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莽夫,绝不摆烂!_第18章 君子报仇,时刻不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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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云一惊。
  他下意识看向高雄。
  却见高雄一脸苦笑:“那娘们嘴比王八壳还严,撬不开啊!”
  门外来传话的书吏也是皱眉:“那你可要尽快啊,知州大人那边可多次派人询问了。”
  高雄恼火:“一个区区知州,从五品的官,也敢干预六扇门?”
  书吏苦笑:“那不是人家儿子被刺杀了吗,还不兴人家闹一闹?”
  “再说,这位知州可是首辅的门生,说白了就是下来镀金的。”
  “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吧,咱们六扇门政敌已经很多了。”
  高雄如何不知道此事。
  所以他也只是吐槽两句。
  书吏安抚几句后,高雄也就黑着脸去做事了。
  方云见状,却连忙说道:“高队,我倒是跟衙门牢头学过一点逼问的小技巧,要不您让我试试?”
  高雄翻白眼:“你们那的审问技巧,都是我们玩剩下的了。”
  “嘿嘿,那可未必。”
  “您可曾听说过老虎凳?炮烙?红绣鞋?滴水刑?”
  方云低声说道。
  高雄听得新鲜:“那是什么刑罚?”
  方云立刻将这些前世从网上看到的刑罚,一一解释。
  高雄听得是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凉气。
  而后,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方云:“你竟然如此狠毒?”
  方云一愣:“啊?我……这个……”
  “那你早说啊,我知道你如此狠毒,还自己操心干啥。”
  “就让你直接来询问了。”
  高雄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方云顿时松口气。
  妈的,还以为被高雄忌惮了。
  难怪都说古代多酷吏。
  方云被高雄带着,直奔大牢。
  牢狱之中,阴森潮湿。
  还有源源不断的哀嚎声传来。
  能被囚禁于此的,都是武者。
  可这些平时铁骨铮铮的武者,此时却全都狼狈窝囊。
  一个个见到身穿飞云服的高雄和方云,吓得瑟瑟发抖。
  有人甚至疯狂磕头,生怕被虐待。
  方云没理会这些全都是7品之上,甚至有5品高手的犯人。
  他跟着来到了关押那天邪宗三师姐的牢房。
  这三师姐就被吊在半空中,一丝不挂,遍体鳞伤。
  看着这女人琵琶骨被穿,身上鲜血淋漓。
  方云微微皱眉。
  这还救个屁!
  她要是能撑过十天,那算她能扛!
  高雄面对这个身材傲人,长相出众的女人,却没有丝毫同情。
  他喝了一声狱卒,然后按照方云教的方法,去临时弄了一套刑具。
  方云有些迟疑:“我要亲自上吗?”
  “这种事儿不用咱们来,看着就行。”
  “你要是会套话,也可以去套话。”
  高雄笑道。
  方云摇头:“这个我还真不太擅长。”
  他可不敢当着高雄的面套话。
  万一套出问题来,把自己交代进去,可就成乐子了。
  方云之所以跟着来,主要是看看这三师姐情况如何。
  顺带,也想打听一下这女人坐牢的原因。
  “高队,刚才我听您说,她是杀了知州的公子?”
  “那咱们这是逼问什么呢?同党?”
  方云好奇。
  高雄颔首:“可不是嘛,按照现场勘测,她应该还有两个同党。”
  “可那两个同党的位置,死活询问不出来。”
  “不过我怀疑她的那两个同党应该会来救人,你注意点,别被盯上。”
  方云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声。
  他有些担忧,高雄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在故意旁敲侧击的试探自己?
  可等他眼角余光偷看高雄。
  却见高雄正淡定的看着三师姐被上刑。
  完全没有试探方云的样子。
  方云内心松口气。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那原本昏迷的三师姐被方云想出来的恐怖刑罚折磨的痛不欲生。
  方云面不改色,内心却默默道:“要怪,就怪你的两个好师妹,要不是她们,我也不会用这种办法接近你。”
  不过说起来。
  方云也想起一件事儿,问道:“高队,这女人为什么要杀知州的公子?”
  高雄面不改色:“因为她说知州的公子干了拐卖人口的勾当,要替天行道。”
  “嗯?”方云错愕:“是真的行侠仗义?”
  “当然是假的,这你都信?”
  高雄难得皱眉呵斥了方云一句。
  “那知州可是当朝首辅的门生,他到云州任职,无非就是镀金。”
  “顶多一年半载,就回京城任职,将来最低都是个从三品的京官!”
  “这种人家的公子,毫不客气的说,不知道多少巨富巴结着,要多少钱没有,吃饱撑的去干那吃力不讨好的拐卖生意?”
  “干点走私盐,都比拐卖人赚钱。”
  “我估摸着,顶多是有那公子手底下的狗腿子,是干这买卖的,悄悄挂了知州公子的名头。”
  “结果被这傻了吧唧的女人听见了,脑袋一发热,就搞了所谓的行侠仗义!”
  那天邪宗三师姐正痛苦受刑,闻言厉吼:“那他也是监管不力,为虎作伥!!”
  高雄嗤笑:“说你蠢,你还真蠢。”
  “这事儿你要是来找六扇门报官,我们不但敢管,说不定还会对天邪宗高看一眼。”
  “可你非挑选了最不该走的刺杀路子,你不倒霉谁倒霉?”
  方云也是微微点头,甚至还有些感慨:“这些宗门弟子是不是脑子都有泡?”
  高雄嗤笑:“差不多吧,因为王朝排斥宗门弟子,所以他们都没怎么上过学,有些所谓的江湖高手甚至大字不识一个。”
  “你指望这种货色能懂什么大道理?”
  “还有就是武者讲究血勇为先,说白了就是遇上事儿脑子一热,也不顾后果就去干了。”
  “这些煞笔真是把自己当成六扇门了,想砍谁就砍谁。”
  方云不再吭声,而是看着那三师姐。
  还真别说,这三师姐被折磨的都已经不成人样了。
  但仍是死咬牙关,不肯吐露半点同行之人的踪迹。
  这一点倒是让方云颇为佩服。
  高雄却很不爽,折腾大半天后无果,骂了一句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就带着方云走人了。
  方云也趁着这功夫,悄悄研究了一下监牢的地形和看守。
  等离开后,他心都凉了。
  至少有20个守卫。
  没有一个低于8品,且全都配备专门对抗武者的强力弩枪和盾甲。
  牢狱里还有一些机关暗器之类的。
  这些人想要守住牢狱,就算是那两姐妹联手杀进来,也是个死!
  里应外合的强攻计划,肯定是不行。
  但要是诱骗那两个女人进来,让弓弩手射死她们,似乎可行!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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