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云台_分节阅读 4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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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的想法,请来了张机,却没有想到由这位医名卓著的老先生,引来了黄忠,而且这时的黄忠却是为了他病重的儿子四处求医中。

    自那日在府门前,邓瀚得知竟然真是黄忠,不远千里纵横奔波为子求医而来到了襄阳城,又几经周折找到了邓府,邓瀚自然先是激动,又是感动,还有些意外之喜。

    邓瀚激动自然是因为黄忠的到来。此时的黄忠,年虽近花甲,但除了那满头的头发稍显年纪之外,其身手实在是不输于年轻人。

    然而黄忠之前的履历却是坎坷,原本他是南阳人,虽身负绝世勇力,却安贫乐道,不愿稍显其能。后逢中原大乱,又不愿轻身从贼,自然便迁居于荆州,随后却是随波逐流投身到荆州军中,甘为一老军。后自是娶妻,却不过老来方得一子,为其命名为叙,喻意其能延续黄家的血脉,又为之取字子余。然而世事无常,这仅得的一子,却是福缘浅薄,竟是一直体弱多病,稍有风寒,便即卧床不起,恰是此次病势沉疴,黄忠自是不能将儿子的性命置之不理,访得长沙处有圣手出没,自是前往,不过总是失之交臂,若不是云汉货栈长沙分站的人将寻医的事情,闹的近乎长沙城中,尽人皆知,想必这时的黄忠还只能苦守在长沙,无奈的坐看儿子离去。

    都说母爱的伟大,可是父爱却也深沉。

    邓瀚此时自不会担心黄叙的身体了,只是因为在那日将黄忠父子都接入府内后,在张机的诊断下,虽然黄叙的病势缠mian良久,却又十分的纷繁杂乱,但却是有救,按照他们的行内话,就是此病尚未至骨髓,乃是在人事可为之内。

    有了张机的保证,邓瀚自不会担心,不过他也吩咐府内众人,除有职司之外,张机有何吩咐,都要及时办理,若有需要,云汉货栈也是全力支持张先生救人之事。

    虽然张机此次来襄阳,本只是邓羲起意为了为刘表诊治的,可是人家却是不愿接受,空浪费了邓羲的一片心。可是在张机的眼中,作为医师来说,只有病人和健康之人,不论是刘表还是在邓府的黄叙,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而且在邓瀚看来,张机对黄叙的兴趣还不小,或许这样病势险危之人,对于医师来说,应该算的上是些挑战吧!

    黄忠的本事,邓瀚自没有亲眼见过,不过盛名之下,虽然也有其实难负者,可是,黄忠这盛名,却是经过历史积淀过的,邓瀚却是不会怀疑的,加上有了经过张机诊治,将来自会身体大好的黄叙,家学渊源自也不会差,对于邓瀚来说,却是应该称得上是拉一拖一了。

    既然黄忠来到了邓府,邓瀚自是不愿放他离开的,他自然是害怕,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不过此时的黄忠当然没有心思离开这里,一心担忧着儿子的病情。

    邓瀚自然是趁此机会与黄忠拉挂着关系,不过邓瀚自然是将自己的身份都据实以告的,黄忠虽然心神不在这些事情上,却也为邓瀚的坦荡欣慰。

    “黄老将军,自不必忧虑。有张机先生为令郎诊治,想必是无碍了。以瀚来说,张先生的医术,若说是目下天下第一,却是没有什么问题的!”邓瀚安慰着黄忠,不过邓瀚的这些实话,身旁的众人,虽然也很佩服张机的医术,却也觉得邓瀚的话说的不太确实。

    “好叫将军放心,此次来邓府中暂居的并非只有张先生一位医师,还有几位同为江南名医者,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即便张先生有所不便时,几位名医,一同为令郎诊治,却也应该安稳无虞了方是!”

    “哎,多谢邓公子此次的大力相助,老朽却是无以为谢!实在是有愧!”黄忠的脸上却是一脸的郑重。

    邓瀚却也不敢说客气,或者小事一桩的话,言道:“老将军言重了!瀚年幼时,也曾多年染病不起,想来当时的家父母也是与将军一般的心境。现下瀚助老将军,仿若救助当年的自己一般!”

