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五点则为虎头……(不清楚滴亲们,自行百度)
四对依次就位,先掷骰子定庄家。
第一局,何荣辉和米筱然率先抢得庄家。
发牌。
“双天!”米筱然眉目弯弯,一点都不忌讳谁先翻牌的规则,见着好牌就直接嚷嚷起来,弄得何荣辉又好笑又无奈,只不过,除了那个天杀的踩着狗屎的能拿到至尊宝外,嘿嘿,这是老大无疑。
裴娇闻言,眉梢一扬,瞅了眼手里的牌,慢悠悠的倒了牌,心里暗自嘀咕,话说这个牌九咋个认滴?
“认输。”裴琛和明月二人相视一笑,虽然牌点是不小,但毕竟是略逊一筹,默契的将牌推了进去,身后的陈政和陈锐二人脸色一黑,一股暗沉的风暴幽幽旋转。
输家,从后备军开始五杯鸡尾酒,一直待到输了四把后,进了肚子二十杯鸡尾酒后;才进入第二环节,两件单衣脱了五分钟后再穿,再输,就是最后的环节,引吭高歌来一曲!
啧啧,不要觉得奇怪,为虾米这惩罚愈来愈简单,须知到最后,喝的醉醺醺的时候,人的理智越发浑浊,愈是简单的事情,做起来也就越加状况百出,或者换句话说,是精彩纷呈!
“元秦,怎么样?认输?”何荣辉很是得意,好似所有的舞台灯终于后知后觉的打在了自个儿身上一般,亮堂堂的,衬着身旁,笑得花枝乱颤的米筱然,还颇有几分纣王妲己灭杀忠臣时候的荡漾小模样。
元秦慢悠悠的动了动,慢慢的翻开了牌,向来毒舌的医生好似得了厌说症,一句不说,众目睽睽下,一张牌九一张牌九的翻开。
“丁三配二四。”微哑的声音,在这一刻的沉寂的气氛中,却带了无上的性感。
何荣辉的脸一抽,那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就这样僵硬在了脸上,配合着双目的震惊,还有嘴角不停的抽动,端的扭曲。
“再,再来!”
第一局,告终。
输家后备军团,各自默契无比的灌酒五杯。
第二局。
“至尊宝——”何荣辉这高音,打了个弯儿,然后被强自扭了下来,听到米筱然的耳朵了,都不自觉的抖了抖,然后不着痕迹的挪开几分。
再次,后备军团脸色诡异,各自看了眼,然后继续灌酒五杯。
第三局。
“不好意思。”元秦慢慢的开口,将手中的至尊牌翻开,在所有人看过来的时候,目光微微一敛,好似含羞草。
又是五杯。
裴娇目光带了几分狐疑,瞅了眼自己那幅牌,又瞅着元秦那怪里怪气的小模样,而后再看一眼已经焉搭了的两队的情侣组合,最后看着身后喝的红的跟猴屁股的于子清,正东倒西歪,摇头换脑的样子,心头本来三分的疑惑,渐渐成了十分。
摆明了这元毒舌在扮猪吃老虎,而且,貌似这老虎还好似貌似有幽幽的火焰一簇簇的无声烧灼,一副打定主意温水煮青蛙的样子。话说,这些人找死就死了,为虾米她也要跟着撞墙?
是以,第四局还没开始,裴娇表示,退出。
裴琛虎目带了几分担忧,却见着自家妹妹依旧朝气蓬勃,就是一副心血来潮的样儿,便放下心来,继续游戏,毕竟,这风水轮流转,元秦那小子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么好运。
于是,第四局。
裴琛终于焉了,然后拖着自家女朋友,表示退出,目光在看向身后的后援队伍的时候,讪讪一笑,道:“要不,你们自己上?”
向来“不安于室”的陈锐笑了笑,摇头,只是起身,坐到一旁,阴沉的目光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元秦,还有裴娇,摸了摸下巴,兀自沉思。
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陈政拧了拧眉,黝黑的双眸深沉一片。说起来,今天他本来是有个会议安排,但是意外收到明月的短信,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过来看看,虽然上次和裴琛闹翻后,好久都没有联系,但是毕竟裴娇是他的未婚妻,总该……
可是,现在是什么状况?
