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异界录_分节阅读 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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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佳,要是能让它用不粘的蛛丝织一个现代户外70l背包,那岂不是丛林爱好者的极品装备。让人头疼的是怎么让花蜘蛛明白自己的意图,四格漫画要画出不粘的蛛丝,对迢迢的绘图表达能力是个极大的挑战。

    尼玛!什么时候精神力才能达到日常交流需要啊!精神力到用时方恨少,迢迢这一刻对蛇藤的暴力精神锻炼法没那么恐惧排斥了。

    心里有了计划,迢迢赶紧行动起来,取下晾晒在针毡草上的蛇皮来到物品堆放处,依旧与背包一起盖在火焰果上。

    将铁钎木棍用针毡草绳绕成粗大的一团,芋蕉叶与水草毯叠起来与针毡草藤一起捆成包袱。

    一切收拾好了,最后只剩下颗饱满金黄的木禾种子没着落。

    种上面种下面还没有想好,种上面,阳光充足,收晒方便,但是寒季到了这高高的山崖到时寒风肆虐,它挺得住么?谷里有峭壁环绕,会不会挡点风?种下面,水潭边倒是模拟了它原来的半水生生活环境,但是需要挖出一盘针毡草,这小东西挺可爱的,让它们去死有点心里不舒服。

    迢迢捏着木禾的种子沉吟良久,终于做出了决定——种在下面,让它在寒季里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选定一块临水的位置,迢迢在那一小块地上划了一个圈,随着她灌注意念的抚摸,圈里的针毡草渐渐发黄扩散到外围方才止住,从面积看这是一株超大型针毡草的地盘。针毡草真是绝佳的女神卫士,不但尽忠职守聪明伶俐而且说让位就让位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迢迢象上次一样提住边缘一根干枯失水的草叶的往上一拽,,象挽毛线一样一边抽一边挽,这颗针毡草比上次大得多,草叶也相应的长,她挽出的线球比上次的大三分之一。草叶下褐红色的藤茎看起来却与上次那盘针毡草不太一样,从上面俯瞰藤茎只有一寸来宽,密密麻麻一圈圈整整齐齐地盘在地上。

    迢迢将它从地上拉起来才发现,象是把幼时圆胖的藤茎挤扁拉长,大棵针毡草的藤茎不像上次那棵小针毡草一样竖截面是圆形,而是变成了更有效率的长方形。

    藤茎里依旧藏着许多细密纤长的针,迢迢挖出一根针仔细审视,扁长的藤茎里所含的针比圆形藤茎里的针金属部分更粗更长,色泽也从带着银色的绿变成了带着绿色的银,从质量上看显得更坚韧;扁藤茎上方靠近地面的处,宽只有一寸,同样一根藤茎只有一排针孔,小针毡草一圈圆藤茎所占的土地面积大针毡草扁藤茎可以围上两圈,意味着同一面积一次可以弹出两排长针,不但提高了攻击力而且还增加了土地利用率。

    这一卷针毡草最中心处的藤茎深埋在泥土当中,这里是藤壶的所在处,也是藤茎的发源地,藤茎由这里长出,呈饼形盘绕在地上。迢迢用匕首顺着藤茎挖了下去,越往下藤茎越细韧,到后来藤茎凝缩至只有迢迢大拇指粗细,在这指头粗藤茎的末端结着一个小小的葫芦形藤壶。

    这个藤壶与上一个藤壶形状相似,气色上却不尽相同,上一个藤壶比这个藤壶大,通体如同一块水头极好翡翠,沉甸甸的坠手。这个藤壶从重量上不逊于上一个藤壶,体积略小,只有两寸来长,绿得晶莹剔透,通身洋溢着生命的灵气,上次的那个藤壶跟它一比就直接从水头好的老坑种变成干巴巴的铁龙生。

    迢迢记得藤壶是有种子的,她将小藤壶上残存的藤条用匕首修整出一个合手的长度,捏着小藤壶壶口使劲一拔,没拔下来,她试着将壶口的藤条先左右拧一拧,感觉稍稍有些松动后再用力,这次成功了,如同一个塞子样的藤壶蒂被她整个地拔了下来,藤壶蒂干枯的丝络上果然连着几颗小绿豆大猫眼石般的种子。

    迢迢摇了摇,从藤壶里又倒出了几颗,迢迢将小藤壶塞到腰带里,回到物品堆放处找出那个裹针毡草种子的蛇皮,将它们小心翼翼地裹好,怕种子细碎易掉落掉落又将蛇皮用小截胶带蛛丝粘成密封了一遍。

    割蛛丝的时候费了劲,蛛丝太韧,不像透明胶那么一戳就断,迢迢费了吃奶的劲才将它弄断,心里很是埋怨自己的多此一举,浪费时间。又寻思着哪天做些小盒子把这些种子收归一处才是正途,毕竟取用比较方便。

