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的食指快碰到龙灿的鼻尖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瞬间变成了斗鸡眼,也不知是盯着龙灿还是盯着自己的鼻尖。
“我当然不可能是你的……啊……那个什么什么人了,也不可能是……嗯……哈……更不可能是……对吧?”
龙灿躲避着盈盈即将捅到上鼻子上的食指,结结巴巴地应付着,他已经有点后悔刚才多说的那句废话了。
“哼,谅你也不敢说出来,今天本姑娘宽宏大量一把,死罪饶过活罪难勉,陪我下去采访,怎么样?”
盈盈两手交叉平放在龙灿的办公桌上,尖尖的下颏顶在手上,两只大眼睛天真地看着龙灿。
“不会这么简单吧?”
龙灿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疑惑地看着盈盈。
“这么说你刚才那个什么什么的是有什么内涵了?”
“没有,一点都没有!”
“有也没关系,只要你答应陪我下去采访我就不追究了。”
“老鹞子能让吗?”
“没问题,她有短处在我手里。”
“什么短处?”
“不告诉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知道什么?”
“我也不告诉你。”
“那你陪不陆下去采访?”
“没问题,只要你叫我一声叔叔便陪你去。”
“什么?”
盈盈佯怒,霍地站起身,握起小拳头眯起一只眼瞄着龙灿的鼻子做势欲击。
“你这个蛋大大的坏了,哼,今天你叫我一声姑姑便饶了你,否则我一拳击扁你这头大蒜鼻子,叫啊!快叫啊!”
“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有话用嘴好好说,盈盈,求求你再宽大一次吧,再宽大一次,就一次,求求你了,行吗?”
龙灿用双手握着盈盈的小拳头,一副怕的不得了的样子,其实他并不是真的害怕,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让盈盈更开心一点。
“快叫!”
盈盈不依不饶。
“你真敢答应?”
“只要你叫我就答应。”
“那我可要告诉你,我可是吃我姑姑奶水长大的。”
盈盈的脸一阵燥热,但同时一咬牙,两手往小腰上一叉,头向一边一歪,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叫吧,我等着答应呢。”
“姑啊。”
“哎!”
“我要吃奶。”
龙灿边说边闭着眼睛撅着嘴,一副没睁眼睛的小猫找寻母乳的模样。
盈盈万没想到龙灿会说出这样的话,但一看到龙灿那副瞎猫睁不开眼睛的滑稽样,忍不住童心大起,双手抓住t恤衫的底边把衣服撩了起来。
“来吧,姑姑喂你奶儿。”
龙灿停住前拱的头,睁开紧闭的双眼,顿时——
目瞪口呆!
盈盈撩起的上衣里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胸脯上裸露着一对不太成熟也不太丰满但绝对是处女的乳房,颤颤地悬在那里。
小巧玲珑、完美诱人!
龙灿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盈盈似乎觉得有些不对,顺着龙灿的眼神往下一看,脸腾地一下子又红到了脖子根,两手瞬即放下了衣服。
啪!
龙灿一愣,脸上挨了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
当龙灿缓过神来盈盈已经捂着脸冲出了办公室。
龙灿愣愣地站在那里,用手抚摸着挨了一巴掌的脸蛋,这一巴掌虽然很重,但龙灿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有些热乎乎的。
龙灿还在想,刚才看到的那对颤颤的小乳是不是真的?
小巧玲珑、完美诱人!
芳辰的小说《知己小红颜》 2. 我不叫老鹞子
盈盈刚跑出办公室的门,就把一个人撞倒在地。
“哎哟,撞死我了,你瞎了?哎哟,疼死我了。”
倒在地上说话的就是盈盈刚才说的老鹞子,盈盈所在新闻部的主任,自认为是女强人但却不强的女人。
龙灿闻声跑了出来,只见老鹞子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喊疼,分开支起的两条腿把裙子褪到了大腿根,一条红色的三角裤头吃力地裹着不愿让人看但此刻又不得不让人看的地方。肥白的大腿根部,似乎有几个黑线头在老鹞子的呼疼声中而随肥肉抖动。
龙灿知道那几个黑线头是什么,他本不想往那看,可眼睛却不听话,不由自主地盯在那。
就像苍蝇见了臭肉,赶走了又飞回来。
“喂,你盯着我看什么?”
老鹞子发现了龙灿的眼神,赶紧把两腿一夹,借着盈盈搀扶的手,吃力地站了起来。
龙灿的脸一热,讪讪地笑着没有说话,也没法说话,他不知道该怎样告诉老鹞子他看到了什么。
“我就知道你准在这。”
老鹞子推开盈盈搀扶的手,抻了抻裙角。
“我让你编的新闻播出带作完了没有?”
看着老鹞子似乎很威严的目光,盈盈一愣,马上想起老鹞子给她安排的工作。
“对不起谢主任,我马上就去作。”
“哼,瞧那秃头瓦块的,也值得你来瞅?”
