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紧紧的盯着那燃着的香。
姬玉痕笑了,这是要扎马步七炷香的时间啊,“月儿这个办法到是不错,既惩罚了他又练了基本功。”
“金豆很聪明,自然就爱耍些小聪明,不对他严厉些,他就会想方设法的偷懒,这次的事也是好事,至少让他意识到,武功不好是会被人欺负的。”桑锦月从窗户看着马步扎的很稳的金豆道。
“月儿是个好师父。”姬玉痕称赞道。
“既然收他为徒,自然就要尽心教导。”桑锦月很有原则的,她拿出纸笔给金大师写了封信,孙子七天消息了,那个把孙子看的比命还重的老头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呢?
“那些香是从诸音寺拿来的吧?”姬玉痕看着那香桑锦月把信都写完了,都没烧掉多少便问道。
“嗯,诸音寺的香很好闻,对身体也没害。”桑锦月点头道。
“月儿,诸音寺的香一炷香就要烧上半个时辰,七炷香就是三个半时辰,他这马步要扎到半夜去,你确定他能行?”姬玉痕挑眉问道。
桑锦月把信装进信封中封好,笑了,“我收他为徒的时候,他才八岁,那时罚他就是四炷香的时间,最多罚过他十炷香的时间,七炷香已经是少的了,要不然你以为他扎实的基本功是从哪里来的。”
姬玉痕看了眼外面的金豆,那马步扎的的确有些功底,“月儿是个护短、严厉的好师父。”
“你这是什么形容?”桑锦月顿时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两人的对话没有避讳,外面的金豆自然是把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心里得意的道:师父自然是护短的,不过严厉起来也的确一点情面也不讲,比如现在。
桑锦月出去把信交给了辛苓,让她交给玉冰,玉冰会让人给金大师送去。
夜色更浓了,睡了一觉的桑锦月从床上起来了,姬玉痕睁开眼道:“不放心?”
“再有一会儿金豆就该完事了,我去给他弄些吃的。”桑锦月可是没让金豆吃晚饭就开始去蹲马步了的。
桑锦月下了床,披上衣服,出了门,就见金豆马步还稳稳的扎着呢。
金豆看见师父出来了,对她笑了笑。
桑锦月勾了勾唇角,“师父去给你弄些吃的。”
“师父,我要吃辛苓做的。”金豆赶紧道。
“你是嫌弃师父做的不好吃?”桑锦月顿时挑了挑眉。
金豆顿时笑的一脸讨好,“徒儿是怕累着师父。”
桑锦月白了他一眼,出了阵法。
屋内的姬玉痕听见师徒两个的对话笑了,这对活宝师徒。
桑锦月早就让辛玲做了饭菜,她一出去,辛苓就起来了,知道她是来给金豆拿饭菜的,便生火把饭菜热了热,然后装在食盒里交给桑锦月。
金豆看见桑锦月手中的食盒顿时眼睛就亮了,看着那马上就要到底的香着急了。
桑锦月看了他一眼,进了房间内。香一灭,金豆就往屋子里跑去。
“去洗手。”桑锦月的话飘了出来。
金豆半路来了个急转弯,跑去洗手去了,他发誓,长这么大他都没这么痛快利索过。
一进屋就伸出手,“师父,洗干净了。”
桑锦月看了眼他的手,“吃吧。”
金豆立即坐到桌前,抱着饭碗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看样子是真的饿坏了。
“慢点吃,要不然明天该肚子疼了。”桑锦月柔声的道。
金豆顿时放慢了吃饭的速度。
“到是听你的话。”姬玉痕躺在床上看着明明很饿,但是因为桑锦月的一句话放慢了吃饭速度的金豆。
“师父的话当然要听。”金豆听了应声道。
姬玉痕挑挑眉,金豆赶紧道:“师爹的话也要听。”
桑锦月顿时无语了,这个人精!姬玉痕已经摸清金豆傲娇又灵活的思维了,淡淡一笑,又躺了下去。
金豆吃饱了后,桑锦月给他一枚消化的药丸,这么晚吃了饭就睡,不消化,明天他可有的受了。
金豆也不问师父给的是什么,扔进嘴里就吃了,砸吧砸吧嘴道:“师父,酸酸甜甜的真好吃,还有么?”
