!”董碧云说着说着就泪流满面,搂着祺瑞呜呜地哭了起来:“你就是这样让我安心的吗?你这个坏蛋!”
“对不起…”祺瑞也自泪流满面,“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要说对不起,以后有事别瞒着姐姐,知道吗?”董碧云真想把面前的这个小男人揉进自己身子里面,虽然祺瑞比她高,也更壮实了,但是在她眼里祺瑞永远都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小男人。
蒋匀婷和肖玉凌也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只觉得自己在这里好像是多余的似的。
她们慢慢向外挪去,祺瑞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她们眨了眨眼睛,两女黠笑着点了点头,轻轻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那天我受了伤,又不能回营地,我不想让姐姐担心,所以我就跟着我派去的人,走出了大森林…”祺瑞的上衣已经被董碧云剥得精光,趴在他身上细细地吻着那道伤疤,泪珠儿簌簌落在祺瑞身上。
祺瑞简单地将两人分手后的事情交代清楚,董碧云的动作已经激起了他的**,那道刀疤太深太长,没有办法完全消除,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董碧云的灵舌在无比敏感的疤痕上舔动,刺激得祺瑞低声呻吟起来。
“姐姐…”祺瑞抬起董碧云的螓首,吻住了她的红唇,董碧云热烈地迎合着,两人身上的衣服迅速地减少,不一会就变成了原始人。
董碧云毕竟是大姐,持久力比两个妹妹要来得长,不过在祺瑞刻意温柔下还是迅速地溃败了下来。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董碧云娇庸地道:“我不行了,你…你去找她们俩吧。”
祺瑞等这句话已经等了蛮久了,嘻嘻地一笑,对着门口唤道:“芸姐在叫你们帮手呢,你们还不快进来!”
董碧云一惊,想伸手去抓被子,却给祺瑞拦住了,急道:“别闹…”
祺瑞无辜地道:“不是姐姐你叫她们进来的么?”
门外早就听得神魂颠倒的俩个窜了进来,贪婪的看着董碧云那神圣的娇躯,董碧云只得将双手遮住脸,羞意盈然地道:“别看…”
“哇…好美啊…”就像找到了好玩具的俩女凑了上来仔细地看着,还伸出手在董碧云那敏感了一百倍的凝脂般的肌肤上抚摸起来。
“不…不要…”董碧云浑身一哆嗦,差点哭了出来,万分委屈地道:“祺瑞…快让她们出去。”
“姐姐,大家都是好姐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嗯,你歇一会,我帮你惩罚她们俩去!”祺瑞邪笑着朝正在使坏的肖玉凌扑了过去。
董碧云蜷起了身子,转过背去,原本想出去的,既害怕被人发现,本身又根本爬不起来,只好暗骂一声荒唐便躺在了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地蒋匀婷和肖玉凌激昂的呻吟变成了讨饶,董碧云才愕然发现祺瑞居然还在那里疯着。
“救命啊…芸姐,他要弄死我了…”蒋匀婷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地泪流满面。
董碧云爬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祺瑞,道:“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疯?”
祺瑞苦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国外回来就是这样了,没事,你们休息好了,我自己想办法解决掉。”
…
董碧云哪舍得让他那样弄?只得强撑着身体和他重新开战,肖玉凌河蒋匀婷眯了会也重新爬起来用她们的身体抚慰着董碧云所力不能及的部位,为了自己的爱人,她们只好联手合作了。
这一战究竟什么时候才结束的已经没有谁能够注意到了,当祺瑞最终满意地将玉液注满了董碧云的春壶的时候,三个可怜的女孩没有谁还能有动一根手指儿的力量。
这也可以说是祺瑞最尽兴的一回,以前要么初经人事要么因为怜惜她们从而草草收场,都没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不知道那个老道得知了这个结果会不会从另一个世界杀回来踢祺瑞的屁股,居然把心禅的后遗症当成了工具图谋不轨来了。
这事情的结果便是三女看到他那坏坏的笑容便花容失色,躲避不迭,在床上躺了半天才能下地,虚飘的身体过了两天才算是恢复了,虽然说修为上有了极大的进步,不过短期内她们是再也不敢尝试了。
苦难过后果然迎来了无限的欢娱,祺瑞食髓知味,简直就想夜夜笙歌,每每把三女吓得花容失色狼狈不堪。
“这样可不行,我们要想个办法出来才成!”董碧云和俩姐妹秘议道。
“怎么办?难道真要学那些羞人的东西吗?”肖玉凌道。
蒋匀婷沉默了一会,道:“你们发现没有?梅儿这段时间很不高兴,每当我们一做那事的时候她就躲出去,我看她对祺瑞很有意思,祺瑞对她也不是没有一点儿想法,最近祺瑞那么疯,会不会是想…”
“那可不行,破了一个例以后就拦不住了,这小混蛋的心思我清楚得很,不能让他得逞!”董碧云道。
“那梅儿怎么办?”肖玉凌道,梅儿屡次舍身救她,再加上接触了一段时间,跟梅儿最熟的除了祺瑞就是肖玉凌了,乖巧听话的梅儿也得到了她的喜爱。
“梅儿…呵呵,麻烦啊,这里有个梅儿,日本还有一个野晴无月,不知道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呢,假如先例一开,说不定可以组成一个军团了,到时候怎么收场?不是我拦着他,只是像两位妹妹这样的女孩哪里还找得到?若是惹了几个爱争风吃醋的回来,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董碧云叹道。
“嗯,说得对,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那家伙现在越看越像是在逼迫我们给自己找几个姐妹似的,保不准他心里已经有了几个人选了。”
蒋匀婷扳着手指在那里数着什么,董碧云和肖玉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怎么?你在数什么?”
蒋匀婷道:“我在数我们认识的人中还有多少个是有可能的人选。”
肖玉凌脱口而出地道:“萧蕾蕾!她一定有份!”
“我看于洁也有可能,还有易玉珠,那天祺瑞反应那么剧烈,一定是心中有鬼!”
“还有…”
“还有…”
听着两女把一切祺瑞接触过的女人都数了一遍,董碧云不由得头大道:“数这些有什么用?他整天神出鬼没的,保不准在外头认识了多少女人呢,今天他神神秘秘地跑了出去,说不定就是去会他的地下情人去了,不行,等他回来我一定要好好地审问他!”
大家正在密议着该怎样审问祺瑞的时候,梅儿却在外边敲门道:“三位嫂嫂,我可以进来么?”
三女你看我我看你,最后是肖玉凌应道:“进来吧。”
梅儿推开门走了进去,脸上非常平静,只听她缓缓地道:“三位嫂嫂不要烦恼了,都是我不好,给大家造成了困扰,其实哥哥对我就像一个亲哥哥一样没有别的意思,三位嫂嫂不要怀疑他,他对三位嫂嫂也绝对没有隐瞒什么,记得哥哥曾经说过要让我去当老师,等禀明了哥哥,我就到新疆的学校去,哥哥嫂嫂们有空来看看就是了,不用为我担心,我会过得很好的。”
梅儿对着她们深深地鞠了一个躬转身便要离去。
“梅儿,等等!”肖玉凌喊道,用哀求的目光望着董碧云,董碧云看看蒋匀婷,她眼里似乎也有一丝怜悯,董碧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走下床来搂着背对着她们暗自垂泪的吕雪梅,叹道:“又是一个傻女孩,那小混蛋有什么好,为什么会得到你这样的好女孩的垂亲…唉…姐姐没什么好说的了,大家开开心心地在一起,情同姐妹,不许有什么争执,有事情大家一起商量解决,知道吗?”
“嫂嫂,我…”梅儿窘迫地转过身来,不过眉角却带上了一丝喜色。
“不用说什么,来,笑一个!”
梅儿抿嘴一笑,泪珠儿还挂在脸颊上,就像沾着露珠的玫瑰,居然艳不可收。
“来,我们一起商量怎样对付那个坏家伙,不能让他再花心下去了。”董碧云牵着吕雪梅的手将她拉到了床上。
“不,一切有三位嫂嫂和哥哥作主,我什么都听三位嫂嫂和哥哥的话就是了。”梅儿跪坐在一边,低眉顺眼地道。
“还叫嫂嫂吗?都叫姐姐吧…”董碧云看着她那乖顺的样子,不由得暗想:“她这样儿可不行,整儿一个祺瑞安插来的奸细嘛…得想办法让她不那么听祺瑞的话才成。”
祺瑞无缘无故的打了一个大喷嚏,身边的女孩关心地道:“神君大人,您感冒了?”
