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会觉得需要我们的。总不见得让我们去帮助埃菲尼去镇压米亚斯高原上的那群木炭吧。”乔治继续抱怨道。
“小弟,你怎么看?”王太子将自己那张苍白的脸转向自己的么弟——乌斯亲王亨利。
“我觉得我们可以去伊比里亚碰碰运气。”亨利原本并不想发言的,但处于对长兄的尊敬,他才简短地说了这么一句。
“伊比里亚?他们刚被法伦西狠揍了一回……”乔治说道。
“小弟,你继续说吧。”王太子阻止了自己二弟的发言,温和地对亨利亲王说道。
“伊比里亚的国王一直对法伦西的阿尔克省有野心,他不会因为去年的两场败仗而就此罢休的。而伊比里亚向来军队战斗力较弱,短期内不可能出现质的提升,所以一支长期雇佣军对他来说是很有诱惑力的。而对我们来说,现阶段直接能够支付大笔粮食现货的雇主是最好的。所以,我们可以去伊比里亚推销一下自己。”亨利不紧不慢地说完,多数的齐格那青年在19岁这个年纪,估计除了长弓外就不知道其他东西了。
正当大臣和王族们还在考虑年轻王子的建议时,突然有侍从通报说,伊比里亚方面派来了使者,大约在傍晚能够到达。
“看来雇主比我们更加着急,这样应该能谈个好价钱吧。”王太子笑了起来,即使这样的微笑看来也给他带来了很重的负担,他不自禁地剧烈咳嗖起来。
“殿下……”
“王兄……”
“爱德华,你先下去休息吧。”国王爱怜地望着自己的长子。
“好的,父王。”王太子还是微笑着回应了众人的担心,在离开之前,他拍了拍亨利的肩膀,“小弟,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谈了。”
“王兄……”亨利这时才显露出他这个年纪的羞涩。
王子和大臣们把目光投向王座上的国王,理查德一世想了一下,对着王子们点了点,然后说道:“亨利,到时候你就接待一下那位使臣吧,你也到可以替我分担国政的年纪了。”
“是,父王。”
到了傍晚,国王和两位亲王隆重地接待了来自伊比里亚的使者,并招待他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这让伊比里亚人很是吃惊,因为他从自己的国王那里听说齐格那人都快要无以裹腹了,居然还能拿出如此正式的一餐来。很显然,齐格那人并不想让别人把自己小瞧了,也期望能够得到一个合适的价钱。如果过分压低佣金,对方也不会轻易屈服。带着这样的想法,伊比里亚人在之后的谈判中很有分寸,双方很快就达成了协议。
齐格那为伊比里亚提供3500名长弓手和500名骑士,雇佣期是五年,武器和盔甲要齐格那自备。而长弓手所最需要的补给箭支则有伊比里亚方面负责提供,雇主还负责提供食宿和衣物之类的生活必需品。另外,雇佣费用用小麦和橄榄油支付,第一年支付总金额的四成,也就是20万塔兰顿(1塔兰顿大约等于1.2公吨)小麦,以及1000桶橄榄油(这个桶按齐格那的计量标准大概1桶30升的样子),由齐格那方面负责运输。
而所有的4000名雇佣军,在集结完毕后,应尽快出发,因为运送他们前去大陆的船队正好可以顺道将第一批粮食载回本国。至于,该由谁来统帅这支雇佣军,这显然是个应该斟酌的问题。乔治亲王常年在奇昂士的山区镇压叛乱,在技术上来说由他来统御军队是没有丝毫问题。不过,雇佣军毕竟是要听雇主的指挥的,让一国的亲王去听另一国的国王指挥也还算说得过去,但如果雇主的前线指挥官不是国王似乎就有失体统了。所幸,伊比里亚人谈到他们还决定雇佣赫尔茨的步兵。因为齐、赫两国是长期的盟友,所以齐格那方面提出派一个资历稍逊的人担任指挥官,到时候与赫尔茨雇佣军合并指挥系统即可。
关于人选问题,乔治亲王的发言显然更有权威,他提名了自己的副手兰开斯特伯爵查理。国王很快就同意了这个方案,而随后爱德华王子又向自己父亲提出一条建议,让三王子亨利跟随军队一起去伊比里亚。一方面亨利的大陆公语不错,可以担当劳资双方之间的联络沟通;另一方面,王太子对父亲恳切地说道:“父王,以我的身体看来很难长命,而在您之后我们需要一个富有远见的人来为齐格那这条船领航。在王族之中,就我看来,乔治只是一个出色的军人,只有亨利有这个潜质,所以趁早让他到大陆上去历练一下吧。”
理查德一世听到爱子对自己生命的看法,只能老泪纵横地握着他的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父王,为什么要悲伤呢?即使我离开了人世,对齐格那来说也是影响甚微了。多萝西已经有了身孕,如果诞下的是王子,那么还叫他爱德华吧。他会成为一个好国王的,因为亨利到那个时候会成为一个不逊色于索格兰德;琉斯的辅佐者。王室还会继续地兴旺,国家也会逐渐地发展,所以父王,请您不要悲伤,给我一个拥抱吧。毕竟今天我们总算渡过了一个大危机。”老国王抹了把眼泪,轻轻地拥抱了自己的长子。
大陆公历345年10月22日,伊比里亚,德本斯。
“陛下,齐格那方面已经传回来消息了。”宰相微微躬着身子向奥佛里特三世报告道。
“事情进行得应该还算顺利吧?”奥佛里特觉得自己的询问其实是多余的。
“如陛下所预计的那样,很顺利。”
“那么赫尔茨那边进展得如何?”
