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来,造成极坏的影响,对于尸类的生存和发展极为不利。
三位太平间管理员一起问朱八要怎么惩罚。
朱八:“割掉蛋蛋,把小jj弄坏,让他们从此无法再作恶。”
肥女尸:“其中还有一具老太婆尸,这个没jj怎么办”
朱八:“把脊椎弄断,把下面那张嘴缝合起来。”
肥女尸:“遵命。”
周护士把嘴贴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位漂亮的妹妹很有威势啊,这些尸体全都听她的。”
我:“听说要对付尸体,所以我请她出马,她是步入极高境界的尸类,这些活尸和行尸在她面前全都是小字辈。”
周护士:“看来尸体很有儒家风范啊,等级挺森严,下级对上级无条件全面服从,有好奴隶的风骨。”
我:“别让这些尸体听到,否则他们可能会生气。”
周护士:“我小声些就是。”
这时四具刚刚送到太平间没多久的尸体被揪出来,一个个愁眉苦脸,乖乖躺在地上,任由手持刀片和剪刀的管理员打理。
☆、六只蛋
然后朱八将六只刚从尸体下身挖出来的蛋蛋托在手里,乐呵呵地展示。
肥女尸殷切地说:“尸妖阁下,趁着新鲜赶紧用吧,大补的。”
朱八走到周护士面前,让她看六只蛋。
周护士:“好恶心,真难看。”
朱八故意说:“很美味的,要不要尝一只?”
周护士缩到我身后,把脸埋到我的背上,小声说:“快拿走,真倒胃口。”
朱八的嘴突然咧开到非常大,可以一口吞下一只烤鸽子,然后把手里的六只蛋蛋往空中一抛,掉下来的时候全部顺利落入口腔当中,只见大嘴合拢,随即咔嚓声不绝于耳,一些青灰色的浆汁从唇角溢出,流到了下巴附近。
我担心死者家属会不会发现尸体的蛋蛋没了,一转眼却看到太平间管理员之一正在把几只鹌鹑蛋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用精细的针线缝合,除非遇上特别细心的人,否则绝对不可能发现。
四具尸体一扫先前的骄傲态势,任由管理员打理,没有任何反抗,乖乖躺着一动不动。
肥女尸走过来问朱八:“尸妖阁下,这样处理下来您满意吗?”
朱八伸手指着我说:“问他,他说行就行。”
肥女尸投来询问的目光。
我:“如果明天家属让殡仪馆的车来运走他们,你能否保证不出纰漏?”
肥女尸:“这个当然没问题,如果确认他们没有继续进化的可能,我会处理,让他们成为真正的模范尸体,一动不动地等着被烧成灰。”
冠心病死者沮丧地说:“我觉得自己很有希望成为一具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尸体,一具能够纳税和消费的尸体,一具能够创造财富和价值的尸体,一具喜爱低级趣味——和大家打成一片的尸体,总之,我希望能够得到录用,获得新生。”
肥女尸对冠心病死者说:“据我所知,你的家属预约在后天早晨九点让运尸车来搬走你,从现在算起,你还有大概三十二个钟头可以显示天赋,努力吧,大家看到你出色的一面,最终决定你能否成为一具像我这样的尸怪。”
冠心病死者点了点头,艰难地站起来,咬紧牙关,大声吼:“我要为大家表演歌舞,请欣赏——!”然后开始挥动僵硬的瘦胳膊,在原地胡乱蹦跶,同时大声唱,“亲爱的,你蹬蹬腿……亲爱的,你张开嘴——”
☆、四有新尸
我问肥女尸,这家医院里到底有多少尸怪?有没有占据重要的岗位?
肥女尸说数量并不算很多,加一块也就有四十七只而已,这其中还包括了她和两位此地管理员,这些尸怪全都从事简单而报酬极低的工作,比如清洁工,花匠,保安,清洗床单和工作服,专门处理外科手术垃圾,以及帮人处理丧事的,在太平间后面的小巷子里卖花圈和丧葬用品的,如此等等。
我问:“谁是医院里尸怪的头?”
肥女尸有些扭捏和羞涩地承认:“就是我啦,我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但是其它尸怪坚持要让我当头,没办法,只好勉强答应。”
我:“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多联系,白天大部分时间qq在线,手机二十四小时不关。”
肥女尸:“我认识你的一位名叫小婉的同事,她跟你熟不熟?”