“没事,依莲娜,刚才说到哪里了?你说你的姹女**需要多少步骤才能够得以大成来着?”
“筑基,初成,皮相,媚惑,万色,欲空,色空,无相,大成,一共是九步,除了筑基之外每一关都要渡一次劫,若是心神失守便会功散人亡,所以百多年来无人能够修到媚惑以上的境界,我也仅仅刚刚步入媚惑的门槛,没想到就遇到了神君大人,看来万方、欲空、色空等界都可以在神君大人的护持下有惊无险地度过了。”
“那么麻烦啊?我能帮你什么?帮你护法么?”祺瑞道。
“是…只不过是在床上,在奴婢心神难守之时用鼎灭种生之术以奴婢为鼎炉修持神功,奴婢可以度过大难,神君大人也可以加深修为…”依莲娜巧笑嫣然地道。
祺瑞目瞪口呆:“你们…魔教还真是荒淫无道啊…”
专栏作者:心中的石头
yy,意淫也。狼人正是因为yy而存在!石头认为,在网络这个世界里,yy才是王道!
无可否认,这本书走的是俗套的路子,石头也只是在俗套中添加一些新意,为它披上一层灵魂,让它成为一顿佳肴而已.是谁说俗套不能成为经典的?经典不就是在俗套中诞生的么?^&&^
狼!人!一种巧合,酿造出一代圣君。
这是一个轻松的故事,游戏的情节…只爱休闲,只爱喜剧。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八章青春无悔唐熙明虽然不肯把心法给祺瑞瞅,逼他承认自己的神君身份,却又肯将自己的女儿留在祺瑞身边,以依莲娜现在的功力,祺瑞想得到什么依莲娜所知道的心法和魔教的情况也就问一句话的事情。
似乎在验证唐熙明的话,依莲娜在祺瑞面前对祺瑞百依百顺、温柔可人,等祺瑞不见的时候若非那四个丫头拉着,保准已经把入住的大酒店给拆了。
以唐熙明的话说:“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只要神君普降甘霖,圣女自然可以神功大进,再也没有走火入魔之虑。”
练了姹女**有成的女孩就是圣母的人选,目前魔教中也仅有依莲娜一人可以算得上小有所成,所以祺瑞很怀疑那家伙是拿自己的女儿来拉拢自己,所以才故意这么说的。
“看看再说,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反正我也缺些人手,就暂时带着她们好了。”祺瑞美滋滋地想着。
可想而知,当祺瑞把一大四小五个女人带回小窝的时候,已然开始怀疑祺瑞在外边是否有外遇的三个大老婆的脸色有多么地差。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依莲娜小姐,她是一位法力无边的法师小姐,这四位是她的丫鬟春夏秋冬,也很不错的喔,依莲娜,这四位都是你的姐姐…”
“算了吧,我才不要那么多妹妹呢。”肖玉凌打断了祺瑞的话道:“她们是干嘛的?”
祺瑞解释道:“她是俄罗斯天父教的圣女,是来帮助我们的。”
“你看着办好了…”董碧云意味深长地瞥了祺瑞一眼便袅袅婷婷地上楼去了,蒋匀婷、肖玉凌还有梅儿也不假颜色地跟着去了。
“婷婷、凌凌…梅儿!”没人理睬,祺瑞只能寄希望于梅儿身上。
“哥哥,你太不应该了…”最听话的梅儿居然也白了他一眼,然后就给肖玉凌拉走了。
“好了,你们就住在这房里…什么?太小太窄、档次太低?算了吧,要么回西伯利亚去,要么就呆在这里,你老爸给你的钱赔你砸坏的东西都不够,你档次高,把人家几十万的油画砸烂好几张,我没档次,你别硬缠着我…”
大伙等着祺瑞上来解释,没想到他却在下边跟依莲娜吵上了,不用解释,祺瑞已经通过依莲娜的嘴,将一切都交待得一清二楚,诸女很快就转变了态度,决定一至对外。
蒋匀婷答辩的那天祺瑞等人应邀参加,‘拖儿带女’——某q大男生语——的祺瑞在大大小小的美女簇拥下很拉风地走进了辩论会场,不知道伤了多少颗可怜的小心脏,让那些继祺瑞之后的美女杀手们汗颜不已。
律师最重要的还是口才和敏锐的判断力,法规法条是基本功,因此,辩论自然是最重要的一环。
不知道蒋匀婷的导师是否想故意难为她,居然让她在q大的电影院当着无数学生老师的面单独面对咄咄逼人的五个师兄进行一场艰苦的辩论比赛。
“这个该死的刘xx,还说什么为人师表,居然想用这种阵势欺负婷婷,绝对不能放过他!祺瑞,这件事就交给你了!”董碧云看到这种情形,不由得勃然大怒。
“没事,芸姐,我有信心对付他们!”倒是蒋匀婷不当一回事儿,走入大会堂之前还抓着祺瑞的胳膊紧张得手心冒汗,踏入了大会堂的那一刻却突然间镇静了下来,看来是属于临场发挥超强的那一种。
果然,当蒋匀婷踏着自信的脚步在满堂的喝采加油的声音中走上自己的辩位的时候,对面的那五位被迫来的师兄无比气沮,不管输赢,他们今后在q大都有苦头吃了。
蒋匀婷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又勾去了他们的魂魄,当大家共同的导师宣布自我陈述开始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来凑热闹的不乏法律高手,因此命题也没有偏颇之处,大家都有机会,就看双方临场发挥了。
蒋匀婷简短的陈述再度获得了满堂喝彩,她的陈述简洁明了,重点突出,言词犀利,再加上她的声音清晰动听,听起来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对面的五位师兄也镇静下来,作出的陈述水准也还是很不错的,只不过在美女效应下自然失色多多。
然后就是自由辩论时间,双方唇刀舌剑,你来我往,精彩的辩驳赢得了听众的不断喝采。
渐渐地蒋匀婷便掌握了主动,时而侃侃而谈,时而引经据典,时而迂回出击,时而抓住敌人的破绽穷追猛打,这个在平时颇有点内向的女孩居然像一个叱诧疆场的常胜大元帅,把敌人的鼻子牵在手里,指东打西,竟然无往而不利。
台下静寂无声,虽然结果应该是显而易见的,但是谜底尚未揭开之前,大家还是表示了极大的关注。
“今日辩论的胜利者…04届法律系的蒋匀婷同学…”
接下来的讲话被大家的欢呼声淹没了,直到蒋匀婷拿起了话筒准备发言的时候才渐渐地平息下来。
“…感谢老师们的淳淳教导,感谢同学们的无私帮助,另外,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男朋友,若没有他的帮助,我或许连q大的大门也踏不进来,若不是他天天陪我锻炼身体,说不定我依旧百病缠身,若不是他的鼓励给了我信心,我根本不敢走上这个讲台,因此,我要在这里对他说一声…我爱你!”蒋匀婷星眸深情地注视着祺瑞。
祺瑞抓抓脑袋,董碧云已经在他手里塞了一束玫瑰,与肖玉凌合伙把他给拉了起来。
祺瑞坐的位置并不是前排,那里早就被学生把位置给占去了,所以,他昂首挺胸地走在过道上的时候,齐刷刷的眼睛看了过来,不断有人发出惊呼声,但是转眼间便沉寂下去,全场只有祺瑞鞋底敲在地上发出来的声音,时间似乎慢了下来,或许大家都希望这动人的一刻过得慢一些吧。
在祺瑞踏上通向舞台的阶梯的时候,大功率的组合音响中突然放起了正流行的连续剧《青春无限》的主题曲《青春无悔》。
那优美的旋律还有切合眼前故事的意境让人恍如身在梦中,不少感性的男男女女都激动得热泪盈眶。
祺瑞来到了蒋匀婷面前,将那一束玫瑰交到蒋匀婷手里,接过了她的话筒,深情地说道:“能够跟你在一起,就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幸福之一,我爱你!”
