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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直了双腿让它们好好歇歇。在休息角旁边就有家星巴克,不过她只要喝水就好了。

    然而没过几分钟她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冤家路窄。

    她看见宁琍的时候,宁琍也恰好看见了她,紧接着又看见了她桌上的矿泉水瓶。附注:一元一瓶的便宜货。附附注:里面不是原装的矿泉水,是后来灌进去的凉开水。

    宁琍朝着她走过来,脸上带着居高临下的嘲讽笑意:“你就穷得连星巴克也喝不起吗?是那小三没给你零花钱,还是我爸没给你钱用?”说着甩了张百元钞票在她面前,“我请你喝的。不用说谢,我就当施舍乞丐了。”

    宁凝心中那股难以排解的郁气再次升起,她每一次都自问,她凭什么要忍受这种侮辱,可她偏偏只能忍下这口气,没有人会站在她这一边,只因为她父母犯的错,使得她本身的存在就是个可笑的错误。

    她不想理会宁琍,起身要走。

    宁琍却不肯轻易放过她:“贱种,你就这么走了,看见姐姐也不叫一声,小三的女儿果然没有礼貌。”

    宁凝再也忍不住了:“这里在场的人都可以看出你我之间到底是谁更没有礼貌。以前的事我妈妈和你爸爸都有错,如果你要指责,请你两个人一起指责,不要用双重标准。关于你妈妈我感到抱歉,但始作俑者不是我,我更不会因此就对你有什么歉意。而且现在他都已经离婚,我妈妈就不是小三了,你次次都这样辱骂我,我要是再客客气气叫你一声姐姐那才是真的贱。我唯一对你感到抱歉的事,就是我不想再忍气吞声!”

    “你居然敢这么对我说话?!”宁琍气得朝她直冲过来,程弘飞担心矛盾升级,也是怕她真的动手,急忙挡在她和宁凝之间。宁琍看也不看程弘飞,厉声叫道:“你让开!”

    程弘飞不肯让开,宁琍当然不会对他动手,但却气急了骂道:“不过是我爸爸养的一条狗,居然反过来咬主人了。马上给我让开!”

    程弘飞脸色一沉,却忍下了什么都没说。宁凝为他感到愤愤不平,上去握着他的手往后拉:“她已经不可理喻了,我们走吧,别理她。”说完就拉着他往门口方向走。

    “你说谁不可理喻?!”宁琍怒火上冲失去理智,随手抄起身旁桌上装饰用的小花瓶,用力向宁凝砸过来。

    程弘飞被宁凝拉住手往外走,脸就开始烫了起来,但心里又充满着暖意,犹豫着要不要反握住她的手。他背对着宁琍因此没有看见她丢花瓶的举动。当他看见有东西急速飞向她并反应过来时,小花瓶离她的后脑已经不足30厘米的距离。

    但即使这么近的距离,他还是有足够反应时间去打飞小花瓶的。他右手被宁凝握住,就用左手去击飞花瓶。就在他的手堪堪要碰到花瓶时,瓷质花瓶瞬间爆裂开来,碎片四溅纷飞,同时他的左手被不知什么东西击穿,掌心一阵剧痛,鲜血和碎裂的瓷片一起飞溅开来。

    --*--*--*--*--*--

    程弘飞:同样是宁先生的女儿,宁凝要比宁琍好太多了。要不是因为她在场,我不会忍下宁琍的侮辱,就算我知道宁琍这脾气有很多时候是有口无心的,但就是这种脱口而出的话才能说明她有多轻视我。我感激宁先生的恩情,所以替他做事,并不意味着就要受他女儿的侮辱。

    ☆、第39章 这是枪伤

    宁凝听见爆裂声回头,这时花瓶的碎片已经四溅坠地,她不淸楚自己背后发生了什么,看向程弘飞时,见他满脸痛苦难忍的表情,再仔细一看他左手下垂,手掌上鲜血淋漓,正不住往下流淌滴落,短短数秒已经在地上积聚了一滩。她顿时吓了一大跳,莫名又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的?”

    程弘飞强忍疼痛,顾不上查看自己的伤势,先把她拉到自己身后,警觉地看向右侧方向。他刚才在碰到花瓶之前它突然就爆裂了,这并不正常,花瓶爆裂的样子很像是被类似子弹的物体击中了,然后该物体又穿透了他的手掌。

    但宁琍之前和宁凝的争执引来了许多围观者,匆匆扫视他没有能在附近找到可疑的面孔。他立刻作出判断,轻轻一推宁凝的肩:“快走,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对,你要马上去医院。”宁凝点头,和他一起快步往门口走。

    宁琍吓得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扔出的花瓶竟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后果,见他们要走,而程弘飞左手的血还在不停地往地上淌,她急忙向他们追上几步:“等一下……”她想说要和他们一起去医院的,她虽然是出口伤人且做事不顾后果的冲动性格,却不是会推卸责任的人。

    但没等宁琍把她的话说完,她身侧一个大型的盆景突然折断,两米多高的粗壮树干向她倒了下来。宁琍只顾追宁凝他们,并未看到侧面有树干倒下,眼看着树干即将砸到她,一个人拽住她的胳膊将她往后猛拉,并叫道:“小心!”

