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觉得,朱弦月如此依赖他的行为,让他心情愉悦。 他的月儿,真是没了他就不行啊。 这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太舒适了。 其实,朱弦月只是太想念他身上的味道。 被标记后的女omega长时间闻不到另一半的信息素,就会慌乱。 怀孕后的omega,更是离不开那龙涎香的安抚,且只能是萧景逸这种九龙天子身上散发出的龙涎香。 靠近他,她便会心安。 连小腹都温热了不少。 看来,肚子里的宝宝也很期待萧景逸的归来。 “是朕不好,让月儿受委屈了。” “你放心,朕回来了,断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朕会一直护着你。” 他恨不得把朱弦月别在他的腰带上,去哪儿都带着。 “能为皇上孕育子嗣,臣妾很开心。” “这是臣妾的福气。” 二人紧紧相拥。 萧景逸还是收敛的,不敢太用力。 睥睨天下的帝王,在这一刻变得小心翼翼。 生怕伤到怀中人。 可朱弦月仍旧觉得,不够,不够…… 她想要更多…… 长久未见的思念需要铺天盖地的龙涎香才能安抚,仅仅是拥抱,怎么能够呢。 “皇上……” 朱弦月已经控制不住被信息素支配的自己了。 她的手伸进了萧景逸的龙袍里。 萧景逸微滞,被小女人的动作搞得水深火热。 他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道:“月儿,这一路风尘仆仆,朕身上脏得很。且你身子重,咱们还是,还是……” 朱弦月不悦地哼唧了声。 “臣妾体质特殊,且已过了头三个月,不会受到影响的。” 萧景逸也心疼朱弦月,最终叹了口气。 “月儿的朱唇美妙,礼尚往来,也叫你尝尝天子之唇的好处吧……” …… 坤宁宫。 何宣蓉再也绷不住了。 噼里啪啦,把宫里能摔的瓷器,全都摔碎了,弄出巨大的声响。 “高柃媚,贱人!” “朱弦月,贱上加贱!” “本宫才是皇后,是六宫之主,都是你们强出头,盖住了本宫的风头,才害得本宫失了治理六宫之权,还被软禁在坤宁宫!” 何宣蓉一向严于律人,宽于待己。 明明是她自己懦弱,身为六宫之主,在遇到劫难之时,装病缩在后面。 到如今,却怪她人太爱出风头。 伺候的宫女们心知肚明,却不敢说,怕被怪罪。 只有何宣蓉的心腹宫女上前,道:“娘娘,现如今万万不可乱了阵脚。” “这让本宫如何不乱?朱弦月都怀孕了,高柃媚也飞上枝头,下一步,不就是要本宫的后位?!!” 宫女道:“娘娘您看,您自己也知道,就算丽妃和贵妃再猖狂,如今这后宫正儿八经的主人,还是你。” “丽妃娘娘只是刚刚有孕,别说是男是女尚未可知,有太后在,她生不生的下来都是个问题。” “唉,要是娘娘也怀孕就好了,你的孩子,乃中宫嫡出,和丽妃肚子里出来的孩子,当然不一样。” 这句话,仿佛点醒了何宣蓉。 让她想起了前些日子遇到的太医院的小太医,褚言玉。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168_168477/7378281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