话不需要多华丽,只要心中充满了真情,蒋匀婷扑入了祺瑞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幸福的泪水花花地流下。
全场起立,掌声雷动,大家都在为他们祝福着…
证书还要几天之后才能拿到,祺瑞牵着蒋匀婷的手,,向出口走去,这是蒋匀婷独享的时刻,董碧云她们远远地跟在后面。
“且慢!”一个人狭地里冲了出来,对着祺瑞胸口就是一拳。
“混蛋!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还是不是兄弟了!”来人激动地道。
祺瑞笑嘻嘻地承受了这一拳,同时也还了一拳:“我是怕你们伤心啊,这才没有叫你们,怎么样,小弟我拉风吧,你们几个找到女朋友没有?”
来人正是姚耀纯,他对蒋匀婷道:“蒋才女,你评评理,这小子是不是该打?居然在你面前说这种话,真是太气人了!”
“你们兄弟的事情我不好干涉,你们还是自己解决吧,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这家伙很能打的喔。”蒋匀婷笑道。
“哈,不要紧,这家伙若是还手的话,我就不认他这个兄弟了!”姚耀纯道:“你今天说什么也不能走,若不是我女朋友要来听蒋才女辩论,就让你又给跑了,走,跟我回宿舍去,今天说什么也不能放过你!”
“嗨,姚耀纯,你拦路打劫呀,去就去,还怕你不成?”肖玉凌走了上来插嘴道。
祺瑞抬头搜索到了董碧云的身影,她眨眨眼睛,带着梅儿和依莲娜她们走了。
这时候姚耀纯的脾气没了,看来祺瑞不在的时候肖玉凌没少给他吃苦头。
“走吧,回宿舍,我也算衣锦还乡了吧,哈哈,叫上你女朋友,今天咱们痛痛快快地玩个够!”祺瑞豪兴大发地道。
回到宿舍,一切都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祺瑞当初的人缘实在不怎么样,并没有引起多大的轰动,只有几个玩得熟些的过来寒暄了几句然后便散了,还是宿舍的几个聊得起劲。
几个人都用手机招来了自己的女友,混得都还不错,只有胡学军讪讪地不知所措。
“老胡,大家都把另一半找到了,怎么就是你没动静呀?”祺瑞道。
“别提他了,这丫的不是好东西,他把咱们的美女外教给泡上了,不过是气管炎,恐怕今天没空,也没胆子去叫。”李长恭摇头晃脑地道。
“哇,美女外教!小子很不错啊,怎么样,那个没有?”祺瑞的两个手指头做着某个动作,脸上坏笑着。
“去你的,我可是纯情处男,才不像你那么风流…呵呵,蒋才女,肖大姐,你们别在意,我们兄弟开玩笑惯了,胡乱说着玩的。”胡学军嘿嘿笑道。
“没事,你们随便,我们今天是陪客。”肖玉凌大方地道。
“走,去xx酒店,我们好好喝一顿,今天不醉不归!”大伙攀肩搭背地向外走。
看着眼前的酒店,往日的情形突然冒上心头,祺瑞和肖玉凌、钟瑞峰交换了一个眼神,微笑着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就是这个酒店,曾经害得肖玉凌好久不敢在这条街上走动,不过,现在它已经成为了肖玉凌名下的产业,他们不用再担心被人捉住游街了。
路路续续地来了不少人,肖玉凌和蒋匀婷的舍友都来了,副班长陆汝安、班花郝清都来了,大家都开怀畅饮,无话不谈,一个个喝得都有点儿多了。
今天祺瑞很高兴,大家灌他酒也没怎么拒绝,结果是喝得酩酊大醉,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
时光易逝,学校放假之后很快便迎来了春节佳期,又一轮回家大潮风起云涌,祺瑞也开始头疼起来。
他该去哪里过年好呢?又该带哪个女孩回家呢?不论是爷爷奶奶还是外公外婆,都想让他带个女孩回去快踏入二十岁的大门了,也该有所表示了。
“我爸妈又回不来了,忙啊。”董碧云回家一趟,那封信放了半年都已经满布尘灰了,却无人光顾。
“我爸我妈都在国外,我今年也是无家可归。”肖玉凌低着头揉着衣角,可怜兮兮的样子,眼睛却不安分地乱瞟。
蒋匀婷没有说话,却把缆着祺瑞腰的手又紧了一下,梅儿也低着头不说话,只有依莲娜眼睛还在骨碌碌地乱转,不知道想她父母没有。
“祺瑞,你带婷婷回去吧,老人们一定会喜欢的,我和凌凌看着这帮小调皮蛋。”看到祺瑞有些为难,董碧云便体贴地道。
“不,我跟芸姐一起,让他一个人回去吧。”蒋匀婷同样善解人意地道。
“我去,不就是回一趟家么,居然也闹得那么麻烦!”依莲娜插嘴道。
“没你的事,你老实呆一边去,跟你的丫鬟好好学学,别有事没事让我麻烦。”祺瑞叱道。
“也就是年三十陪着我回去吃顿饭让老人家高兴高兴,吃饱了看会电视就出来了,婷婷,你跟我回去,过了初一我再出来陪你们,就这样吧。”祺瑞一锤定音。
祺瑞带着蒋匀婷回家过年,果然让爷爷奶奶高兴得合不拢嘴,蒋匀婷温柔贤惠,第一次上门就下厨房帮忙干活,让大伙很是满意。
祺瑞也亲自下厨,作了一顿香喷喷顶呱呱的年夜团圆大餐,让大家胃口大开。
“小伙子厉害!”陈建军暗中对祺瑞竖起了大拇指。
“哥哥,还有几个姐姐怎么没带回来呀?”小魔女就是小魔女,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祺瑞直瞪眼。
“过年嘛,她们都回家去了,”蒋匀婷帮忙解释道:“上次带芙蕊出去,碰到几个同学,跟芙蕊玩得很开心。”
说完蒋匀婷在下边踢了芙蕊一脚,这个小魔女嘴巴轻轻一瘪,不说话了,祺瑞这才放下心来。
再没发生什么状况,初四祺瑞陪着爷爷奶奶回了一趟兰州,也把蒋匀婷带去了,他外公瞪了他一眼,外婆乐坏了,拉着蒋匀婷的手上上下下越看越满意,把蒋匀婷羞得差点就祭起了她驰骋辩场的‘忘我’**,大杀四方。
饭后外公把祺瑞拉到了书房密谈,跟祺瑞交流了一下心中的想法,便决定想办法将祺瑞调出那个困了他一年整的特战学校。
“好男儿就该上战场杀敌报国,很好,你小子终于开窍了!”外公得知祺瑞的来意后非常高兴。
“我长大了嘛,哪能还像小孩子似的胡闹呢?”祺瑞嘻嘻笑道,假若他外公得知他居然弄了一个替身骗人的话,非打烂他的小屁股不可。
事实上祺瑞是一个定不下心的主,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似的在爷爷的研究所鼓捣了几下,在这个年过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带着董碧云和依莲娜一行离开了中国,大摇大摆地来到了新加坡。
世界第三大航空展新加坡亚洲航空展将于2月24日在新加坡揭幕,祺瑞率领的就是怒龙集团的下属商业飞机研究与制造公司的参展团,浩浩荡荡三百余人在展厅中租了老大一块地盘,航展尚未开幕,那些工程师们正在现场组装他们的的飞机模型。
这些工程师祺瑞是从自己的机械厂等部门暂借来的,除了按照图纸组装零件外啥都不会,向各国各企业参观者前来洽谈的人介绍产品和回答提问的都是从国内研究所里暂时借调来的年轻专家,他们看了祺瑞给他们的资料后,介绍起这些事实上并不存在的飞机的时候滔滔不绝,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专家曾经预言2007年是世界各国战斗机换代的最集中的时间,虽然专家的话一般都是放屁,不过呢这新年开头的第一个国际大型航展确实吸引了无数参展商,也带来了无数的产品参展。
东南亚各国是全世界除了那几个先进国家之外军备最为先进的地区,每年东南亚各国都要花费巨额资金购买先进的武器,其中尤以台湾省和新加坡最舍得花钱。
不过台湾人不需要在航展上挑东西,他们得按照美国开的单子挑东西,否则就会失去美国的支持,傻冒到了这程度,全世界都在看它的笑话,买的东西平均起来比美国卖给别的国家的价格高了六七成,台湾的外汇哗哗哗地流向了美国。
新加坡人聪明些,不过也是一个送钱的主,为了加入那个nmd,求爹爹告奶奶地参加了研究计划,其实只需要他们送钱,别的他们沾不上边。
可是,就这样已经是美国人开恩了,不知道多少国家想送钱都没有门路呢。
虽然怒龙集团没有大张旗鼓,但是第二天便立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
“王星卓惊现新加坡,怒龙集团来势汹汹!”日本的朝日新闻立刻做了报道。
“怒龙集团第一弹出手不凡!从无人驾驶飞机、现代化的战斗机、远程商务机到各式导弹参展阵容庞大!”
