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得到消息,快步从办公室走出来,刚到门口,温正凡已经在那里。
“温副书记。”
温正凡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总理,最后道,“我的人呢?”
总经理全身打了一个寒颤,“在里面。”
温正凡没有说话,就这样径自从他身边走过。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幅场景,叶瑾萱扑在习风的怀里,而习风将她搂在怀里,他的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看着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全场的气温瞬间下降了好几度,总经理颤颤惊惊的。
王城倒抽了一口气,跟在温正凡身边多年,自然是知道他和叶瑾萱之间那些微妙的事情。而现在,这个小男生,竟然抱住了叶瑾萱。
他寻思着,这个人,到底有没有想好在墓前写些什么话。
习风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一抬头就看见瑾萱的叔叔,他朝着冰块脸的温正凡微微一笑,“你来了啊。”他动了动,想要将叶瑾萱移开,但偏偏叶瑾萱就这样抱着习风不放,习风无奈,只能由着她那样抱着自己。
温正凡冷下脸来,快步向叶瑾萱这里走来。
“瑾萱,跟我回家。”
但是叶瑾萱早就喝得烂醉如泥,哪里听得到温正凡对自己说什么话,她只是咕哝了两声。
温正凡将她从习风的怀里拉出来,就这样将她抱走,留下目瞪口呆的习风。
王城看了实在不忍心,最后还是跑回来对着这个小生道,“你以后还是少找我们叶小姐吧,先生今晚有些生气。”
“可是,我是她朋友呀。”
王城很是严肃的道,“那也不行,你知道的,今晚先生很生气。”唉,其实王城很想对习风说,不要打小姐的主意了,你注定是斗不过温正凡的,但最后觉得,温正凡和叶瑾萱的关系岂是外人可以知道的,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但是习风看着温正凡就这样将叶瑾萱抱出去,不免有些多疑了。喝醉酒的叶瑾萱很不安分,满身酒味不说,还动来动去的。
“放我下来,我能自己走。”
温正凡没有说话,继续抱着她往外走,但是叶瑾萱突然也来了气,她一恼怒之下挣开温正凡抱住自己的双手,温正凡看见她喝醉了,又哭得眼睛很肿,自然也不敢太用力,叶瑾萱很快就从他怀里跳下来。
她一个人就这样直直往前走着,温正凡也不敢将她强制性带回车里面去,只能跟着她走。
晚上的风还是有点凉,叶瑾萱穿得有点少,她还是忍不住的将手环住自己的双臂。喝得有点多,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走路摇摇晃晃的,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眼球。
叶瑾萱一直在哭,温正凡觉得有些恍惚,这似乎是这一年来,叶瑾萱哭得最凶的一次吧。三年前的她是爱哭爱闹的孩子,可是后来就很少看见她哭了,更是很少看见她笑了。
他从来都不敢去想,知道真相后的叶瑾萱,在这一年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他只是知道这一年来,她过得并不好,但是他一直下意识的拒绝着自己去想找个问题。
她过得好与否,似乎不应该是自己考虑的范围。
温正凡也没有多问什么话,也不敢责怪她,就这样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起风了,他脱下身上的外套,将衣服披在他身上,一手轻轻的揽住他的腰,沉默着给叶瑾萱最坚实的依靠。叶瑾萱有些挣扎,但是温正凡还是强有力的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这毋庸质疑的霸气,让人拒绝不了的温暖和力量,却是此时叶瑾萱需要的。
她就是这样,一边挣扎,一边沉沦,最后终于还是沉沦了。她恨自己对温正凡的依赖,这份依赖,从十八岁开始,即使到后来温正凡不再如当年那般宠着她护着她,她还是依赖着。
他就是这样,先打你一顿,再给你一块蛋糕。而她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她在他怀里面簌簌发抖,身子冰冷僵硬,她哭得他胸前一片冰凉,但是他却不敢问,也不想问,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马路边。
王城一直在远处观望着,他觉得有些懊恼,似乎先生的举动,有些脱离他的想象了。
难道的柔情
早上的阳光还是有些刺眼的,叶瑾萱转了个身打算坐起来,但是这才发现,身边睡着一个人,意识到这一点,叶瑾萱全身僵硬。
