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的极品太监_第1610章 假戏真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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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声格外大,众人立刻听出是宫门外的登闻鼓。
  陈北冥有些纳闷,会是谁敲响。
  很快,有禁卫禀报。
  “王爷,沙州江家状告国舅乔元武,强抢新娘,打伤江家子。”
  陈北冥哭笑不得,强抢新娘的主意还是他给出的。
  要是真的追究,难道还要把自己弄进去?
  “好了好了,把江家人请进宫,再通知乔家。”
  皇甫谨山见状,请纪光到内阁稍作休息,顺便交流一下兵法。
  陈北冥则让小莲带着郑岚和白香薇等人去参观御花园。
  金銮殿登时一空。
  未过多时,江家人便在禁卫带领下走进金銮殿。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相貌不错的书生,一脸悲愤。
  走到殿中跪下。
  “草民江玉郎参见王爷,求王爷为草民伸冤!”
  “江玉郎?你父亲是不是叫江别鹤?咳咳……本王开玩笑,你状告乔元武,抢走你的妻子?”
  陈北冥听到这名字下意识嘴瓢一下,很快拉回来。
  “王爷怎知家父的名字?草民就是告那乔元武,仗着是国舅就胆大妄为,王爷不会袒护他吧?”
  江玉郎一脸严肃,梗着脖子与陈北冥对视。
  陈北冥清清嗓子,手重重地拍在龙椅把手上。
  “本王定会秉公执法,还你一个公平,来人啊,国舅到了没有?”
  其实他早就收到金含雁的手势,佯作不知。
  “王爷,国舅携妻李幼鱼求见。”
  金含雁装模作样地出列禀报。
  过一阵,殿外响起脚步声,乔元武一脸坚定地牵着李幼鱼的小手进殿。
  李幼鱼看见江别鹤愤怒的眼神,心虚地缩在乔元武身后。
  乔元武给李幼鱼一个坚定的眼神,两人相视一笑,跪在殿中。
  此刻,陈北冥已经有了主意,扫视几人后,冷然开口。
  “乔元武,你可知罪,身为国舅,强抢民女理当重罚!”
  “臣有罪,愿接受王爷处罚!”
  乔元武十分光棍地认罪。
  陈北冥冷哼一声。
  “你罪大恶极,败坏朝廷威名,本王不能留你,赐你毒酒一杯,赏你个全尸,来人啊,给他毒酒。”
  一番话可将李幼鱼吓坏,哪有上来就判死罪,还赐毒酒。
  “昏君!你……你一起毒死我好了,我要与情哥哥一起死!”
  “放肆,竟敢咆哮御前,你既然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陈北冥大怒。
  乔元武接过金含雁递过的毒酒,一饮而尽,李幼鱼一脸决绝地抢过一杯,也喝下去。
  很快,毒性发作,两人痛苦地抽搐几下,口鼻中流出黑血,不再动弹。
  一切发生得太快,江别鹤都没反应过来,有些懵逼。
  陈北冥则是走下御阶,温言把江玉郎扶起来。
  “本王将二人赐死,你可满意?”
  “可……可……这似乎不是草民想要的结果。本以为李氏是被国舅爷强抢而去。现在看来,似乎……似乎他们才是真爱。
  李氏可以为国舅爷饮鸩而死,换作草民,怕是……怕是没有那个胆量。”
  江玉郎看着李幼鱼的尸身,由痛恨变得迷茫。
  他怒发冲冠,进京告状,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样子,人家才是青梅竹马。
  他自己活脱脱一个棒打鸳鸯的蠢货?
  此时乔公冲进殿中,看着地上儿子的尸体,颤抖着走近,痛哭失声。
  “儿啊,父亲来迟,你怎么就这么死了,为父……为父便随你一起走!”
  乔公起身一头撞向盘龙柱。
  嘭~
  乔公撞在柱子上,血飞溅一地,人则是软在地上,生死不知。
  陈北冥眼神冰冷地甩甩手。
  “哼,死便死了,还要脏本王的地方,来人啊,将他们拖下去。”
  说完,看看江玉郎。
  “事已至此,你可满意?”
  “草民……草民不知该怎么说,草民只是想讨个公道,没想逼死他们。
  尤其看见李氏的表现,便想起草民也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子。可惜草民爱而不得,才答应家里的婚约。
  谁能想到,竟然是如此悲剧……呜呼……”
  江玉郎竟然失声痛哭起来。
  “怎么,你的意思是,不想他们死?”
  “人死难复生,草民的恨意已经消除。此生的遗憾,仅剩下那爱而不得的女子……”
  江玉郎潸然泪下。
  陈北冥倒是一愣。
  两人自然没有真的死,只是逢场作戏。
  没想到,竟然还有转折。
  “嗯……既然你不让他们死,本王也有办法,来人,速速去请杀人名医平一指。本王的毒酒虽烈,但平一指或许有办法。”
  说完,看着江玉郎。
  “小江啊,哭什么,说说你那个青梅,本王给你指婚,看谁敢反对!”
  “那……当真?若是如此,草民千恩万谢,对王爷只有感激,至于李氏和国舅,或许也要感激……”
  能得到心爱的人,比攀附更重要。
  说起来,江玉郎的青梅是个落魄人家的小姐。
  当初还算有些地位,可如今早就江河日下,难以和江家匹敌。
  因此,江家才会拒绝两人,选择与李幼鱼联姻。
  当然,有陈北冥的指婚,那就不是问题。
  没有身份不要紧,直接封个县主爵位就是。
  看看江家人还说什么!
  “草民谢王爷千岁!”
  江玉郎一跪到底,声泪俱下。
  本以为是个悲剧结尾,没想到转眼间成众人欢喜的美事。
  “好了,起来吧,回去准备婚事。本王去看看人救得怎么样。”
  “谢王爷,谢王爷!”
  江玉郎兴高采烈地离开金銮殿。
  他只想快点离开,早点回去见到青梅。
  等人走远,陈北冥回过头,松了口气,走到隔壁偏殿中。
  乔元武和李幼鱼已经救醒,见陈北冥进来,忙过来见礼。
  “好了,本王为你们算是成了昏君,不知史书如何写。”
  陈北冥瞪着跟随过来的阮齐,这厮在小本子上唰唰地写着,不用看就知道没好词。
  “王爷,幼鱼……不是故意骂您的!”
  李幼鱼醒来,才知道一切都是计策,心虚地过来请罪。
  陈北冥眼神何等毒辣,从她体态和走路姿势就看出身子已破。
  “账,本王给你记下,既然你们俩都洞房过,成亲礼就别办了,好好过日子吧。”
  李幼鱼惊讶地捂住嘴,下一刻惊叫着捂脸躲回乔元武身后。
  乔元武憨笑着摸摸后脑勺。
  “全凭王爷做主。”
  “你个不孝的东西,老夫为你撞柱子,现在还头疼。”
  乔公擦干净头上的假血过来。
  乔元武还没说话,李幼鱼抱住乔公的胳膊。
  “乔爷爷,都是幼鱼的错,您责罚我吧。”
  “责罚你什么,你爷爷那老顽固还不来与我拼命,好了,我们不要再打扰王爷。”
  乔公给孙子使个眼色,一家人拜谢离开。
  陈北冥摇摇头,处理完小插曲,打算去找郑岚。
  小妞那双逆天的大长腿,许久没有品尝过。
  赶到御花园,就听见花林中吵架……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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