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飞鸟有惊无险的度过第一关,面前场景再换,4人面前出现深不见底的坑洞。 坑洞上方有3条绳索缓慢的旋转,像是磨驴面前叼着的胡萝卜。 “恭喜4位玩家冲过第一关!” 主持人-路易斯兴奋的声音透过劣质的话筒传进来。 “4位玩家只有3根救命的绳索,谁能顺利通关,我们拭目以待!” 身材矮小的玩家怕岳千白再次抢先,快速冲刺、起跳,指尖儿擦着绳索而过。 他抓空了! “啊!!!” 玩家快速坠落,声音回荡在深坑,宛如跌入地狱。 余下3人3根绳子,不用抢,一人一个。 “我先吧!” 游飞鸟瞅准时机,冲刺、起跳,手稳稳的抓住绳子,怕绳子松掉,她单手拽住上面的绳段,另一只手绕一圈儿加固。 整个身体的重量吊在手臂上,哪怕游飞鸟体重轻,也被勒出深深的痕迹。 另一位玩家起跳很高,抓住绳索后长长吐出一口气。 岳千白猛然发力,跳到半路小腿抽筋,导致突然坠落,距离绳子大概一掌的距离。 他下意识四处抓挠,握住游飞鸟纤细的脚踝,隐隐听到骨头“咔吧”的声音。 游飞鸟向下看,岳千白向上看,两人视线相交,他笑了。 “漂亮妹子,通关要素不在生死游戏,而在观众席,好好活下去,我……” 岳千白想要松手,大不了18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指尖儿刚刚松开一点,被游飞鸟的话震得再次握紧。 “主持人,再不计时倒数,要扣钱的!” 游飞鸟没有让岳千白松开,他宁愿自己赴死也不愿给她更多伤害,甚至想要成全她通关。 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傻子吧! “扣钱?”露易斯顿了顿,“那怎么行?” “10、9、8、7、6、5、4、3、2、1,结束!” 游飞鸟脚下的深坑消失,岳千白脚踏实地还很恍惚,一切如同梦境般荒诞。 “漂亮妹子,对不住啊!” 岳千白脱掉上衣露出肌肉虬结的上半身,半蹲在游飞鸟面前接骨。 他太重,生生将游飞鸟的脚拽折,在游戏中受伤意味着什么,所有玩家都清楚。 “没什么对不住,等价交换而已。” 游飞鸟表情淡定,如果不是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别人会以为她根本不疼。 “恭喜3位玩家冲过第二关!” 露易斯的声音变得低沉诡异,夹杂着尖锐的笑声,刺耳、难听、诡异。 “接下来是最后一关,食人鱼水池上方两条踏板会越缩越短,请玩家尽快到达对岸哦~” 场景再换,前方水槽中密密麻麻的食人鱼,偶尔还有跳到水面上露出森森牙齿,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岳千白二话不说背起游飞鸟冲向踏板,每一步都将踏板重重的压下去,几条食人鱼跳上来咬住他的大腿,微微停顿后继续向前跑,总算有惊无险的度过。 另一位玩家就不那么幸运,食人鱼咬住他的腿窝,一下子跪下去,失重摔入水槽被食人鱼分食。 “恭喜2位玩家冲过第二关!” “本轮生死游戏结束!” 舞台重新出现,观众响起热烈的掌声,游飞鸟半靠在岳千白身上保持平衡。 露易斯挥手,两个戴着全脸面具的服务员抬上来一个长条桌,红绒桌布上摆6样奖励,香槟色玫瑰赫然在列。 游飞鸟毫不犹豫的拿起华而不实的奖品,岳千白诧异却没多问,拿一条黑色的鞭子挂在腰间。 “飞鸟小姐,我送你回去!” 赫伯特出现在舞台上公主抱游飞鸟,称呼也变了,见她将玫瑰插入马甲竖向扣眼中,他笑得很是开心。 “等一下!”游飞鸟看向露易斯,“生死游戏的主持人装备是不是太破旧?游戏中听到的声音很杂,我不是很开心。” 大家倒吸一口凉气,皇家赌场中的生死游戏是有来无回的恐怖地方,几乎所有客人、玩家都默认不要得罪这里的任何人。 游飞鸟是真勇啊! 她能确保以后再也不来参加生死游戏吗? “飞鸟小姐,请放心!”赫伯特幸灾乐祸的看着露易斯愤怒、肉疼的表情,“客人玩的开心是皇家赌场的服务宗旨!我们会尽快更换设备!” 小丫头是懂怎么插刀的! 露易斯位居贪婪王座,抠门儿到极致,生死游戏是整个赌场最赚钱的项目。 一套好的音响、话筒设备……费用可不低! “飞鸟玩家,我非常期待你下次来参加生死游戏!” 露易斯每个字说得极其重,仿佛要把游飞鸟放到嘴里嚼碎一般。 “主持人,我也非常期待你会换最顶级的设备。” 游飞鸟笑得很甜,眼里冰冷一片,极致的反差让她看起来神秘又惑人,露易斯不自觉看愣住。 赫伯特不再看热闹,把游飞鸟往自己怀里拢了拢,挡住露易斯的视线,快步离开生死游戏的场所。 他一路疾走,很快来到医务室,医生似乎常常处理跌打损伤,手法熟练的给游飞鸟上石膏。 “你脚踝骨折、胫排骨轻微骨裂,石膏要6周左右时间,我建议你最好到8周,比较稳妥。” 医生态度温和,递给游飞鸟一把拐,让她方便借力走路。 “谢谢!” 游飞鸟低声道谢,拄着拐起身,赫伯特还要抱,被她拒绝。 “我早晚都要适应,早一点比晚一点好。” “也好!” 赫伯特收回手,看着游飞鸟、岳千白离开。 “怎么?你看上她了?” 医生一边填写记录、一边调侃赫伯特。 “这样的女孩很难让人不心动!” 赫伯特嘴角高高翘起,对游飞鸟势在必得。 『萌新报到!不懂就问,ncp也可以把玩家留下来谈恋爱?』 『普通ncp肯定不行,但王座npc是可以游走各个副本,也可以吸纳副本中的普通npc和玩家。』 『这么牛b?』 『非常牛b!』 『我原来是飞鸟+多乐的cp粉,现在觉得飞鸟+赫伯特也很配,怎么办,我有选择恐惧症。』 『成年人做什么选择?当然是两个都要啊!』 『对!飞鸟跟谁在一起你磕谁,只要是甜的,管男人是哪个?』 『你们这些女人三观不正!飞鸟又不是破鞋,女人还是从一而终比较好。』 『大清亡国100多年,你还裹小脑呢?』 『你们在这儿讨论有是什么用?飞鸟都不开直播间,没办法互动。』 『1人血书求飞鸟开直播间!』 『+1人血书求飞鸟开直播间!』 『+10086人血书求飞鸟开直播间!』 飞鸟直播间打赏+1、+5、+3、+8、+2……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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