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莽夫,绝不摆烂!_第80章 上面不愿意?哪个上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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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艳茹感受到了方云的杀意。
  她很纠结。
  逃走?
  反抗?
  李艳茹的眼睛缓缓落在了方云腰间。
  除了金牌神捕的腰牌。
  还有一个忠勇校尉的腰牌。
  李艳茹就算读书少,不懂朝堂之事,但也没少听说书人讲故事。
  哪个故事里的大将军大元帅,不是从忠勇校尉开始干起的?
  李艳茹深知这个身份代表的是什么。
  她想了再想,一咬牙,说道:“方大人,我愿意赎罪,从今日开始在暗中护卫您周全,您可随意差遣我!”
  方云眼睛微微眯起来。
  李艳茹身为5品真气外放境界的高手。
  如今又修炼成了天罡真气,实力在整个云州也能叫得上名号了。
  做个手下确实够资格。
  但他还是有些介怀天邪宗的存在,不想让自己这个把柄一直存在。
  李艳茹知道方云的心思,连忙保证:“您放心,天邪宗比您都害怕暗子之事暴露。”
  “到时候,您或许还有机会逃命去。”
  “但天邪宗可是屠宗灭门,挫骨扬灰!”
  “更何况以您的地位,天邪宗若是知道了,竭力巴结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出卖您?”
  “还有啊,天邪宗虽然算不上顶级宗门,但也是有上千年底蕴的,我们也有不少高手。”
  “您刚上位,必然缺人手吧?”
  “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安排我们去做就好。”
  这倒是说到方云心坎里了。
  他最近确实缺人手。
  所以权衡再三之后,也就微微颔首。
  不过方云也没有真就凭借一个保证,相信了李艳茹。
  他上次擂台身死,其实从系统商城买了几枚毒丹备用。
  目的就是为了上位后,如果有人不臣服,就给强喂毒药控制的。
  没想到六扇门全面臣服,用不上毒丹了。
  现在干脆就丢给李艳茹:“你吃一颗,这个毒丹除了我无人能解,且要定时吃解药,否则会在无尽痛苦中死去,从此你就隐于我身后,做我的暗子。”
  “至于另外一颗毒丹,去给你师尊吃了,我信不过他。”
  李艳茹毫不犹豫的吃下毒丹,道:“其实我师尊生性纯良,从她为了救三师姐可以耗费十年寿命就能看出来,就算不吃毒丹,也不会出卖你的。”
  “更何况,天邪宗如果知道我师尊敢擅自推算暗子的存在,也会毫不犹豫的清理门户,因此我师尊就更不敢泄露你的存在。”
  “但我知道你肯定信不过我们师徒,所以保证会劝说师尊吃下去。”
  方云满意道:“那你去吧,尽快回来。”
  李艳茹当即离开,去给自己师尊送毒丹去了。
  她相信,师尊知道方云如今的地位,会心甘情愿吃下这颗毒丹,并且保守秘密的。
  李艳茹一走。
  方云将观主叫了进来。
  观主进门,看着趴在方云桌上的紫金鼠,有些犹豫。
  他很想提醒方云。
  此次虎王岭之行,好像是帮他寻找异兽,用来突破阳神?
  但现在方云不提此事,他也没辙。
  毕竟方云道武双修,实力绝对在他之上!
  方云看出观主的忌惮,笑道:“放心,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
  观主松口气。
  但方云紧接着说道:“可紫金鼠对我有用,确实杀不得。”
  “不如这样吧,平安县城丹药库中,有一枚定魂丹。”
  “那东西虽然不能帮你突破阳神境界,但若是你突破失败,却足以保你不死,拥有重头再来的机会。”
  “我送给你,算是感谢你送我极道皇拳如何?”
  用天武王朝的东西,走自己的人缘。
  方云觉得自己太他妈适合经商了。
  观主也是喜出望外:“方大人此言当真?这丹药我向飘雪大人请求许久,他一直说不能随便送出,上面会不愿意。”
  方云把玩着腰间的忠勇校尉腰牌:“上面?哪个上面?”
  观主:“……”
  怎么把这茬忘了。
  观主当即对方云深深行礼:“贫道必不忘方大人相助之恩,以后愿意竭尽全力助方大人掌管平安县城!”
  这话是观主真心实意的。
  因为他知道,方云可是道武双修的超级天才!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就凭这能耐,未来绝对可期!
  方云对观主的许诺,也是含笑点头。
  而后,他叫人去取了定魂丹送给观主。
  观主着急晋升阳神境界,千恩万谢的离开,再三表示永不忘此恩。
  方云也很快回了自己的宅院。
  没有和李倩双修,而是跑到另外一个房间,拿出了一本秘籍。
  天罡行气法!
  这是李艳茹走之前,方云特地要过来的。
  他在六扇门的案牍查过了。
  这门武学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是苗疆养尸世家的不传之秘,也是1品武学!
  他们修炼天罡行气法之后,身体会被淬炼的金刚不坏。
  等死后,被后代培养成金刚尸,刀枪不入,还能用来当成攻城利器,十分恐怖!
  方云很喜欢这武学,也很需要!