“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安安静静的相处了?”温正凡轻轻的拂着她的发丝,温柔无边。
早上的阳光柔和的照进屋内,寂静的卧室显得无边的温馨,叶瑾萱并不想打破这份难得的平静。
“已经有一年多了吧,感觉很久了。”她的眼角闪过一丝黯然,虽然很快,但还是被温正凡捕捉到了。
他的身子一僵。
叶瑾萱话语刚落下,温正凡的吻就这样落下来。
她有些恍然,那么温柔的吻,就像是春日的柳条轻轻拂过河面,漾起淡淡波纹。
察觉到她的走神,温正凡有些不满意。
他坏心的吮着她的舌头轻轻咬住,末了,含住她的下唇不轻的就是一口,她有些吃痛,大大的眼睛升起一层薄薄的雾气。
温正凡有些不忍心,又轻吮了吮留下他齿痕的那块脆弱的皮肤,“不该走神的。”
叶瑾萱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笑得很轻很轻。
温正凡俯身看她,有细碎的光华落进他的眼底,“瑾萱,以后我们就这样,不要吵不要闹,安安静静的好不好?”他很是温柔的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叶瑾萱轻轻将头摆到另一边去,并没有看他,眼里也没有任何真实的感情。
温正凡眸色一沉,下一秒,他便翻身压住她。
她的双手紧紧捉住他的衣襟,不住的颤栗着,恐慌中夹杂着莫名的渴望,她讨厌这样的情绪。
温正凡的唇沿着她的耳廓来回摩挲,呼出灼热的气息,幽暗的眸子染上了□的颜色。大掌已经来到了她的胸前,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这样的她更让他欲罢不能,昨晚看见她喝醉了,自己也不能动手。
他慢慢的解开她衣服的扣子,当解到第三颗的时候,叶瑾萱突然捉住他灼热的手掌,大眼里面溢出一滴滴大大的泪珠,定定的望着他,像是无言的乞求。
“叔叔,不要,好不好?”说到这里,她哭得更是厉害了,枕头马上被染湿。她只是觉得,或许他们该结束了,种种事迹表明,或许他们不应该再这样纠缠不清了。
这样纠缠着算是什么呢,对谁都是不好的。
他可能会赔上他的政途,而她会赔上自己的青春年华。
叶瑾萱突然苦笑,其实她的青春年华,早就输没了。
温正凡只是片刻的迟疑,随即加重的手上的力道,附上她耳边低语,“瑾萱,给我,好不好?”
他知道叶瑾萱现在是异常的脆弱,对于这种情况,他并不想逼她,他希望能够得到她的答应。
咬出来的字伴随着迷乱的气息,多说一个字于他而言都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大掌由敞开的前襟滑入,贪婪的游走于她滑腻的肌肤。她本来就是娇生惯养的孩子,即使这一年来他们相互折腾着,但是她的肌肤依旧是那般的顺滑。
叶瑾萱依旧在哭,她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她只是在责怪着自己,原来已经沉沦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承认。
温正凡温柔的吮着她的眼泪,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亲吻着她的肌肤,仿佛她就像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美玉。
熟悉的□混淆着伦理的抵触,两股念头在她的大脑里面拉锯着,疯狂的折磨着她的脑袋。这不是第一次,但是她却是觉得万分的崩溃,先是见到了言熙禾,再是见到了苏子叶,种种的暗示都让她觉得不安。
但是终究□还是胜过了一切,女人,yindao永远是通往心的,那个薄情的张爱玲说的这句话,是那么的准确。
而且今晚的温正凡是那么的温柔,难得的温柔她并不想错过。
她的手轻轻的抚弄着男子的胸前,她的唇吮着他的胸。
男子终于是隐忍到了极致,像是一头困兽般猛然冲进去。
指节蓦然收紧,细长的指甲钳入他的肌肤。
当意识逐渐远离,还管什么现实,身体早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思想,沉沦。
他们两个人就像是藤蔓一般,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再也不想分离。
在一声低吼中,温正凡沉沉入睡。
急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的是王城的名字。叶瑾萱的手伸了出去,最后又缩回来,最后她还是将手伸了过去,接起电话。
“先生,小姐的出国手续我已经办好。另外,今天你跟言熙禾小姐有一个约会。”
“啪”的一声,手机从手上坠落,掉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而温正凡也被因此吵醒。
他最讨厌被人吵醒,所以眼神有些不悦,“怎么了?”
