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是公司的几个股东和几个带队的加上一帮子虾子们在赌,连钩子都没几个.
公司打不出水子,牛逼就盒盒下重注,长赌必输是天理,牛斤一输就扯缸子,弄得有几天连费用钱都没有,缸子扯完了就拿码发费用或拿码继续赌,弄得没多久场子里就没多少现金了.
后来牛逼跟公司员工弄了个硬性规定:每个人必须集资5000元交到九斤那里做为公司的流运资金.
因为一个钉子家里拿不出钱来还被牛逼开了.就是这个钱也被牛逼拿着赌了.
带队的一看这样,心想连每天的费用都难保证还带人来干啥,也不带人来了,因为来了就是赌了了是白赌,到下了课发费用时没钱,九斤也认这个钱,只是现在拿不出来.
每天不管打了多少缸子都必须先把主场费,信息费,保护费,员工的工资提出来,这都近一万元了.哪里还有多的钱跟带队的和一些小柱子们发费用?再说赌客们想在公司时里借点钱,可公司没有,别人还咋玩?
就因为牛逼一个人霸在赌桌上豪赌,司令退股走人了,而且也只是拿到了一部分股金,大王也退了股,也只拿了一部分股金,牛逼答应他们以后精神了就一次搞清.大伙都没伤和气,好合好散了.
二来到赌场的时候,正是牛逼不精神的时候,二一进去就看见赌桌旁边稀稀拉拉地坐着十几个人,周围还站着二十多个想弄点菜钱的老头大妈和嫂子们,赌桌上都看不着几片红钱,说句场子里的话说是:那气氛可是相当地不好!
九斤在打着水子,公司不景气,边水手都裁了,由二管九斤兼着,好在人不多,也忙得过来,小雄和泥鳅没接点子,就是接也接不着,还缸子都没打的,那来的点子打?他们俩手上拿着红钱和黑钱在那儿正慢慢地钩着鱼.要不是牛逼扯了他们点子公司18000元钱,他们早就不来了,这个钱他们是不会开口的,如果那样做就太不讲味口了,但畜生的指示是:先在场子里呆着再说,万一牛逼精神了说不定要给这个钱的,于是他们几个就换着班的等牛逼精神起来,每天在场子上还小赌一下,当然这是私人行为,输赢都是自个儿的事,与公司无关,公司只管车费和饭钱.
牛逼一个人蹲在皇帝对面的板凳上,手上也没有多少钱,也就是二,三片地下着,怪不得一副无精打采有气无力的样子.
二跟牛逼,小雄,泥鳅,大个都分别点头致意后,从身上拿出那一万块钱放在了九斤的跟前.
“好的,二,谢谢啊.”九斤边说边塞给二一盒”软云烟”.
“那我明天再过来,九斤?”二又接着跟众人点点头,准备回去.
“行,二,好走啊!”九斤跟二打了个招呼又喊开了:”来来来,快点下啊,别都挂眼科(只顾看)啊!”
二从赌场出来后,想着再过11天,这10000元钱就变成11000元了,咋说也比没赚着钱强,虽说有风险,但现在干啥没风险?到哪儿去找这么好赚的钱呢?但一想到牛逼场子里不精神的样子,二又忐忑不安起来.
看样子阿总刚才说的情况是真的,他可能也是为了我好.二心里想着阿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又觉得阿总的话是不是还有别有意思,不帮他借钱或者”逼”他的债而借钱给外人,他肯定不好想.唉!有啥不好想的?我也得顾着我自个呀!操,不弄点钱咋过呀?我也对得起他了,爱咋想咋想吧!二在开车回去的路上,一脑子尽想这些事了.
“哟,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咋回来有这么早?还出不出去了?”二一进家门,在家休息的母老虎就连珠炮似地来了三问.
“早点回来还不好,今天没啥事,不出去了,在家陪您老人家.”二从阿总那儿到底学了点东西,这话说的母老虎挺受用.
“你把盆里泡的衣服都洗喽,再把地拖一拖,我去菜场买点菜,跟你晚上弄点好吃的,晚上说好了可不能出去了啊!”母老虎冲着二淫邪地一笑,她那突然温柔起来的话语和样子让二很不适应.
晚饭后,二接到了畜生打来的电话:”二,你今天是不是跟牛逼送了一个现金去了?”
“啊,是的,九斤前天跟我打的电话,说是牛逼要.我又不好泼他的面子.”二走到阳台上回电话.
“你他妈的有点傻吧?你是不是闲钱挺多的?是不是想赚钱想疯了?我们明天都不去了,他一共扯了了我们18000元,我们也不做指望了,我们丢得起这钱,你行吗?”畜生大骂二.
