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那种气质与容貌绝顶的女人,就不是他这种小人物能够觊觎的。 要不是黄晓丽这个贱人一再保证,那个女人只是有点小钱,还是三线城市而来,也许诺了他不少好处。 金牙强也不会决心做这件事,因为他惜命。 “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找你了。” 秦东迈步走到金牙强面前,他比金牙强高半头,用俯视的目光居高临下盯着对方。 “说说吧,为何要安排人跟踪我们?我的耐心有限,不想听废话。” 强势的话语,睥睨而轻蔑的眼神,给了金牙强莫大的压迫感,他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金牙强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脸色极为难看,他知道自己栽了。 可他又怎么甘心失去现在的一切,他只希望背后大老板能尽快赶来,顶得住秦家的压力。 “是黄晓丽,她请我帮忙,给她绑一个女人。” 金牙强紧张的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苍白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尴尬的笑,低声下气的说道:“这位公子,这真的是误会,我只是受了黄晓丽的蛊惑,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呵呵~~!” 秦东冷冷一笑,眼底更是浮现一道凌厉的杀意。 果然是黄晓丽那个女人搞的鬼,居然让人绑架唐玥,这女人疯了不成? 就因为唐玥没答应她出让股份,这次在江省遇上又起了些冲突? 一个几十亿身家的总裁,她都敢如此使用下三滥的手段,看来这女人没少干这种缺德阴损的事情。biqubao.com 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那人抓了之后呢?”声音透着森冷的寒意,秦东深邃的眼眸中压抑着可怕的杀意。 “然,然后~就,就会通知她,我只管替她把人抓起来。” 金牙强莫名地打了一个寒颤,只觉得全身冰冷,一颗心也坠入谷底。 秦东的眼神太可怕了,让他连直视的勇气都没有。 他也算是经历过杀伐,且心狠手辣之人了,可面对秦东时,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惊惧和压抑,让他感到窒息。 此时,他哪敢把内心深处的那点私欲说出来。 看过唐玥的照片后,他便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只要把人抓了,他有的是办法调教,会所里不少曾经高高在上的女人,一旦到了这里,最终都会低下高傲的头颅,屈从在他的手段下,彻底堕落。 他不但能享受一个极品玩物,还能给会所创造效益。 毕竟像唐玥这样的美女,可是高质量的名媛,足以成为会所的头牌。 金牙强言语含糊,紧张的有些语无伦次,尤其那眼底深处闪烁不定的意味,已经让秦东明白了很多东西。 该死的狗东西,你他妈的找死啊! 其实根本不用多问,秦东也知道,唐玥一旦落到这些垃圾手里,下场必然是凄惨悲凉。 砰! 秦东含怒下,一脚踹出,精准的踢在金牙强的小腹处。 啊~~ 金牙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直接被踹飞出去,撞翻两名手下,狠狠砸在墙壁上。 所有人忍不住夹紧了双腿,没听到也能感受到那玩意碎的声音,金牙强估计是废了。 “你干什么?” 金牙强的小弟们面色大变,其中一人露出怒容,眼神狠厉的盯着秦东,似乎还想动手。 不愧是亡命徒,此人正是跟随在金牙强身旁的两人中其一,一直都很安静,只是眼神中一直闪烁着阴郁之色。 秦东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被秦东目光盯上,这家伙居然不怯懦,眼神阴冷的对视着秦东,一只手也藏在了衣袖中。 嘴角勾起冷笑,秦东沉声说道;“把这帮混蛋都给我打断腿脚,让他们下半辈子当个废人。” 秦山众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想动手了,这帮人也都是好战分子,又对这些平日里欺男霸女的社会腌臜打心眼反感。 刹那间,三十人如出笼之猛虎,争先恐后扑了上去,狼多肉少的情况下,每人还达不到一个目标。 大厅里立刻陷入混战中,十多个秦家保镖都没插上手,人头不够分。 尽管金牙强的这些手下都拿着武器,可在秦家保镖面前根本不够看,有武器也是白搭。 只听惨叫声,拳脚击中身体的砰砰声此起彼伏。 转眼间,秦家保镖将对手纷纷击倒,打的这群人鬼哭狼嚎,痛苦的在地上翻滚,挣扎。 此时还能站着的,也只剩下一人,就是那个眼神阴郁的青年。 这家伙拳脚功夫不弱,比秦家保镖也相差不多,而且手中的匕首极为刁钻狠辣,出手便是连环的杀招。 以至于秦家那名保镖,一时间居然束手束脚,无法压制住对方。 秦东暗自冷笑,原来是个狠茬子,难怪对自己很不服气。 秦家众保镖本就打的不爽,对手太弱连热身都达不到,一看居然有个狠角色,顿时一双双目光变得火热。 不由分说,七八人冲了上去,加入战团。 乱拳围攻,噼里啪啦的一顿暴打,阴狠青年被打的鼻青脸肿,身上全是脚印子,最终悲惨的倒在地下,匕首也被夺了。 秦勇也不知从哪找了条铁板凳出来,抡起板凳狠狠砸下,腿骨断裂的咔嚓声响起,一名壮汉嗷的一声惨叫,双眼暴凸,当场昏死了过去。 接着,秦勇又砸断了他的胳膊,随后,又走向下一个。 每人一条胳膊,一条腿,以秦勇的力量,足以造成粉碎性的骨头碎裂,就算能治好,将来也是残废,手脚别想恢复过来。 对于这些人,他没有任何仁慈,这帮人本就是社会毒瘤,跟着金牙强没少干坏事。 秦山与另一个保镖,也将金牙强拽了过来,按倒在秦东面前。 此刻的金牙强那还有平日里的潇洒自得,一张脸痛苦到扭曲,面目显得极为狰狞。 可以看到,他裤裆都湿了,而且是染成了红色。 钻心的疼痛让金牙强双目充血,浑身抽搐的哆嗦成一团,这种痛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他挣扎着扬起脸,看向秦东的眼神中既有哀求,也有一丝怨毒。 他恨秦东,但更不想死。 “我知道你恨我,但这是你咎由自取,有些人你动不得,你这种臭虫一般的社会败类,就应该躲在阴沟里发霉。” 秦东冷冷的俯视着金牙强,没有丝毫的怜悯,有的只是漠然与冷酷。 任何人敢打自己媳妇主意,都将面对他的怒火,别说是一个社会混子,身为豪门少爷的江东阳他都废过。 江省范家的少爷范明辉,也被他暴打过。 “住手!” 一阵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转角玻璃门转动后,一名身姿妖娆,前凸后翘的丰腴女人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一个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一个身材高挑的冷艳女子。 秦勇下意识的收手,拎着板凳看向女人,还剩下五个大汉没有接受他的残废改造。 秦东神色淡然的瞥了眼进来的女人,三十上下的年纪,相貌很是艳丽,身材更是火辣,那高耸部位尤其引人瞩目。 一身碎花旗袍,开叉很高,若隐若现的雪白长腿,充满诱惑的吸引力。 这是一个极为性感,成熟的女人。 但秦东并没有被对方吸引,再好看的女人也比不上自家媳妇迷人。 “继续!”秦东收回目光,语气淡然的说道。 秦勇收敛心神,再次高举铁板凳,狠狠的落下,又是一声碎骨的声响,伴随着痛苦的嘶吼。 女人见秦东居然还敢动手,脸上不由露出怒容。 “小子,你知道这位是谁吗?你好大胆子,还敢伤人。”斯文眼睛男也是一脸怒气,指着秦东怒喝道。 “让他闭嘴!” 秦东头也没回,沉声说道。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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