    黄忠闻言,却不再言语,他虽不善言辞,却也知道,有时候,言语总是不能表述完满的意思,而且,有些事情却也不需要用言语表达。

    黄忠自然也不是蠢笨之人,邓瀚与之相谈时,却是说了他的身份,不过却没有其他的言辞,眼下也只能先这样留一份香火情。

    虽然邓瀚这些天,不出邓府,关注着黄忠父子,云汉那边却是每天都有消息传来,关于华佗之事,新野方面糜竺那里却是道,已在徐州广陵处访得些踪迹,想来不久就会有好音传来。

    而上庸处,自邓瀚来开后,接手了邓瀚事务的陆绩却有些忙不开,陆绩的能力自然是有的,不过邓瀚所处理的事情更多的却是创新的问题,相比之下,陆绩所为却是少了些发散性的思维,无以为继之下,陆绩却是整日里将陆逊拉了壮丁,让这位每天闲着无事,只是领着邓艾经常泡在水镜先生身边的陆氏家主也在上庸给出仕了,毕竟陆逊的才能要高于陆绩,倒让原先邓瀚设计的商间,攻城器械的开发等,都得以正常的开展。

    而邓艾此时自然便跟在了水镜先生身边,虽不是弟子,不过在水镜先生身边待着,自然是受益匪浅了。

    而相比于这些事情,让邓瀚更加注意的自然是襄阳城中局势,据盯梢人员的回报,就在邓瀚安居府中时,却是有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员,从蔡府中出来后,辗转几次后,离了襄阳北向而去,不数日又沿着旧路回返蔡府,李康等人原本还想着抓住这些人,邓瀚自是吩咐李康等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以邓瀚看来,这些定然是满宠的手下,想必是眼见这时间迁延日久,即将进入冬季,到时候,即便有所行动,却是不便,却是派人回宛城探探进一步的方略。

    邓瀚自然是不会阻止蔡瑁有所举动的,蔡瑁不动,邓瀚却也是没有机会的。

    邓瀚接到刘备的命令回襄阳,原本也就没有想着仅仅完成刘备的托付,平息谣言,与刘表联络感情。邓瀚自是知道此时的刘表已快不行了,若是按照史实的话,蔡瑁已经算得上是大权在握,刘表的命令只能维持在州牧府内了。

    不过这一世,有了邓瀚的意外,所以刘琦却也有不少权力在手,加之邓瀚的努力,以及刘备军如今的军势和实力,一时之间,倒也让荆州的不少官员也暗自为今后的前途做起了选择,智者如蒯越,也有了投注的意思。

    这样一来,在荆州的襄阳和江陵,这两大郡中,刘备的暗实力以及亲近刘备的却是占了上风,于是,对这些都了如指掌的邓瀚,自然也就有了别样的心思,正所谓,事在人为,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是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引子,邓瀚即使有所为,也要占据了大义,这却是必须的。

    不过相信,邓瀚要等的,也不要太久了!

    第二卷 第二十四章 丈夫

    何为丈夫,记得曾经一本着名的小说中,一个非常凄惨的女配角的台词大概是这么说的:丈夫,就是一个男人,只有在离你一丈之内的时候,才算的是你的夫,一丈之外,就保不齐了。

    此时的蔡夫人却正在看护着她的丈夫,这位也曾叱咤风云,号令过千军万马的主儿,如今也只能无奈的静躺在床上,忍受着病痛的折磨。

    当初嫁给刘表时,蔡氏自是青春年少,刘表虽已年过半百,却也是一方诸侯,身上自是威风凛凛,自有一股子英雄气在流淌。

    可是风liu总被雨打风吹去,韶华易失,年景不再,匆匆间蔡氏已为刘氏妇,而她为刘表所生的儿子也都满十岁了。有了儿子,对于这个时候的女人来说,也就算是有了保障,有了后半生衣食无忧的生活。

    尽管她身为继室,可是大妇已去,刘表又未再娶,此时的蔡夫人却已是刘表实际的夫人了,加上在如今的荆州,其蔡氏宗族权势一时无两,她在刘府内的位置也是稳如泰山。

    以前,当她初进刘府,自也有过赔尽小心的时候,刘表的大公子刘琦也与她年纪相差不多,她虽也努力的想尽一位后母的本分,然而却不得其要,终使得两人间,情分缺缺,唯有面子上的亲情关系而已。

    既然如今她已有了自己的儿子,为将来计,蔡夫人自然要努力的为儿子争取些什么,这不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当然,若是能够达成所愿,自己的娘家也是能够获益良多。

    然而,近来蔡夫人却有了些担心,凭着女人的敏锐的直觉,她自是觉得事情有了丝丝的变异。往日时常来府中探望于她的兄弟们,似乎变得正经了,变得比以往关心政事,偶尔的来府中探望时,也是关心挂念刘表的身体的时候多,对她以及刘琮的关心少了不少,尽管蔡瑁们与刘琦们的关系仍然得不对付,可是这依然让蔡夫人觉得不太对劲,或许,是她多疑了吧,蔡夫人有时候暗想道。

    此时的刘表刚刚喝过汤药,沉沉的睡去了,他那满头的白发,以及布满脸上的皱纹已经显示了他的苍老,多日未曾打理的头发更让他显出了颓势,睡梦中,刘表似乎又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眉宇间自是拧在了一起。

    “还是老了啊,”蔡夫人自是看着刘表,却也举手抚着自己的脸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给侯门,自是身入海,纵有万般是非,能依靠的也只能是你啊!”

