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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院裏就开始响了起来,知道今天有好喫的孩子们天刚亮就活力无限的吵着闹着绕着院子跑了起来。
隨着时间的到来,男人们开始將家家户户的桌子椅子搬到中院排起来,女人们收拾着锅碗瓢盆洗菜切菜。
傻柱和几个做菜不错的院裏大爷调着配料烧着大锅,徐一更提着买好的花生瓜子糖摆在桌子上。
三大爷是特殊的,拿着徐一更用花生瓜子换来的他们家的红纸研着磨记录各家各户的隨礼钱。
孩子们倒是开心,剥着糖果一块一块的往嘴裏扔,就是不知道一会儿还能喫几块肉。
傻柱这么多年不是白练的,虽然在厂子裏还不是主厨,但是这大锅菜的味道是真不错。
隨着陈大发和几个工友的到来,酒席开始了,徐一更走了个形式,男人桌每桌敬了杯酒,女人那边交给秦淮茹就好,再说了,还有师孃呢。
徐一更坐在年轻人这桌上看着师傅一杯一杯的灌着一大爷酒,连菜都没让他喫几口,三大爷毫不理会外界风云变幻,一口酒一口肉喫的怡然自得,不知道师傅怎么操作的,二大爷居然跟着敬起了一大爷。
厉害了,我的师傅!
傻柱和许大茂今天居然闹起来,亏自己还坐在他俩旁边准备隨时镇压呢,难道是知道了自己前几天的战绩怂了,可这也不像俩人的风格啊。
哼哼,几个人偷偷瞄自己媳妇然后羡慕嫉妒恨的偷瞄自己,还是被自己发现了,看来有机会得杀鸡儆猴了啊!
三只鸡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给自己机会,虽说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上,问题是自己不是喜欢惹事的人啊,师出还要有名呢,街里街坊的套什么麻袋好看?
“我说徐一更,你老瞅我干什么玩意儿?”
傻柱本来郁闷的喝着酒呢,突然就感受到了恶意满满的目光。自己今天可是拿出了看家本事,怎么这混蛋一副想打自己的样子啊?
“咳咳,今天这菜真不错,傻柱你怎么自己喝啊,大家聊天打屁你不参与一下?”
练过的就是不一样哈,许大茂和贾东旭就喝酒喫菜没什么反应。
“嗐,您搭理傻柱干嘛,多余,他就一破厨子,要我说做完饭就应该让他边儿去。”
“许大茂,今天没打你,你丫难受是吧,信不信散了场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傻柱,这是酒席,你要是有能耐,就喝倒他。”
“就他,也配,喫你的菜去吧,閆小扣。”
“徐大哥,我敬你一杯,今天喫的真开心。”中院的周伟放下筷子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看来院子裏也不全是人才,还是有几个正常人的啊,徐一更站起来跟周伟碰了杯。
“我也是,祝福你,徐大哥。”冯长河跟着凑了过来。
“立业成家,早生贵子。”刘光齐也凑过来碰了杯。
“傻柱,你这是见一个懟一个啊,这一桌,除了徐一更,就连这几个小的你都没放过,今天不凑个整?”贾东旭也放下了筷子。
肉喫完了,大家也开始闲了是吧,真有意思。
“怎么,前两天的伤好了,要不让傻柱也打你一顿,你感受一下我俩谁厉害做个裁判。”虽然自己是想跟傻柱打一架,但也不能让你隨便拱火啊。
“你!我就说说,你俩不乐意就拉倒唄。”
贾东旭下意识的缩了缩腿,又急忙挺直腰端起杯子喝起了酒。
看着贾东旭的动作,许大茂眼前一亮。
这两天倒是听不少人说徐一更暴打贾东旭的事,我得想个办法,让他和傻柱打起来,到时候谁被打了都不错,最好是两败俱伤,嘿嘿嘿。
“许大茂,干嘛呢,冲着傻柱流什么口水啊。”
“说不定受了刺激想傻柱了唄,哈哈哈。”
“你这孙贼看来是真想捱打啊。”傻柱也是被恶心的不行不行的。
听着几人扯淡悄悄的看了眼另一桌。
好!不愧是师傅,看着易忠海倒向桌子被师傅扶了一把扶到了桌子底下徐一更笑得老开心了。
隨着一大妈走过来叫走傻柱和贾东旭搀着一大爷回屋,今天的席算是圆满结束了,完美的结尾。
二大爷指挥着年轻的將桌子椅子归还了各家,妇女同志们洗洗刷刷收拾了残局,將剩下的菜分给了帮忙的人。
徐一更走进屋子的时候师傅陈大发正端着杯子吸溜着茶水呢,这老头怎么搁哪都这个姿势啊,再说了,家裏也没茶叶啊。
“回来了,坐。”
“师傅,这是我家。”宝宝委屈。
“那就站着吧。”
还是坐吧,徐一更撇了撇嘴端起杯子给自己也来了一杯。
“这结了婚的就是不一样,以前来的时候,一更这屋子简直
没法看啊,小秦,这个家交给你我们就放心了。”
“师孃,您可是说过我比师傅要勤快的多的。”
“对啊,你师傅確实懒啊,所以说这家裏还是要有个女人。”
“师孃,您喝水。”听的开心的秦淮茹扶着人坐下又急忙倒了茶水递过去。
四人聊了会儿天,师孃嘱咐了不少东西,师傅掏出一个袋子递给了自己。
“这是什么啊,师傅?”没等回答徐一更接过来就打开了。
花生大枣桂圆莲子。
“师傅,我可真是谢谢您了啊。”要不是又掏出了小半包茶叶徐一更脸能塞张飞。
“不用谢,都是你师孃的主意,哈哈。”
“嘿,我就说嘛,师孃,这种事还得是您,我师傅哪能想到这些。”
“臭小子,明天记得多喫点再去上班。”
“啊,什么意思?”
“活太多,我怕你顶不住。”
“啊~!”
“哈哈。”几人笑了起来。
徐一更苦着脸送走了师傅师孃。
回来之后秦淮茹打开袋子看见裏面的东西羞红了脸:“要不我晚上撒在牀上?”
“那你现在撒吧,这东西晚上吃了吧。”都好几天了,现在撒还有什么意义。
“不行,晚上撒,明天再喫。”
“都行,来歇一会儿,等下咱们去买点布和棉花吧。”
“现在就做棉衣吗?”秦淮茹插上门躺到徐一更身边问道。
“咱们俩一人做身衣服,多的布和棉花先放起来,等天冷了再做。”
“那爲什么现在买棉花啊?”这操作属实不懂,秦淮茹侧躺过身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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