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家后:初中学历的她,发财了_第880章 亲戚登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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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辉家。
  李元度难得放个假,搁家里带侄女。
  侄女现在正是最好玩的时候,逗一逗就笑逗一逗……妥妥不太喜欢哭,但如果你掐她,她也会哭。
  徐青听到妥妥的哭声急匆匆跑进卧室,就见李元度那手还在孩子胳膊上。
  “疼吗?”李元度问侄女。
  就戳一戳就疼了?
  徐青:“……”
  门外隋竟波提着大包小包开了半天门,还是徐青眼尖看到了她,跑过去开大门。
  “阿姨买这么多东西?”徐青上手接。
  这是买了多少啊?
  隋竟波气喘吁吁将袋子一股脑都递给徐青,在门口换了拖鞋。
  “元度呢?”隋竟波着急找儿子。
  “屋子里呢。”徐青指指隋竟波的卧室,想了想还是顺便告状:“阿姨,他把妥妥弄哭了,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在掐妥妥!”
  你说这把隋竟波气的!
  快步走回卧室,就见李元度那个厚脸皮又抱着孩子贴脸,一边贴吧还一边嘟囔,嘴里嘟囔着:“我们俩都姓李,你长得好看也有小叔的功劳,我瞅着你就像我!”
  隋竟波鼻子都要气歪了。
  “你有这洗脑的功夫还不如抓紧自己赶紧去生一个。”给别人孩子洗脑,这算什么本事。
  李元度把着妥妥的小手,对着母亲摇了摇:“你说欢迎奶奶回家!”
  隋竟波一个白眼翻上天,然后对上大孙女的漂亮脸蛋又笑呵呵接了过来:“孩子小你别总逗她哭,将来长大了要是喜欢哭你负责啊?”
  李元度摸摸鼻子。
  对着妥妥做做鬼脸。
  他就发现这孩子,你表情多一些呢,她就喜欢看你!
  “出去买什么买这么多?你可别把我们家老李的钱都花光了!”李元度打趣自己妈。
  隋竟波没好气喷儿子:“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我给你买了几件大衣,你赶紧去试试!”
  李元度:“……”
  衣服肯定都是好衣服,就是……
  这北风烟雪的天气,让他穿什么呢子大衣?
  这玩意抗风吗?
  露个大脖子,这个五六级风一打过来,直接咽气了!
  李元度将衣服往床上一扔:“我可不要,我有发的大衣穿着挺好的。”
  单位发的衣服也是随便,往身上那么一裹,你别说是下雪刮风还是抓犯人,既务实又抗造。
  隋竟波把孩子给了徐青,走到儿子眼前,替儿子整理整理衣领:“你看看你哥都穿什么,你再看看自己,啧啧啧。”
  一个爸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就差那么多?
  大的那个美得要死,小的这个邋遢得要死!
  拽起来大衣的领子,隋竟波踮着脚替儿子规划形象:“你哥人一出门就立立正正,你爸是嘴上不说眼睛里都是得意。”
  她儿子哪里丑了?
  也挺高个,差啥?
  李元度那大衣穿没有一分钟,就要往下脱。
  “我穿这东西怎么上班?穿成这样出去蹲人,没蹲半小时我就冻死了!”李元度一脸嫌弃。
  华而不实的东西,他不喜欢!
  再说,他觉得自己穿得挺好,他也是警队里的时髦份子呢!
  “那你平时上下班穿啊。”隋竟波吼。
  李元度摆摆手:“我可谢谢您了,我每天累得要死,我还上下班换件衣服?”
  他妈以为他干的是什么工作?
  模特?
  拿起来自己那件满是烟味儿的大衣,准备开溜。
  李元度平时不抽烟,可办案的时候架不住同事抽,久而久之这大衣上就有了洗不掉的味道,这也是隋竟波最恨的味道。
  “我回去了啊。”
  “不留家里吃晚饭了?”隋竟波跟出去。
  念叨归念叨,还是心疼儿子。
  这个臭小子,要么平时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只要他哥不在立马就走人。
  双手不停忙活,替儿子整理衣摆。
  叮嘱:“离抽烟的同事远点,烟可不是个好东西。”
  她怕儿子偷摸抽烟不告诉她。
  抽烟喝酒都不是好习惯!
  李元度:“……”
  “知道啦知道啦,我哥去哪儿了?”他问母亲。
  睡醒的时候就没见到那人。
  隋竟波:“说是去钓鱼了,这个大冷天也不知道他钓什么鱼。”
  ……
  农村李奶奶家。
  家里炕上坐了几个人,看面孔的话,有点眼生。
  “大姨娘你别忙了,快坐快坐。”
  李奶奶洗了几个苹果摆到果盘里,推了推。
  来的都是张兰的亲戚,也不算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就是平时不来往。这不李妍名声在外了嘛,亲舅舅亲姨妈没想来,别人动了心思。
  张兰亲姨妈家的孩子,又带着她的孩子,孩子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李奶奶:“……”
  “李妍没回来啊?”表姨打听李妍。
  李奶奶摇摇头:“她平时都不回来,忙。”
  表姨点点头,然后瞎扯了会,开始擦眼泪。
  就是诉说家里的那点苦。
  这不有个厉害本事的亲戚,就想着能不能借把光,大家都是亲戚,你说你要是不来,那岂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搁农村的话,没有啥大发展,她就是想厚着脸皮求求李妍,把她的孩子往外拽拽。
  一边哭一边哀求李奶奶帮忙传个话。
  李奶奶就是负责听,表情上看,没什么同情。
  同情?
  一个张兰都要作死她了,她还有能力去管张兰的表姐家的孩子?
  别人奉承她也好,贬低她也罢,李奶奶都不往心里去。夸你一句能上天吗?
  骂你一句能下地狱吗?
  既然不能,何必有反应呢。
  为了不相干的人给自己的孩子找麻烦,这种傻事她才不干。
  客客气气招待着人,说出口的话都是严丝合缝,一点机会都不给外人留。
  李奶奶道:“这孩子跟她妈的关系你们都清楚,叫她妈逼走以后就没回来过,她是对这些亲戚都死了心了,我也联系不上她。”
  李妍估计长什么样对方都不清楚,就能登门来找李妍帮忙。
  李奶奶心里直摇头。
  有些时候她是觉得老李家的人吧,死性。
  不会变动。
  但看见眼前这些人,她又觉得死性也没什么不好。
  做人得有做人的分寸。
  求人办事就那么好办呢?
  表姨还在哭诉:“我这孩子跟李妍一样,学习成绩特别好就是被家里给拖累了,我跟她爸爸没有本事帮她……”
  李奶奶笑笑:“这都得孩子自己出去闯,外面的世界那么大,你要是放心就让她出去试试。我们家李妍啊,也没人帮她,都是靠自己拼,拼出来了呢日子就好过了。”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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