平白被灌了酒就罢了,那叫做元秦的医生,看起来温吞样儿,却总是有凌厉的暗芒一扫而过。
莫不是,有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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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骨朵,开红花 v10、敌意(二)
陈政一边暗自思忖着,一边慢慢的摆了摆手,终究还是表示不参与。
毕竟,赌博,是政客的大忌!
元秦扬了扬飞入双鬓的眉,琉璃色的眸子微微一转,方才还寂静的好似幽幽之昙,然这么一挑眉一流转之间,却好似秋日里的红枫,暗藏的热烈,一时间绽放的如火如荼。
元秦慢慢的靠坐在沙发上,双手优雅而缓慢的搭在双膝,整个人犹如古希腊中的王子,透着无与伦比的清贵,道:“既然这样……”
“不如,我们来个更刺激的游戏!”这句话,挑高的音,带着寒碜人心的笑意。
裴娇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眸子一缩,显得几分惊异。
众人同样是一愣,面面相觑一瞬后,都不一而同的侧首看向闯进来的一对男女,各自生出几分心思来。
微卷的栗色短发,一双丹凤眼邪魅轻挑,衬着唇角那明明宛若恶魔,却又摇摆的犹如曼珠沙华引多少人前仆后继的邪邪笑容,再加上挺拔的身形,风骚的红色衬衣,简直是逼人眼球。
至于旁边的女孩子,白色的长裙,简单而又大方的抹胸款式,淡淡的,整个人带着几分只有书香世家才能养出的闺秀气息,明明是让人过目容忘的气质,让人见之那一瞬间偏又觉得浑身舒畅,生出一种认同和赞赏,好似这样温婉若水,却又宽容明事理的女人,才是他们这种贵公子最合适的妻子。
“亲爱的,好久不见。”郑煜靠在墙壁上,红色的衬衣微敞开,露出性感的锁骨,一双邪魅的眼睛挑着动人的弧度,眸光却飞散的,好似看着所有人,又好似专注的只看着某一个人般,似笑非笑的勾着唇。
裴娇眼睑一敛,靠坐的姿势不变,平静的好似在月下赏花,还带了几分清浅的笑意,只是这笑,疏离而淡漠,甚至,带了寒凉。
白羽毛和郑煜?
是不是可以理解,上辈子的事情,包括自己的死,白羽毛也参与其中?
元秦对于不速之客,显得极有礼貌,琥珀色的眸中笑意不变,甚至是摆了摆手,示意郑煜二人坐下。
然而,身后一直沉默着当隐形人的灰衣男人,这一刻却绷紧了身形,爆发出极强的存在感,好似在对阵的沙场上,作为最为拔尖的先锋,鼓声未响,气势夺人。
郑煜倒是浑然不在意灰衣男人明显的杀意,只是虚虚搂抱着怀里的佳人,一步当做三步走的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是夜间四处晃荡不安分的痞子。
“元先生,是吧。”只是,再开口间,那邪魅的眼神,带着迫人的气势,却犹如一头狼,一头头狼。
优哉游哉的,迈着矫健轻缓的步子,好似漫不经心的月下独行,然后会在你一放松的那一瞬间,扑倒、撕裂!
是以,对于这几乎毫不掩饰的敌意,灰衣男子愈发绷紧了身姿,脑中一瞬间设想了数种场景,不是火拼就是肉搏,种种都十分惨烈。
“灰。”元秦轻飘飘的声音,带着几分轻笑,却瞬间扼杀了灰衣男子正yy火热的激情。“给这位刚进来的先生,添上一杯酒。”
裴娇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不知有何过节的二人,双方间那几乎是敌意满满的气氛中,战意随时就会爆发。
唔,说来元子也和郑煜有过节,而这元秦和郑煜一看也是敌非友,莫不是姓元的都和郑煜有仇?
对了,上次提到了元子是三大隐世之家的少主,那,这元秦,难道也是元姓家族一员?甚至看着夺人的气势,极有可能也是家族嫡出成员,甚至是……
不过说起来,这个……元秦好像长得也不高!平常大都隔着几步,甚至十几步距离,好似元秦也很少和旁人正儿八经的站在一起,这莫不是在故意避开?
唔,难道,这元姓家族人有身高遗传?
