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去了。
老太君呵呵的看着羞红了脸的晓月问:
“那肖公子可愿和晓月共结莲理,花开并蒂?”
我装出一副吃惊带欢喜样跪下道:
“老太君在上,请受从孙婿一拜。”
老太君说道:“慢着,有一个条件!。”
我大惊问道:“什么条件?”
老太君慢条斯理的说道:
“入赘!”
正文 第四章 我结婚了 我一听大惊道:“难道我要改姓了?”
老太君叹了口气:“那倒不用,只是天波府男丁稀少。婚后你们不能另住他处,头两个男孩子必得姓杨。毕竟晓月乃是破虏将军,所以她不能尊从女经和三从四德,这你要清楚。”
三从四德什么的我倒不介意,但是头两个男孩子要姓杨那不是说我如果不生出大于二的小屁孩,就要断香火了。
老太君看我不说话了又道:“当然,作为补尝只要小月生了两个男孩子,你就可以收妾。”
我一听收妾心里那个美呀。好,答应她了。
不能答应的太爽快,说是这么说,但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答应的太快反而让人觉得有鬼。
嘿嘿我真正的想法是结了婚偷点字画,房门窗帘什么的再骗个美人咱就逃,对,结了婚就逃!
我义愤填膺,义无反顾一夫一妻的怒道:“另收他妾之事,休要再提!章虽不是绝世英豪但也不做那三心二意之事!我对小姐之情如浩波碧空,白玉无暇!”说完抬头挺胸收腹。
在老太君眼中我高大了许多,老太君激动的道:
“肖公子,请勿动怒。我天波府杨家忠心义胆!不论男女,无管老少皆为大宋战将。老身也是怕如今战况越烈,小月无法陪伴公子。我杨家已三年无男丁在府了。”说着领我来到后堂,一挥手掀开布帘。
满室灵牌,左边灵位上挂了一副上联:承天地之气
右边灵位上挂了一副下联:佑大宋之辉
正中间灵位上挂了一横批:一门英烈
老太君擦了擦眼角:“此处乃是我英烈杨家供奉战死沙场将士之地。”晓月在三边香炉上添了香后垂手立在太君身后。
我看着满屋灵牌,一门英烈。
心中豪气丛生,激动的跪在正中蒲團上。看着灵位上那一个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
杨令公,二郎,三郎,杨宗保………。
我重重的在地上叩了九个响头,大呼道:“各位杨门将士在上,小婿肖章向各位保证诀不亏待天波府嫁女厚恩!”
老太君欣慰的点了点头。
今天我结婚了,娶得如花美眷大家多喝几杯,多砸几票,多做广告!!!
天波府上下那是一片喧闹!花红柳绿,喜气洋洋。
听仆人说天波府己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我穿着新郎服,戴着新郎帽。看着眼前酒席上的人,一阵纳闷这都谁呀?你,就是你,你都吃三遍了还来呀?手上拿的啥?哟,布口袋!你这是逛超市来了?
这都是钱呀!今天吃的换成钱,怕能买三架宝马豪华型了吧!
“吉时己到,开始拜堂。”不知谁喊了这么一嗓子。
在众人的拥簇下我来到了大堂正中坐着老太君和一老头,那老头可威风呀!头戴金冠,足蹬云履。
一个穿着儒袍的老者站在旁边唱道,我保证真是用唱的:“吉时已到。天地玄黄,宇宙洪荒,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我一愣,没听过呀?
老者又唱:“三书六礼已齐,天地众神已到。一拜天地。”
四个死丫头扶着一个头戴凤冠,身披霞披的美人来到我身边。我跟着她向门外跪拜。
“二拜高堂。”
我又拜。
“夫妻对拜。”
我再拜。
等等!我跟你们小姐成亲,你们四个死丫头拜个什么劲呀?还拜?再拜信不信改天我找个时间把你们也给办了!
