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姐的出现,江澄并没有感到意外。 自己当初就是坑了徐姐十万块,才会被她报复,还找人偷了他的汽车发动机。 原本江澄是不知道的,吃了哑巴亏也只能自认倒霉。 却不想,徐姐的报复林舟跟王浩却看的一清二楚。 他没想到一个骗子竟然这么嚣张,一时火大,就想让林舟帮他找到徐姐等人。 却没想到,林舟却被蜂门的人卸了胳膊。 想想为了个破发动机真是不值当。 要是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没这事了! 以后做事还是不要这么冲动的好! 有些人和势力,根本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揣测的。 徐姐缓缓从宝马车中走了出来,却并没有立马进入天豪娱乐会所,而是直奔自己这家小宾馆而来。 “我靠!”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江澄一时间紧张不已。 难不成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 这个徐姐难不成知道自己在这家小旅馆。 江澄赶忙运起透视,时刻监视着徐姐。 进了小宾馆,徐姐似乎在跟前台的老板娘交流着什么,之后,老板娘笑着递给了徐姐一张房卡。 徐姐拿着房卡,径直朝着楼上走去。 江澄这才松了口气,这个徐姐似乎并不是发现了自己,而是碰巧在这里面开了一间房。 可江澄还没彻底放松下来,却惊愕地发现,徐姐住的房间,竟然就在自己隔壁。 这也太狗血了! 徐姐开了房门,直接进入房间。 先是打了个电话,接着三下五除二脱的一丝不挂,一颤一颤,直奔浴室而去。 小宾馆隔音很差,隔壁的动静江澄听的是一清二楚。 没一会儿,隔壁浴室内就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整个空间瞬间弥漫着氤氲的水汽,朦胧而迷幻。 江澄赶忙收回目光,只觉得腹部一阵燥热。 徐姐虽然被人叫一声“姐”,但却也就三十岁出头,又因为保养的当,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尤其是那对熬人的凶器,看的江澄是口干舌燥。 没一会儿,浴室内就传出了一阵美妙的歌声。 曲韵悠长,令人浮想联翩…… 十分钟后,浴室的门推了开来,徐姐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酥胸半掩,面色潮红地从浴室内走了出来。 这时候,隔壁的房间门突然响了。 江澄微微一愣,赶忙向门口透视而去,发现来人竟然是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人。 中年人站在门口显得很紧张,眼神时不时地朝着四周张望着。 跟做贼似的。 “啪嗒” 徐姐很快开了门,中年男人一看徐姐那出浴美人诱惑无限的模样。 二话不说,肥硕的大嘴直接对着徐姐的烈焰红唇就粗鲁地印了上去。 大门瞬间被狠狠拍上。 男人上下其手,恨不得把徐姐捏爆。 没一会儿,两人就滚到了一起。 紧接着,整个房间内就充斥着不可描述的声音。 江澄冷冷一笑,默默拿起了宾馆的座机电话。 “喂,您好,我要举报有人进行非法色情交易!” “对,东兴区建业路娱乐一条街,清净园宾馆,204房间!” “对!要快!性质很恶劣!” 挂断了电话,江澄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老城区的小宾馆,并不正规! 开房的时候连身份证都没登记,江澄根本不用担心暴露自己。 五分钟后,中年男子气喘吁吁死狗一样躺在床上,一副被抽干的模样。 江澄默默扶额,直呼辣眼睛。 徐姐则是抽出一支烟,自顾自点上,一双桃花眼瞥了中年男子一眼,眼中的鄙夷一闪即逝。 “局座,你好厉害,刚才我……我……” 徐姐朝着男人吐了个烟圈,在老男人的脸上亲了一口,一对团子挤得变形,撒娇道。 中年男子嘴角一弯,十分自然地伸出了肥硕的中指,露出一个坏笑:“哦?你怎么了?升天了?” 徐姐身子瞬间一颤,轻咬朱唇,一脸的娇羞:“局座你……你真讨厌,坏死了,人……人家不理你了!嗯……” 中年男人这才抽回了中指,一脸的得意。 正了正神色道:“行了,不逗你了!那批东西处理的怎么样了?” 徐姐笑道:“放心,局座,东西藏在郊外一个很隐秘的仓库,东哥已经找渠道去了,相信很快就能处理好的!” 中年男子皱了皱眉严肃道:“记住了,那批可是文物,绝对不能有闪失,多花点钱处理出国,那些老外就喜欢这些老东西了,价格绝对不能被坑了!” “那是,局座放心,您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了?还能被老外坑了?” “知道就好,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你们最好手干净点,要是被上边的抓住把柄,我黄坤可不会管你们!” “是,是,局座放心,我们蜂门做事讲的就是江湖规矩,这些年,要不是黄局庇佑,我们蜂门早就灭了。” 黄坤歪嘴一笑,一把将徐姐的头按了下去,默默闭上了眼,一脸的享受。 江澄默默收回了目光,悄悄地走出了房间。 江澄的动作很轻,隔壁的两人又正在忘我的疯狂中。 并没有发觉隔壁江澄的动静。 下了楼,走出了清净园宾馆,特意避开了所有监控。 江澄仔细回味着两人刚才的对话。 瞬间就分析出了几条重要的信息。 第一点,徐姐称这个黄坤叫局座,想必这个黄坤应该是某个公职人员,而且权利似乎不小。 第二点,蜂门跟这个黄坤必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这个骗子团伙似乎就是这个黄坤在罩着,难怪一伙骗子有恃无恐。 第三点,黄坤通过蜂门在处理一批文物,而且重点是,似乎要通过走私的路子,而走私文物可是大罪! 江澄邪魅一笑,没想到自己无意识地举动,竟然让他碰巧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这么一看,这个蜂门似乎也不是没有死穴啊! 只是江澄瞬间冷静了下来。 蜂门已经拿他妹妹威胁他了,这回是威胁,下次呢? 所以这个蜂门他说什么也必须除掉。 黄坤跟蜂门的黑暗勾当,绝对够他们进去十回了。 但是蜂门跟黄坤的勾结肯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这么长时间还存在,说明这双方都有自己的势力人脉。m.biqubao.com 想要除了这两个祸害,不是一朝一夕的事,还要从长计议。 至少要了解清楚这个黄坤的背景吧! 若是闭着眼睛瞎闯,搞不好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正思索之际,三四辆警车从街道一头呼啸而至。 望着十几个冲进了清净园宾馆的警察,江澄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 “但说不定,这个黄坤才是除掉蜂门的关键一环呢?” 默默走进了对面的天豪娱乐会所。
三月,初春。南凰洲东部,一隅。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那里,趴着一道身影。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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