不对不对,元子上辈子,绝对绝对不矮!
至于元秦和元子可能是一个人的问题,裴娇表示,自家元子向来是高高在上傲娇小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变得毒舌了!
“请。”这厢元秦正举杯和郑煜,酒杯相碰的同时,二人眸中火花相撞,各自揣着十分明白,却又故意半藏半掩。
“那,那个……”何荣辉犹豫了很久,顶着头皮,还是磕磕碰碰的开口道,“还,还要不要玩游戏?”
话音一落,那陌生男人邪魅藏着煞气的眼神便倏地飘了过来,瞬间,何荣辉头皮不再是被身后兄弟伙灼灼盯着的发麻,而是发凉,好似被人强自剃了顶发一般。
然,也就一眼,郑煜就收了目光,对于这种一看就是温室里长大的小树苗,他可没兴趣。
不过,游戏么,他向来最是喜欢了。
“怎么样,元先生,要不要来一局?”说着,郑煜已经抬手捏起两颗黑白相间的骰子,挑眉轻笑。
对于别人的挑衅,元秦向来是……
“自然。不过,不知道可有什么彩头?”微低的声线,带着几分轻笑,好似漫不经心的,却又分明的势在必得。
“女人,如何?”
“噗嗤。”这声笑,轻蔑的,就连那看向郑煜手中的女人——白羽毛的时候,都是轻飘飘的,琥珀色的眸光,漂亮的却连个涟漪都不曾有。
此刻,是女人都忍不住生出几分愤怒,白羽毛自然也不例外,只是她向来收敛情绪的功夫极好,也只是跳了跳眉,然后微微垂了垂眼睑,片刻间就将眼中的怒意,心头的浪涛压了下去,只是眸光在看向元秦的时候,却再也不如方才的淡定和美好。
聪明的女人,对于有才还有钱的男人,而且还是个极其有钱极其有才的极品男人,都不会自觉地生出几分欢喜,但是,如果是个瞧不起自己的,更不是自己心尖尖上的,对于聪明女儿而言,这是个忌讳,是个会被压入心底阿鼻地狱的。
毕竟,现实社会的聪明睿智的女人,没有台言里面那么苦逼,更没有哪个堪称极品的好男人会傻逼的像台言里那般欠抽找虐的挽回某一个女人……
所以,这阿鼻地狱一入,便是永不翻身!
裴娇对于元秦此刻的嗤笑,倒生出几分赞意,这毒舌医生,果然名副其实,不开口,也有的是方法“毒舌”一番,果真是高啊!
然,郑煜对于元秦的高眼光,显得十分镇定,半分自己女人被人家嘲讽贬低的感觉都不曾有,只是眸光一转,慢悠悠的动了动,换了个二郎腿,再次开口道:“上次的女人,我瞧着也很不错,虽然嫩了点,但是终归还是能入眼的,就用她,来赌上一赌,怎么样?”
这句话,旁人听来却甚是无厘头,但是话音一落入元秦的耳中,却恍若一个霹雳,生生震出了那琥珀色双眸中的怒意。
“世上有些人,总是喜欢想些不该想的东西,本该附送一句爬的高摔得重的箴言,但是可惜,就现在而言他连爬的资格都不会有的。”摇了摇头,元秦却是难得的半起了身,整个人显得十分郑重,好似对于某件事情,由始至终,都该献上最为诚挚的敬意。
“哟哟,这是火了?那,”郑煜屈指弹了弹手中的骰子,元秦微变的神色明显愉悦了他,整个人惬意无比的开口道,“我们就来赌上一赌!”
“奉陪到底。”
——
一直躲在小包间里做可怜状的裴老爷子此刻终于收了脸上犯二的神色,矍铄的目光在对战的二人身上来回滑动,脑中反复思量着一个问题,那个彩头女人,究竟又是谁?
招惹上这一看就不是好货的人也就罢了,竟然能引得元小子“大打出手”?
看来,元小子的秘密,还真是不少啊!
这隐藏的彩头女人,隐患啊,隐患!
目光不着痕迹的瞥了瞥自己的宝贝孙女,心头对于彩头女人的愈发不爽,这打哪里来的外来女人,竟然敢抢了我好不容易才给娇娇宝贝相中的白马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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