    眼看天色愈来愈暗,迢迢急忙将木禾的金色种子放入挖藤壶挖出的泥坑里,覆盖上犹如血旺般暗紫色的土壤,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处离水源这么近,三眼在潭里翻个跟斗,水花都能溅到你,太阳又能直接照射,在此风水宝地你快快长吧,象那棵山寨树一样赶快长成大树,开花结果。”

    虽然关系着大米饭充足与否的前景,没有播种经验的迢迢再不放心也没有办法,接下来的事也只有靠木禾自己。

    天上开始有雨滴洒落,迢迢疾步奔到物品堆放处,将打包好的物品伸手捞起,一左一右背在肩上飞速来到水潭边,途中还顺手摘了几个红果,塞到嘴里,她怕晚上会饿。

    本来想带着这么多东西是不可能游泳的,没想水草毯却是浮力惊人,迢迢把沾水就沉的铁钎木放在上面一路且游且推的来到潭中,围着水草毯打了好几个圈,最后认命的重新打包,只留下一片水草毯,再把以前的针毡草茎和潭边新挖出的那一大盘针毡草藤加在了上面做压浮物,方才潜下去摸到了传送阵。

    在传送的瞬间,迢迢忽然想起:“糟了,藤壶还塞在腰带里!”放种子时被坚韧的蛛丝胶带所困扰竟然把它给忘了。

    一天一次的暮雨开始。雨,天河绝堤般的倾泻而下,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水幕,崖顶的坡度是向外倾斜的,无数股水流在石地上汇聚,流至崖边变身为小瀑布,蛟龙般咆哮着扑腾而下。

    豆大的水珠打在荷花温泉的透明天棚上又被匆匆弹开落。迢迢坐在温泉池边的荷花瓣上,手环双腿,下巴搁在膝盖,愁眉苦脸的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

    晾晒的木禾稻谷抢在雨势变大前算是被收回,堆在了荷花瓣上。而那块火角羚牛皮却因为晾得太靠近崖边,而不知道被冲到崖下哪个犄角旮旯去了。

    好不容易刚得来点资产转眼就遭了水灾,迢迢觉得自己真悲催。

    就像只有新情人才能弥补旧情伤一样,物质的损失只有靠物质来安慰。迢迢掏出腰带里的小藤壶安慰自己说,还好这个还在。

    举着光滑可人小藤壶左看右看,摩挲着它温润如玉的表面,心里忽然有些担忧,没被传送坏吧?有没有被压出裂缝?

    肉眼检测不到又颇不放心地把小藤壶摁到水中。

    按理说两寸大小的一个小藤壶,装不大点,小藤壶在水中老不停的咕嘟咕嘟冒泡泡,就不见装满。迢迢心里一酸:“完了,它也坏了,真是祸不单行。”

    第二十六章坠崖

    小藤壶在荷花温泉中咕嘟咕嘟的冒了一气泡泡,迢迢心灰意懒的把它提了起来,没有预料中水线四射的渗漏,只有壶身上残留的滴滴水珠。

    迢迢将身边濡湿的水草毯捏干一角,把藤壶凑上去擦了擦。壶身即刻干了,没有一丝水漏的痕迹。“没坏啊?!”她喜出望外。女人对藤壶这种类似于翡翠精巧美丽的小玩意从来都有超越理智的感情。

    转手将壶里的水倒空。藤壶虽只有两寸大小,壶嘴比迢迢的大拇指还粗,按地球的说法这是个标准的大嘴葫芦,就这么小的壶,这么粗的嘴,壶里的水却连绵不绝好半天没有流完。

    不应该啊!迢迢本着科学求证的精神将藤壶又摁进了荷花池。数次试验之后事实表明:这藤壶容积很大,流出来的水足以在一片荷花瓣上铺上浅浅的一层。

    得出结论:这是一个传说中的空间物品,要不然没法解释为什么它的实际容量会比它的体积大这么多倍。

    迢迢高兴得抱着藤壶在荷花瓣上滚了几滚:“空间物品呢,终于活生生地见到实物了,这趟来得不冤啊,不冤。”

    兴奋劲过去后冷静下来:“这个壶就算是空间物品那也最多只能是多装点水。傻乐个啥啊。如果是空间戒指就好了,有了空间戒指东西可以自由放进放出,不被风吹雨淋,不担心食物腐坏,那多方便实用。”

    虽然满心幻想着一个空间戒指的好处,理智却提醒她,“这是妄念啊妄念,再神奇的树也不能结出空间戒指来,哪怕它是可以结出结婚戒指的圣诞树。”

    迢迢躺在花瓣上,爱惜的将藤壶贴在脸上摩挲,得意的顶在额头,最后终于觉得自己太幼稚,爬起来割一段长长的针毡草绳捆在藤壶中间的细腰上,打一个死结,觉得不够又多打了一个,然后把剩下的绳子围在自己的小蛮腰上打了好几个盘丝活结,一派壶在人在壶亡人亡的气概。然后才把已经固定在自己身上的藤壶小心的放进围在腰上的蛇皮腰带中避免磕碰。

    人性本贱,失去的才是最珍贵的,这会她回忆起被水冲走的火角羚牛皮的手感多么的柔顺,强度是多么的坚韧,面积是多么的巨大,颜色是多么的喜人,越回忆越痛心疾首,多好的皮啊,怎么能丢了呢?!拥有了第一件空间物品的迢迢雄心顿起,找,一定要找回来!

