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筱若贴的很近,她的唇,几乎就要吻到他的唇了,她说话的时候,属于她的香气,缓缓的侵入他所有的感官。
鬼爷伸手,扣着殷筱若的腰。
“这种关系,随时可以,怎么,殷总有兴趣?”鬼爷轻笑,嘴角勾勒的笑容,带着一抹邪气。
他的食指挑着殷筱若的下颚,眼底的带着浓厚的笑意。
“怎么,以为我不敢?”
殷筱若从他的眼神中,好像看到了一抹讽刺和嘲笑。
说完这一句话,殷筱若没有给左肃严机会,踮起脚尖,那柔软的唇,就覆上了左肃严的唇。
唇瓣传来的柔软和热度,让左肃严整个人愣住了,褐眸直直的近在咫尺的女子,看着她的容颜。
就在左肃严发愣的瞬间,殷筱若伸舌舔着左肃严的薄唇,好像画笔一样,描绘着他的唇形。
左肃严整个人身子一颤。
能感觉到明显的欲望在张扬。
伸手,猛的推开了殷筱若。
因为用力过大,殷筱若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了自己的身子。
左肃严脸色有些难看的瞅着殷筱若,殷筱若却笑的一片灿烂。
她瞅着左肃严某个隆起的地方,“左肃严,你的身体,比你诚实,你永远对我没有抵抗力!”
“你知道廉耻怎么写吗?”左肃严气节,因为殷筱若的口无遮拦,跟因为自己的反应。
殷筱若唇角的笑容,在肆意的扩大,“左肃严,比起不要脸,没有人比你强,我可是跟你学的,怎么,现在不习惯了?那么,可要习惯了,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太多了!”
左肃严沉默,盯着殷筱若,那种冰冷的神情,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对了,你想要收购苏氏,可以啊,今天你是不行了,等你什么时候冷静了,我们再谈吧!”殷筱若意有所指,特别是她视线看的地方。
随后,她拿着包包,走了出去!
这个女人!
左肃严眉头深锁。
殷筱若没有直接走,而是去了卫生间,双手撑在洗头台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么平静的自己,可是却红了眼眶。
她有时候真的很冷漠,冷漠到仿佛自己没有心一样。
比如,曾经左肃严在婚礼弃她而去的时候,在他最初回来的时候,殷筱若冷漠的对待着左肃严,让好多人看不下去。
可是,这一次,这一次不一样。
她依旧想用那么冷漠的神情,态度对着他。
然而,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就好痛,她好像能看到他出任务前夕的时候,拉着自己的手,跟自己说,我会用尽快的时间,回到你的身边。
她一直在等他回来,就算所有人都告诉自己,左肃严死了,就算他的那枚戒指,被自己挂在脖子上,她还是在等他,等那个告诉自己,他会很快回来的男人。
她等到了,终于等到了。
她就说她的大叔给了她承诺,不会这么抛下自己的,她等了三年,整整三年,等到的却是什么?!
殷筱若终于没忍住,她蹲下了身子,在洗手间了哭了。
她蹲在墙角,屈膝抱着自己,哭的那么的隐忍。
没看到他的时候可以坚强,坚强给所有人看,看到他的时候,她也可以坚强,坚强给他看。
可是在没人的时候,殷筱若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坚强下去了。
她爱的那个人,还活着,活着!
她爱的那个人,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只是,却没有回到她的身边。
在他面前刚才做了那么大胆的事情,那么出格的事情,说了那么不要脸的话,都是在逼他承认。
他却那么无情的伸手推开了自己。
那么用力。
不带一点的怜惜。
殷筱若埋着在膝盖之间,她咬着自己唇瓣,她哭着回想着,回想着那一天。
卫景和高阳带着伤回来,说,“嫂子,我们找了十天,在大风大雪中,找了十天!”
“骗人,你们骗人!”殷筱若嘶吼着,顾不得卫景的手伤,她抓着卫景的衣领,“卫景,你说,你是骗人的,我知道,我们平时欺负的你太过了,我认错,我保证以后不会欺负你了,你说真话!”
殷筱若的手,是那样的小,她其实没有什么力气。
可是,抓着卫景衣服的时候,却是那么的狠。
“嫂子,你不要这样!”卫景流着泪,掰开殷筱若的手,“如果可以,我希望老大能继续欺负着我,我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结果!”
卫景带着哽咽的声音,一字一句,模糊又清晰的传入殷筱若的耳朵。
殷筱若突然放开手,她没有看卫景,转眸抓着一旁高阳的手臂,“高阳,你说,说你们是骗我的,说这只是左肃严和我玩的一个游戏,因为他回来晚了,怕我生气,逗我开心的!”
“嫂子,老大……”高阳停顿了一下,原本喊着嫂子的声音,很大声,那是试图阻止殷筱若的,之后,声音变的很小很小,他说,“老大真的没了!”
殷筱若的手,无力的放下,她的身子,不停的后退,颤抖的身子,踉跄的步伐,她跌坐在地上,“胡说,你们都胡说!”
殷筱若冲着卫景和高阳大吼。
“我不相信你们,我要去找他!”殷筱若疯狂的跑了出去,她身上是屋里穿的单件毛衣。
外面大雪纷飞,她什么都顾不得的,就冲了出去。
“嫂子!”高阳和卫景喊着人,却喊不听她的脚步。
左军翰稳住卫景和高阳,“你们先休息!我去!”
只是,左军翰的脚步还没有踏出家门口,艾凌森就挡在了他的面前,“你还是先去照顾一下亲家母吧!”
苏玥晕倒了,在听到左肃严死讯之后,就这么晕倒了,左军翰最后选择留下来照顾苏玥。
艾凌森把孩子交给钟伯照顾,去追殷筱若。
冰天雪地的,京城的冬天又冷出了一个新高度,艾凌森动用了京城艾家的势力,才找到了殷筱若。
找到的时候,殷筱若已经四肢冻的冰冷,脸色泛白,可她还在不停的走着,跑着,喊着。
左肃严,你在哪里,左肃严,你回来!
回应她的只有寒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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