“送入洞房。”
“皇上架到”又有人扯了那么一嗓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满屋的人全跪下了,除了老太君和威风老头是站着。当然我也跪下了,我可不想,还没洞房,就上刑场。
“众位爱卿平身。”中年皇帝对大伙说。
“谢主隆恩。”我跟着众人喊道。
中年皇帝走到威风老头的身前:“小侄赵维见过八皇叔。”
威风老头连忙说:“皇上不必如此多礼,皇上请坐。”
皇帝欠了欠身坐下了指了指旁边的位子:“老太君请坐。”
老太君欠了欠身也坐下了。
怎么没人让我坐呀!我都站了一天了,迎来送往的眼也直了,腿也酸了,脸也笑得僵硬了。
皇帝清了清嗓说道:“今寡人忽闻天波府招婿,不甚欣喜。带着太皇太后,皇太后,皇后及后宫众妃之礼前来贺喜,祝天波府开枝散叶,子孙满堂全家平安。”说着叹了口气可能是想起如今杨家和大宋的惨况。
皇帝收拾心情站起接着说:“天波府众人听封。”
我又跟着大家跪下了。
“赐天波府金一担,银两担,贡绣八百匹,贡酒五百坛。”
“赐破虏将军杨晓月,金甲一副,战刀一把玉带一枚。”
“赐天波府女婿肖章,五品禁卫军副都卫,战甲一副,御马一匹锦袍一件,金银各百两,南海玉明珠一颗。”
正文 第五章 洞房花烛 我现在是五品禁卫军副都卫了,看来皇帝对杨家真是没说的。
我一新姑爷也赏了个五品官,十年寒窗金榜提名也还要从七品做起。
皇帝亲自封赏完后,讲了几句恭贺的话就走了。
天波府又从新喧闹起来。
终于夜色降临大地,宾客也一帮帮走了。
我在仆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向新房走去。
那帮小子一个个像我抢了他老婆似的,灌得我差点就跳脱衣舞了!俺家晓月不喜欢你们,你们就整我,老子记下了!
终于,我终于来到了新房外。
当时酒就醒了大半,高兴呀。鲜花插我这牛粪上了,能不高兴吗?
挥退了仆人,我整了整衣冠,轻轻的敲了下门。
“进来。”还是那令人喜爱的如黄莺低唱,清脆无比的声音。
我轻轻推开门。
只见床上坐了个凤冠霞披,身材姣好头顶红巾的女子。
我绕过屋中摆满莲子,桂圆和八宝的桌子来到床边。
拿起床头摆放的一杆小称,轻轻的掀起玉人头上红巾。
随着称杆升起,红巾下露出一张宜娇宜嗔白晰透亮的玉面,小小的诱人琼鼻,如樱桃花蕊般的香艳玉唇,清水般净亮反光的杏眼,月牙儿似的小巧双耳,还有那精莹剔透的小小耳垂,耳垂上亮晶晶的月牙耳环更是随着玉人一呼一吸顽皮的抖动着。
天呀!怎叫人受得了!我刚想朴上去,美人发话了。
“肖公子,我们把莲子吃了吧。这是老太君再三吩咐的。”玉人讲到莲子一脸羞红的可爱模样。
我看着她因害羞偏头而露出的衣襟,吞了口水。
里面似乎露出一抹雪白酥胸。
“啊!好,杨小姐请。”我呆呆的回答。
玉人看见我的呆样掩嘴噗哧一笑,百媚丛生,万花齐放真是勾魂夺魄呀!
我呆呆的任由玉人的柔荑牵着来到桌旁。
[各位大大请原谅小弟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谓。实在是当时我太高兴了,如花美眷呀!又多金!各位想想,天上掉十元钱你可能不算太高兴。但掉十万一百万高兴成啥样了?就能体会小弟了!]
如棉绒般雪白亮丽的纤纤玉手拿起桌上的莲子清脆的说道:
“如今我们已成夫妻,肖公子不必如此拘束。叫我月牙儿就行了,那是我的乳名。”
说道乳名雪白娇嫩的脸上,又飞起两抹红晕。
我暗自擦了擦嘴上的口水笑着说:
“你不也是叫我肖公子吗?叫我肖哥哥就行了。”
玉人的脸更是红了许多低声的抬着碗道:
“这里只有一根汤匙,我喂你吧!”
我很很的用力猛点头,差点没把新郎帽给甩掉了。
玉人盛了一匙莲子,轻张檀口吃了一半。接着低下红彤彤的小脸蛋,把剩下的半匙朝我递过来。
嗯,位置不对。那不是嘴,是鼻子呀!
我一慌抓住了晓月的柔荑,玉人一惊抬起嶦首,微张着朱红鲜艳的樱桃小口往后退了一步。
“哎哟。”一声娇呼玉人轻皱月眉。
我大惊的冲过去抱着他。
真是好一副如温香软玉,凸凹有致的诱人娇躯呀。
我惊荒的问道:“怎么了?可要叫大夫看看?”