各大报刊连连惊呼,还没开始展出,怒龙集团展位周边已经布满了记者和间谍。
展会正式开幕前三天只向各国买方和业内人士开放,怒龙集团前的参观者便已经超越了美国的波音、欧洲空客、俄罗斯的苏霍伊等世界著名的大公司,成为了最热门的展商,当然,他们里边估计有大半都是间谍。
“这是本集团开发的新一代播种机,”祺瑞指着一架有点类似于b-2的隐形轰炸机道:“它最大起飞重量超过一百吨,可以满载种子一次播种一百平方公里以上的地方。”
听到他的介绍,参观者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这是我们自行研制的高空无人森林监控防火机,它可以在一万八千米的地方拍到地表上超过十厘米长的物体,续航能力超强,可以一个星期不用管它,连续拍照一万张以上,是森林防虫和防火的最好武器。”祺瑞指着一架高空无人侦察机模型道。
“那么,这又是什么民用飞机?”一位记者指着一架拥有着第五代战斗机的特征的飞机道。
“哦,那是我们的高空驱鸟以及灭火的机种,它配备的灭火精确制导炸弹可以准确地在一千万人口的大城市将某个小孩手里的烟头给灭掉,是城市防火的最好武器。”祺瑞扬扬自得地道。
“这个呢?”
“这是我们的单人侯鸟追踪观察雷达,自然工作者必备的利器!”一个专家代替祺瑞答道。
“终端高空陨石危害监控雷达”、“低空蝗虫群灭导弹”、“狼穴战术巡航摧毁系统”、“潜射捕鱼导弹”…
这一系列又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参观者傻了眼,中国人又在玩什么花样?还称这些是民用东东,除非是傻瓜,没有谁会相信他们。
就像是一枚重磅炸弹,完全搅乱了正常的航展,各方纷纷猜测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怒龙集团的来历,展览主办方也不得不向怒龙集团提出了交涉。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就像当年英国人把坦克叫做水柜一样,凭什么干涉我们集团对自己的产品的定位以及命名呢?假如贵方因为我们集团产品定位以及命名的原因从而另眼相看的话,那么,我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今后的任何一届新加坡航展,以我们公司的实力,我们可以在任何航展上出尽风头,到时候遭受损失的可就是你们了!”祺瑞强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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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多万字了,作者写得也很不错,大家可以去看看合不合口味。
十八卷世事如棋第九章探囊取物事实上不容许新加坡方面作出任何的举措制裁怒龙集团,人家没有违反任何规定,仅仅是名称上存在一定的误导性而已,人家是来卖东西的,人家自己都不在乎这些军用高档货被改了名字绝对会影响销量以及引起客户对产品的怀疑,他们举办方又何必做黑脸的坏蛋呢?
展会第一天晚上祺瑞就紧急召开了一个记者会,严厉谴责日本朝日新闻的胡说八道,当场把一个专门请来的朝日新闻的记者给骂得狗血淋头。
“作为一个新闻人,你们应该向人们提供准确详实的新闻报道,可是现在有些人根本就不去调查,纯粹以自己的幻想为基础作出一些完全是欺世盗名的无耻报道,今天我们集团在日本的人急电告诉我,说你们朝日新闻发表了一条很荒谬的报道…”
祺瑞将一份传真提了起来,将那个大大的王星卓三个字让各国记者瞧了瞧,冷笑道:“我想这位记者根本就没有进行过任何的调查,否则的话他不会不知道我是怒龙集团参展团的团长王星火而不是王星卓,虽然我们长得是有点像,但是你们也不能这样胡说八道呀,我哥哥在非洲死得不明不白,你们日本人嫌疑最大,现在还想用这种方法来反咬一口,我算是见识你们日本人的卑鄙无耻了。”
祺瑞请的就是写这份报道的记者,一番讲话把他说得面无人色,有心反驳却又无言以对,便再也没有答话。
“王星火先生,您的确与王星卓先生相当相似,请问你们是否是孪生兄弟呢?”一个记者问道。
“是,他比我早半小时出来,所以他是我哥哥,长得像是一回事,不进行任何调查就胡乱报道又是另一回事,我们集团在日本的律师事务所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控告朝日新闻,一定要让他们给我一个交待!”祺瑞气势汹汹地道。
“王星火先生,我想您左边的这位就是曾经担任了王星卓先生秘书一职的董思祺小姐吧?请问她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你们同时出现很难不让人产生某种联想啊!”一个台湾贼眉鼠眼的家伙不忿主子被欺负,跳出来诘问道。
“她当然还是星月集团的总裁的生活秘书,只不过现在星月集团的总裁是我而已,有什么不对吗?董思祺小姐没有任何过错,难道你以为我们会向你们主子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地迁怒于人吗?就因为事情可疑,你们就更加要详细调查,有谁向你们这样胡搅蛮缠的吗?”
想起台湾上流社会的龌龊事,台湾小狗狗也蔫了。
“王星卓先生一直没有对自己的身世进行过解释,怒龙集团是否就是您身后的家族企业呢?”
“很不幸地告诉你,怒龙集团这个名字是我胡诌的,事实上我们家族虽然有非常多的下属事业单位,但是却没有一个统一的称谓,也许这就是我哥哥没有跟你们说的原因吧,我胡诌这个名字也是让你们有个称呼而已,事实就是这么简单。”王星卓摊开手道:“今天的记者会就开到这里,再次重申一点,对朝日新闻的胡说八道我们是不会放过的!”
对怒龙集团的关注也在不断地升温,怒龙集团的展台前每天都挤满了人群,每天都要重新印刷厚厚的资料发放出去,虽然只有模型供拍照,不过怒龙集团展台的超大组合屏幕里面不停地播放的飞机和导弹等的飞行录像却让无数人驻足观看,赞叹不已,其逼真程度让人勿庸置疑。
经过各国专家的初步研究,这些怒龙集团的‘除草机’们都不是开玩笑的作品,它们拥有着优良的气动布局和完善的隐形设计,内置的导弹、聪明炸弹之类的东西也不像是假的,按照资料中的技术参数来比较,这些东西都不比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差,甚至有些地方还要先进许多,各国的情报部门都傻眼了,就像石头里蹦出个耶稣来一样,太不可思议了。
中国来的另外四家参展商也同样让人瞩目,中航一集团的客运飞机已经形成一条从大到小的商业飞机系列,长征集团的新型长征火箭和卫星组合零部件、栽人航天飞行器也让人们看到了中国人即将登上月球的希望,中国精密机械进出口总公司的各型地空导弹也已经形成了一个从高到低从地井式到单人肩扛式导弹家族,来势汹汹,不比爱国者系列和萨姆系列防空导弹逊色,中国航空技术进出口总公司的主打产品是新型教练机和正在研制的超10轻型战斗机、j-10f歼击机以及一架神秘的战斗机。
除了怒龙集团的展位之外,这架飞机最让人吃惊了,连一旁的j-10都失色不少,因为看它的样子完全属于第五代战斗机,据说跟俄罗斯的金雕su-47同样都还处于样机试验阶段,不过它那乳白色的造型有些类似天鹅,因此人们将它那简单的代号忘记了,都称之为白天鹅。
中国的展厅成为了独领风骚的一大亮点,全世界无数专家们跌碎了一地的眼镜片,让全世界重新审视中国的国防工业,无数人在心中问道:“这些都是真的么?”