    倾盆暮雨已经接近尾声,迢迢趁等待雨停的时间把这次打包带上来的物品一一归类放好,将濡湿的水草毯从重重重物底下抽出来,使劲拧干水份希望晚上能派上用场。最后将针毡草展开并成两股,待会当保险绳用。

    琐碎的杂事最耗功夫,等迢迢忙完暮雨已完全停歇,暴雨后夕阳斜照,映出一架艳丽虹桥横贯湛蓝晴空,空气中带着清新的草木味。迢迢将匕首和一根较长的铁钎木别在腰上,抱起整理好针毡草,走到外侧悬崖晾晒过牛皮的地方。

    伸头看去,在悬空吊着十几排乳白色的木乃伊之下是浴谷的悬崖外侧,虽不像悬崖内侧一样寸草不生,也不像内侧那么陡直,间或有些怪石嶙峋可作落脚点,但总体来说对于从未有过攀岩经验的迢迢它就是等于垂直极限风格的典范。

    悬崖凹凸不平,不少地方覆盖有厚厚的紫色土壤,长着一些稀疏古怪的植物,往好处想,那些植物也许可以做为攀爬小帮手,帮着托一托,拉一拉什么的,往坏处想这些植物也许是投掷型选手还没看清入侵物是什么就先三飞镖过去干掉再说。为了避免被误杀的悲剧产生,迢迢决定在下坠的过程中气场全开,无时无刻都要将“别打我”的意志发散四周。

    要不是暴雨中外侧悬崖的雨水瀑布太恐怖,迢迢真愿意在雨中下去寻找。在雨中,身周五米内植物会感知到她的存在,并感应到她的意志。如果在雨中,至少五米内,投掷选手对迢迢没有威胁,但是雨水瀑布强大的冲力会直接让她坠崖。

    但是,但是,万丈红尘,没有如果只有但是。迢迢接受现实,这一次沾不了雨水的光,只能靠自己 。

    选择晾晒牛皮的地方是一块空地,周边没有植物遮挡,所以垂直从这里下去不现实,旁边不远处一株与桂花极其相似的树,两人合抱般粗大,它的枝叶是金绿色,重重叠叠的树枝铺展延伸如华盖,每一片都熠熠生光。花的香味馥郁浓厚,颜色灿烂若黄金。

    迢迢把抱着的针毡草线放在地上,手掌贴在这株金桂花树上,将自己要用针毡草绳缚在它身上的主意告诉了它,

    桂花树的叶子哗啦啦地抖动了一阵,迢迢感知到金桂树传来乐意遵从的情绪,从地上拿起针毡草线将双股草绳的一头捆扎在金桂树的树枝上,另一头捆在自己的腰上。一边捆,一边感叹自己的腰实在是太有用了,能捆这么多东西。

    捆好之后迢迢不放心怕有意外发生,向桂花树请求:“如果你的枝叶能动的话,能不能在我拉三次草绳之后拉我上来呢?比如这样。”她拉起草绳狠狠地拽了三次,眼巴巴地望着金桂树希望它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金桂树艰难的将一条树枝挪下来,钩起草绳慢慢地向上拉。

    “你真聪明!”迢迢大喜夸赞。然后转身下崖去寻找她丢失的财产。

    悬崖看着陡,但还是有很多可抓握踩踏的点,迢迢手脚并用,爬得象一只老态龙钟的蜗牛。腰间的保险绳目前还只是处于心理保障范围,并没有派上实际用场。

    石头上的水迹干得很快,那些裸露着的紫色泥土都呆在一个一个大小不一的泥坑里,大多是些草本藤本植物在上面安家。迢迢一边爬一边努力向四周传送意念:“不许打我,只许帮我,我掉下下去要接住我。”

    碰到看起来比较健硕能承受重量的植物绝不放过:“这根枝条铺过去垫垫脚,那条藤伸过来扶一下,那边那条谁的根,别闲着,你倒是拉咱一把啊!”

    如果丰饶女神在天有灵绝对会郁闷得呕血,老天是不是瞎了才选这么个二货做她的继任者。那小心翼翼贪生怕死的姿态只要是株植物都会鄙视。

    迢迢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姿势漂亮,仪态优雅有什么鬼用,摔下去照样是一滩肉泥。爬慢点专心点,活下去才是王道。

    慢慢地斜着爬了三五十米,换了身体,眼神无比好使的迢迢发现,斜下方二十几米处浓绿丛中有一抹橙红色嵌在其中。

    “果然不出所料,我就说山上这么多植物还不得有个阻挡,哪能让你一落到底。”迢迢对自己的智商感到满意。

    随着目标的临近,困难也来了,腰间的草绳不够长。二选一,要么回去接草绳,要么解开草绳搏一把。迢迢选后者,都辛辛苦苦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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