“我哪来的闲钱呀,还不是扯的,但答应了别人总不能失言吧,再说牛逼这么大名头的人,会跑了我一万块钱?”二知道畜生是为了他好,他为自已分辨道.
“你真是个二呀!算了,这事听天由命吧,你是不是闲着呢?”畜生关切地问.
“嗯,阿总准备跟别人合着伙摇皇帝.我的车用不着了.”二心绪难平.
“我都知道,杯子跟我打了电话说了说阿总的事,刚才阿总也跟我打了个电话,说他们准备在外面摇皇帝,怕有啥事就提前跟我打个电话说一声.”畜生到底是当领导的,有啥事别人都得跟他先汇报汇报.
“你就这一,两天准备5000块钱,我抬着你赚点生活费,我可不差你这5000元钱,就是50000元我一个人也分分钟拿的出来,我总不能用自个儿的钱帮你赚钱吧?”畜生一下子说了一大堆.
“啥意思呀,要我弄5000元钱,哥哥?”二一头雾水.
“你个傻吊,他们不是要摇皇帝吗?我洗他们一个码,我出5000你出5000一天弄2片算了,咱一个一片,咋样?”畜生有好事没忘记这个还算懂事的弟兄.
“行.谢谢哥了,我拿50元就行了,真的,你这完全是抬着我呢,兄弟知道.”二有一些感动.
“好,50就50吧,只当跟你弄了个油钱,就这吧,明天再跟你打电话.”畜生干了一件人事,而且还是一个好人事!
“跟谁打了这么半天电话,拿过来给我看看.”母老虎一把抢过电话,检查起来.
“是小生啊,他找你干啥?”母老虎打破了沙锅.
“没事,说他过几天准备请我们哥几个吃个便饭,谈谈心.”二低眉垂着细声细气.
“快进来,今天早点儿睡.”母老虎一把将二从阳台上拉起了卧室.
“我先去洗澡,你再去洗.”母老虎就像是捕获到了一只肥硕的猎物,带着满意的神情朝卫生间走去,
望着母老虎那似大象一般的身材,二突然想到了38号,不禁心中生出一股悲凉.
第七十八章)牛逼的赌场不精神了
第七十八章)牛逼的赌场不精神了
二被母老虎”吹”惨了小半晚上,一直到后半夜才放过他.
搞得二一直睡到上午10点多才醒,腰酸背疼浑身无力,人们都说30多岁是虎狼之年,可在真正的母老虎面前二就是一只非反动派的纸老虎,最多最多只能算是一匹臣服在母老虎身下的黑眼狼.
二一起床就发开了愁,愁啥,畜生说的那5000块钱呗!二虽然跟着阿总在赌场里当了几个月的车夫,并没赚着多少钱,当时的油价是4.85元至5.00元一升.每天最少得用50元的油钱,再加上修车保养违规罚款偶尔的停车费啥的一个月等于白干了十多天,最要命的是二初试身手输了个3800元,再试身手又输了4000多,不试身手了吧,又在车上掉了1700元,光算这三次二差不多又不见了一个.
还有2天可能是阿总忙乱之中忘记了给二车钱,二也没好意思提.跟阿总跑的最后一个星期也只能算友情客串了.
满打满算二忙活了几个月也就赚了大概不到7000块钱,而且他现在还同时是65000元人民币的债权人和负债人,极有可能到最后二就只剩下负债人这一个名头了.因为只要九斤和阿总还不了钱,那么二就得面对这些欠款,别人只会认他,而不会去找阿总和九斤,那不但没有一点道理更不符合江湖规矩.更何况老话说了:”冤有头债有主!”可惜的是到后来二不但成了差债的主更成了冤大头!
二在赌场当了几个月车夫最大的收获就是长了一点见识,认识了几个江湖老大和一些江湖人士,他对这些江湖精英的个人情况都十分熟悉谈起他们的脾气秉性来如数家珍,至于这些老大们跟他熟不熟悉那又另当别论了,因为认识和熟悉是有着极大区别的.
现在二就像是曾进出过几次赵老爷府第的阿q,觉得自个儿也算是个人物了.因为我认识赵老爷,我去过赵老爷家,赵老爷还跟我说过话哩!当然二比阿q老前辈还是要强一丁丁点儿的,因为”赵老爷”跟二说话是绝对不会说”滚”字的!
二为那5000块钱的事跟建仁打了个电话.