“这些都是真的么?”美国总统布什先生皱着眉头问道,一大堆的资料正摆在他们面前,美国的几大巨头们正在仔细地看着手里的资料,屏幕上也在播放着偷拍的展示录像。
“因为没有看到实机,我们可以怀疑这些都是假的,不过我们进行了非常专业的讨论,再分析了录像,我们不得不得作出了一个不太妙的结论,这些东西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真的。”波音公司的一位老专家兴奋地说道,似乎为出现了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而感到无比兴奋。
其实若不是得到了冷战时期世界各国的大量军机的采购单,波音发展也没那么快,波音的民用飞机只是他们集团中的最没有利润的一个部门,他们生产的诸如f-15战斗机、洲际导弹等战争机器才是最赚钱的。
“中国人怎么可能突然之间拿出那么多先进武器?你们情报部门是干什么的?”布什敲着桌子问两年前的这个时候被任命为美国国家情报局长的约翰。内格洛道。
约翰摸了摸秃顶的光脑袋,无奈地道:“总统先生,您知道这两年我们一直在想办法整合我们的十五个情报部门,因此可能对中国的情报收集工作有所疏忽,不过按照他们的武器的先进性而言,决不可能是今天才发展出来的,以前的情报问题太多了,误导了我们的判断,导致我们对中国的注意力不够集中,我想今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我们的部队正在集结,伊朗的盟友中国却作出了这种表现,你们认为它究竟想干什么?”布什揉着下巴道。
素以强硬著称的国务卿赖斯女士道:“我认为中国是想向我们示威,他们拿出一些还在试验阶段的玩具想吓唬我们放弃对伊朗的打击,又遮遮掩掩的害怕我们反应过激,这真是幼稚的行为,就跟以前的那些举措一样,就算我们在北京扔一枚战斧巡航导弹他们至多也就是哼两声而已,**说得好,中国人都是纸老虎,只会在嘴巴上说,他们不敢作出任何激怒我们的行动。”
“你们觉得呢?”布什问周围的国家安全专家们。
“这次中国的表现显然与以前是不一样的,我们不要怀疑中国人那非同一般的思维,中国的现任总书记mr.胡已经清除了国内的一切阻力,很可能需要一场鼓舞士气的战争,我们不得不防他们乘我们从东南亚调走了大量兵力之后突然袭击台湾,我们这些年军费一直不足,根本没办法做到同时面对两个具有相当实力的对手的战场!”国防部长乘机想劝说总统多拨些军费。
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拿出一个说法来,布什想了好久,向他任命的攻打伊朗的前线总指挥詹姆斯陆军中将道:“詹姆斯中将,您认为我们需要多少兵力才能够保证在一个月之内迅速地占领伊朗呢?”
“总统先生,我们的部队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我并不认为我们比攻打伊拉克需要更多的兵力,伊朗的地形更容易让我们的士兵适应,伊朗的士兵和武器都是垃圾,至多一个星期我们就可以拿下德黑兰,两个星期到三个星期内就可以占领伊朗全境,就算英法等国不派兵,我们也还有很多盟友,他们一定会很乐意为我们开路的,我想我们的战术专家们已经研究得够完美的了,现在我们只是期待着最后期限的到来。”
布什想了想,道:“假如留多一个航母编队在东南亚,你们觉得会有什么问题么?”
专家们讨论了一下,道:“这样会对战局造成一定的影响,拖长战争结束的时间,资金上会花费更多,但是对最终战局没有什么影响。”
“那好,让正在路上的斯坦尼斯号航母战斗群转向关岛,严密关注中国的军队调动,加强对中国的情报投入,今天的讨论就到此为止。”布什道。
美国的航母掉头前往关岛的事情很快便被各大媒体登上了头条,还很敏感地跟怒龙集团那些匪夷所思的新武器联系了起来,吵得沸沸扬扬,国内的各大网站和论坛是全国山河一片红,就算再悲观的人也从中体会到了自豪的感觉。
祺瑞看了报道之后自然是得意洋洋,自己花了点小钱,就骗得那些美国佬抽走了一只航母编队,这对海军力量比中国更不如的伊朗而言是一个极大的帮助,至少每天轰炸他们的舰载机和巡航导弹都要少了很多。
董碧云骂他小人得志,他倒是毫不在乎,这个世界君子越来越难以生存了,做一个真小人也不错,只要问心无愧就是了。
可惜另一个方面就表现得很失败了,前三天的内部展出怒龙集团卖座不买好,没有拿到任何订单,因为他们没有任何的深厚底蕴让人相信他们的实力,另外他们的东西也太贵了,苛刻的成套购买的规定也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根本就没打算卖东西,只是拿出来显摆而已。
假如真有人要买祺瑞还真不知道给他什么,现在自己的飞机场都还没开工呢,更别提那些徒有外表的导弹什么了。
第四天设在樟宜机场的展览会场开始接受普通参观者,被报纸的连篇累牍报道吸引而来的参观者将怒龙集团展位围得水泄不通,大家都想亲眼看看中国少爷将先进的军事兵器搞成了什么古怪玩艺,不时传来不知道是觉得可笑还是赞叹的哄笑声。
美国的f/a-22猛禽,俄罗斯的苏27、苏-30…参展的飞机超过半数进行了飞行表演,让参观者大呼过瘾,其中就包括祺瑞自己。
各国参展团的重要人物中他是最清闲的,因为没有人想买他的家伙,他只好自己也成为了参观者,从近距离观看那些世界最先进的飞机,拿到了大量第一手的资料,让他大呼值得掏钱。
正在俄罗斯的展台前观看的时候,祺瑞突然在眼角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那是有着俄罗斯现代战机之父之称的俄罗斯苏霍伊飞机设计局总设计师西蒙诺夫,他正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前方走过。
西蒙诺夫可是一个传奇人物,他顶住了苏联高层的重重压力推倒了前人的设计重新全新设计苏-27,亲自参与了新式涡轮风扇发动机的设计和各种技术难关的攻克,终于让苏-27大放异彩,后来他又和同事一道进行了苏-30、苏-34、苏-35、苏-37等飞机的设计制造,因为近来年纪渐大,才渐渐地淡出了苏-47的设计,他可以算得上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飞机设计师。
看到是他,祺瑞不由得有些动心了,他可是赵沛最佩服的人之一,假若能够得到他的知识和想法,祺瑞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够把它融入自己的设计中。
祺瑞对手下的一个走报营弟兄使了个眼色,那家伙会意地若无其事地跟了上去。
祺瑞心里面在想着事情,带着几个不安分的女孩到处瞅瞅,时间差不多了便回到了自己入住的皇家假日大酒店。
“依莲娜,你对灵魂摄取和炼制的法术熟悉么?”祺瑞随口问道。
“知道一些,神君想知道什么法术?”依莲娜道。
“不,我是想知道你们是怎样把人的灵魂安然无恙地取出来一段时间然后又放回去的,最好还是不要让他感觉得到我们做了手脚。”祺瑞道,他虽然知道某些方法,却没什么经验,便有些不放心。
“搞那么麻烦干嘛?有什么用处吗?”依莲娜不解道,一般摄取了别人灵魂之后没有谁还会把它放回去的。
“这你就别管了,我只是随便问一问。”
“很容易啊,用离魂术将他的魂魄招出来,然后用一个法器暂时困住他,等想放回去再用返魂术放回去好了。”依莲娜道:“至多最后再用催眠术抹掉他的记忆好了。”
祺瑞想了想,的确是自己多虑了,便点了点头走向了浴室方向。
“你又想干什么坏事?”董碧云追进了浴室中问道。
“没事,等下子有人回报之后才作打算,放心吧,我会带上你的。”祺瑞嘻嘻笑着道。
董碧云哼了一声没理睬祺瑞色色的眼神,走了出去。
洗了澡出来,那个负责盯梢的家伙已经回来了。
“少爷,我跟踪着西蒙诺夫看到他和俄罗斯的工业科技部国防工业司司长柯普特夫去跟印尼人谈判销售飞机的事情,然后回到了离我们这里不远的希尔顿大酒店,住在三十六层b-16号房,他个人随行有八名保镖,身手还不错,他们俄罗斯展团包下了酒店三十三到三十六层,晚上整层封锁…”
报告非常地详细,让祺瑞很满意,将他打发出去之后,祺瑞便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行动腹案。
“西蒙诺夫?你想绑架他?”董碧云吃惊地道:“他可是俄罗斯的国宝,若是出了事的话事情会闹大的。”
“闹大又如何?何况我也没打算伤害他,只是想偷取他的记忆而已,放心吧,我可以让他毫无发现的,至多明天感觉上会有点累而已。”祺瑞笑道。
“今晚上就要行动?太仓促了,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大酒店的构造和保安情况,被人发现的话就麻烦了。”董碧云还是有些担心地道。
“今天我在机场看到了西蒙诺夫和他的保镖,他们的实力对我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酒店的保安系统更加形同虚设,连保安那么强的地下实验室我们都闯了过来,还怕这小小的大酒店么?”