  他现在身上有好几种武学。
  轻功就不提了。
  先说燃血功,这是用来催动气血之力的,正常修炼,也只能用来旺盛气血。
  霸刀是技巧类武学,主攻击,最多也就是加上淬炼筋骨肉的效果。
  方云最近修行缓慢,就是因为这两门武学对內腑淬炼的功效很弱。
  其实极道皇拳也能淬炼內腑。
  但它也偏向攻击,很少注重内功修炼。
  天罡行气法就不同了。
  这功法之所以会被创造出来,就是专门为了淬炼內腑,培育天罡真气的。
  练武如同选大学,选对专业很重要!
  方云迅速记下天罡行气法中教导的方法,以特殊节奏呼吸。
  只见他的口鼻如巨鲸吸水一般,大量的空气吸进內腑,开始积压、催动內腑。
  而随着內腑被淬炼,一道道浊气又被喷涂出来。
  就这样不断的循环反复。
  一个时辰之后。
  呼!
  最后一口浊气从方云口中吐出来。
  而后,竟是化作一道气剑,狠狠轰在地上。
  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打爆,碎石飞溅!
  吐气破石!
  这不是真气,而是修出真气的前兆,方云已经进入到7品后期。
  至少有6虎之力了!
  果然有顶尖武学带路,修炼就是快!
  方云很是满意,不再试探,专心开始练功。
  整整一夜,他都没有歇着。
  不光他没写着,还有很多人都没睡着。
  云州六扇门的千户大人。
  宋家的家主和众高层。
  甚至就连云州的漕帮都没睡……
  他们都在琢磨一件事。
  如何打压报复方云!
  毕竟这家伙刚上位,就敢搞这么大。
  以后还得了?
  这一夜,在三大势力联手操纵下,云州境内很多东西都变了。
  至于变了什么,普通百姓没有察觉。
  但很多大势力却察觉的很清楚,都开始幸灾乐祸的等着看热闹。
  ……
  清晨。
  方云从修炼状态退出来,眼中喷涌着精光!
  口鼻之间的吐息,更是犹如吞云吐雾一般雄浑。
  这一夜,他修为精进颇多!
  不过眼看着要点卯了,方云牵挂着公务,也就暂停修炼,骑上龙头驹直奔六扇门。
  他才刚刚坐下,屁股都没焐热。
  高雄阴沉着脸走进来,禀报道:“大人,本地漕帮弟子已于昨日清剿一空。”
  “那些码头上的纤夫和水手果然全都闹事、罢工。”
  “我直接将他们全都撵走,换成了东林乡的人。”
  “码头都是恢复正常运作了,只是……”
  方云看着高雄迟疑,笑道:“只是上下游的漕帮闹事了?”
  高雄咬牙道:“是,上游的漕帮竟然派人来送信挑事,说今后不会再有一艘船能在此经过!”
  “县城内那些商户需要走水路运输的货物,也都被扣押在上游和下游。”
  “现在商户们都叫苦连天,纷纷施压,询问咱们如何解决。”
  方云挑眉:“商户们闹事了?”
  高雄摇头:“这倒是没有,毕竟您威震平安城,暂时无人敢闹事。”
  “但以后要是总这样,他们还能不能忍住就不知道了。”
  “就算是他们能忍住,本地经济也会因此受到影响,到时候对您的政绩也是有影响的。”
  方云自然明白,水路被限制的危害。
  但他并不着急,反而有些赞叹。
  这漕帮动作够快啊。
  不过一下子做的这么绝,想必也是有云州那边的官方和宋家支持。
  说起官方,方云忽然又想到一件事。
  他直接将自己的虎符丢给高雄,道:“去守备军营,调动一千……3百兵马吧。”
  高雄万分惊愕:“您该不会要直接杀去云州,干掉宋家和漕帮吧?”
  “你想美事儿去吧。”方云笑道:“你信不信,这虎符已经调动不了人了?”
  高雄立刻摇头:“不可能,这虎符可是圣上赐予的,守备军敢不听?”
  “你去试试就知道了。”方云道。
  高雄立刻拿上虎符,迅速前往守备军营。
  平安县城守备军的军营,就在城东。
  这里圈出一大块地方,平时用来休息。
  至于训练,都是出城进行。
  高雄骑着快马,直奔城东军营。
  他手持虎符,无视守卫的阻拦,闯入营中高声喊道:“守备军统领何在,速速出来见我!”
  高雄声音很大,回荡在整个军营中。
  但那些士兵却仿佛没听见似得,各做各的事情。
  甚至连眼皮撩都不撩一下。
  这一幕,让高雄心中咯噔一声。
  该不会真被说中了吧?
  随即,他又有些怒气,吼道:“你们这些混账瞎眼了吗?这是圣上赐下的忠勇校尉虎符,可随意调动尔等,还不出来听令!”
  可这话,却只换来一个守卫小兵的不屑嗤笑。
  “喊什么喊,没看到我们的兵都出去训练了吗?”
  “训练,也是圣上允许的,需要保持战斗力懂吗?”
  小兵讥讽的看着高雄。
  高雄脸色无比阴沉,却又无法反驳,只能问道:“那他们何时回来?”
  小兵抠着鼻屎,随意道:“短则十天,多则……没准儿。”
  “我们这里还有一些老弱病残,要不你带走?”
  “没准儿也能帮方大人解解闷儿。”
  高雄大恨,这分明是守备军故意躲着命令!
  甚至他毫不怀疑,别的地方的兵,也不会再听从自家大人的命令。
  哪怕是遇上事情,估计都很难叫得动了。
  可高雄对此没辙,只能强忍怒气,纵马返回六扇门。
  看看方云说怎么处理。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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