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妃一勾手,禁欲王爷失控了_第76章 有娘生,没娘教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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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王妃息怒!”
  景易拱起双手,拜了一拜。
  景云的怒火登时似点燃了的蜡,疯狂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哥,你疯了!”
  “小云,不得无礼。”
  “我看你是脑子被门夹了!”
  他是王爷的贴身暗卫,位高权重,怎么能向这个贱人低头?
  聿王妃的位置,本就不该是这个贱人的!
  好。
  好!
  既然哥哥如此不明是非,她去跟王爷说!
  景云怒然的拂袖冲了出去,却意外看见一道矜贵的墨影早已立在外面,男人负手而立,神色寡淡,不知来了多久,也不知听去多少。
  “王、王爷?”
  王爷是什么时候来的?
  “王爷,还请您为景云做主!”她立即跪下,怒然的告状。
  “今早,冷院中无端出现死蛇,我担心招来不详与灾祸,谁知王妃跟鬼上身一样掐我脖子,要杀了我!”
  昂起头,露出脖子上青紫色的掐痕。
  方才,她差点就要死了。
  那贱人竟然真敢杀她!
  景易攥紧手掌,妹妹的性格他知道,冲动暴躁、易怒跋扈,自王妃进府三个多月来,没少与柳侧妃联手,针对王妃。
  这一地的死蛇,妹妹又首当其冲的赶到冷院,若说二者之间没有联系,谁信?
  若真的要查,查到她头上……
  她就不怕惹祸吗!
  “主子,王妃,属下愿领命严查此事,定给您一个交代。”
  “哥,是她从疫区带来了灾祸,已经证据确凿,还要查什么?”
  “属下会严查这些蛇的死因与来由。”
  “就是她克死的,她身上有邪祟!”
  “景云!!”
  景易一声厉喝。
  够了!
  他这样做,都是为了保护她,别把事情闹大,他护不住她,她到底明不明白?
  她到底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景云愕然的瞠目,不敢置信的看着景易。
  自爹娘走后,她便被哥哥接到聿王府住,虽然不是主子,但下人们待她恭恭敬敬,王爷也对她平和,可哥哥竟然为了一个外人训斥她?
  他们是对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竟然吼她?
  “我为了王府的安全着想,难道也是错?错的人明明是叶锦潇!”
  啪!
  啪啪!
  清脆的鼓掌声响起。
  叶锦潇甩着手心,“好一句错的是我!”
  景云抬头,狠着眸子瞪去:“难道不是吗?你不在府上时,府上一切如常,你一回来,府上就发生异象,谁知你招了什么鬼?”
  “这话不能这么说,王爷也是从疫区回来的,你怎么不找个人给他驱驱邪?是不敢?还是说,这本就是一场故意冲着我来的局!”
  叶锦潇眸子直视景云,眼中厉光逼仄,清晰的勾出一切阴谋诡计。
  景云心底一震。
  “扔那么多死蛇,再收买一个江湖道士,以为就能让我好看?你可知顶撞主子,以下犯上,是何下场?”
  叶锦潇盯着她,一字一句:
  “轻则打上几十个板子,重则划烂脸,毒哑了,卖到窑子里去,一天接待几十个男人。”
  “你!”
  景云羞怒的指着她。
  身为太傅府千金,怎么能说出这种露骨下作的话?
  “接待什么男人?哦~~怪不得你如此熟知流程,当初,不就是用类似的法子,得到聿王妃之位么?”
  她惶然般的‘哦’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阴阳怪气的挖苦道:
  “堂堂千金,却沉浸这些肮脏的男女之事,真是上不得台面啊,你娘把你生下来,难道没有教过你礼义廉耻?”
  叶锦潇的眸色忽然沉了三分。
  景易觉察有异,“小云!”
  不得对王妃不敬!
  可景云并未觉察,而是讥笑的讽刺道:“怪不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原来是有娘生、没娘教呢。”
  叶锦潇沉眸,周身的空气冻结,眸中的利剑陡然射去。
  敢骂她娘?
  “找死!”
  素手一翻,纤细的银丝绕着指间,薄细如青丝,迸出浓郁的杀意。
  楚聿辞见了,眉心一沉。
  当时在江北大桥上,她便是用这条刀枪不入皆斩不断的银丝,缠住马蹄,将北燕太子绊下马。
  她动真格了!
  银丝射出之际,他身形一闪,穿入二人之间,袖袍拦住那夺命般的银丝,盘了三四圈,攥入掌中。
  “够了。”
  他沉声,“这些死蛇来的蹊跷,与冷院没有关系,本王会派人查清。”
  景云得了便宜还卖乖:“怎么没有关系?王爷,冷院连着后山,山里蛇多,这些蛇说不定就是被王妃身上的晦气引来的!”
  “小云,你闭嘴!”景易抓住她的手腕。
  凶她?
  不!
  她偏要说!
  她今天一定要扒了叶锦潇一层皮!
  “每年端午、重阳与过年,下人们都会在王府的各个角落挥洒雄黄,驱赶蚊虫,不可能大批量出现死蛇。”景易咬牙,眼中充满了警告。
  “那这些死蛇哪来的?难不成是我扔的?”biqubao.com
  “你!”
  叶锦潇攥着银丝,冷冷的睨着楚聿辞。
  “放手。”
  好狗不挡道。
  楚聿辞拦住她,“本王会查清,你先收拾自己的东西,跟竹嬷嬷去枫苑住,这冷院不能住人了。”
  叶锦潇忽然笑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为她查案?还是想用这点小恩小惠,护住景云?
  “不必你在这里充当老好人,今日,我这一巴掌如果不扇烂她的嘴,我就不姓叶!”她昂首,眉目逼仄。
  “你!”
  老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骂娘,她上辈子父母早亡,虽然还没见过原主的娘,她岂能容一个贱婢在头上蹦跶?
  “景云骂人,确实是她失言在先,来人,将景云押下去,面壁思过三日,你们各退一步。”
  楚聿辞沉声处理道。
  “楚聿辞,你以为自己很公平么?”
  她素手一翻一折,挣脱了他的桎梏,身形一闪,直接朝着景云逼去。
  楚聿辞拦住,“你要如何?”
  当年,景父景母为了保守聿王府的秘密而亡,景易为他出生入死,景云是景易唯一的亲人,他自然要给景易一个面子。
  罚也罚了,查也会查,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都是成年人了,自然要为自己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她眉目一厉,逼迫的气息凌厉的靠近景云。
  景云心头一紧,下意识倒退半步,好在聿王速度极快,拦住了她这一招。
  疯了!
  这个女人竟然想打她!
  这个贱人!
  她景云的脸岂是她有资格碰的?
  王爷会保护她的!
  哼!
  她双手环胸,看着叶锦潇次次被聿王拦住的模样,连她的衣角都碰不着,得意的昂起了头,笑得无比挑衅。
  说你是有娘生、无娘养的野种又如何?
  看看你这野蛮、蛮横的样子,跟个泼妇似的,哪里像有娘教的样子?
  叶锦潇,你娘死了?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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