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我先走了。”
“唔,语娘你不看看凌王吗?可是难得一见啊”
美男,她看的还不够多吗,之前她身边就每天有着一位天下举世无双的美男陪着呢,其它的男人她可是就再也看不入眼了。
“不了,我再不回去换衣裳,就要着凉了,啾──”她摆摆手离开那群看热闹的人往厨房方向走去。
这时热闹的大门更是一片惊呼赞叹吵杂,那阵天乍响的尖叫爱慕声几乎快响透云霄了。
从厨房里端着一碗饭出来心不在焉的花羽莀被这突如其来震耳欲聋的尖叫声顿时给吓了一跳,整碗饭全打翻在地上了,全部和上了泥土和杂草。
她皱眉的看了眼地上的饭菜,几只在厨房附近溜转的狗儿看见即刻冲过来抢食着地上的饭菜。
花羽莀愣愣看了眼那没一下子便被抢食干净的饭菜,算了……她也不是很饿……
身着银白四爪金龙袍头戴攀龙金冠像个发光体的玄昊旸,缓缓冷睐了眼从大门挤到大厅连柱子上都攀着人影的这群人,他们当是在欣赏稀有动物吗?
只是这一群人之中没有他挂念的人儿,这家伙是听到他的名号吓得跑掉了吗?
“凌王殿下这边请”紧跟在玄昊旸身边的林王辅虽然也是青年才俊一人,但与玄昊旸站在一起就相形失色一大截。
“嗯。”没看到挂心的人让他不踏实,昨天她究竟是遇上了何事,能够让她哭上一整晚的,哭得他心绪大乱,为了这家伙,逼得他不得不改变计划,提前现身出现在她面前。
“老管家快上茶,快上茶”林王辅领着玄昊旸进入已经装修得美轮美奂气派非凡的大厅。
玄昊旸仰颈观望看了一下。“不错,看来当天是不会失本王的颜面。”
他故意大声的说给跟着他一起进关,跟在他身后来到林王辅新宅邸的老犹及阿里犹和作为代表的一些族人。
“凌王殿下能够满意真是太好了,能够与凌王殿下一同拜堂成亲,真是小的荣幸。”
“林王辅你那边坐吧,别根本王如此拘礼。”玄昊旸伸手示意他们其它人也一同落座。“你们也坐吧”
一旁训练有素的家丁飞快的为玄昊旸,及他一同带来的几位关外贵宾上上最好的茶。
“凌王殿下,不知您今晚是否还要回行馆呢?”林王辅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什么问题吗?”玄昊旸拿过刚泡上的茶啐了口,冷然的眼沿着杯缘睨着林王辅。
“小的斗胆,如凌王殿下不赶着回行馆今晚不如就住下吧”林王辅作揖请示。
玄昊旸手捂着下颚作势考虑,这时忽然有明护卫靠到她身边,低头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他敛下精眸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这里也即将是凌王殿下要用来赢取草原第一美女阿尔珠为侧妃的地方,凌王殿下也正巧可以顺势看看小的是否哪里还有准备不周全的地方,让小的命人赶紧改进。”
“嗯,也好,这一路风尘仆仆的本王已有些累”玄昊旸沉思片刻后点头。“本王就顺便看看本王即将迎娶的侧妃新房准备的如何?”方才文华来报,那家伙似乎并不知道他人已经到了这里,还有似乎着了凉的样子这让他有些忧心。
“那太好了,小的马上命人为凌王殿下准备,今晚下褟还有几位贵客的地方。”林王辅兴奋的招来老管家要他马上做好接待贵宾的准备。
“老管家一接收到玄昊旸的眼神随即知道该怎么处理了,马上点着头。“小的知道,那今晚就先请凌王殿下暂居『抒音园』那里已经完全打扫干净。”
“老管家,你说这派谁伺候凌王殿下较为妥当”
“主人你放心,『抒音园』里有两名年纪较大沉稳的ㄚ头和两名长工在负责,『抒音园』是单独院落也可避免这群下人打扰到凌王殿下的休息,不知这安排是否可以,或是……”
玄昊旸即刻发话。“就这么办吧,别位本王劳师动众伤神的,就那院子里原本的人来侍候本王即可。”
“是、是、是,小的马上照办。”
“先领本王过去『抒音园』,本王有些累想先休息片刻,今晚的晚宴如本王来不及赴宴,就有劳林王辅你代替本王好好招待本王的贵客,日后的亲人。”玄昊旸起身要老管家带路。
当他出现在那让人恼火的小家伙面前时她会是什么表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此刻他只想好好欣赏她震惊的表情,邪恶的啃蚀她的恐慌,早已没心思在与这林王辅周旋了。
正文 第408章 你想怎么样?
