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命的副本!!!” 岳千白说完,餐桌上气氛凝重。 新玩家要求看老玩家游戏面板,他们却没有先亮出自己的游戏面板以证清白。 玩家瞬间被分裂成两部分,新老玩家壁垒分明。 4位老玩家回房间,游飞鸟最先开放游戏面板任务栏,上面孤零零一个通关任务,进度是0%,程多乐也一样。 邵文缤打开任务栏,通关任务0%,岳千白比较特殊,通关任务5%。 他们都没有新手指引任务,那么余下8个人,肯定有人隐藏自己的身份。 “其实我们放开给他们看也没什么。”邵文缤嘴里叼着牙签,“就是……凭什么呢?” 玩家可以选择开放游戏面板的部分信息。 大家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鸟鸟觉得他和岳哥比较熟,问问要不要相互看看? 新人多大的脸,要求老玩家开放游戏面板? “岳哥、文缤,你们接下来怎么办?” 游飞鸟看向两个男人,晚餐需要他们给女伴做饭,她们如果使绊子也很麻烦。 “岳哥,还好我们是男人!” 邵文缤不见外的搭上岳千白的肩膀。biqubao.com “她们不满意,我们最多是重新做,女人说谎可是要去吃屎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得意的摇头晃脑。 “飞鸟,你想什么呢?” 程多乐见游飞鸟眼神盯着玫瑰花发呆,轻抚她的后背。 “我怀疑这个老玩家是个女人!” 游飞鸟看向其他3个男人,分析结果娓娓道来。 “17说,新手指引任务有独占、共享两种模式,最先接到任务的玩家有优先选择权,也就是说这位玩家选择独占新手任务。 一个人自私、独占、善隐藏……我个人偏向女性玩家多一点点,且对老玩家有敌意。 8位新人玩家,其中两对双胞胎嫌疑较低,其他4人嫌疑较高。 下午做饭的时候,麻烦你们观察男性玩家,其他女玩家我来观察,可以吗?” 游飞鸟认真分析副本的模样熠熠生辉,程多乐在旁边看痴了,双手环抱住纤腰,额头抵着她的肩膀。 程多乐一直以为和鸟鸟一样是颜性恋,没想到他是隐藏的智性恋。 看着鸟鸟专心致志的样子,他心如擂鼓,如果不是有两个电灯泡在场,恨不能生扑了她。 “没事的!”游飞鸟以为程多乐害怕,“男性玩家在已知规则下危险较小,罗莎女王对女性的厌恶非常明显。” 副本名字叫“罗莎女王的情书”,规则内容恶意针对女性玩家,合理怀疑女王是个恋爱脑+吸渣体质。 “曲之玉!!!” “你们快出来啊!” 门外响起女生的尖叫,男生的喊声,游飞鸟开门出去,见新人玩家聚在岳千白房间门口。 “怎么了?” 游飞鸟拨开人群,玫瑰花上躺着一具狰狞的干尸,身上穿的是曲之玉的裙子,手臂做攀爬动作,地毯、床单都有拖拽的痕迹。 “岳千白,你为什么不在自己房间?” 方轻竹双眼含泪的看向岳千白,目光柔弱,音调不高,用心却非常险恶。 她在引战! 老玩家、新玩家之前有矛盾,方轻竹轻飘飘一句话,足以让年轻气盛的新玩家爆炸。 “对!你为什么不在房间?” “你们就在隔壁,不可能没听到曲之玉求救的声音!” “老玩家真是自私又冷血!” …… 新玩家七嘴八舌,游飞鸟走入房间,浓郁的玫瑰花香充斥整个房间。 “啊嚏!啊嚏!啊嚏!” 游飞鸟一连打3个喷嚏,揉揉发痒的鼻子,仔细观察房间线索。 她抽出电棍,拨弄玫瑰花,发现这些花竟然是直接种在地毯上,仿佛在建筑夹层里扎根生出摇曳的花朵。 游飞鸟耐心的一层层拨开玫瑰花茎,查看是否有可疑痕迹? “谁规定我必须在自己房间?”岳千白抱着肩膀,“你们算老几?” “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苏蓉指着岳千白鼻子,气得脸色涨红,苏叶搂着她轻声安慰。 “我们在今天之前都是陌生人,你们又不是家国情怀,我有必要热血吗?” 岳千白觉得新玩家不可理喻,当初求爷爷、告奶奶的想要谈成一单声音,怎么没人对他热心帮助? 游飞鸟从房间出来,看着两边争执不下,拍拍岳千白的肩膀,摇动铃铛。 “尊贵的客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赫伯特从楼下上来,看到两拨人剑拔弩张的氛围,嘴角的笑意加深。 “曲之玉死了!”游飞鸟指指身后的干尸,“麻烦收拾干净!”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方轻竹泪眼婆娑的指责,挑动新老玩家薄如蝉翼的和平关系。 “我应该怎么说呢?”游飞鸟冷笑,“你这么善良,不如晚上抱着曲之玉睡吧!” 她煞有介事的回头,“曲之玉,方轻竹喜欢你,晚上可以去找她叙旧哦~” “游!飞!鸟!” 方轻竹脸色大变,眼泪消失的极快,狠狠瞪着游飞鸟。 副本里死亡的玩家多半会被游戏“征收”,真的会出现白天死,夜里“复活”的情况。 “怎么不夹着说话了?”游飞鸟走到方轻竹面前,“我们4个老玩家对过游戏面板的信息,谁都没有接到新手任务。 你们中有人伪装新玩家,接下新手任务却不作为。 我猜猜啊! 这位玩家是打算麻痹老玩家,降低自己的危险系数,坑害老玩家捡道具……你说对不对啊~方轻竹?” 游飞鸟不需要后续观察,通过方轻竹两句看似无辜,实则引战的话,她身上的嫌疑就高达99%。 邱文斌、岳千白戒备的看着方轻竹,程多乐下意识捂住游戏面板的位置。 “你胡说!” 方轻竹恨得咬牙切齿,明明计划的好好的,被游飞鸟一语道破,她还怎么玩儿? “我是不是胡说……接下来就要看你的表现。”游飞鸟莞尔而笑,“接新手任务却不作为,游戏会有电击惩罚。 你能解释一下手腕内侧的新伤是怎么来的吗?” “这是我刚才修室内灯……” 方轻竹说到一半闭上嘴,脸色惨白的看向周围人。 他们所在的副本是在中古世纪的欧洲,没有电灯,只有蜡烛和油灯。 完蛋! 马甲被游飞鸟撕碎了。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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