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一勾手,禁欲王爷失控了_第46章 军中的战马,岂是你一个女人驾驭得了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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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一夜,柳明月的病情终于缓解了,准备好好地睡上一觉,却突然收到消息,王爷要带叶锦潇一起去江北。
  这她哪里还睡得着?
  抓紧披着衣服跑出去,只看见两名士兵正在牵马车。
  那是她的马车!
  当时来疫区时,聿王骑马,疼惜她身子娇贵,特地让她坐马车,还在马车内铺设上好的虎皮毯子。
  叶锦潇那个贱人想坐她的马车?
  做梦!
  柳明月牙关一咬,立马去找聿王,娇滴滴的小跑过去:“聿辞哥哥。”
  楚聿辞还在跟叶锦潇针尖对麦芒,闻声回头看去:“月儿,都快天亮了,怎么还没休息?”
  柳明月看见叶锦潇也在,藏在袖中的手狠狠捏了捏。
  她不会给二人独处的机会。
  这个贱人,休想趁她不在,勾引聿辞哥哥!
  “聿辞哥哥,你要去江北,月儿放心不下,想与你一同去可以吗?”她温和地问。
  楚聿辞停顿半秒。
  “本王去江北有正事要办,不是游玩,待本王回来再好好陪着你可好?”
  柳明月愣了下。
  随即,眼角微红,垂下黯淡的眸子:
  “是,是月儿拖聿辞哥哥后腿了,月儿确实不如姐姐,聿辞哥哥跟姐姐一块去吧……”
  楚聿辞眉心一跳。
  他不是这个意思。
  他要去捉战九夜,此行凶险,并非胡闹。
  可看着柳明月失落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欺负,他不禁叹了一声。
  罢了。
  “整顿整顿,一刻钟后出发。”
  带一个也是带,两个也是带,那就一起去吧。
  柳明月立即喜笑颜开,飞快地跑会帐篷里,换了一件干净漂亮的裙子,上了自己的马车。
  她坐在主位上,像个女主人一般,对着外面的叶锦潇提出邀请:
  “姐姐,时辰差不多了,快上马来,我们一起坐。”
  叶锦潇淡淡地扫了一眼。
  说是邀请,实际上,柳明月裹着狐狸皮毛的小毯子,双脚慵懒的往前搭着,有些困顿的模样像是昏昏欲睡,占了大半个马车的空间,根本没有给她留座位。
  “不用,谢谢。”冷淡拒绝。
  “不坐马车,你走路去?”男人冷凉的嗓音扬起。
  “月儿主动与你交好,好心邀请,别不识好歹。”
  叶锦潇抬头,那坐在马背上的男人肃冷无双、风光霁月,着实是不二之资,却总有一句话惹她嫌恶的本事。
  “偌大的疫区,难道连一匹多余的马都没有?”
  他身后跟着的二十余名侍卫,全都有马。
  唯独没有她的?
  楚聿辞冷声:“本王来疫区治病,不是来打仗的,哪有那么多马?”
  “他们两个人坐一匹,腾一匹给我坐不行?”叶锦潇指着那些侍卫。
  “不行。”
  男人语气冷硬,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他们是本王麾下的精锐,每一匹战马都是特配的,各自有主人,况且,军中的这些战马,岂是你一个女人驾驭得了的?”
  讥讽不屑的语气,仿佛在嘲笑叶锦潇的不自量力。
  侍卫们也低声沉笑。
  王妃研制解药,解决疫病,此事不假,可她未免骄傲过头,太高估自己了?
  这军中的战马,每一匹性格刚烈,无比高大,她恐怕连马背都爬不上来。
  柳明月私声窃笑。
  这个贱人未免太自信了?
  看到所有人都在嘲笑叶锦潇,她心中甚是畅快!
  等到差不多时,方才语气柔柔的为她解围:
  “姐姐,虽然我们平日里专门有先生教导骑射,可千金贵女所骑的都是驯服过的小母马,品性温和,你还是来跟我坐马车吧。”
  看似解围,实际上,狠狠地踩上一脚:
  以为懂点骑射术,就能驾驭军中战马?
  别在这里出丑了行吗?
  骄傲自大,只会闹出笑话,下不了台!
  叶锦潇也是服气,楚狗要带她去江北,又故意不给她配马,这不摆明了膈应她?
  行吧。
  坐马车就坐马车,总不能赌一时之气,真的走路去江北。
  她冷冷地瞪了男人一眼,转身走向马车,踩着凳子跳了上去。
  可,还没钻进车内,便听柳明月娇柔的嗓音:
  “姐姐能否坐外面?”
  “?”
  什么意思?
  让她坐在外面的板子上,拿她当车夫使?
  “是这样的,”柳明月扶着额头,娇声道,“这两日我没有休息好,又得连夜赶路,此时困顿得很,想小躺会儿,这马车车厢较小,恐怕没有姐姐的位置。”
  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巴着,万分单纯的望着叶锦潇。
  叶锦潇正要开口,楚聿辞已道:
  “那就坐外面。”
  “事不宜迟,即刻出发。”
  大掌一挥,下达命令。
  柳明月得意的扬起嘴角,在楚聿辞看不见的角度,投给叶锦潇一个挑衅的眼神。
  堂堂聿王正妃,给她一个侧妃赶马车~
  为奴为仆的由她使唤。
  这话传出去,谁人不知聿王府内,她柳明月才是最得宠的?
  “且慢!”
  叶锦潇抬手。
  “作甚?”
  前方,楚聿辞调转马头看过来,“叶锦潇,有马车让你坐就不错了,总比走路好,别不知足。”
  叶锦潇勾唇,皮笑肉不笑。
  活了上下两辈子,还从没人敢使唤她。
  “王爷误会我了,我只是想看一看路线图,以免等会儿走错路。”m.biqubao.com
  “你驾驶马车,跟在队伍后方就行了。”
  “这路线图难道是什么机密,看一眼都不行?万一我车技不好,走得慢,没有及时跟上,误了正事可别怪在我头上。”
  楚聿辞皱眉,扫了右侧的侍卫一眼。
  那侍卫领命,从怀中取出一方折叠齐整的羊皮纸,递给叶锦潇。
  羊皮纸上,画着的是南渊北部地区的区域地图,五座城池间的交通道路画的很清楚,也标明了江北城的路线走向。
  叶锦潇将路线记下,忽然指着某处:“这里怎么不太对?”
  楚聿辞抬头,“哪里不对?”
  “这里,你过来看。”
  楚聿辞本不想搭理她,可想到前几日她画的那张疫区地形图,精细无比,令人咂舌。
  她是懂地图的。
  当即翻身下马,走到马车旁,“哪里?”
  “这里。”
  “本王看看。”
  楚聿辞探头过去,认真的巡视着。
  叶锦潇眸子微眯,在男人靠近的同时,突然将羊皮纸地图扔进他的怀里,足尖一点,踩踏着车板飞跃而下,径直冲到他的马下。
  抓住缰绳,一跃而上。
  刹那,所有人都瞪大双眼,众侍卫大惊失色:
  “王妃不可!!”
  那是王爷的马!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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