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腰宠,被痞子三爷撩哭了_第120章 口直体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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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虞笙是被江格致用浴巾包裹着抱出来。整个人被白色浴巾包裹着,小脸红彤彤的,露出来的肌肤也是一片绯红,可见江格致没少在里面撩拨她。
  江格致将人放坐在床上。
  “给老子乖乖坐好,我去拿医药箱过来。”
  江格致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显然是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不爽。
  他转身,虞笙伸手拉了拉他的手指,仰着小脸望着他,小声的开口:“三叔,我饿了。”
  女孩的声音有些软糯,传到江格致的耳中,他感觉整个人都黏黏糊糊的。
  妖精,简直就是来要他命的。
  “屁事真多。”
  说完,转身走出了卧室。
  江格致从楼上下来,就听到厨房传来噼噼啪啪的声音,他整个人都警觉起来,顺手拿起柜子上的球杆,走了过去。
  此刻厨房,沈洲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
  焦是焦了点,但能吃就行。
  今晚本来是跟着过来蹭饭的,但自家三哥堕落在温柔乡,肯定是不会给他做饭了,所以沈洲就自个下手,给自己炒了一份蛋炒饭。
  他美滋滋的端着自己炒好的蛋炒饭转身,就看到江格致一脸阴狠的看着自己。
  沈洲吓了一跳,“三哥你这是干嘛?”
  说完,视线落在了他手里的球杆上。
  沈洲吓得菊花一紧。
  靠!
  刚才自家是三哥是想拿球杆揍自己?
  江格致一脸不耐烦的开口:“你怎么还没滚?”
  “我吃完东西就走,吃完就走。”
  江格致随手将球杆丢在一旁,随即便去一旁的柜子找医药箱子。
  沈洲看到他翻出医药箱,愣了愣,随即好似想到了什么,瞳孔瞪的大大的,一脸震惊道:“三哥,你不会是把人小鱼儿玩伤了吧。”
  江格致丢给他一记刀眼,沈洲立马闭嘴了。
  他干笑着:“呵呵,三哥,严重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江格致的视线落在了沈洲手里的那盘黑乎乎看不出什么玩意的东西上,忽然想到自家小鱼刚才说肚子饿了。
  江格致扭头看向厨房,沈洲见状,赶紧开口:“三哥,我吃完就收拾。”
  “现在收拾干净,我要用!”
  说完,就提着医药箱上楼了。
  沈洲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想到什么,笑得嘴角都咧到后脑勺了。
  他看着手里黑糊糊的蛋炒饭,顿时觉得难以下咽,直接转身连同盘子丢在了垃圾桶。
  走了,等一下老子要吃好的了。
  于是屁颠屁颠的赶紧去收拾厨房,等着大厨下来做饭。
  江格致来到卧室,将手里的医药箱子打开,把需要的用到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手!”
  他开口。
  虞笙乖巧的应了一声,将自己手上的手递过去。
  看着掌心已经破皮的手,江格致不由得蹙眉,一边给她消毒搽药一边碎碎念:“这么娇气,玩把枪都能受伤。”
  虞笙小声的嘟囔:“后坐力太强了,太重了。”
  “就你这样的还想着对付别人。”
  虞笙听出了他话里的嘲讽,有些不高兴的怼了回去:“你以为我是你,只会血腥暴力,智取你懂不懂。”
  “你那点智商,被人下药了都不知道,还智取。”
  虞笙气呼呼的抽回自己的手:“关你屁事,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江格致:“……”
  江格致发现自家小鱼被自己惯得脾气见长,一言不合就怼他,完了怼生气了还的自己去哄,哄不好就恐吓威胁。
  真是惯的。
  江格致重新拉过她的手,重重的将涂抹的棉签摁在她的伤口处:“惯你的。”
  虞笙疼的龇牙咧嘴,哇的一声哭出来,吵得江格致心烦意乱。
  江格致不耐烦的吼道:“老子还没死呢,就开始哭丧。”
  虞笙一下子就哽住了,红着眼眶的望着江格致,泪珠挂在眼眶要掉不干掉,那模样,委屈的不行。
  江格致继续开口:“非要老子凶你你才消停是不是。”
  虞笙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小声哼唧:“你混蛋。”
  “现在就混蛋了,等一下睡觉的时候还有更加混蛋的。”
  说完,将手里用完的药丢在一旁,拿起一袋冰袋丢在虞笙面前。
  “自己冰敷手腕。”
  虞笙哦了一声,拿起冰袋放在自己的右手手腕上,她看到江格致离开,下意识的开口询问。
  “你去哪里?”
  “做饭。”
  江格致算是明白了,在干那事之前,必须先把这祖宗给伺候好了。
  虞笙愣了一下。
  有些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口直体嫌吗?
  沈洲看到自家三哥下楼,有些小激动的凑过来:“三哥,战场已经给你收拾干净了,欢迎展示才艺。”
  江格致一边带围裙一边冷声询问:“你还不回去?”
  沈洲可怜巴巴的开口:“我还没吃饭呢。”
  江格致一脸嫌弃的扫了他一眼,没搭理他。
  在经过垃圾桶的时候,看到里面的盘子时,顿了顿:“你丢的?”
  沈洲有些心虚的挠挠头:“手滑,手滑。”说完屁颠屁颠的凑过来:“三哥,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江格致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的食材,便吩咐沈洲把柜子里面的红枣枸杞拿出来。
  沈洲疑惑的看向江格致:“三哥,你用这个干嘛?”