杯子的场子被铁路公安一锅端了后,建仁就失了业,虽说他是大王的哥哥,但他的脾气又臭又硬,他不想在大王手下干事,就是大王帮他介绍事儿他也不去干,他觉得”丢人”,而大王对他这个难以伺候的哥哥也是又不敬又远之.
二跟建仁原就相熟,后来先后涉入赌界,也时不时见个面喝个酒打个牌洗个脚那个啥,关系还挺不错.所以二有了”好事”当然不会忘记建仁兄,二要带着他一起致点小富.
“建仁哥,在干啥呢?没干啥.喂,跟你说个事,我有个朋友要一个月息,但是我手上只有5000元,你再凑个5000元,咱们俩弄一个放给他,一个人可以挣500元,咋样?”二说慌的水平越来越有进步了.
“半个,一个月可以搞五片,可以,可以.”建仁在那边连连点头.
“我现在过来拿钱吧,别人下午就要了.”二的如意算盘打好了,现在已经空手套上了黑狼(建仁皮肤较黑),洗半个码他一天只要50元一个月就是二沾沾自喜.
“行,二,你中午过来吧,咱哥俩好好喝喝,这事真得谢谢你呀,我正闲着没事呢,你这每个月能帮我弄个烟酒钱哩!”建仁兴奋地说.
“好咧,我中午过去,你菜别弄多了啊,要不要带瓶酒来.”二假意客套一番.
“带啥呀,到我这来还能让人带酒?空着手来就行了,我这就去菜场买菜去.”建仁挂了电话去买菜顺便到银行取钱.
这边安排妥当二接着跟畜生打了个电话:”哥,钱我下午就可以跟你送过来.”
“操,二,你这个吊货还挺急的呀,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这事我先跟你通个气,只是个意向,还没跟阿总说呢,因为他们还没有进场开始摇,没事,不管他同不同意,我就这么弄了,别急我晚点跟你打电话,他们大概明天才进场,就这吧.”畜生挂了电话.
“这事还没说死呢?那你昨天就打电话给我?”二有点狗咬畜生不识好人心.其实畜生是让他提前备好钱,一说用就拿上去了,别到时候又急马急枪的.
二中午在建仁那喝了不不酒,他很听建仁的话,就按他说的”空着手来”办的.
建仁弄了几个下酒的菜,二个人谈到了阿总唏嘘不止,建仁一个劲地说着阿总的好,啥直爽呀,大方呀,不耍经验呀等等,建仁也就是在阿总和杯子合伙开场子的时候才接触到阿总的,可能他看到的都是阿总好的一面.
就像咱们在街头突然看到一个美女,真漂亮啊,这是人们的第一印象.至于这个美女有没有狐臭,是不是假胸,人们当时都是不知道的.
建仁谈阿总的时候,二没有插言,只是频频点头,更没有说一句对阿总不满的话,再说就是他说了又有什么用?人们只会取笑他甚至于瞧不起他,因为他跟着阿总一起干了几个月,本又是好朋友,在别人走麦城的时候再说些风凉话或带刺的话,就太不地道了.
二忙跟建仁插开了话题,”大王这段跟你见面没?”
“他不知又忙啥哩,听说是跟几个人打伙弄了个拆迁分司?我这一段也没见着他,连他老婆一弄都几天见不着他的人影子,更何况我呢?”建仁一扬脖又喝完了一杯.
五钱的酒杯二喝了有七,八杯,他看了看表说:”我得去城郊一趟,去办点事.”
“没事吧,喝了酒开车.”建仁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钱递给二.
“好咧,我走了.”二拍拍建仁的肩膀要走.
“不点点.?”建仁一脸认真.
“点啥呀,我还信不过你?到一个月再给息钱啊.”二打了个小埋伏.
“没事,你办就行了.”建仁对二十分信任.
“走了.”
“开慢着点.”
两个大男人磨叽了半天.
二开着车朝红花乡驶去,一路上他吹起了口哨,是名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虽然他对现在要去的郊外的下午更熟悉一些..
今天是他借给九斤一个天息的第一个还款日,他应该拿到1100元钱.想到这他当然情不自禁地吹了起来。
二开车到了村口,又遇上了那个昨天带他进场子的钉子,钉子正对着手上拿着用报纸蒙着的对讲机喊着话:”正常,正常,没有生人进来.”
二跟钉子打了个招呼说:”公司啥时候买的对讲机?”
”不是买的,是租的.”钉子接过二递过去的一根烟回答道.
操,通讯设备也能租,二又长了见识了.
二进了赌场一看,情况跟昨天也差不了多少,内场大个现在又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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