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切还要靠着百姓们自己来做,正如楚浩说得那样,真正能够拯救百姓的,还是他们自己。 唐僧这一段时间,已经开启了百姓们的民智,让他们知道西天的邪恶和王权的罪孽。 “应该审判处死国王和这些大臣们。” “他们帮助西天压榨百姓,制造了众多的罪孽。” “应该让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 百姓们呼喊着说道,发泄着这么多年以来,被国王和朝廷祸害的怨气。 国王和大臣听到百姓如此话语,自然显得更加惊慌,他们已经没有了依仗。 脸西天都被魔族击败,观音都被魔族给擒住成了俘虏,他们手下更是没有一兵一卒了。 “几位高僧,救救寡人啊。” 国王知道现在能够救他的只有唐僧他们四人了。 “几位高僧,你们来到我玉华城,寡人可是盛情招待从来没有得罪你们。 你们为何要如此对待寡人,更是鼓动我玉华城的百姓们叛乱,究竟这是为什么?” 国王对着唐僧四人质问道。 说起来国王对于唐僧四人确实招待有加,还将自己的三个王子给孙悟空三人当了徒弟。 对于唐僧他们的要求,也是尽力的满足,这比起其他的的那些国王倒是有所不同。 “为了什么?我们师徒是为了天下苍生。” 唐僧对着国王大声的回答说道。 “你可以好好想想,你是如何对待玉华城的百姓的,对他们残酷压榨,对他们层层的盘剥,以至于玉华城的百姓生活凄惨衣食无着。 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有多少百姓被逼的没有活路,你更是放任自己的三个王子作威作福,祸国央民。 若非如此,百姓们岂能对你充满了仇恨,岂能在这个时候对你发泄怨气,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孙悟空也是对着国王痛斥道。 “你不要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做的这些,并非是因为诚信,而是观音的授意。 你只是在为西天服务,不得不这么做,所以不必以此来博取我们的同情。” 猪八戒也是冷眼看着国王说道。 “你的三个王子,已经被吸血魔王杀死,这是他们罪有应得,这三个孽障,岂能有资格当我们的弟子,真是痴人说梦。” 沙僧也是对于国王十分不屑的训斥。 国王被唐僧师徒四人说得哑口无言,因为事实却是如此,如果国王善待百姓,好好地治理玉华城。 即便是他手中没有了军队,没有了西天这个靠山,那么百姓也会支持他保护他。 “将国王和这些大臣们捆绑起来,审判他们的罪行。” 唐僧对着百姓们说道。 立刻就有几个精壮的男人走过来,用绳索将国王和大臣们捆绑起来,让其跪在了台上。 接着百姓之中,一个老者站出来走上了高台,他先是对着国王和群臣吐了一口口水。 “这个无耻的昏君,横征暴敛,交不起赋税的就被他们给抓进牢狱中活活折磨致死。 我的两个儿子,就是这么死的,我的妻子也因为丧子之痛而离开了人世。 对于昏君和奸臣们,我恨不得生吃其肉,幸亏老天开眼,大唐高僧相助,让我看到这昏君奸臣的结局。” 老者说着,忍不住的上前,对着国王踢了一脚,同时双眼通红泣不成声。 老者刚刚说完国王的罪行,又有一个孩子站了出来。 孩子同样的走上高台,上前对着国王打了一巴掌,虽然那小手没有多少力度,可是也是一种心灵的发泄。 “这个昏君大兴土木,劳役无数,我的父母就是被抓去充当劳役,活活的给累死了。 如今我父母的尸体还在那王宫的建筑之下,这昏君住着满是尸骨垒砌的奢华宫殿,也能够享乐安眠,真是厚颜无耻至极。” 孩子痛斥着国王的罪行,引得不少人都潸然落泪。 接着一个女子走上高台,她虽然没有对国王和大臣们动手,可是那一双仇恨的目光,犹如要将国王和大臣们活活撕裂。 “我的家人也是被这个昏君和奸臣们害死的,我的家人只因为无意之间打破了供奉的佛像,就被他们按上了不敬神佛的罪名。 将我一家人全部处死,若非是我幸运,也难以逃过一劫。” 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凶狠的目光看向国王和那些大臣们。 百姓们一个接着一个的上台,都已经在台下排起了长长的队伍。 国王和群臣依仗着西天和王权,对于玉华城的百姓犯下的罪恶无数罄竹难书,若是一一说出来,恐怕说上一年都未必能说完。 而接受审判的国王和大臣们,刚才是还有所挣扎,想要辩解什么。 但随着一个个的百姓指责他们的罪行,国王和大臣们停止了挣扎,也深深地低下了头。 也许平时他们高高在上,根本就没有将百姓看在眼里,视之如同蝼蚁草芥。 也没有意识到他们犯下了如此罪孽,如今失去了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他们才有了良心的少许发现,有了心灵的悔悟。 只可惜这一切都太迟了,他们的悔悟也无法挽回自己的丝毫罪孽。 虽然都知道国王和那些奸臣们罪孽深重,但是如今一个个的诉说,将罪行完全的公布于众,还是激起了百姓深深地愤慨。 “这昏君和奸臣们,应该五马分尸剁成肉泥。” “他们就是万死也不能赎其罪。” “不杀他们,天理何在啊。” 百姓们高喊着,不少人已经忍不住的冲了出来,对着国王和大臣们一顿的拳打脚踢。 很快站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对着国王和大臣们以拳脚发泄心中的怒火和怨气。 不过国王和这些大臣们,平日里养尊处优,身体犹如腐朽之木,哪里能够经受如此折腾。 仅仅是片刻之间,在百姓的拳脚之下,国王和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的就没有了气息。 但依旧有百姓对着国王和大臣的尸体拳打脚踢,唐僧他们可以理解百姓们的心情,他们被压迫剥削的太惨了,此时的发泄是人心理的正常表现。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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