桑锦月笑了,“再好吃也是药。”
金豆撅了下嘴,看了看屋子里道:“师父,我睡哪儿?”
桑锦月指了指窗前的软榻道:“今晚你就睡这儿。”说着抱来被褥,给他铺好。
金豆笑看着师父给他铺被子,此时的师父温柔极了,说实话,他是真的很崇拜师父,其实师父只比他大五岁而已,可是师父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会,让他心服口服的崇拜着。
“赶紧睡吧,明天早饭后我们就要启程回墨都去了。”桑锦月关上了门,熄了灯,上床了。
姬玉痕一挥手放下了床幔,这床幔还是第一次放下呢!
金豆撇撇嘴,闭上了眼睛,赶了一天的路,扎了半宿马步,可把他累坏了。
到底是小孩子,闭上眼睛片刻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桑锦月窝在姬玉痕的怀里,轻声的道:“金豆是不是很可爱?”
“月儿很喜欢孩子?”姬玉痕闻言凤眸闪了闪。
“金豆这样的孩子谁不喜欢?”
“我们自己生一个好不好?会更可爱。”姬玉痕柔声的道。
“那也要成亲以后啊!”
桑锦月长长的睫毛忽闪了一下,自己的孩子,她也很期待,会不会跟子倾小时候一模一样?眼前浮现出初遇他时的情景,想着想着忽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姬玉痕低头在她的发丝上吻了吻。
“没什么。”桑锦月闭上了眼睛,她才不会告诉他,她希望孩子像他呢!
果然是小孩子,第二天早上,金豆是桑锦月拎着耳朵叫起来的,看他坐起来还迷蒙的样子,姬玉痕淡淡的道:“把他留在齐云山吧。”
霎时,金豆迷蒙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师父我不要留下,我要跟着师父。”
“那还不赶紧起来洗漱去。”桑锦月好笑的道。
金豆顿时从软榻上蹦了下来,飞快的跑出去了。
“你到是很有办法。”桑锦月看了眼姬玉痕笑道。
“摸准了他最在乎什么,自然好管理。”
“嗯,以后我们的孩子就交给你管了。”桑锦月一本正经的道。
“子不教父之过,当然要我管了。”姬玉痕理所当然的。
听了他的话,想到姬家一直以来都是一脉单传,而且从没有女孩儿,桑锦月郁闷了,难道她就只能有一个儿子的命?
“师父,可以吃饭了吗?”洗漱完的金豆跑回来了。
“过来,坐下。”桑锦月看到他乱蓬蓬的头发道。
金豆乖乖的坐了过去,桑锦月给他把头发束好,金豆嘴角浸着得逞的笑意,他是故意不梳头的,就想让师父给他梳头。
姬玉痕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金豆顿时蔫了,偷偷的对他伸出一个手指,意思是就这一次。
姬玉痕收回了目光,金豆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师爹狡猾的跟狐狸一样,什么也瞒不过他,看来以后在师爹面前要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了,要不然改名就没指望了。
三人一起吃了饭,离开前,桑锦月又去了美人娇的住处。
美人娇脸色不怎么精神,显然是昨晚一晚上都没睡。
见桑锦月来了,对她招招手,把一串手串递给了她,“你把这个给他。”
桑锦月一看,原来美人娇把那串雪珠拆开了,把佛头带着串成一个佛珠手串,其余的雪珠她串成了项链,戴在了她的颈间。
桑锦月叹了口气,“好,有话需要我带给他吗?”
美人娇摇摇头,“不用了。”
桑锦月看了她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来安慰她,美人娇对她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道:“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就好好的珍惜吧!”
桑锦月点点头,她忽然明白自己有多幸运了,起身拿着雪珠手串离开了。
她和姬玉痕一一的去了各位前辈的住处辞行后,两人就带着金豆下了山,金豆还捧着桑锦月给她的小箱子,里面装着师伯们给的礼物。
桑锦月让子书派人把箱子送到墨都将军府去。
山下,桑锦月的坐骑墨染等在那里,看见桑锦月顿时欢脱的过来了。桑锦月欢喜的抱着它的头摸着它头上的鬃毛。
“你什么时候把墨染带这里来了?”