叶瑾萱吸了吸气,最后苦笑,“温正凡,到底你想怎么样呢?”
说着说着她就想扑上去掐死睡在床上的人,温正凡并没有预料中的打了叶瑾萱,他只是推开叶瑾萱,拿起摔在地上的手机。
当看到手机上面的聊天记录时,温正凡的脸色更是不好了。
“叶瑾萱,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竟然敢随意接我电话。”
“怎么了?你是想打我了不成?温正凡,你说说你这算什么?先给一块蛋糕再给一大棒子?”
她无法忘记温正凡先前的温柔,更是贪恋他的柔情,希望他能再多给她一点点的柔情。但是现在这个时候的他,却是暴nve的前兆。
这回的温正凡并没有看向叶瑾萱,也没有做出什么变态的举动,他只是轻轻的道,“瑾萱,你不该这样做。”
叶瑾萱将温正凡的头转过来,“看着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的要送我出国吗?是因为正逢换届,是因为你需要言市长的帮助,是因为已经有人开始怀疑你我的关系。总之不管怎么样,我的存在对你都是一种威胁,是这样嘛?”
温正凡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因为身子的颤抖跟着颤抖,眼睛蒙上了一层暗黑的阴影,没有希望。
这样的她,让他很心疼。
他轻轻的叹息,“瑾萱,如果你不那么聪明,就好了,如果你再傻一点,那多好啊。”
“哼,是要多傻,跟以前一样傻,把杀父仇人当成恩人来爱吗?”
温正凡的手一僵,瞬间将叶瑾萱拉回自己的怀里,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叶瑾萱疼得直皱眉。
“看来,我不应该对你太好了。”温正凡顿了顿,最后缓缓的道,“瑾萱,不要忘记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你外婆。”
囚
温正凡的手一僵,瞬间将叶瑾萱拉回自己的怀里,几乎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叶瑾萱疼得直皱眉。
“看来,我不应该对你太好了。”温正凡顿了顿,最后缓缓的道,“瑾萱,不要忘记了,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你外婆。”
叶瑾萱的身子震了震,最后大笑,“温正凡,王城不是说手续都办好了吗,说吧,我是什么时候走的。”
“刚才我是打算送你出国,让你顺道散散心的,但现在看来,不需要了。”
“哦?你就不担心我们的事情被别人知道?其实我挺期待的,c市副市委书记跟侄女暧昧不清,我真想看看大家的看法是怎样的。”
温正凡并不理会叶瑾萱的冷嘲热讽,他只是低低一笑,“瑾萱,名义上你是被送出国了,但事实上,你会在我t市的别墅里面。”
叶瑾萱脸色煞白,“温正凡,你打算软禁我?你以为这是什么年代,岂是你说软禁就软禁的。”
温正凡突然放开叶瑾萱,朝浴室走去,进去之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叶瑾萱。
“叶瑾萱,你觉得有什么事我不能做的?”
叶瑾萱没有说话,她只是拿起床上的枕头往他那扔。
是啊,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他掌握着外婆的生死,而外婆掌握着她的生死。他们就像是一条食物链一般,环环相逼,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本文链接:
http://m.picdg.com/19_19401/363703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