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一个手指头!”
“爷也是道上混的,说出来的话,倒出去的水,你一个婊.子都这样爽利,爷也不会出尔反尔!”
那人狞笑着,随手一扯就将芦笛的大衣甩开,手腕一拧,就将她狠狠摁在了墙上背对着自己,芦笛里面的裙子根本就只能称作一块烂布,大片白皙的背露出来,周围瞬时一片的抽气咽口水声,她原本就生的美,身材更是一等一的好,要不然也不会混成现在大名鼎鼎的芦笛。但是女人这玩意儿,就是处的时候值钱,上你的人越多你就越是贱,芦笛名声混出来的时候,早不知道经了多少人,更何况,在a市,最不缺的就是年轻貌美的女人,等她名声越来越大时,竞争亦是大的惊人,她年纪也跟着增长,慢慢的,她反而接不到有头有脸的客人了。
芦笛趴在墙上,脸蹭在红砖瓦上,火烧一样的疼,她偏过脸,看到孟绍轩安静俊美的容颜,心底竟是一阵满足的酸。
如果她是个干净的女孩子,如果她也是个千金小姐,她一定没脸没皮的追他,管他呢,赖也要赖着他,谁让他生的这样好看,她看他第一眼就偷偷的喜欢他呢。她身后的男人将她的裙子一掀就毫不怜惜的撞进了她的身子,粗糙的大手捏的她全身每一处都疼,她疼的忍不住,闷哼一声,却还是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睛渐渐盈了水汽,看不清了……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了。
她多脏啊,她有时候想想,自己怎么能异想天开的喜欢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他是云,而她是泥,还是被人踩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肮脏的泥。
也许这就是每一个做妓女的女人都会有的梦吧,每天和不同的男人上.床,却还要在心里可笑的保持一份干净的感情,也是,若是没有寄托,若是没有对美好的幻想,谁能忍下来?
哪个女孩子想过这样的生活?哪个女孩子不想找一个好男人结婚生子?
但是芦笛落寞过后,却很清醒,她心知自己踏进了这个圈子,根本不可能干干净净的全身而退,所以她从未想过会和孟绍轩有交集。
她踏踏实实的做她妓女的工作,勤勤恳恳的为那些达到保暖就开始变着法思淫.欲的人民大众服务,用自己的身体挣钱,不偷不抢,芦笛觉得这样蛮好的,总比在自家的穷山沟里像牛一样被爹妈赶着犁地,活活累死强。
但是这一次……却和哪一次都不一样,她是心甘情愿的,让她看着他死在这肮脏的小巷子里,她宁愿是她被人玩死。救了他,比她钓着一个大金龟一晚上赚了一万块还让她开心,要知道,芦笛这女人可是最抠门的,要她出钱,不如要她的命。
他这样干净俊美的人,哪该遭这样的罪?
芦笛做妓.女这么多年,除了被人破身子那一天哭的狼嚎一样,这还是第二次哭的眼泪止不住。
她柔嫩的身子在粗糙的砖墙上下磨蹭,疼的她止不住的想呻.吟,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几个,下面疼的受不了,腿都绷紧了似乎抽筋了一样……小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鼓着,滋味儿当真是不好受……
多余的柔情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换了几个,下面疼的受不了,腿都绷紧了似乎抽筋了一样……小腿上的肌肉一下一下的鼓着,滋味儿当真是不好受……
又被人转过来,顶在墙上,背在粗糙的墙面上快速的摩擦,一条腿几乎被人掰成了一百八十度,她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要碎了……
她将脸扭在一边,不去看他,就是看着他,她都觉得对他是一种亵渎。
虽然知道他昏迷了,但是看到他的脸,想着自己做的肮脏的事儿,她就止不住的脸红,靠!妓.女还会脸红,真他.妈世界第九大奇迹啊!