老鹞子的话题转向了龙胤。
龙灿今年已经三十岁了,宽宽的额头不知为什么过早地谢顶,让人冷眼一瞅没有四十也有三十八九了。对于这一点龙胤很明智,但凡同女孩子接触都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以免突出的额头碰着人家吓着人家。
对盈盈却例外,因为盈盈是小孩,小孩天真单纯,天真就无邪,单纯就圣洁,彼此都不会有非分之想。
老鹞子的话让龙灿听了很不舒服,尤其当着女孩子的面揭他的短处更是让龙灿不自在,何况这点所谓的短处女孩子早已看在眼里。
“秃头瓦块的虽然不太好看,可成绩都是自己干出来的,不像有些人,把别人的成绩拿来当自己的招牌,对不对呀谢主任?”
龙灿这句话是有所指的,老鹞子在台里的工作是她的一个姨父给安排的,并且借着姨父在广电厅工作的光,几年便升到了新闻部主任的位置。部里的记者采访来的好新闻,她都要上去挂个名,或者干脆据为己作,时间长了,人们便热情地送了一个免费的外号给她:老鹞子!
那种比鹰小,专吃小鸟的鹞鹰——农村人称它为“老鹞子”!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鹞子有些急了,她听出了龙灿的话外之音,她想不到一个文艺部的小记者竟然不畏她这后台坚硬的大主任。
“没什么意思,只不过想提醒你一句,以后不管上哪都带面小镜子,说别人的时候先照照自己。”
“放屁!”
“很对,你一张嘴我就闻到了,尊敬的老鹞子。”
“我不叫老鹞子!”
“如果不想让别人这样叫你,就把事情做的亮堂点。”
“我做过什么不亮堂的事?”
“还要我说吗?”
盈盈已经忘了自己刚才的窘态,听着龙灿和老鹞子的对话,也不劝解也不插话,抿着小嘴偷偷地乐着。
老鹞子看到幸灾乐祸的盈盈气更大了,但她只能对着龙灿,如果今天不把龙灿驯服,以后在这两个人面前可就没什么威严和威信了。
“龙灿,你今天说说看,说不出我可不饶你。”
“那好,恭敬不如从命,我告诉你,4月12日去电厂拍了一条两分钟的新闻,你要没要人家两千元的辛苦费?5月1日去大厦拍专题片,你收没有人家三千元钱外加一个微波炉?还有……”
“你造谣!”
老鹞子制止龙灿再说下去,她不是没有这事而是怕人家听见。
老鹞子疑惑地看着盈盈,但她相信她所做的这一切盈盈是不会知道的,那龙灿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用不着怀疑盈盈,你的事她根本不知道。”
龙灿看透了老鹞子的心事,毕竟老鹞子是新闻部的主任,他怕老鹞子找盈盈的麻烦,所以用话点破老鹞子的心事,同时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谁说我不知道?”
盈盈的话让老鹞子大吃一惊,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着眼睛呆看着盈盈。
“她每次安排我们出去采访,都是那些犄角旮旯的施工现场,要不就是亏损倒闭的企业,而那些肯花钱上新闻做广告的厂家,她哪家没去过?”
老鹞子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手一个把龙灿和盈盈推进办公室。
“怎么,害怕了?”
龙灿得理不饶人,问这句话的时候嘴几乎贴到了老鹞子的脸上。
“有什么害怕不害怕的。”
老鹞子马上换了一副口气,脸上也堆起了一堆谄媚而俗气的笑容。
看到这副笑容,龙灿有些反胃。
“晚上大姐请客,怎么样?去哪都行,地方你俩定我掏钱。”
“堵我俩的嘴就不用了,哪天让龙灿陪我去采访你没意见就行了,不难吧?”
盈盈不失时机地提出了要求,老鹞子连连点头。
“没问题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老鹞子不愧为新闻部主任,随机应变、老脸厚皮的本事一般人还是比不了的。
“盈盈,你去编带子吧,我和龙灿还有几句话要说。”
盈盈疑惑地看看老鹞子又看看龙灿,不知道这两个人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因为盈盈知道,龙灿从未同老鹞子说过话,今天这是第一次。
龙灿见盈盈不理解地瞅着自己和老鹞子,便冲盈盈一挤眼睛,示意盈盈出去,盈盈的脸却突然红了,什么也没说带上门走了出去。
盈盈一定是想起了自己裸露在龙灿面前的胸脯,虽然不是故意的,可毕竟不是那么回事,说不清道不白的。再说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一刻,盈盈的心里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痒痒的、急急的、一种害怕又盼望的、说不清楚又想不明白的感觉。
所以龙灿一冲盈盈挤眼睛,盈盈的脸就不自觉地红了。
盈盈才十九岁。
十九岁的女孩子既单纯又有很多想法。
“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
老鹞子等盈盈走出办公室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只要我知道的,没有问题。”
龙灿却十分沉着,本来吗,自己没做什么亏心的事,当然遇事不惊、心安理得了。
“我的那些……那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拣到了一个笔记本,蛮精致的。”
“什么笔记本?”
“你不知道?”
“噢,知道知道,我说这几天怎么总也找不到,原来被你拣去了,嗯……能不能还给我?”
“没有问题。”
龙从办公桌抽屉内拿出一个笔记本递给了老鹞子,老鹞子被龙灿的爽快弄的有些意外,一时间还有点别不过劲来,手里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这个不是你丢的那本吗?”
“噢,是,是这本,谢谢,太谢谢了,以后有什么事用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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