一阵似梅非梅,似菊非菊的少女体香扑鼻而来。
玉人皱着眉轻说到:
“不用了,小月儿只是扭到了脚。”
我赶快扶她坐在床上:
“我看看,可是伤到了筋骨?”
说着我轻轻的脱下了那只绣着小鸳鸯的小红鞋。
只见满眼一片丽白。[不错美丽白亮决不是广告的那种洗衣粉]
五根纤细修长的玉趾小巧玲珑,还有那如玉如幻般曲线流畅的足尖,纤细圆润的指甲上轻涂了几抹鲜红豆蔻。
我轻抚着纤细玉足,沉寂在一片暧昧的嫙妮中。
玉人娇躯微抖,紧闭皓齿,轻咬朱唇双眼也已微闭,眼神有些焕散似乎有些紧张。
我还以为她有些痛于是手劲放轻了几分。
床上微躺的玉人似乎更紧张了,娇躯已是颤抖不已,轻闭的鲜红朱唇中不时传出一阵低吟。
这时正在轻揉着纤细玉足的我已明白了[再不明白就变猪妞妞了我]。
我轻叫道:
“月牙儿。”
“嗯?相公。”
玉人声音有些沙哑,虽已不复清脆但别有一番暧昧滋味。
欲知下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对了,别忘了小警察传和我大哥肖强。每晚七点左右同时更新,不少于三千字。谢谢]
正文 第六章洞房花烛夜 边关告急时 我忍不住了。
眼看我就要提枪上马,金戈铁马的大战三百回合一尝平生夙愿。
忽然院内传来一阵甲猬碰撞声。
“报,破虏将军。边关告急,辽国右督将军查古儿率二十万大军于十八日围困狄青大将军十万人马于斜谷内。皇上急召将军及老太君入宫商议。”信使在院内大呼道。
我正抓着脱了一半的衣服一脚在床一脚在地。
杨晓月杏目一睁站起道:
“传梅兰竹菊,传左右参将,醒着的马上到军议厅,醉了的丢荷花池里弄醒了来军议厅。全军戒备,车上马,马上鞍。粮草队先行前往边关,叫孟勇拿我令牌到户部急调后续粮草。”说完朝床后走去。
她不是扭了脚吗?
不大会一身戎装身穿吞金云兽甲手提穿云刺日枪的晓月来到我面前。
我赶快放下脚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晓月尴尬的说:
“对不起了,相公。边关告急,为妻军务在身。不能陪伴左右了,待来日杀尽虏寇再和相公促膝长谈!”说完一拱手转身朝皇宫急行而去。
“你爷爷的!”我低骂道,我怎么想起了寻秦记里的石清呀。
三天后。
我站在大门口望着城门的方向,晓月当晚就点起兵马杀向边关了。今天已是第三天,我心里那个急呀。
原来我是那么的深爱着她,虽然兵力相当但我知道,辽国士兵骁勇善战,而大宋士兵天生力弱,更不用说金国的滚滚铁骑了。胜负难料呀!
一阵急促马蹄声远远传来。
只见两个衣甲破碎,摇摇欲坠满脸血污的宋兵向内城冲来,背上挂了三根表示千里快递,换马不换人万分军危情重的三根快令旗。[一根普通,二根严重,三根危重]
到了天波府前一骑继续往皇城飞驰,一骑来到天波府外。
兵士在御赐下马石旁翻身下马,蹒跚的往大厅跑去,留下一串血脚印。
我细看才发现他脚上有一处刀伤,刚下马时伤口因巨烈行动而崩裂。
我急跟着他来到大厅。
“报,破虏将军误入陷阱,和狄将军被困斜谷内。”士兵对老太君报道。
老太君一惊,倒坐在椅上,身旁小婢一阵顺胸抚气。
我也被吓了一跳:
“破虏将军可还安好?军中还剩几日粮草?几何兵士?狄将军可还安好?”
老太君回过神来赞赏的看了我一眼。
“杨将军,狄将军都还安好,军中兵士也伤亡不大,就是粮草已不足半月之用!”
军士忍住伤痛回道。
“备轿,进宫。”老太君吩咐道。
夜幕已然降临,天波府沉寂在紧张气氛中。
我站在大厅内来回转着圈,已好半天了老太君还未回来。
正在我焦急的准备入宫时,众仆人拥着老太君进入大厅内。
老太君一脸灰白,头上银丝似乎已失去了往日光泽。
我刚等老太君坐下就急问道:
“太奶奶,如何?”
老太君绝望的闭了眼:
“没有援军!也无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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