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栎后来才知,原来白鹤林只有父亲,母亲早在多年前便难产去世了,留下一个幼子,白鹤鸣。
凤栎同白鹤林进入了正厅,只听一道脆脆的童音:“哥哥,这便是我的嫂嫂吗?”
“对呀,鹤鸣乖,去找奶娘玩,哥哥还要同你嫂嫂拜堂。”白鹤林宠溺地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
凤栎却眸中却闪烁着泪光,若是她的哥哥也在,该有多好。
随着主婚人响亮的声音响起:“一拜天地!”
两人一同对着正前方屈身。
“二拜高堂!”
两人对着面前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拜了拜。
“夫妻对拜。”
转过身,面面相觑,凤栎能感觉到盖头外面白鹤林的笑容。
两人相对而拜。
“礼成!送入洞房!”
白鹤林松开手中的红色绸布,一把抱起凤栎。凤栎只感觉天旋地转,随后便被人腾空抱起。
他贴近她的耳朵,轻声道:“栎儿,我总算娶到你了。”
凤栎瞬间红了脸,只是因为隔着盖头,所以让人看不到,不至于失了礼仪。
凤栎被送进洞房,白鹤林因还要招待宾客,因此只留下句“等我。”便匆匆离开。
凤栎坐在满是花生坚果的床上,百无聊赖,可能是不想她那么拘谨,因此白鹤林并没有让人留在屋内,只留下了两个守门的丫鬟供她使唤。
凤栎松了一口气,将盖头半掀开,拿起一颗花生米便往嘴里放,咀嚼的咯嘣咯嘣脆,像个小松鼠一般。
饿死她了,从早上到现在了,她连口水都没喝。
凤栎环顾了四周,发现这房间并非崭新,主要原因是因为房间的另一端,有一张书桌,那桌子上摆满了字画,想必这房间本就是白鹤林的房间,想到此处,凤栎心中甜甜的。
凤栎怀着好奇的心,走去书桌旁,那书桌上大铺着一张画,那画中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那女子落入男子的怀中,手下方,是一枚玉佩,那女子一双眸子被刻意用心描绘,格外有神清澈。
凤栎轻挑眉梢,没想到时过境迁,白鹤林印象最深的仍旧是此画面。
将画轻轻拿起,突然,一封无名的信掉了出来。
凤栎眸中划过疑惑,将那信捡起。
莫名的,她的心跳突然加速,似乎这封信中有什么秘密在吸引着她,一定要打开。
凤栎将那信慢慢地从信封中抽出。
打开信,将那信细细阅读。
长久之后,那信从她的手中滑落她也不知,满面泪痕。
凤栎将头上的凤冠猛地一拿,一头青丝失去了固定,随风飞扬……
随着“咚”一声,那两名守门的丫鬟破门而入,却只看到被随意扔在地上的凤冠,以及一封飘落在地上的信和一块玉佩……
白鹤林本正在前方敬酒,突然,心脏猛地一疼,他眉头一皱。
旁边的人问道:“将军这是怎么了?”
白鹤林轻笑道:“无碍。”
那两名丫鬟急忙跑了过来,白鹤林见状,走了过去,“是夫人怎么了吗?”
那丫鬟急得满头大汗,“将军,夫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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