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来佛和初烬的拼斗从一开始就进入了搏命拼杀的白热化程度,双方接连动用大法力神通。 “魔炎滔天。” 初烬动则魔火而出,滚滚幽火遮天蔽日,但这魔火虽然剧烈,却没有半点的炙热,反倒是阴冷异常。 “佛光普照!” 如来佛则是以佛法神通应对,金光四溢而出,将魔火逼退。 两人各自占据了半个天空,天空金色幽绿相交,两种光芒闪烁不断。 这圣人之间的战斗,虽然在万丈高空,可是仅仅战斗的余波,就足以翻江倒海,让山岳倾覆。 “如来,今日我必杀你!” 初烬越战越勇,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变得凶狠毒辣。 “这一战我也必然要灭了你这魔魁!” 如来佛虽然状态没有初烬好,可是作为佛教的领袖,他也有着自己的傲气。 两人都知道无法短时间胜过对方,如来佛不得不让燃灯古佛先行一步。 “你速去回援西天!” “遵命!” 燃灯古佛在如来佛和初烬大战中,完全就只能沦为一个看客,根本帮不上忙。 燃灯古佛心中也暗暗叫苦,他作为三界之中排行前十位的强者。 可是这一次却出师不利,拦截楚浩,在楚浩迈步圣人境界之后,他只能沦为看客。 如来佛跟初烬之战,更是从一开始,他就只能作为吃瓜群众。 在燃灯古佛的一生中,他胜利过也惨败过,但从来没有这么窝囊的时候。 如来佛让他离去,对于燃灯古佛来说,其实是一种解脱。 也就是燃灯古佛刚刚离开,如来佛和初烬准备进行下一轮搏命厮杀的时候。 一个声音向着他二人传来。 “两位,你们可以收手了。” 随着声音,楚浩的身影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其实此刻也只有楚浩有资格出现在两位圣人境界斗法的战场中。 “楚浩,你来这里做什么?” 如来佛刚刚被楚浩坑过,自然对楚浩十分的愤恨。 “你就是狱神楚浩吗?我于如来佛斗法,于你没有任何关系。” 初烬同样对着楚浩面色不善,虽然他也看出来,楚浩如今是圣人境界。 “两位一个是佛教的领袖,一个是魔族的皇者,有兴致在这里比试切磋,自然跟我无关。” 楚浩脸上带着笑意的说,但话语中的讥讽之意,自然是很明显。 “但你二人可都是圣人境界的大神通者,你们如此斗法,岂不是扰乱三界秩序。 你们且看下界,因为你们两人的斗法,山岳撼动,江河四溢,已然对众生构成了极大的威胁。 我作为三界狱神岂能不管此事,所以两位如果想要继续切磋,那就寻找一个偏僻之地,改日再战吧。” 楚浩对着如来佛和初烬指着下界说道。 就如来佛和初烬两人来说,他们原本对于什么天庭狱神是不会有任何理会的,作为圣人境界相斗,就是玉帝来了,他们也未必会给面子。 但楚浩不同,他不仅是天庭狱神,更是跟两人可以平起平坐的圣人境强者。 如来佛和初烬两人目前对对方都无可奈何,算是不相伯仲的局面。 如果此时楚浩出手,哪怕他有丝毫的偏向任何一方,对于另外一方来说,都会有极大的压力。 “楚浩,你究竟何意。” “你看不出我二人乃是死战吗?” 如来佛和初烬虽然嘴上还强硬,可是却都已经停手了,向着楚浩问道。 “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作为天庭狱神,前来调停此事罢了。” “且容我跟你们二人分别说两句,放心,我绝对不会出手。” 楚浩笑呵呵的,先是来到了如来佛的近前。 “我与你有什么可说的。” 如来佛对楚浩自然没有任何好感,甚至看到楚浩在他面前,如来佛的心中,都有一股难以压制的怒火。 “佛祖莫要生气,你要跟初烬相斗,自然可以随你。 但你想想你西天灵山,如今被魔族团团包围,你若是再不回去,恐怕你的徒子徒孙们,就要被魔族给杀一个精光了。 到时候你就是光杆佛祖,不论是什么大计,对你来说都没有用了。” 楚浩没有在意如来佛的态度,对着如来佛笑着说道。 听到楚浩这么说,如来佛不由得心中一震。 他刚才也是跟初烬大战,已经有些杀红了眼,忽略了西天的危局。 确实如同楚浩所说,灵山之地他可是输不起,要赶紧回去援救才是。 “可是就算是我想收手,初烬就能罢手吗?” 如来佛对着楚浩问道。 “这个问题交给我就是了。” 楚浩几句话就将如来佛给劝住了,这也是他先来如来佛一方的原因所在。 接着楚浩又到了初烬的面前,虽然楚浩和初烬是初次见面。 但凭借楚浩的察言观色的能力,就可以知道初烬的大致心理。 “魔皇初烬,真是魔族中的新一代强者,你跟如来佛之斗,无非就是想要拖住他,甚至战胜他。 从而获得魔族中的不二地位,方便自己号令魔族是吗?” 楚浩这一番话自然是说到了初烬的心里。 他之所以帮助魔族复仇,对付如来佛,就是为了巩固自己在魔族中的地位,成为魔族之人,人人崇敬的存在。 “你应该知道,如来佛的佛法,对你的魔功本就有着一定的克制作用。 你们继续相斗下去,胜负尚未可知,你失败也不无可能啊。” 虽然如来佛经过了跟楚浩一战,已经有所消耗,但这一点初烬并不清楚底细。 初烬自然也感觉的出来,如来佛的佛法,对他的魔功确有压制能力,长久对战胜负不可预料。 “而且随着燃灯古佛回归灵山,凭他的实力,已经可以阻拦你们魔族人马。 你在这里跟如来佛死磕,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况且杀不了如来佛,就算是灭了灵山,只要佛教仍在,他可以迅速组建第二个灵山,第三个灵山。 你根本就没有找到如来佛的弱点,你应该将目标锁定在佛教上,而并非一个小小的灵山。” 楚浩对着初烬说道。 “言之有理。” 初烬思考着点头,因为楚浩说得确实是有道理,佛教才是关键所在,佛教不灭,如来的根基就不破。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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