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雪夜静谧无声, 室内安静,并不能听窗外寒风的呼啸声。
颜苏一颗小脏却噗噗直跳。
明明不是第一次瞧这幅模样,甚至偶尔的情动时分, 裴三哥哥更欲的样子她也过。
然而每一次听用略带沙哑的声线跟她讲话, 即知道的勾引意图,沉『迷』美『色』之际,依旧不免上钩。
葱白的指尖小翼翼地搁在男人微敞的衬衫领口,颜苏羞涩地盯着漆黑深邃的眼睛。
那里头融着浓浓的情意, 在这样的雪夜,似乎要将她整个人融化掉。
衬衫半开,要解不解的模样, 『性』感的要命。
颜苏清晰地听自己的跳声一下,两下,不断敲击着。
脸颊烫得惊人, 像是着了火。
眼前的男人却一副好整以暇的优雅相, 是懒散地倚靠在床头,耐地等着她的光临。
颜苏拢了拢神, 指尖碰上的衬衫纽扣, 稍稍一勾,纽扣开了一颗。
她学着以前看过的小漫画女主, 怯地低下头去, 去吻微敞领口下『性』感的喉结。
裴时瑾眸『色』陡然一沉,垂眸看她。
小姑娘涩的很,身上的蕾丝洛丽塔小裙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塌了下去。
她像是一刚出的小『奶』猫,还寻不正确的出口。
完全凭借着本能去『舔』.舐着香甜可口的果实。
这么个天真无邪的动作,却让裴时瑾毫无预警地『乱』了分寸。
修长白皙的手指蓦地一僵, 的眼睛深沉无比,隐隐有些许道不明的危险浅浅浮动。
纽扣开了一颗。
小姑娘顺着纽扣开合的地方,一路吻下去。
裴时瑾伸手掌着她脑后固定住,阻止她的动作。
开口间,嗓音哑得不行,“谁教的,嗯?”
忍着羞耻做出这样的事儿,骤然听问起,小朋友脸上红得一塌糊涂,她稍稍一顿,垂下的眼眸特像某种很好rua的小动物。
小巧的鼻尖抵在衬衫纽扣处,她红着脸瓮声瓮咕哝,“那、那裴三哥哥喜不喜欢这样?”
一个纯欲的小朋友。
用这种几乎算是娇媚的声音问这样的问题。
裴时瑾黑眸微敛,掌着她脑后的手指不握紧,扣过来。
身轻如燕的小姑娘被勾着细腰抱上来,跪坐在腿上,她像是没反应过来,柔白的小手抵着男人已然不太禁欲的衬衫。
小朋友一脸懵『逼』地望着。
裴时瑾薄凉的唇彻底压下去,落在她微启的红唇,轻吮她柔.软的唇瓣,诱哄她,“乖,主动点。”
小朋友缩瑟了下。
教了这么久,还是学不会。
裴时瑾在她唇瓣上轻咬一口,冷清的眉眼融了抹浅欲,“笨蛋。”
舌尖滑过小姑娘珍珠似的贝齿,的声音瞬间沉了下去,“这样亲,会不会?”
颜苏被缠得不行,呜咽着来不及回应。
亲吻间,男人修长的手指也没闲着,勾着她的小裙子下摆。
温热的掌滑过,酥/麻的触感令她没来地哼唧一声。
蓦地想起什么,在越发过分时,颜苏睁着那双氤氲了水汽的眼睛,忙不迭地按住造次的手指,呼吸紊『乱』地急巴巴开口,“停、停一下。”
“嗯?”
“有事要问。”
裴时瑾被她勾得眼神暗沉,瞧小朋友慌意『乱』的模样,可爱却不想在这时候勉强她。
平复微『乱』的呼吸,扣着她的后脑勺,薄唇抵着她的,低哑道:“一定要在这时候问?”
“一定要。”
小朋友坚决的样子可爱好笑。
裴时瑾头一动,真松开了她。
往床头一靠,轻笑了声,指节曲起弹了弹小姑娘小巧的鼻尖,“问。”
在这个时候突然喊停,的确有那么一丢丢不厚道。
不过,比起这个,她的确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没从腿上下来,颜苏双手环在男人颈间处,乖巧地蹭了蹭,“今天是不是没有喊女神‘妈妈’?”
实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可她还是好郁闷。
裴时瑾显然没想她会问这个,沉默了片刻,抬手按住小姑娘脑后,将她按在怀里。
没想骗她,轻轻地嗯了声。
果然……
颜苏幽幽叹,听男人在她头顶轻飘飘开口,“需要时间,懂么?”
“嗯,懂。”
犹豫几秒,她问,“那有没有吃蜜桃糯米滋?女神亲手做的!特地做给吃的。”
裴时瑾笑了笑,没搭腔。
怀里的小朋友不乐意了,抱着的脖颈摇了摇,“这也需要给时间吗?”