我:“老朋友啦。”
肥女尸:“请大师放心,我会认真管好这里的尸怪,让他们成为四有新尸。”
我想说适当的搞点事出来还是有必要的,否则我们阴阳师赚钱就困难了,但是周护士在一边,这么露骨的话也不方便说出口,只好点头微笑,赞扬肥女尸几句。
现在真相已经大白,这里的尸怪们利用环境和自己的微末法术制造事端,目的是想在死者当中找到有天赋有希望的尸体,然后发展壮大尸类队伍,在太平间里开派对同样也是为了这样的目的,在经过选择之后,绝大部分尸体将恢复到冰凉而僵硬并且不会动弹的常态,最终被送到殡仪馆烧成灰,只有绝少部分能够存活下来,成为活尸,得到往尸怪进化的机会。
朱八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演说,以激励尸体们:“现在我要离开了,祝大家在派对中心情愉快,结合我个尸的成功经验,我要对你们说几句简短的话。你们不要甘于平庸,要有梦想,要创造,不要惧怕失败,要勇敢地追求成功,绝不要用尊严来换取施舍,宁愿向生活挑战,而不是过平凡的生活,宁愿要达到目标时的激动,而不愿要毫无生气的平静,不要拿自由去与慈善作交易,不要拿你们的尊严去与事物作交易,绝不要在任何一位法师的面前发抖,也不要为任何恐吓所屈服,尸类的天性是挺胸直立,骄傲而无所畏惧,勇敢地面对这个世界,去追求属于你们的幸福和未来。”
这当然是废话,活着的时候未能完成的心愿,死掉之后变成尸体难道就可做到?
☆、热烈欢送
离开太平间的时候到了,几十具尸体载歌载舞,热烈欢送,严重跑调的歌声异常刺耳,滑稽可笑的舞姿令人绝望。
朱八仿佛大人物检阅仪仗队一样,慢慢挥手,面带微笑,从容镇定。
我本来很想加快脚步离开这里,但是却不可以这么做,只得昂首挺胸,摆出一副高傲的神态,慢慢迈着小碎步走向门口。
周护士挤在我旁边,仍然显得很紧张,我告诉她不用怕,这些尸体是友善的、亲切的、不危险的,他们甚至都不吃人,仅仅只是吃一些外科手术当中弄出来的医疗垃圾而已,他们属于一种近似于垃圾处理装置的生物群,比苍蝇和细菌更可靠也更高效。
太平间的门在身后缓缓关闭,曾经的喧嚣被关在厚重而结实的门里面。
世界顿时清静了,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剧烈噪声折磨之后,终于得到安宁,感觉耳朵里无比舒适,心情也颇为愉快。
周护士说:“我今夜就走,再也不回来了,工资不想领了,劳动合同也不管了,就让老板把我开除掉吧。”
我:“想好了吗?这年头找一份稳定的工作不容易。”
周护士:“我对这个世界太失望了,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疗养一段时间,等心情慢慢恢复过来,然后再考虑未来的发展方向。”
我:“今晚你打算去哪里?”
朱八:“护士大姐,跟这位帅哥去吧,和他在一起,既安全又有趣,欲望还能够得到满足,幸福着呢。”
周护士:“这个建议不错,我考虑一下。”
我总不能违心地说不希望她跟自己走,也不能太热情地邀约,只好闷声不语。
朱八:“雷大师其实很腼腆,尽管欲望很强烈,却总是习惯于装出超然的样子,你应当更主动一些,脸皮更厚一些,为了能够得到愉快的享受,别考虑什么矜持和面子之类的事。
周护士小声问:“雷大师,我跟你回去好吗?感觉这个世界太危险了,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好啊,欢迎。”
朱八:“我也去,大家玩三p好不好?”
我说:“不好。”
☆、我的理想
这一夜,周护士跟我走,去了我的家中。
自从搬进新居之后,她是第一个来客。
小梦没来过,因为那时刚结束装修,味道非常浓。
珍珍也没来过,汤姆和小婉打算过些日子来看看我的窝,但是尚未付诸行动。
我一贯喜欢简单,装修居室的时候同样打定主意,一切从简,以实用和方便为指导思想,灯具结构很简单,坏了我自己也可以修理,窗帘要求耐脏并且结实,弄好之后几十年不用管,没让装修方制作任何一只柜子,因为我见过太多这些人做的柜子开裂和自然损坏的情景。
卫生洁具和厨房用品买了质量较好的,尤其是水管和水喉,买的几乎全是最贵的。
我希望永远不用自己摸一下扳手和钳子还有改椎之类工具,因为从前我当卡车司机的时候对那些东西太熟悉了,看到就烦。
我告诉周护士:“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再过几年,我就会退休,然后住在这里,养一只狗,做宅男,一个星期至多出门一次。”
周护士:“我听话过许多人吹嘘他们宏伟的目标和远大的理想,但是从没听说过谁一心想当超级宅男,你是不是在说谎?”