“赫尔茨国王同意向我们提供3万名步兵,他会派大将阿卡德隆负责指挥这支军队。”
“那么,我们的伯爵们对于这些消息有什么反映吗?”国王问到了今天的重点。
“伯爵们似乎对陛下这个举动很有一些牢骚,他们似乎……”宰相犹豫了一下。
“说下去,我想要听的就是这个。”国王命令道。
“他们在抱怨陛下对他们不够信任,要将荣誉和财富去赏赐给那些外国人。”
“哼哼。”奥佛里特冷笑了起来,他实在太了解本国的这群领主了,面对这样的环境他实在觉得自己如果能够成为玛斯塔尔或者帕米斯的君主将会更好一些。当然并不是他认为在伊比里亚出生就会损害到他日后的伟大,而是未来的光荣会更容易拿到手一些而已。
“宰相大人,您替我起草这样一份诏书吧。”国王说道,“大致的意思如此,既然我们的领主担心会没有机会向我证明他们的忠诚和勇敢,那么我就给他们和外国人均等的机会。我要重新组建王家禁卫骑士团,请他们给我提供他们最为出色的骑士吧。等到日后上了战场,我就可以清楚地把应该属于他们的那份分与他们。写完之后给我过目。”
“是,我的陛下。”
正在此时,一名宫廷内侍小跑了进来,对着奥佛里特耳边低语了几句。宰相因为站得离开国王有一段距离,所以他只听见了几个词,不过“尤嘉丽丝”这个名字还是很轻松地就钻进了他的耳朵里。
如他预料的那样,国王听完内侍的报告,便挥手示意自己退下。宰相当然不可能,也没有那个胆子去当面打听国王的隐私,所以谦卑地告辞离开了。毕竟这一段时间,整个德本斯都知道从法伦西过来的妖媚舞姬已经成为了国王公开的情妇。
过了一会儿,奥佛里特在自己的书房里见到了尤嘉丽丝。
今天的尤嘉丽丝并没有特别地上妆,而是以一副清丽的面孔出现在了伊比里亚王的面前,这让看惯了她平时妖娆姿态的奥佛里特多出了七份惊艳。
伊比里亚王换成微笑的面孔,迎上去说道:“尤嘉丽丝小姐,今天的你可是向我展现了一番别样的风情。”
尤嘉丽丝在向国王行了屈膝礼后,苍白地打趣道:“我这样惹您不高兴了么?”
“不,不,怎么会呢?”奥佛里特将眼前的可人儿顺势搂进怀里,“我很高兴您能以这样的姿态来见我,这说明您对我的信任又更加深了一步,我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奥佛里特的想法一般来说并没有错,不过他还是没有足够了解对方,应该说他其实根本没有在了解对方这方面花过一点心思。尤嘉丽丝在内心里当然觉得他自以为是的想法有点可笑,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是经常自以为是呢?勉强压制着突然升起的惆怅,尤嘉丽丝换了她职业性的笑容。
“我今天来,是和陛下辞行的。”她慢悠悠地说道。
“什么?您要去哪里?对我的招待不满意吗?”