姬玉痕指了指自己的马道:“让它们结伴来的。”
桑锦月无语了,“难不成离开京城的时候,你就计划回来的时候来齐云山了?”
姬玉痕点点头,“云染,过来。”
桑锦月一听他的马居然叫云染,顿时满脸黑线,“我记得你的马以前不叫云染。”
“三年前改的。”姬玉痕笑看着她道。
“要不要这么幼稚?”桑锦月无语了,三年前正是她得到墨染的那一年,也是她上战场的那一年,感情自己给墨染起了名字他就把自己的马的名字给改了。
姬玉痕呵呵一笑,指了指金豆道:“会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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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阳光这几日一直陪婆婆去医院看病,都是晚上赶稿,今天回来的晚了,实在是太累了,码不出来三章了,阳光不想糊弄亲们,所以只有两章了,这几天都只能更新两章了,一直跟着阳光的亲们知道,阳光的身体也不是很好,如今还上有老下有小,实在力不从心,抱歉了!97小说网 http://" target="_blank">
第33章训练徒弟(一更)
金豆摇摇头,要是他会骑马他哪里还会七天才走到齐云山。
“子书,你带着他。”姬玉痕眉头一挑,吩咐道。
子书应声后,就把金豆拦腰捞起,放到了他的身前,金豆郁闷了,咬着嘴唇道:“小爷一定要学会骑马。”
“的确该学。”子书看了眼他道,十岁了居然还不会骑马,这金大师是把孙子给宠成什么样了?
桑锦月飞身上了马,“这一路你有的是机会学,到了墨都你也就学会了。”
她率先打马飞奔而走,紫色的裙摆飘逸出一层层的波浪,乌黑的秀发在身后飞扬开来,看上去英姿飒爽。姬玉痕随即打马跟上,一白一紫并驾齐驱,他们身下的马一黑一白,也不遑多让的赛了起来。
从齐云山回墨都,要是坐马车最少也需要十五天,回墨都需要做的事太多,所以他们要一路骑马回去。
连着赶了两天的路,他们到了裕德镇,离开齐云山,裕德镇是最好的设伏地点,他们故意在裕德镇休息一天。
这两天下来,金豆已经可以自己骑马了,虽然骑术还不怎样,但是赶路是没问题的,这可是子书的功劳。
只有姬玉痕了解子书,他是急于摆脱骑马还要带着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穿着粉袍,长得粉嫩的漂亮的男孩子,路上那些人的眼神让他受不了啊!好像他有什么特殊嗜好一样。
金豆也想尽快学会骑马,让人带着骑马他总觉得丢了师父的脸,所以两人不拍即合,一个卖力的教,一个卖力的学,两天金豆就出徒了,骑着马欢脱的跟在桑锦月的一侧。
不但如此,这两天,桑锦月可没有放过任何训练金豆的机会,晚上都休息了,但是金豆必须跟子书、玉冰他们学上两招才可以休息。
金豆对桑锦月的话是言听计从,别看他长得娇气,但是练起武来可是如一只小老虎,到是让子书和玉冰很是喜欢,教他也更卖力了。
这不,一到裕德镇客栈,金豆就又去找子书和玉冰了,子书忙着呢,玉冰就先陪他过起招来,边练边指点他。
桑锦月看了会儿,眉头一挑,玉冰和子书都是自己人,过招时会对金豆手下留情,这样并不能激发出他的潜力来。
“金豆,吃饭了,今晚让你实战练练手。”
金豆听了桑锦月的话凌空翻了跟落到了她的跟前,“师父,太好了。”
桑锦月看着他道:“你要有准备,实战就是你死我活,你不杀了对手,对手就会杀了你。”
金豆一怔,要杀人?
“如果不敢就站在一旁观战。”
桑锦月转身进了屋,她没多说,虽然金豆才十岁,可是无论是金大师的身份,还是她这个师父的身份,都让他不能如寻常孩童一样天真无邪的长大,越早成熟就是对他的保护。只有见识过这世间的残酷他才会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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