董碧云嗤笑道:“还好意思说,上回不知道逃得多狼狈。”
祺瑞抓抓脑袋,道:“意外意外,谁能料到他们居然还暗藏了一手,这次不会了…”
大约十点左右祺瑞化妆成一个留着胡子的中年人去希尔顿大酒店想定房间,值班的侍者很礼貌地告诉他没有空房了,这一届航展游客和参展商出奇的多,新加坡的大酒店虽多,却都差不多被塞满了。
祺瑞无奈地只好离去,这种情况在旅游旺季非常普遍,没啥好奇怪的。
临近十二点,酒店的职员开始换班,刚才曾经接待祺瑞的那个侍者和几个同事一起从地下车库开着几辆小轿车出来了。
祺瑞开着车缓缓地跟了上去,远远地他就可以感觉到自己留在那个侍者身上的那一小点精神烙印,足以保证不会跟丢,这一招是从依莲娜身上学来的,当初她能够不动声色地跟踪了祺瑞一天一夜也就是这种追踪术的功劳,精神力的运用千变万化,祺瑞所知道的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
当前面那辆现代小车从一个高架桥下驶过的时候,突然间数辆出租车狭地里杀了出来,将它团团围住,现代猛地一个刹车差点儿便要撞上前面挡道的车子。
几个戴着头罩的绑匪手里拿着手枪指着那个已经知道了名字的家伙喝道:“李永光,下车!”
李永光脑袋里面完全蒙了,自己似乎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呀,自己也是一个穷光蛋,无需动用这么大的阵仗来绑架自己吧?
“下车!”那家伙手里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李永光哆嗦着手走下车,另两个绑匪将手枪收了起来,走过来把李永光推在了车上,不由分说地便来解他的衣扣和皮带。
李永光脸色更白了,又不敢反抗,只得颤巍巍地道:“各位大哥,你们饶了我吧,我可以把身上的钱和东西全给你们,我…我不好这调调啊…”
“少罗嗦!”那绑匪冷喝道,不过眼角也出现了一丝笑意。
转眼间这家伙的西装和西裤鞋子都被剥了下来,然后穿着衬衣和裤衩被塞进了一辆出租车里,众出租车向四面八方逃逸而去,事情才仅仅用了两分钟不到,根本就没人发现这里居然发生了一起绑架事件。
两分钟后李永光的衣服车子就来到了祺瑞手里,此刻的他的脸已经化妆得与李永光差不多了,他那一头没什么特点的短发倒也跟李永光差不多,酒店的保安和侍者一个个都人高马大相貌堂堂,装束上也很正规,倒是省了不少事情。
换上了李永光的衣裤,开着他的车子,祺瑞从地下停车场进入了酒店。
“李永光,你怎么回来了?”刚刚接班的另一个侍者问道。
“忘带东西了。”祺瑞含糊地道,匆匆地走进了更衣室。
那侍者正想说什么,眼前突然多了两位贵妇。
“两位夫人需要帮忙吗?”小侍者想来一出情挑贵妇人的好戏。
“我们找三十五层b11的刘先生,请问他现在在吗?”被祺瑞打扮成一个稍有姿色的风骚少妇的董碧云道。
“嗯…刘先生在房里,不过可能已经睡着了,我给你们打电话问一下上面的服务生好吗?”小侍者道。
“不用了,他刚才才打了电话找我们上去服务的,小帅哥,有没有兴趣啊。”依莲娜吃吃地诱惑道。
“你们上去吧,对不起,我有女朋友的。”那侍者对盗贴上门的鸡可不感兴趣,刚才疏忽了,居然没发现是已经司空见惯了的高级出卖灵肉者。
“咯咯…”依莲娜在董碧云的拉扯下走向了电梯,还在骚包地笑着。
电梯门一关,依莲娜止住了笑,对着角落的摄像头嫣然一笑。
祺瑞已经顺着紧急疏散通道在向上飞奔,他能在半路上伏击回家的李永光,能那么快找到紧急通道,能够不避摄像头地向上狂奔,功劳来自万里之外的两个满腹牢骚的黑客高手。
资讯时代,黑客才是网络世界的幕后主宰,知道了目标之后,祺瑞便和钟瑞峰、黄明夷联手用最快速度破入了新加坡希尔顿大酒店的网上定房系统,然后侵入了酒店主机服务器,将酒店结构、安保状况,保安、侍者的详细情报,酒店入住的客人情况等等都完全掌握在手中,那些监控室里的保安们根本就看不到李永光重返、两个贵妇进入酒店的一点儿图象。
“擦擦…”三十六楼的电梯的门无声无息地敞开了,甚至连楼层的显示灯都没有亮起,就这样突兀地来到了已经被封锁的三十六楼。
正无聊得在一边打屁的两个俄罗斯的高大白种人保镖一愣之下迅速地想伸手掏枪,却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迅速地扑上打倒了,根本没给他们任何机会,隔着老远依莲娜就用上了精神攻击,董碧云也同样用了定身术,那两个保镖不明不白地便被制服了。
董碧云倒是无所谓,依莲娜却有竞争之心,不由得惊讶地扫了董碧云一眼。
祺瑞此时也已经来到了三十六楼,他们要迅速行动,将俄罗斯在三十六楼的保安解决掉。
从获得的酒店入住情况可以得知俄罗斯的保镖们一共有六十多个,他们包下来的几层楼中有一间房子是不需要服务生服务的,极有可能就是他们补装上了自己的保安系统后用作监控和调度室用的,这个房间就在三十六楼。
祺瑞吸了口气,展开身形朝着那很可能就是监控室的屋子奔去,就算路上遇上了保镖,以他的速度那些家伙也往往还没发现祺瑞的时候便被他冲到近前一两下便被制服然后他又继续朝着目标奔去。
无声无息地放倒了门口的两个保镖之后,祺瑞的精神力探向了里面,里面的保镖一个闭着眼睛在听音乐,另一个却在低着头吃夜宵,从里面的几个屏幕上看他们果然在一些关键部位装上了摄像头,不过他们近些年多次参加世界大航展都没发生什么事情,估计人已经有点懒散了,防范看起来很严其实已经非常松懈,警惕性相当差,否则无论如何也该发现有些不对了。
这个时候董碧云和依莲娜也已经到了附近,躲开一个懒洋洋地摄像头朝祺瑞走来。
轻轻地扭开门锁,三个人杀了进去,那吃面的保镖反应敏捷,伸手抓桌子上的枪,可是他的对手速度太快了,他的脖子上挨了一下,惊骇莫名地便晕了过去。
将那个闭着眼睛的家伙也制服之后,按照计划董碧云和依莲娜开始忙活起来,祺瑞则大步流星地朝着自己的目标走去,这一层楼居住的都是俄罗斯的空间方面的专家,不但有西蒙诺夫这样的boss级人物,还有无数各方面的技术专家,他们可以迅速为买家的任何修改意见作出最完善的答复,他们都是俄罗斯的国宝,现在,他们在祺瑞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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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卷世事如棋第十章新仇旧恨西蒙诺夫是一个很慈祥的老人,看见他祺瑞就想起了自己的爷爷,他与祺瑞也没有任何恩怨,因此祺瑞并不想伤害他,于是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费事的方法来窃取他的记忆。
依莲娜布置的阵法逐渐发挥了它的效用,董碧云也把那两个值班的保安给催眠了,让他们对眼前发生的一切视如未见,并且忘掉了开始受到袭击的一幕,只会机械地回答下面几层楼那些无聊的家伙们不时的问候语,在董碧云让他们恢复之前他们将一直保持在这种状态中。
祺瑞二话不说,拿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那枚舍利,盘膝坐在已经受到阵法催眠而不用担心他会醒来的西蒙诺夫身边。
没有像普通人那样还要手舞足蹈念念有词,祺瑞直接用精神力在舍利上模拟出了一个拥有强大的吸力的力场,就像一个吸尘器一样将西蒙诺夫的灵魂嗖地一声吸了进去。
舍利之中混乱而又含有一定规律的法阵已经被祺瑞摸透了,舍利中蕴涵的能量虽然不是很强,但是却有奇妙的功效,不但不会伤害灵魂,还能够让灵魂沐浴在它的力量下得到滋养,甚是奇妙,西蒙诺夫虽然遭此一劫,但是能够得舍利的神力护持,日后自然大有好处。
祺瑞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瞬间钻入了西蒙诺夫的脑袋里面,孜孜不倦地吸收着他脑海中的知识。