尤嘉丽丝很乐意看到国王的突然失落,这个模样她也曾经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过,当然比现在奥佛里特的情绪要严重许多。
“不,陛下的盛情使人难以忘怀,”尤嘉丽丝微微低下头,“我之所以要离开,不瞒陛下说,是要去贯彻一个自己的执念。也许我的这个执念往后还会对陛下的事业有所帮助,所以我只能割舍下这美好的日子,去完成一些事情。”
“那您还会回来吗?”奥佛里特不自觉地放开了她。
“如果我能够活得足够长的话,伊比里亚温暖的气候看来更适合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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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上礼拜碧落黄泉找我说要出版本作,我考虑了一下说我未必有时间替他们赶稿,所以大概此事就告不了了之了。
另外,谁想在年终总结中登场,现在开始接受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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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话 卡西利亚斯的艳遇?
在日后被人们习惯性称为“伊比里亚三连星”的三位将军中,卡西利亚斯虽然是最年轻的一个,但也是被公认为最有才华的一个。就是他所率领的伊比里亚远征军,在第一次大陆战争时期,彻底洗刷掉了常识性的“伊比里亚军队无能”的印象。
不过,在大陆公里345年底,即使是他的主公——威廉;格兰特也暂时没有看出这个年轻人将来的大发展。
“为什么我被孤零零地派出来跑腿呢?而且还是去见一个糟老头子。”卡西利亚斯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时间已经到345年的最后一个月份的最后几天,即使温暖如伊比里亚,这个时节天空中也开始飘起了雪花。纷纷扬扬的细小雪花弥漫在整个天空中,好像是春风带起来的蒲公英种子一样,白色的小精灵随风舞蹈着,让人忽略了它们所带来的丝丝寒意。
卡西利亚斯此行的目的地是努曼西亚,确切地说来,他是被派作奥萨苏那的使者去拜访努曼西亚侯爵胡安;桑切斯。因为这是一次相对秘密的任务,所以卡西利亚斯只能单独一个出发,前往那个陌生的地方。
策马走在宽阔的大道上,卡西利亚斯感到些许无聊和孤寂,因为天气和季节的原因,现在道路上旅行者很是稀少。四周的旷野和树林也显得异常的寂静,这让本来性格算是活泼的卡西利亚斯感到非常难受,现在连个像凯尼撒雷斯那样斗嘴的人都没有。
“快点到努曼西亚城吧,好歹还能找个地方喝酒。”卡西利亚斯嘟囔着,催促马儿快走。
就在年轻的骑士决定完全安于现状时,突发事件又一次打断了他的计划。一匹马猛地从边上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卡西利亚斯被吓了一跳,以为是路遇强人。但结果很明显,那是一匹受了惊吓的马。如果只是这样,他也就可以轻松地待在一边看热闹。而现在他立刻就狠狠地抽了马一鞭子,要赶上那匹惊马——因为那上面还有一个人。
惊马完全不识方向地胡乱奔跑,一会儿又离开了大道,冲向另一个方向的树林。卡西利亚斯追了上去,虽然他几次接近了惊马,但是由于树木的干扰使他不能够进一步行动。在这个区区十几秒的过程中,他倒是大致看清楚了马上人,那显然是一位年轻的女士,穿着冬季的猎装,也许是某个贵族小姐吧。
很快,两匹马一前一后地冲出了树林,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地方。卡西利亚斯飞速地扫了一眼周围的地形,马上就挑好了行动方案。他策马爬上了一边的土坡,“驾!”使劲地驱赶着马。因为眼看那位小姐已经无法控制住她自己的平衡,从马背上率下来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大约又跑出了100多法兹,两马已经趋于齐头并进,卡西利亚斯慢慢地把脚从马镫里解放出来,小心翼翼地站上马背。他深吸了一口气后,用力纵身一跃。在半空中他一个侧身,灵活得就像猫一样,恰好一屁股坐到了那位女士的身后。
“别怕,别怕,缰绳在哪?缰绳在哪?”卡西利亚斯隔着个人摸索了一下,“在这里,好了,吁——吁——”他用力地拉着缰绳,奋力地想要控制住马匹。
对于像他这样老到的骑手来说,对付一匹这样的惊马虽然要花费一番功夫,但还是小菜一碟。很快,跑得大概已经有些脱力的马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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