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一勾手,禁欲王爷失控了_第72章 楚聿辞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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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昏的夕阳撒着金辉,笼罩着冷院这座小院子,虽狭小破旧,此时却充满了笑语欢声。
  “哇!这个醋溜土豆丝好好吃!”
  “这小炒肉到底是怎么做的?太嫩了吧!”
  “好好吃!”
  四方桌上,盛放着五道菜,还有一个肉沫丸子汤,麻婆豆腐,胡萝卜鸡丁,黄瓜炒鸡蛋,都是十分下饭的家常小炒菜。
  简单便捷,几分钟就能做好一道。
  柔儿尝了味道后,又是诧异、又是惊呼。
  “小姐,您是什么时候学会做菜的?”
  竹嬷嬷试了味道,略感惊讶。
  确实不错。
  食材简单,做法也很简单,想用最普通的菜式挑起食欲味蕾、往往最难。
  聿王妃当真与传言判若二人。
  翠儿抱着碗,大口大口的扒饭,一双大大的杏眸里写满了认可,声音也脆生生的:
  “潇姐姐的厨艺丝毫不输酒楼,甚至可以去开酒楼了!”
  柔儿举手:“附议。”
  “那一定是全帝都城最好吃的酒楼!”
  柔儿:“附议。”
  “……”叶锦潇无语,“吃饭,这么多菜还堵不住你俩的嘴。”
  “嘿嘿!”
  翠儿憨笑:“人家说的是实话嘛,潇姐姐人美心善又谦逊,将来一定会嫁给一个很好很好的夫君的!”
  柔儿:“??”
  竹嬷嬷:“??”
  呸呸呸!
  孩子还小,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柔儿小声告诫:“这话可千万不能叫外人听了去,特别是王爷……”
  “本王听见了。”
  “啊!”
  一道嗓音冷不丁的响起,吓得柔儿一蹦三尺高,只见男人墨色的身影立在冷院外幽暗处。
  不知来了多久,也不知站了多久,一双眸子幽深幽深,突然发出的声音像蛰伏于夜里的鬼。
  “王、王、王爷……”柔儿整个人吓哆嗦。
  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他怎么会来冷院?
  这个时候,他不该陪着柳侧妃吗?
  叶锦潇侧眸扫去,语气疏离:“有事?”
  楚聿辞气息一窒,突然被一口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
  整个王府都是他的,他想去哪就去哪,难道没事就不能来冷院?
  本该回书房办公的,可走着走着,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冷院外,看见主仆几人同坐一桌,边吃边笑的画面,不知怎的,看得出神。
  这跋扈成性的女人,对自己的身边人倒是好得很。
  她还会做饭。
  千金大小姐亲自下厨,真是稀奇少见。
  这几个菜看起来颜色倒是不错,香味也飘了出来,正好他还没吃晚饭,竟被勾起了几分食欲。
  只是叶锦潇一开口,甚是煞风景。
  他提步准备进来:“没什么事。”
  叶锦潇:“那你还杵在这里作甚?”
  “……”
  一只提起的脚僵在半空,脸色登时就绿了。
  赶他走?
  柳明月就从不会赶他走!
  恼火的攥紧掌心,然后发现叶锦潇只淡淡的看着他,柔儿翠儿两个丫头端着碗,看着他,竹嬷嬷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反倒显得他整个人站在这里,又突兀、又尴尬。
  而他的恼火也显得有些无能狂怒……
  无处发火的憋屈感。
  不知怎的,突然很气,气得咬牙切齿,两眼发红,狠狠地瞪了叶锦潇一眼,甩袖离去。
  这无趣的女人!
  谁稀罕来这破旧偏僻的冷院!
  楚聿辞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愤然离去。
  柔儿端着碗,筷子里还夹着一片肉,呆呆的保持着这个姿势,惊异的张大了嘴:
  “小,小姐,我怎么觉得王爷他,他……他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
  该不会是柳侧妃又吹了什么枕边风,王爷准备来教训小姐的吧?
  但是碍于竹嬷嬷的面子,这才没有发作?
  怎么觉得今天的王爷很奇怪?
  叶锦潇没放在心上,“八成是来找茬的。”
  “难道是因为白天的事?可竹嬷嬷已经作证了,乃柳侧妃自寻苦果……”
  “那又如何?他并非公义之人。”
  “你是相信他会爱我,还是相信我能当女皇?”
  “呃……奴婢相信迟早有一日,王爷一定会发现您的好,并且爱上您的。”
  “??”
  故意搞她心态,不打算让她安心吃饭是吧?
  这死丫头。
  竹嬷嬷有些惊诧的抬了抬头。
  聿王年少有成,民心高拢,英姿威名扬四海,谁提了他不是一句钦佩或崇拜?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他有失公正、是非不分。
  乍一看,聿王妃似乎对聿王没有什么感情?
  -
  次日清晨,一道尖叫声划破冷院的安宁:
  “啊!!”
  叶锦潇匆忙奔了出去。
  “小姐!蛇,蛇……”
  只见院子里,横七竖八的死了十几条蛇,有的断成两截、有的开膛剖肚、有的肠子四溅,场面血腥可怖。
  柔儿刚起床,准备去小厨房做早饭,看见此幕,吓得摔坐在地上,双腿发软得站不起来。
  叶锦潇眸子微沉。
  昨天太忙了,早上从疫区赶回帝都,中午去宫中复命,以及太上皇榻前侍疾,下午回聿王府又跟柳明月过了两招,晚上吃了饭,又跟竹嬷嬷商议太上皇的病情。
  忙得团团转,以至于昨夜睡得沉,没有听见院中的异动声。
  “哎呀!”
  正当此时,外头,一道女子的惊呼乍起。
  “怎么这么多死蛇?王妃,莫不是你从疫区回来,沾染了什么晦气的东西?”
  女子穿着青色衣裳,身上首饰不少,小家碧玉的一张面孔充满了诧异之色,说出的话更是有针对性。
  她双手环胸,嘴角嗪着一抹挑衅的弧度,正是景侍卫的亲妹妹——景云。
  当初与原主争执,故意摔下台阶,陷害原主的景云。
  还害得叶锦潇被打了三十大板。
  这事,她可没忘。
  叶锦潇快速扫了一眼。
  寻常女子瞧见这血腥的画面,这么多蛇,大多会吓得不轻,而景云却端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倒像是有备而来。
  淡淡开口:“我当是谁来了,怪不得死了那么多蛇,果真晦气。”
  景云面容一恼。
  这是在含沙射影的骂她晦气?
  “这些蛇死在你院中,也不知你在疫区招了什么邪祟,万一给聿王府带来灾祸,十条命你都赔不起!”
  叶锦潇神色淡淡:
  “依照你这话的意思,从疫区回来,便是晦气,你是对王爷有什么意见么?敢这么大逆不道的骂他。”
  “你!”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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