祺瑞没有浪费时间去搜索那些1+1=2的基础知识,他有目的地搜索着那些有关最先进的飞机技术的东西。
这段时间他已经以自己为对象进行了大量的试验,对大脑的构造和原理手头也有了大量的第一手的数据和资料,现在手头只缺乏一些关键设备,否则他大可制造出一个最基本的大脑记忆读取破解器,要想写入其实很简单,通过带有密码信息的神经元电脉冲将需要写入的信息输入大脑,它自己会找到地方把它记录下来,还没有被攻克的是擦除记忆的方法,祺瑞自己的记忆力超强,没办法测试失忆的试验。
来到了西蒙诺夫的大脑中,比以前拥有更多的主动性,随着祺瑞的搜索与分析,源源不绝的知识和数据从西蒙诺夫的大脑向祺瑞自身传输了过去。
在西蒙诺夫身上祺瑞只花了一个小时,他只拷贝了最先进的一些技术,毕竟从赵沛身上已经得到了很扎实的基础,没必要再把那些东西重新复制一遍。
有了在肖振邦身上的经验,祺瑞将西蒙诺夫的灵魂从舍利中取了出来,轻轻巧巧地放了回去,这倒没有费什么事情。
随手给了他一个安神咒,让他好好地睡一觉,相信他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会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不会怀疑自己居然经历了一次神奇的灵魂之旅。
接下来祺瑞找到了发动机专家卡萨父特诺夫、航空材料专家杰伊霍诺金、航空航天专家…
为了赶时间他只将那些最敏感和最先进的技术拷贝了回来,若想将它们变成自己的知识还需要大量的基础知识和自我消化,幸好这些都可以从民用技术或者国内的研究所之类的方面获取,美国人和俄罗斯人整天都把最先进的技术名称挂在嘴边,这也让祺瑞省了很多事,只要照图索骥顺藤摸瓜便可以找到需要的东西,就像在搜索引擎里面找东西一样方便快捷。
纵然如此,当董碧云提醒祺瑞时间不多了的时候,祺瑞还觉得就像身入宝山却只能拿走一颗宝珠一样无奈与不舍,真想就此将这些专家全部绑架回中国然后用催眠术让他们为自己工作,不过,这样做或许会引起世界大战,这事情影响太大,祺瑞再胆大包天也不敢干。
匆匆撬开俄罗斯的工业科技部国防工业司司长柯普特夫随身携带的一个密码箱,故意留下了一点蛛丝马迹,然后他们便收拾东西开始撤退,法阵撤除之后十多分钟之内这些人就会一一醒来了。
依旧利用黑客手段蒙混了摄像头,祺瑞他们大摇大摆地从电梯直下一楼,董碧云和依莲娜吸引了一楼侍者的注意力,祺瑞施展匿踪术迅速地离去。
施展了几次为防万一而做的匿迹之术,他们抛掉了抢来的汽车,回到了夏日皇宫大酒店,新加坡是个不夜城,晚上的生活多姿多彩,没有谁会对他们深夜不归报以关切。
“呵…累死了,不过收获还真不错,给我点时间和空间,我可以一个人组建出一个巨大的航空航天基地,飞上月球也不是难事…”沐浴後祺瑞搂着董碧云舒服地躺在床上呻吟道。
“你不觉得你想做的事情太多了么?你不累我看着都替你累。”董碧云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道:“有些事情让别人去做,好么?”
祺瑞想了想,道:“再给我一点时间,等我把事情安排好,我们就可以过上一段安稳的日子,我也想陪着你们游山玩水或者是呆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董碧云怀疑地看着他,道:“你会这样想才怪,骗人也不打个草稿。”
祺瑞呵呵笑道:“谁知道呢?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所能预料的,假如我能够选择的话,我宁愿平平淡淡地过这一辈子,可惜,我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
董碧云叹了口气,道:“纭纭众生,谁不是随波逐流,纵然奋力拼搏,终究是顺流而行,我们尚且如此,那些普通人就更加没有能力去决定自己的未来了。”
“知足常乐,呵呵,别说了,乘天还没亮,补一个回笼觉吧…”祺瑞渐渐地陷入了梦乡,董碧云却没有睡意,安静地躺在祺瑞身边深深地注视着他,看得痴了。
稍迟的时候,祺瑞他们又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航展会场,若无其事地继续参观,航展有四十四个国家、接近两千家公司、两百余架真飞机、还有无数的各式模型参展,可以看的东西多着呢。
俄罗斯方面却忙成了一锅粥,原定每日都进行飞机表演的项目也临时取消了,防卫森严的酒店居然被人侵入,人员虽然没有受到损害,但是装有机密资料的保险箱却被撬开过,虽然来人非常小心,但是还是被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其中的一份文件被放到了一个错误的位置。
几乎同时,印尼方面却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有人宣称可以将俄罗斯方面的装备底价透露给他们,还给出了苏-30的确切底价让他们参考,令印尼人疑神疑鬼。
间谍和失窃的事情俄罗斯方面没有声张,被偷窥的仅仅是己方的一些备忘录,最重要的就是装备的底价而已,他们很快镇定下来,一面继续与买家谈判,一面暗中调查究竟是什么人干的事情。
当他们跟印尼人谈判的时候,急功近利的印尼军方负责采购的一个上校一出手就把价格压得极低,不管怎么样到了俄罗斯方面的底价的时候便再不松口,他们尝到了甜头之后已经花钱将所有的底价都拿到手,然后就想来捡便宜来了,终于将俄罗斯人激怒了。
“印尼猪猡居然敢跟我们玩阴的,你们等着吧,不把你们玩死我们就不是北极熊了!”柯普特夫密令谈判的专家,在他们的配合下终于演完了一出绝妙的好戏。
“这价格太低了,我们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俄罗斯方面道。
“不行的话我们只好去找美国和欧洲了,要知道他们的东西也不错。”印尼猴子不知死活地道。
“那好吧,不过这价格太低了,保养方面我们得重新划价…这也不行?那好吧,我们派专人负责保养维修你们出钱就行…还不行?那好吧,你们喜欢怎样弄就怎样弄好了…成交,祝您好运!”俄罗斯的谈判专家心里面险恶地想到:“希望你们一年之后不要后悔…我们会给你们一些很符合和你们身份的东西的,幸好你们没机会买我们的氢弹头啊,否则的话…嘿嘿!”
印尼的上校节约了大笔开支买了一大堆先进的装备,乐得合不拢嘴,回国后一定会得到嘉奖,不过,他却不知道他已经将死神领进了家门!
祺瑞早就预料到俄罗斯方面不会声张的,表面上没有什么损失,声张出来只会误事,印尼人又蠢又笨,这种便宜也贪,活该他们倒霉。
当然,祺瑞并没想到俄罗斯会怎样对付这个‘该死的’国家,他也不在乎这点小事,印尼垃圾随时都可以教训,现在只缺一个切入的机会而已,一旦机会来临,祺瑞会让他们后悔干嘛不早日投胎做猪呢,不过那种猪恐怕没谁有胃口吃吧?
就在祺瑞得意洋洋的时候,一个电话将他的好心情完完全全地给毁了,原本计划先去一趟台湾然后再去日本的行程完全被打乱了。
电话是徐如林打来的,他们一直留驻在东京,随时将东京的消息转告祺瑞,这次带来的是一个不好的消息。
“少爷,山口千惠自杀了!”徐如林声音有些低沉,在祺瑞的撮合下,他对山口千惠并不是视如未见的。
“怎么回事!把经过详细地告诉我!”祺瑞心里一沉,眉头紧锁,冷冷地道。
“她留下了一份遗嘱,我传真给您吧,她是被山口组的组长工藤精一强奸后才轻生的,从一栋大楼上跳了下来,死得好惨啊!”徐如林不胜唏嘘地道:“她爷爷来到了总部大楼,就跪在您的办公室门口一动不动,您看该怎么办?”
“告诉他,一切等我回来再说,假如他真的想复仇就好好地把我给他的研究搞好来,我会为他作主,为千惠报仇的!”祺瑞话声中不知不觉地就带上了浓浓的杀气,身边的人无不凛然。
“严加保护千惠的尸体以及她的家人,想办法收集罪证,我们不能让千惠白死!”