距天渐渐的亮了,恍惚的可以听到早起的人开门,泼水,踢拉踢拉走路的声音,身上的重负终于松了,她破败的身子被人丢在了地上,像是仍一团烂布一般,那几个人一边提裤子,一边满足的骂骂咧咧,还有人顺手将芦笛包里的现金摸走了……
脚步声一点一点的远去,芦笛趴在冰冷潮湿的地上,她冷的全身都在发抖,却还是在积攒了一点力气之后,飞快的爬起来,找到自己的大衣,把自己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子给包裹起来,方才拖着僵硬的身躯走到孟绍轩的跟前……
她费力的将他沉重的身子拉起来,挪动他的时候,他的眼皮似乎微微的动了动,芦笛心底一喜,一咬牙,猛地用力将他扶起来,她想要撑住他,扶着他走,但他整个人根本连站立的可能都没有,芦笛出了一身的汗,她想将他放下去找人帮忙,又担心他会出什么事,摸到了自己的包去拿手机,却发现手机也被人拿走了。
掂芦笛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将穿好的鞋子又蹬掉,她惨然一笑,蹲在孟绍轩的跟前,手指缓缓的伸出去,想要抚一抚他的脸,却在他面前一厘米处停住,晨曦朦胧,将他们两人身上都镀了一圈温暖的光芒……
她的手指尖尖翘翘,虚空的沿着他饱满的额,挺直的鼻梁,微微凉薄的唇线一点一点的滑过,芦笛的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一颗一颗,像是珍珠一般,她抬手抹去,那泪水却还是前赴后继的涌出来……
靠。芦笛在心底暗暗咒骂自己一声,恨恨的将泪水抹去,她站起来,却还是半弯了身子背对着他,费力的将他的身子拖起来,他的重量压下来那一刻,芦笛感觉自己都要被他压的吐血了,心跳加快,嗓子里呼哧呼哧的像是破败的风箱,芦笛纤弱的双臂死死的抱住他结实的双腿,每挪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一样,她脚上只穿了丝袜,没几步就磨破了,又冰又冷还硌的难受。
记得巷子口就有一个私人诊所,口碑还不错,芦笛背着昏迷不醒的他,一步一步向前艰难的走。
路上竟是一个人都没碰到,芦笛走到最后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是凭着一口气在走了,脚底疼到感觉不到疼,双臂也好似要被拗断了一般,她死死的咬住牙关,头晕目眩,脚步虚浮,终在看到诊所招牌的那一刻,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就软在了地上……
*******************************************************************纱布一圈一圈的揭开,孟绍霆站在一边不自禁的双手紧握,目光随着医生的动作而转动,直到最后,见她额上一块粉色的伤痕微微的凸出硬币大小的一块,而医生的眉心亦是跟着蹙紧了。
“医生,这疤痕……”孟绍霆皱紧了眉,指着静知额上有些发亮的那一处伤痕……
“不用多费心了,我是疤痕性皮肤,身上留了疤,就是华佗再生也去不掉。”静知忽然开口,伸手抚上自己的额头,稍稍偏左的地方,那么大的一处硬硬突起,让她也不免心惊。
世上女子,谁不爱如花美貌,她原本就是相貌平平的人,现在毁了容,说不定会因祸得福也未可知。
孟绍霆示意医生出去,方才在她跟前坐下来,执了她的手,缓缓的道:“也未可知,总会有法子的。”
“女为悦己者容。”静知冷冷一笑,将手从他掌心抽出:“所以,没有必要。”
他的掌心一空,似乎心也跟着微微一空,这些天,看她冷脸着实看的太多了,也亏得他竟没有翻脸走人,此刻见她依旧是这般,心下竟是暗暗有了烦躁:“有必要没必要,我说了算!我偏是要你为了我越来越美。”
静知不做声,唇边冷笑却是更深,他若想白费心机,就自由他去。
“你略等会儿,我让佣人收拾下,咱们就出院,出院是好事,你今天就别给我脸色看了好不好?”见她这般,又见她额上发红的伤痕,不觉心软了三分,在她身畔坐下来,轻轻搂了她的肩:“我带你去吃大餐,嗯?想吃什么?”