    蔡夫人往日却也骄横,自是仗有蔡瑁等人的势力,但是那时的她似乎未曾想到,荆州毕竟还是姓刘的,天下还是大汉朝。而如今蔡氏兄弟不再如往日那般对他殷勤,让她有些担忧,此时心中的依赖自然便有向刘表这里转移的倾向,尽管这位依然病了,还是躺在床上的,然而这却是她的丈夫,夫是妻的天!

    然而若是夫死之时,她却该如何,从子么,她的儿子如今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到那时她该如何取舍?

    “夫人,府门外,有张将军求见,说是来看望州牧大人!”正在蔡夫人沉思时,边上却是近来一个丫头,轻声的禀告道。

    “嗯,是么,哦,是哪位张将军呢?”蔡夫人的神情稍微的一滞。

    那禀告的小丫头,自然是蔡夫人的身边人,平日里对于与夫人有所往来的人倒也清楚,闻言答道:“就是那位张允张将军,称呼夫人您为舅母的那位将军!”

    “哦,原来是他啊,倒也有心了,他不是在江陵那边统领水军,平日里总是忙得狠,怎么这次倒是有空来看他舅舅了呢?”蔡夫人虽然有些疑问,不过此时心下却是有些安稳,毕竟往日里她这位外甥,也是拥护着刘琮的。

    尽管张允是亲人,蔡夫人却也不能再卧房内与之相见。

    而此时的府内正堂中,张允却是一幅忧心忡忡的神色,两眼也是在游移不定的观看着这厅堂中的布置,不过明显的他的注意力都不在这些东西的上面。

    未及,从内传来一阵脚步声,张允虽然神思不属,但却又敏感异常,见蔡夫人走了出来,倒是立刻变了脸上的神情,尽管还有些不自然,却也显得是一幅对刘表病情的关注。

    “甥儿拜见舅母!”张允自是郑重施礼。

    “你不是远在江陵之地,领有水军么,怎么会有空回来!”

    “甥儿却是从蒯太守处,得知舅父的病情,恰闻有治中邓羲遣人访得了张机,并送至襄阳城,甥儿也是关心舅父,特地赶回来探望舅父!”张允言辞之中自是有理,不过他说话时却是微微颔首,双眼低垂。

    “你有心了,你舅父的身体自有府中的良医看护,平日里这些先生们自是熟悉,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倒也用不上那些乡野医师的毛手毛脚,再说,那邓羲却是往日你舅父调遣至江陵的,虽然其人素来也算忠心,但时隔日久,却是难说,所以他让人护送来的那些医师,我却是没有让用!”

    “舅母自是思虑周全,不过也难为了邓治中等人的一片心了!”

    “哦!你所言也是有理,你舅父自不会让忠诚之人灰心丧意的,不过你平日了不是和那些书生们合不来么,怎么这会子又和他们勾搭上了?”

    “甥儿怎么会和他们有所勾连,不过是听闻舅父之病情,甥儿于军中忙于军务,消息不便,这才不得已向他们打听罢了!不知现下,舅父之病情如何?”军中消息岂会不便,张允之言语,不过是欺蔡夫人不通外事而已。

    “虽无大碍,却也仍需卧床休养!不过适才却是刚刚用过汤药,若非如此,当使得你们甥舅二人相见才好!”真实病情如何,蔡夫人自是不敢让他人知晓,所谓的讳疾忌医,有时候,并不是病人本人的事情,尤其是生病之人身份贵重时,却是更显如此!

    “甥儿自是不敢打扰舅父休养,得闻舅父身体并无大碍,甥儿自然心安,既如此,甥儿却是要告辞了!”

    张允要走,蔡夫人自不会留人,两人自是照顾了一下彼此的脸面,施礼而别!

    “去,派人打听一下,张允何时回的襄阳,回来后又有些什么举动,和那些人接触过,再派几个机灵点的跟着他,看看他要干些什么事情!”待张允离开后,蔡夫人自是吩咐道。

    而此时的邓府,安坐于府内的邓瀚自是得到了有关张允行踪的回报。

    “这张允,此时回来究竟意欲何为,据江陵那边飞鸽传书道,张允是借着搜捕水盗,领着五只巨舰离了江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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