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竹马说弯就弯番外_我家竹马说弯就弯番外(18)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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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快到中午十一点了,安亦又累又饿,挣扎穿好衣服,半坐在床上靠在墙上发呆,叹口气,摸索着口袋里的香烟。

    尼古丁的味道能让自己放松一点,安亦眯着眼睛,外面的阳光很足,很温暖,却温暖不了他凉透了的心,有种微微想哭的感觉。

    吴弈城,你是怕了还是后悔了??!

    “呵呵,真可笑。”安亦伸手去挡住阳光,却还透过指缝渗入到眼睛。

    房门突然被打开,吴弈城拎着早饭走了进来,看到安亦抽烟的样子,三两步冲上前,放下早餐,从安亦手中夺过烟头,扔到一边掐灭,动作一气呵成。

    “大早上起来抽什么烟!”

    “你.安亦惊讶:“你没走.

    “走??”吴弈城没有想到安亦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气的拍了下安亦的脑门:“我为什么要走??我是去给你买早餐!”

    “哦.安亦有些不自然的应答。

    吴弈城一挑眉:“你不会是认为我跑了吧??”

    “咳咳。”安亦被猜透了心思,有些别扭的把脸转到另一边:“没.

    看着吴弈城从楼下买的新鲜的饭菜,安亦转移注意力,刚想起来去吃,后面一阵痛让他难受的站不起来。

    “小心。”吴弈城手疾眼快的扶住安亦,眼神里是满满的宠溺,搂着安亦坐回床上,端过饭菜道:“我喂你吧。”

    安亦脸红扑扑的点点头,老老实实的坐回床里,吴弈城拿过食物,一点一点的喂给他。

    俩人连吃饭都会冒着粉红泡泡,安亦的心跳的速度快到自己都惊讶,面对吴弈城有些不自然,吃完饭,吴弈城收拾好餐具,坐回安亦的旁边。

    “我会负责的。”吴弈城道。

    “什么??”吃到一半的安亦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说我会负责的。”拉过安亦的手,吴弈城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告白道:“安亦,我们交往吧。”

    各种情绪组合在一起,到最后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喜悦。

    吴弈城把傻掉了的安亦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额头,温柔且坚定的说:“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安亦,我发誓。”

    三年来的委屈,似乎就在这一刻宣泄,安亦流了眼泪,在这个瞬间他又后悔了,吴弈城现在承诺了会好好对自己,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好好对他,安亦想。

    可要怎么告诉他一切呢。

    说他和自己从出生之后一切都是错位的吗??

    那样阿城会不会怪自己抢了他应有的一切。拽着吴弈城的衣服,安亦想着。

    他不忍心,他知道吴弈城会伤心,他安亦不忍心。

    “老爷,派去的人拍到了照片。”

    吴叔拿着信封,里面装满了昨天晚上私家侦探拍到的吴弈城和安亦在酒店门口的合照,犹豫着不想把照片拿出来,吴一白眨眨眼睛,这是吴叔明白的信号,把照片拿出来递了过去。

    “俩人进了酒店,第二天下午一起出来的。”吴叔想了想道:“老爷,您说吴少爷是不是被安亦利用了??”

    吴一白瞪着照片里的安亦,哆嗦开口:“安安亦!!”

    显然是最近的治疗调整有了些成效,吴一白的嘴正了回来,吐字清晰了许多,只是身体还是有一半不受控制,出行全靠轮椅。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万劫不复

    “安亦父母的骨灰已经照您的意思移到别处了,还是不要告诉安亦吗??”吴叔问。

    “不能让他回.回来.”吴一白激动道:“我......我没有......他这个儿子!”

    吴叔点头,从房间里退了出去。

    吴一白还没有摸清安亦到底想干什么,只是这么多年商场上的经验告诉他,安亦会对吴弈城不利,只要他吴一白还活着,就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儿子。

    儿子.吴一白疲惫的闭上眼睛,他安亦也曾经是他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却一直拿亲儿子一样长大,虽然在安亦小时候多次绑架时自私的没有做出最好的决定,可是扪心自问,在安亦发现真相之前,他真的拿安亦当亲生儿子一样看待。

    如果当初能和他解释清楚就好了,换一种解决方法,而不是把他关在房间整整两年半,那个孩子得了病,自己却想要给他催眠。

    以前以为安亦是一只只会叫两声的野猫,没想到却是一条不要命的狼。撑到现在没有跟吴弈城全盘托出,为了他更大的计划.

    这一点真是像极了自己啊,吴一白想,对背叛自己的人,绝不心慈手软,哪怕是万劫不复,也要把对方拖入地狱。

    李夏喝着咖啡,整个人懒洋洋的,难得的休息日,更难得的是冬天里难得的温暖的阳光。

    可以远离尸体标本好好的放松一下,而且花乾也没有像以前一样追着自己满世界的跑,像个口香糖一样怎么甩也甩不掉。

    想到花乾那家伙.好几天都没出现在自己面前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去,他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李夏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只不过是几天没看到花乾,自己怎么就跟思春少女一样总是想着他呢??

    一定是花乾给自己洗脑了,一定是。

    李夏掩饰一样喝了一口咖啡,撑着下巴看窗外,下午三点的阳光照了进来,舒服的李夏有种想睡懒觉的感觉。

    “喂!站住别跑!”