第408章 你想怎么样?
很好,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就跟他想的一模一样,他双手抱着前胸,扯着讥笑的嘴角看着这个被他吓到已经不知所措的家伙。
花羽莀下巴掉下,正在擦拭着湿发的手也僵在半空中,惊骇的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怎么,见到许久不见就忘了本王是谁了吗?”他脸上的笑容如春风一般的温柔的问着,只着件肚兜跟一件亵裤外罩着件单薄中衣坐在床缘边擦拭着湿发的花羽莀。
听在她耳里像是夺命阎王的狠戾笑声,她浑身颤栗全身寒颤,嘴里像是被人塞了一颗卤蛋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张着嘴瞠着头戴蟠龙银冠身穿四爪金龙银袍,气宇轩昂气势非凡的他。
“嘴巴张太开可是会酸的。”他用力的将她的下巴给推了回去。
过大的力道让她上下牙齿全磕在一块。“呃……”唔,好痛
“怎么没话对我说嘛?”此刻他俊美无双脸庞上的笑容愈发的温柔。
要死了,他这是什么笑容,笑里藏刀,棉里藏针,笑得阴险至极,笑得让人毛骨悚然的。
不对,她都已经跟他离婚了,她这么怕他做什么?
她猛地回神,抖了一下将一身的寒颤给抖落,清了清嗓子。“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这一整个月几乎是没有踏到大门边上的,他是如何找着她的
“妳无缘无故离开本王身边,本王不应该来找妳吗?”好家伙,居然一点悔意也没有,还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断然摇头。“不应该。”简单明了的回了他一句后,又继续擦拭着湿发的动作。
找她做什么,从他决定遵守与兄弟间的承诺与阿尔丝家人的承诺,放弃他们两人之间的誓言与承诺。
她却不能为此表示意见,只能像个传统女人一样开心认命接受丈夫的纳妾,将她的新欢视为自己的亲姐妹一样,亲切的对待。
可惜她不是传统那种三从四德温良恭俭让的女人,为此她跟他争吵跟他抗议,可是他却凶她。
以往除非她做错事情,他是从来不会凶她的,那日居然为了阿尔珠吼她,为了一个要跟她抢夺他,分享他的爱的女人吼她,当下她便认清了一切,男人一但变心最是无情的,郎心、狼心一线之间。
他们两人之间就再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说,为什么不应该找妳。”他撩起她一撮微干的发丝,俊脸上依旧是春风拂面但深邃的黑眸却以凝聚起一股风暴。
“我们已经离婚了,男婚女嫁不不相干,你自然不用找我。”她说的很自然就像在聊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
“离婚,谁答应了?”他将她的发丝放到鼻间深深一闻,清柔质问的语气里透漏着危险气息。
“你已经接到我的休书。”她猛然抽回自己的长发,不想与她有所牵扯。
这男人已经要娶别的女人为妻,就不要再来招惹她,她不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自古只有男人给女人休书,可没有女人给男人休书”他的大掌抚上她雪白的颈子来回摩娑着,感受这久违的滑腻触感。
“凡事都有先例,我就不能开创先例吗?”她双手用力拉开在他颈子上不规矩的手掌,正色严肃的说着。“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的,这是非礼”
她已经将她对他的情感努力的压缩在压缩,压缩到最小的分子藏进心底最深处的地方。
努力的将对他所有的情感视而不见,好不容易她今天又成功了一些,他做什么又要来撩拨她,触动她的伤口。
非礼
他凌王要什么要的女人没有,需要非礼一个女人,这女人还是他可以正大光明没有人会抗议反对的女人,他碰自己的妻子居然被自己的妻子说是非礼,这两个字真叫他啼笑皆非。
他犀利眼神掠过一记寒光提醒她。“在本王还没签名盖手印之前妳都是我的妻子,凌王的妃子,本王都有权力摸妳,亲妳,做尽任何一切非礼的事情来。”
她眉头皱起。“你没签名打手印”
“本王应该要签名打手印吗?”他好笑的反问
她看着他深思了好半晌,沉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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