“是,我保证完成任务!”徐如林坚定地道。
祺瑞愤然挂断了电话,闭上眼睛揉着太阳穴,心里面翻江倒海,郁闷非常。
一双温暖的手握住了祺瑞那略显冰凉的左手,祺瑞睁开眼,董碧云充满关切的面庞就在面前。
祺瑞安慰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轻轻地道:“没事,我只是有些难过…”
董碧云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能将握着的手紧了紧。
“是我害了她…”祺瑞叹道:“都是我的错,山口重田早就说过山口组的工藤精一对千惠图谋不轨,我没有怎么在意,当时或许工藤精一不敢对她下手,现在,他们趁我一时不查让我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不管我是不是跟王星卓是同一个人,他们的目的都达到了,王星卓失踪了,王星火是不会为了一个毫无瓜葛的日本女人出头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是要做一个小人么?那你还管他那么多干嘛?该出手的时候就出手,正好找借口折腾那些日本人,姐姐会支持你的!”董碧云在大庭广众之下不能做得太亲密,只好用眼神给予祺瑞无限的鼓励。
“嗯,我不会让姐姐失望的,不会让千惠白死的!”祺瑞坚定地道。
“少爷,有一份传真!”一个手下将徐如林发过来的传真递了上来。
这是山口千惠的遗书,用中文写的,端端正正的钢笔写的娟秀的小楷,显示出山口千惠当时的心情是非常平静的。
这份遗书跟普通遗书不太一样,除了对亲人长辈说对不起之外,她更多的像是在写一份回忆录,一份很有诗意的回忆录,将从开始见到主人开始,将自己如何对主人的爱慕与思念都描绘得非常细致,祺瑞与她见面的次数也才那几次,话都没多说几句,她却从平凡中见真挚,将自己的单相思写得感人落泪,最后却淡淡地提及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不能再服侍主人,便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期待下辈子还能成为主人的奴婢云云。
“唉…”董碧云慨然长叹,祺瑞手一抖,白色的遗书飘飘荡荡落在了地上。
董碧云拾起了遗书传真档,道:“又一个傻女孩。”
祺瑞无语…
夜深人静的时候,祺瑞翻来覆去地难以成眠,董碧云搂着他,轻轻地问道:“你还在想着她?”
“是,我好后悔,我是不是像一个恶魔?”祺瑞道。
“不,假如你真的是恶魔的话,她早就成了你的女人了,哪里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呢?”董碧云摇头苦笑道:“你可能不知道,你浑身好像散发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很容易让人陷进去,假若你不喜欢某个女孩,你还是早一点跟她明说的好,免得到时候为难。”
祺瑞呆了一下,道:“你是说梅儿吗?”
董碧云叹道:“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不过不提醒你的话又怕会造成又一个让你后悔的结果,你告诉我,你究竟想把梅儿怎样?”
祺瑞苦笑道:“我不知道。”
“要么你就把她打发得远远的找一个人把她嫁出去,要么你就原谅她,接受她,虽然我也不知道今后怎样收场,但是我并不想看到你悔不当初的样子,做了就不要后悔,你明白吗?”
祺瑞苦笑着道:“我早就原谅她了,自从她自我催眠重新寻找自我的时候,但是我却不能原谅我自己,知道吗,姐姐,当初若让她死去,或许我也不会后悔,现在接触久了,我越来越后悔当初为什么把她扔给了日本人,我恨我自己,我没办法面对她…”
董碧云终于明白了祺瑞的想法,之前她们从来都没有从祺瑞的身上看问题,只以为自己这边没问题之后祺瑞自然会在肚子里面偷偷乐,没想到祺瑞的内疚心理还那么地强烈,他不是在抗拒梅儿,他是在抗拒自己。
“当时你固然做得有些不对,但是也不全是你的错,那个时候的梅儿就算被千刀万剐都不算过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不要太内疚了,梅儿肯自我催眠,自然已经原谅了你,当断不断,事情只会越来越乱,好好想想吧。”
“嗯…”祺瑞低低地哼了一声:“给我一点时间,我会作出决断的,这次将她留下,除了不方便之外便是想好好想想这件事情。”
董碧云叹了口气,道:“姐姐永远支持你,你放心地去做吧,相信你不会让姐姐失望的!”
“姐姐,你这是鼓励我还是在挤兑我啊,我怎么觉着背后话里有话…”祺瑞苦笑道。
“我还能怎么说呢?你这人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你说说你打算怎样安排眼前的这个依莲娜?还有野晴无月、萧蕾蕾、于洁…还有不知道的,你自己想想吧。”董碧云的手暗暗伸向了祺瑞的腋下。
“啊…”
谈话虽然没有任何结果,但是却冲淡了祺瑞的烦恼,让他最终得以成眠。
航展要进行一个星期,但是祺瑞不得不提前赶往日本,台湾的事情只好暂时放一放了。
不知道是有人故意安排还是这些记者真的无聊,一下飞机便有一大堆人围了上来。
“对不起,无可奉告!”祺瑞懒得搭理他们,让手下迅速开路准备离开。
“王先生,你匆忙从新加坡赶到日本,是否是因为山口千惠自杀的缘故?听说她的死跟你兄长大有关系,你如此着急,莫非你对你兄长的女人都有意思吗?”一个记者远远地心怀叵测地大声道,别的记者虽然也有疑问,却没有这个家伙问得那么歹毒。
祺瑞脸色一变,站住了,鹤立鸡群般指着躲在后边的那个家伙道:“你想知道答案吗?别躲在人群后面,给我到面前来,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大家让一让,让这位勇敢的先生到我面前来!”
众记者见有戏可看,立时让开一条大道来,那个家伙早就被祺瑞远远地用气机锁定了,就像一个木桩一样钉在那里,根本无法动弹,脸色吓得惨白,浑身大汗淋漓。
“过来!”祺瑞怒喝道。
那人浑身一抖,颤巍巍地来到祺瑞面前,祺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了面前,恶狠狠地道:“巴嘎,有种你把刚才的话重新再说一遍。”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祺瑞狞笑着道:“没有教养的畜生,难怪你们的报纸什么垃圾都登,有你这种垃圾,作出来的自然也就是垃圾事情,不给你一点教训对不起我失踪的哥哥!”
这个家伙估计是有人派来试探这个突然蹦出来的王星火的,祺瑞哪里还跟他客气,自然要将心里头的火气朝他发泄一番的了。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将他和周围的记者都打得呆住了。
“这是为我的哥哥打的!你侮辱了他的人格!”王星火示威似的朝着旁边的记者们扫了一眼道。
‘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伴随着照相机的闪光灯响了起来,清脆动听。
“这是为无辜罹难的山口千惠小姐打的,你的话侮辱了一个纯洁的女孩!”
“这是帮山口重田先生打的,这是山口夫人的…这是裕仁天皇的,这是明仁天皇的…”一个一个耳光打下去,从织田信长到德川家康,从丰臣秀吉到明治天皇,从他娘到他十八代祖奶奶,愣是把一张还算能看得过眼的脸打成了猪头,那皮都肿得透明了,拿根针扎一下准保会变成喷泉。
祺瑞扔下已经软成了一滩泥一样的家伙,随从们立刻递上了一块白色的热气腾腾的湿手巾,祺瑞拿着擦了擦手,似乎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给他留点医药费,咱们也算仁尽义至了,小子,我等着你来告我,我有的是钱,我玩得起!我很期待你背后的主使能够跳到前台来好好跟我玩,别躲在后边就跟缩头乌龟似的没种,记住了!”祺瑞冷冷地说完便即离去。
前来迎接祺瑞的徐如林掏出了一大叠日元,他们日常只用美元,人民币在这里还不能直接流通,但是裤兜里总是揣着一些日元以备不时之需,例如现在这个时候,日元就该发挥它的功效了。
“小子,这是一千日元,好好收着,别浪费了!相信你很快就要失业了!一千日元足够你买些ok绷贴满脸了,”徐如林颇为不舍地抽出了一张最小的票子,塞进了他的脖子里面,然后拿出一本小本子,一面念念有词,一面在上面登记道:“少爷打伤一只猪,赔偿医药费一千日元,妈的,这算什么玩艺嘛,回去非得被骂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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