    好好的平静被突然的喧闹打破,几个男子拿着棍棒追赶着另一个人,李夏叹气,街头暴力真的是随处可见。抬眼瞄了一眼被追着的人,李夏腾地站了起来。

    那特么不是好几天没见到的花乾吗?!

    李夏冲出咖啡馆,下意识就往花乾的方向跑去,当法医这些年没有什么运动的机会,但好在勉强能追上那群人。

    气喘吁吁的追到一个巷子口,李夏眼看着他们带着花乾走进去,在马路对面深吸一口气大喊一声:“你们在干什么!我是警察!”

    那些人一听这话,连忙四处看了看,心虚似的没一会便跑的没影,李夏喘着粗气走过马路进了巷子,果然没错,躺在地上的,正是几天前还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花乾。

    “喂!你.你没事吧??”李夏把花乾扶起来,看到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口,担心地问。

    花乾本来是捂着脑袋没看清楚来的认识谁,刚想说话,却看见了近在咫尺的李夏的脸。

    推开他,花乾别开头,不想让李夏看到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没事。”

    “都受伤了逞什么能??”李夏瞪了他一眼,二话不说的扶起他:“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花乾推开他,冷冷的保持着距离:“不用你管。”

    一听这话李夏急了,眼睛一横:“管不管得着我说了算!走!不去医院就跟我回家上药!”

    可能是之前被李夏吼得习惯了,花乾没有拒绝他,任凭着比自己矮了一头的李夏扶着自己往家走。

    如果换做是前几天,花乾遇上这么关心自己的李夏,还会笑到嘴巴咧开闭不上,但现在这种情况.花乾叹气,他最不想和李夏有任何的关系。

    瘦死的骆驼不会比马大,而是会被同类啃食一直到死。

    就像花乾的父亲,T市副市长,被同僚陷害丢了官位,被气到住进了ICU,昨天刚去世,今天后妈就带着所有家当跑到国外,留下花乾一个人面对各家被花父为难过的人的报复。

    几天之内从天堂到地狱,从万人仰慕到过街老鼠。

    花乾也明白,他的不学无术,他在T市只要不触犯法律的为所欲为,甚至所谓的各方面的朋友一大堆,大部分都是看在他爸的面子上。

    可现在.

    “嘶.那帮人特么的下手真狠!花乾现在嘴角一碰就疼,李夏皱着眉给他上药。

    “疼就忍着!”李夏皱着眉,扒拉开花乾乱动的手:“让你没事招惹混混,活该被打!”

    花乾直勾勾的看着李夏,半晌,叹息。李夏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至少比他说自己是个整天不思进取的富二代官二代好。

    李夏的手突然一使劲,疼的坐在床边的花乾开始打滚。

    “再多话就从我家滚出去!”李夏恶狠狠的说,收起医药箱,转身去了厨房。

    花乾目光虔诚的看着李夏的背影,他已经把全部自己名下的房产地产卖了出去疏通关系,刚才应该是最后一次被威胁了,花乾活动活动筋骨,受伤处被药膏涂上后凉丝丝的,好受了很多。

    再看看这个房子,标准的老式房屋,李夏租的两室一厅,基本的家具设施,没有多余的装饰,就跟李夏一样的没有风情。

    还特别简单。

    打量着床边摆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里面有李夏和李夏天以及李爸李妈,标准的幸福之家。可比自己那所谓的从小长大的家幸福太多了。

    拿起照片仔细的观察着,花乾的记忆里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花妈死的早,花爸又娶了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姑娘,在工作上能做到几乎完美的副市长在家却是一个只顾着和娇妻亲昵,甚至忽略到了亲生儿子的人。

    不过老头子已经死了,说多了也没用了,连一个风光的葬礼都没有办好,花乾算了算日子,今天应该是头七。只不过宅子已经回不去了,希望他老爹跟活着的时候一样,从不在乎什么血浓于水,不要回来找他,要找也去找那个一出事跑的比谁都快的女人。

    伤口被处理的很好,李夏,他真的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啊。

    也难得自己的眼光第一次这么好过。

    但是他给不了李夏任何东西了,花乾想,他现在连自己的生活都没有办法保证了。

    这样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说喜欢他??

    放下照片,花乾走去厨房,在李夏还没有意识到他过来之前从后面抱住他。

    “你.

    “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李夏僵硬着不敢动弹,花乾收紧双臂,蹭着李夏的后背,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停留了好一会儿,花乾慢慢放开手。

    李夏拿着勺子就像打他,一转身,没想到花乾丝毫没有闪躲,反而趁着空挡吻上了李夏的嘴角。

    “最后一次,我保证。”

    花乾苦笑着对李夏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了李夏的房子。

    李夏愣愣的站在厨房里,手举在半空中也没放下。

    绯红悄然爬上脖颈,李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事情先缓一缓,等我电话。”

    把挂掉的电话放进口袋,安亦搓搓手,再掏出写着公墓地址的纸,在墓园里一个一个的找了过去。冬季的夜晚冷的透骨,安亦却是自己悄悄来的,来祭拜那从来都没有和自己见过面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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