我:“没有,我确实这么想的。”
周护士:“难道你不想出去旅游?不想去品尝各地美食和美女?”
我:“在做过一年多卡车司机之后,我对于祖国的大好山河已经毫无兴趣,出去旅游这种事,其实就是给人一个诱骗和欺诈自己的机会罢了,非常没劲,我对于美食同样缺乏向往,至于美女嘛,这个城市里有足够多,我只需要一个偶尔能够陪伴自己一下的女子就可以。”
周护士:“还有点香蕉水的味道,看来装修好没多久。”
我:“几个月前买的,然后赶紧装修,因为我非常想拥有自己的蜗居。”
周护士:“有多大面积?”
我:“购房合同上计费的面积是八十二点二五平方米,实际的使用面积是五十一点七平方米。”
周护士愕然:“这个差距未免也太大了吧,真不像话。”
我沮丧地说:“这旮旯就是这样,没道理可以讲。现在回忆起来,我发现自己从买房到装修到搬进来住的整个过程当中就像一头待屠宰的猪,无数的专业人士磨刀霍霍,流出口水,等着从我身上榨出油水来。”
☆、心花怒放
周护士:“我看过一张图表,上面显示,山京城的房子比悉尼和温哥华还有惠灵顿的房子都更贵,而且质量更差,再加上七十年的租期限制,感觉真滑稽啊。”
我:“那个租期特别的莫名其妙,如果我不慎活到九十多岁,岂不得流离失所。”
其实这样的想法未免过分乐观,按照这旮旯的习惯做法,不等到七十年,早拆迁了,恐怕都拆掉不止一次啦。
周护士:“仅仅只算建筑成本的话,至多两千元一平方,多余的钱都让某些团体或者个人给赚走了,真吃亏,可是不买又不行。”
我:“我得努力修炼,提高自己,然后到某个不需要买房的空间里定居。”
周护士:“感觉移民更现实些,你会法术,到了领事馆里随便露几手,相信很容易就能够搞到签证的。”
她并不了解,对于一位像我这样的阴阳师来说,到其它空间居住貌似比移民更为靠谱些。
我:“等我再赚点钱,移民也是选择之一。”这时我想起了小梦,心里暗暗决定,这一生当中怎么也得去新西兰看望她一次。
周护士:“你睡哪里?”
我指了指右侧的卧室:“在哪里,你住旁边这间吧,门可以锁上。”
周护士:“我很害怕,眼睛一闭上就想起那些蹦来跳去的可怕尸体,一双双青紫的手就像在面前晃动,还有那肿胀的面孔,臭烘烘的味道——还是跟你住在同一个房间里比较好。”
听到这句,我不禁心花怒放,喜出望外,觉得机会大好,幸福就在眼前。
周护士又说:“看上去你是很斯文的人,想必不会侵犯我。”
我:“这个当然,除非你乐意,否则的话,我决不会对你有任何不轨行为,我一直是个正人君子。”
周护士:“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待会我睡在大床里里面,你睡在外侧,这样好不好?”
我两眼放光,大声回应:“好的。”
她先去洗澡,我在电脑上看了一会儿电影,喝了半杯红酒。
然后我去洗澡,当我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大□□。
这是一幅很美丽的画面,她的长发披散开,遮住了半边枕头,面孔姣好,眼神晶莹透亮,薄棉被下面可以清晰地看到身体的轮廓,非常诱人。
我看得有些发呆。
周护士说:“你能保证不会对我有任何非礼行为吗?”
☆、禽兽不如
面对清纯的小脸和一泓秋水般的眼神。
我心头一凉,有些沮丧,只能严肃地承诺:“请相信我,除非你同意,否则的话,我决不会越界。”
周护士:“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坐到大床边缘,心想要不要穿睡衣,最终觉得还是裸睡比较好,没必要因为有女人出现就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
周护士:“你背部肌肉轮廓挺好。”
我:“想不想摸摸?”
周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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