静知就像是一尊木偶一动不动,孟绍霆自讨了没趣,不觉也有些意兴阑珊,干脆低头,执了她的手轻抚着细细的看:“你喜欢弹钢琴,我特意让人给你买了最好的一架,等你回去就能天天弹琴了。”
“我以后都不会再弹钢琴。”静知将手抽开,冰封的心上却有了淡淡的一道伤痕。
“指甲还是劈的,你别动,我给你剪一剪。”他岔开了她的话,从一边桌子上取来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里,小心翼翼的剪她那参差不齐的指甲。
ps;加更了,亲们!最后一天了,请助猪猪冲榜吧,一个月大家的辛苦努力不能白白浪费,如果有花有月票,请投给猪猪吧,明天还有大量的加更!!谢谢大家!!已经快掉榜了!猪猪加油,大家也加油啊!
151151不准你想他!!
他岔开了她的话,从一边桌子上取来一把锋利的剪刀,将她的手托在掌心里,小心翼翼的剪她那参差不齐的指甲。
她奇异的安静了,没有反抗,孟绍霆不觉欣喜,越发的缱绻温柔,垂了眼帘看自己掌心里那玉雕一般的修长手指,口中轻哄道:“静知,不和我怄气了好不好?我是不该逼你,迫你,可你也该明白,我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
静知古怪的一笑,手指忽然向前一送,孟绍霆大惊之下来不及收回剪刀,竟是硬生生剪下了薄薄一层皮肉……
血瞬间流淌而出,静知却连眉都不皱,反而诘诘的笑道:“可不用碰那肮脏的钢琴了。”
距“胡闹!”孟绍霆大怒,腾时扔了剪子,一脚将面前桌子踹开,他伸手捏住她的手,声音里蕴了怒气:“医生,医生!”
静知无动于衷的坐着,只拿眼睛看着窗外,嫩绿的芽真是好看,花园里花也该开了吧,夏天也快来了,天气暖和了真是舒服,她缓缓的闭着眼,心里不敢想绍轩的脸,却还是浮现他朦胧身影,他在哪呢?他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而她,那样,那样的想他。
医生给她处理了伤口,包扎完毕一头冷汗的出去,孟绍霆站在那里,依旧是铁青的脸色,他将那些佣人都赶了出去,就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此刻的样子。
掂像是掉了一块皮肉的人是他孟绍霆一样,她笑的很安详,很平静。
但这平静却让他觉得说不出的绝望,他宁愿她大闹,大骂,宁愿她哭喊,骂他,这至少还能证明这个女人活着,而现在,她像是一具僵尸一般,总是那样冷冰冰的样子,就连她的手,都跟着没有温度,脸上似笑非笑的神色亦是终日不变,连他偶然的看见,都不免心惊。
“傅静知!你别以为我没办法你,你别以为我就不敢动你!”他忽然发怒的低吼,顺手抄起一只花瓶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刺耳,陶瓷溅了一地,静知脚下的地方铺了很漂亮的埃及地毯,她纤巧的足放在上面,微微的抖了一下,而他的手背上也硬生生的扎进去两块,血还没来得及流出来……
她似乎也被他猛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却在骇了一下,身子哆嗦之后,眼眸深处有了星星点点的楚楚可怜。
他的心渐渐就软了,眼底缓缓的流泻出浅浅疲惫,他的神色似有些筋疲力尽一般,他弯下腰,在她跟前缓缓的蹲下来,他握住她放在膝上微微发颤的手,将她受伤的手指包在掌心,眉间锁了说不出的彷徨,垂了眼帘轻轻呢喃:“静知,你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这么久了,你还要给我多久的冷脸?”
她眨眨眼,表情就生动了许多,有了血色的唇微微的抿起,声音低低的,却是风拂柳一般柔柔:“我想怎样,你不是恨清楚吗?”
他的神情陡然的大变,握着她手指的手一下子缩紧,静知感觉到伤口有点疼,她心里却酸酸涩涩的,绍轩要是看到她受伤,一定心疼死了,她就可以逼着他以后每天洗碗,再也不用她三催四请了……
“傅静知!我不准你再想他!”他突然站起来,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13_13681/3071501.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