    宁琍失去平向后倒在这人怀里,右腿却还是倾斜地伸在前面,树干在她面前轰然倒下,虽然没有砸到她人,却还是擦到了右侧小腿,刮出长长的一条伤口,她疼得叫了一声,眼泪就流了下来。

    宁凝听到后面再次发生的骚动,边走边回头,只见宁琍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伸在外侧的小腿正在流血,而把她抱在怀里的就是刚才在展台上讲话的奥迪男。她本能地停下脚步,想回去看看宁琍的伤势,程弘飞却觉得现在的事态发展太不正常,催促道:“别停下,快走!”

    “可是宁琍受伤了……”

    “先别管她,他们的目标是你。”他一边说一边用没受伤的右手硬拽着她出了展馆,带她上了车。

    宁凝见他坐上驾驶座,用没有受伤的右手启动汽车,把扶方向盘,十分担心地问道:“你的手能驾驶吗?我们还是打车去医院吧。”可惜她不会驾驶,原来是觉得她没车学了也没什么用,但在这种关键时刻,会驾车就变得有用起来。

    “我可以开车。你查一下最近的医院在哪里。”程弘飞咬牙强忍剧烈痛楚,说话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他把左手垂在身边,单用右手把车驶出停车场,转上马路。

    车上虽然有导航仪,但用法宁凝不熟悉,她急忙取出自己的手机,搜索附近的医院,然后把地图在屏幕上放大,举在他旁边让他看地图。

    程弘飞看了几眼地图后记住路线和医院地址,对她说:“好,我知道了。现在你替我拨个电话。”接着他报出一个电话号码,宁凝打通电话后举在他耳边。

    电话是打给冯源的,程弘飞告诉他医院地址,并让他马上带人过来,同时再派几个人去会展中心事发的地方调查并处理善后。

    宁凝坐在副驾位置,见他眉头深锁,脸色显得比平时苍白许多。她探头看了一下他的左手还在持续流血,就这几分钟已经染红了一大片车内地毯,米灰色的地毯上一大片触目惊心的猩红。

    想起之前为齐凌包扎时学到的急救知识,她放好手机后快速拆开包里所有的湿纸巾,把它们叠在一起成为厚厚的两沓,小心地不挡住他驾车的视线,从他胸前伸手过去,握住他左腕拉到自己这边,用叠起的湿纸巾用力压紧他的伤口,接着把他的左手举高抬过他的头顶,减缓出血速度。

    十多分钟后他们到达最近的医院,挂了急诊,护士先来为程弘飞止血,当血止住后医生检查伤口,不由皱眉问道:“你是怎么受伤的?”

    程弘飞手掌被击穿了,伤口呈现极为规则的圆形,有经验的他一眼就能判断出这是枪伤,但弹孔看起来比常见手枪的口径要小一圈,让他想起在别墅躺椅上看到的那个弹孔,他不由瞥了眼宁凝,淡然说道:“被粗竹签刺的。”

    “竹签?竹签要穿透手掌,那要多大的力啊?!怎么弄的?”医生吃了一惊。

    程弘飞没再解释,医生也就按捺下好奇与八卦之心不问了:“先局麻后缝合吧。”

    治疗过程中,医生走出诊室时,宁凝小声问:“你的伤是怎么回事?”当清洗伤口时,她也看见了,那绝不会是花瓶碎片造成的,而且他还对医生隐瞒了受伤的真实原因。

    他低声回答:“这是枪伤,子弹击碎了花瓶之后再击穿了手,所以当时我要你马上离开会展中心。”

    宁凝吃惊地问:“你是说有人对花瓶开枪?那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不让花瓶打到我吧?”这个瞬间她想到了某人,难道是他暗中跟着她,并为了保护她才开了枪吗?然而不巧的是,子弹误伤了程弘飞。她为此感觉十分地愧疚。

    程弘飞却不这么认为:“这个人的枪法就这么好,或者是对自己太有信心?当时花瓶离你不到30厘米,还是在快速移动着的,包括你也是在移动中的,他有把握不误伤到你?现在的情况是我受伤了,如果当时你突然回头往后走呢?被击中的就有可能是你的头部。”

    想到这个可能,宁凝不寒而栗。她喃喃道:“可他也不是想杀我。这些人到底是想干嘛?”这种情形似曾相识,和上次至诚大厦楼顶的狙击手一样……

    “我倒认为,很可能是因为对方枪法不够好,才没有击中你,或者是他没有合适的掩体,混在参观的人群中开枪,所以无法精确瞄准。”

    “枪法不够好能打中移动中的花瓶?”宁凝心中还是存疑,总觉得开枪的人不是想杀自己。

    “巧合。”程弘飞给出了他的答案。

    “照你这么说,他为什么不再补射?花瓶击碎之后不是还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再开第二枪吗?”