  “给小鱼儿炖鸡汤,补补气血。”
  “她气血不足啊?”
  江格致不耐烦的怼了他一句:“你一个月有半个月都在流血,你看看你足不足?”
  沈洲被怼的一愣一愣的,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三哥,你是真禽兽啊,把人家弄的流了半个月的血。"
  江格致阴恻恻的扫了他一眼,有些不爽额解释:“谁弄了,我没有,她自己生理期,关我什么事?”
  沈洲大为震惊:“生理期,半个月?”
  江格致不想再搭理沈洲这个智障,将已经清理好的乳鸽拿出来清洗。
  沈洲将红枣枸杞递给江格致,开口提醒道:“三哥,如果小鱼儿是这样的情况,那是需要去医院检查,这不正常。”
  江格致白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不正常。”
  沈洲有些鄙夷的看着自家三哥:“我不是医生,但是我有常识,生理期就一周,哪有大半月的。”
  江格致顿了顿,扭头看向沈洲:“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沈洲将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下一秒,江格致把手里的乳鸽丢在砂锅里,低咒了一声。
  艹。
  被那条滑溜的小鱼给骗了。
  胆子真的是越来越肥了。
  沈洲见到江格致不说话,凑过来继续询问:“三哥,今晚吃什么?”
  江格致一脸不爽道:“滚回家吃屎去。”
  沈洲:“……”
  什么情况?
  刚才还好好的,现在就忽然发火了。
  难道是更年期提前了?
  沈洲试探性的提议道:“哥,没事吧,我认识一个保健师,要不介绍给你,你好好保养一下?”
  “你想死是不是?”
  沈洲摇头:“不想。”
  “滚过去,别在老子这里碍眼。”
  沈洲一脸懵逼,自家三哥这模样,不是更年期提前就是欲求不满。
  他下意识的抬眼看向二楼,难道刚才没有得到满足?
  正当他想的出神的时候,虞笙正好走了下来。
  虞笙刚洗了澡,所以脸蛋还红彤彤的,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她身上穿着江格致的浴袍有些过于宽松,露出了迷人的锁骨和白皙的脖颈。
  虞笙皮肤过于白皙,以至于她脖子上的草莓印特别的明显,沈洲看到后,还默默的在心里数了有几个。
  靠,十来个草莓都没得到满足,自家三哥牛逼啊。
  忽然虞笙抬眼,对上了沈洲的视线。
  沈洲有些心虚的撇开,用胳膊去蹭身侧的江格致。
  “三哥,你媳妇下楼了,快看。”
  江格致眼皮都没抬一下。
  “关老子什么事,她以为自己是天仙,下楼我还要迎接她!”
  哼,满口谎言的女人。
  老子才懒得搭理呢。
  沈洲:“……”
  虞笙看到沈洲也在的时候,还有些不自在,扯了扯自己身上的浴袍,走到厨房的吧台前,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江格致。
  “三叔,我想吃辣的。”
  虞笙乖巧的开口。
  “吃个屁,没有!”
  江格致语气不是很好,说完就转身狠狠的瞪了虞笙一眼,在看到虞笙身上穿的浴袍之后,眼神顿时就变了。
  艹,穿这么诱人是准备下来勾引人吗?
  这里还有个大傻逼在呢。
  江格致丢下手里的菜叶子,气冲冲的来到虞笙面前,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抱起来。
  身体忽然的腾空让虞笙下意识的伸手搂着江格致的脖子。
  她有些慌乱道:“三叔,你干嘛呀,放我下来。”
  江格致凶巴巴的开口:“谁让你穿成这样就下来的,给老子回去换一件。”
    三月,初春。
南凰洲东部,一隅。
阴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着沉重的压抑,仿佛有人将墨水泼洒在了宣纸上,墨浸了苍穹,晕染出云层。
云层叠嶂,彼此交融,弥散出一道道绯红色的闪电,伴随着隆隆的雷声。
好似神灵低吼,在人间回荡。
,。血色的雨水,带着悲凉,落下凡尘。
大地朦胧,有一座废墟的城池,在昏红的血雨里沉默,毫无生气。
城内断壁残垣,万物枯败,随处可见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体、碎肉,仿佛破碎的秋叶,无声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头,如今一片萧瑟。
曾经人来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无喧闹。
只剩下与碎肉、尘土、纸张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触目惊心。
不远,一辆残缺的马车,深陷在泥泞中,满是哀落,唯有车辕上一个被遗弃的兔子玩偶,挂在上面,随风飘摇。
白色的绒毛早已浸成了湿红,充满了阴森诡异。
浑浊的双瞳,似乎残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着前方斑驳的石块。
那里,趴着一道身影。
这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衣着残破,满是污垢,腰部绑着一个破损的皮袋。
少年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刺骨的寒从四方透过他破旧的外衣,袭遍全身,渐渐带走他的体温。
可即便雨水落在脸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鹰隼般冷冷的盯着远处。
顺着他目光望去,距离他七八丈远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秃鹫,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时而机警的观察四周。
似乎在这危险的废墟中,半点风吹草动,它就会瞬间腾空。
而少年如猎人一样,耐心的等待机会。
良久之后,机会到来,贪婪的秃鹫终于将它的头,完全没入野狗的腹腔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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