    程弘飞问道:“你觉得宁琍是怎么受伤的?”

    宁凝惊讶地张开口:“宁琍也中枪了?”她想起倒在奥迪男怀里的宁琍,她的小腿上鲜血淋漓,不由皱起了眉头,宁琍因为被她牵连而受伤,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形了,除了负罪感之外,她还有一种麻烦大了的深深预感。

    “她应该没有中枪,但那棵树突然倒下很可能是被击中后造成的,很可能是开枪者的补射。具体情况等他们去过现场后才能知道。”

    宁凝取出手机,稍微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点击通讯录中齐凌的名字,发了一条消息给他:今天会展中心的事,你是不是知情?

    但他没有回复。

    打了局麻后,医生一边为程弘飞缝合伤口,一边摇头感叹:“伤得这么重,却没有伤到大神经,伤好之后不会影响左手功能。你的运气还真好。”说完他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的语病,会受这么重的伤随便怎样不能算是运气好吧,便尴尬地笑了笑,改口说道,“属于不幸中的万幸。”

    程弘飞的伤虽然不轻,却不影响行走,也无需住院,治疗完毕就能离开,只要接下来的几天注意保持创口洁净就行了,过几天后再来复诊。

    缝合伤口时冯源带着两个人赶到了,之后程弘飞与赶去会展中心的人联系后得知,宁琍也被一位好心人送到医院,她小腿只是擦破皮,上完药后已经回家,另外那棵倒下的树干确实有弹孔痕迹,但现场却没有发现任何弹头,不排除有被枪击者捡走的可能。

    出了医院后,程弘飞又给宁正博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在会展中心发生的事简短说了一遍:“宁先生,这不是意外,虽然没有找到弹头,但我认为花瓶是被枪击碎的,宁凝很可能还会有危险,宁琍也受了轻伤……是的……好。”

    冯源开车送宁凝回老洋房,程弘飞也同车跟着回去。宁凝劝他回家养伤,他摇头:“冯源直接保护你没有问题,但很多事情还是需要我安排布置。”

    --

    会展中心的骚乱发生时,齐凌确实在场,他看着宁琍和她争执起来,看到程弘飞受辱之后,她上去拉着程弘飞的手就走。

    他知道她就是这种性格,所以当初她会留无家可归的陌生的他住下,之后还细心照顾受伤的他。眼前这幕未必就能说明她对程弘飞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但他还是嫉妒那个被她拉着手的男人。

    之后宁琍向她扔花瓶的时候,他离开太远什么都没法做,但他知道程弘飞是能打开它的,没想到它突然爆裂,程弘飞因此受伤。

    很明显它是被什么高速运动的物体击中后才突然爆裂的,程弘飞的手也是被同样的物体击伤的。齐凌捻动手指,调出温度分布热图像,顺着花瓶爆裂瞬间程弘飞的手与花瓶连线的延长线方向看去。

    在星巴克的二楼坐着喝咖啡的顾客中,他发现了一个超低温的物体,远远低于桌上冰饮的温度,在热图像上呈现墨蓝色,形状也小得多。他知道那是冰弹枪的制冷装置。

    枪击者与他在至诚大厦监控内看到的那个瘦小狙击手身材极为相似,同样把帽檐压得很低,同样穿着黑色偏肥大的t恤,很可能两者就是同一个人。他坐在紧挨栏杆边的咖啡桌旁,桌上摆着一只黑色牛津包,他持枪的手就藏在包与身体之间,枪口搁在包上。由于二楼的顾客不多,人们的注意力都被方才宁凝与宁琍的争执吸引,再加上冰弹枪枪管短,开枪的声音也十分轻,他可以悠哉地瞄准射击。

    宁凝坐下休息时,为了便于观察周围情况,齐凌同样选择了坐在星巴克二楼,所以他与狙击手之间,只隔着两张咖啡桌的距离。在看到冰弹枪的第一瞬间,他迅速起身跃向狙击手。

    宁琍追向宁凝与程弘飞,同时叫道:“等一下……”

    这个时候枪击者开了第二枪。

    齐凌击中他手腕,同时夺下冰弹枪。然后他就不再顾及枪击者了,先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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