没吭声。
她愤愤地凑过去咬,“不行不行,女神花了好久特地为做的,不许不吃。”
裴时瑾被她的任『性』磨得没脾,没等开口,小姑娘从怀里下来,拿了搁放在床头柜处打包好的蜜桃糯米滋。
拆开后,眼巴巴地递嘴边,像哄幼稚园的小朋友一样,哄,“真不骗,这个超好吃,超超超好吃。”
盯着她极力像安利的小脸,忍俊不禁,“嗯?是么?”
“真的。”
不太想让她失望,裴时瑾盯着小姑娘绯红的小脸沉思一秒,忽然轻笑,“行。”
“诶?”
没想答应的这么爽快,颜苏扬起小脸『迷』茫地看着。
裴时瑾抬手扣着小姑娘软糯的脸颊,“裴太太喂么?”
“???”
这么个不算要求的要求,颜苏几乎一口答应下来。
手指捏了块蜜桃糯米滋,她趴在身上,乐悠悠地送嘴边。
糯米滋堪堪碰男人好看的薄唇,却偏头躲开,她眨眨眼,“诶?不吃吗?”
男人漆黑的眼沉了沉,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着她的唇瓣,低头凑过来时,的声音喑哑几近蛊『惑』,“不要这样的。”
不要这样的?
稍稍愣神后,颜苏盯着温润的薄唇,向来『迷』糊的小脑袋这会儿竟然意外灵光。
突然就明白了说的“喂”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乌溜溜的眼睛虚地闪了闪,随后,对上男人深沉带笑的眉眼。
透明的指尖陷入掌。
颜苏顶着一张柿子红的小脸,低头咬住蜜桃糯米滋,红耳赤地凑过去。
她里清楚,裴三哥哥肯定意不在吃糯米滋,就是想变着法子地逗她。
已经做好了被摁着肆意作.弄的理准备。
一颗小脏依旧不太平静。
跳得厉害。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眼前的男人似乎真的就是单纯吃糯米滋。
吃东西向来斯文,年的良好教养之下,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在此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吃东西期间。
男人那双乌黑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缱绻深情。
颜苏万万想不她家裴三哥哥没亲她,甚至都没动她,是单纯地“吃东西”,身体的某个地方毫无预警地变得轻飘飘雨潇潇。
每咬一口,她的跳就不期然的漏跳一拍。
偏偏细腰被扣着,摁下。
她倒吸一口凉,眼睛蒙了层水汽。
呜!
救命!
她受不住!
这么个吃法,简直比把她吃了还要磨人。
等终于慢条斯理吃完,她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比赛一样,双腿一软,半趴在怀里。
裴时瑾抬手蹭了蹭水光潋滟的薄唇,低头一瞧,身上的衬衫被小姑娘揪得凌『乱』不堪。
轻轻抵着她小巧的鼻尖,笑问,“还喂不喂?”
颜苏这会儿连耳尖都红透了,垂着无辜的眼睛没吭声,脸上的热度令她指尖发麻。
尔后,听很轻地笑了声。
刚吃完蜜桃糯米滋,缠绕在彼此间的息都充斥着蜜桃的香味儿。
她简直不行了。
承受不住的诱『惑』反复折磨着跳,都这样了,似乎也没什么害羞的。
想这儿,颜苏一横,双手搂紧裴时瑾的脖颈,拉下来。
扬起小脸,重重亲上去。
没动,完全将主导权交给的小朋友。
没久,就听小朋友小小声问,“……裴三哥哥。”
“嗯?”
“的小太太甜还是糯米糍甜?”
怔了一秒,瞧着眼前的小朋友双眼紧闭,微颤的睫『毛』仿佛展翅的蝶翼。
明目张胆地用最天真的方式勾引。
扣着她的细腰,摁下去。
转换了彼此的位置之际,她的呜咽被尽数吞没在唇齿间,“尝尝?”
……
随随便便撩人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几乎下不来床。
醒来后,身边已经没了裴时瑾的身影。
颜苏『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趴在床头往下一瞧,地毯上『乱』得一塌糊涂,她的那件中二暗黑洛丽塔小裙子被扯得七零八落。
无一不在提醒她,昨晚的荒唐。
做了是一回事儿,第二天瞧另当别。
颜苏双手掩,没脸看下去。
爬去浴室洗了澡,瞧镜子里的女孩子饱含春.情的模样,她更是羞得无地自容。
平时在家里就算了。
她怎么就在她女神这儿跟裴三哥哥做这种事儿!!
好不容易稳定了神,出了卧室,没等下楼,远远听男人清越斯文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客厅,似乎在跟人说什么。
颜苏轻手轻脚下了楼,了楼梯转角处,一眼就看了裴时瑾。
换上了崭新干净的衬衫。
跟往常一样,领口折了小燕尾边,铂金针链照旧穿『插』而过,清贵优雅得一比。
这会儿,正在跟她女神说话。
颜苏离得远,听不真切。
犹豫了一秒,她靠近了些。
楼下。
裴时瑾理了理袖口,漆黑深邃的眼眸微沉着看向苏辞。
女人容冷清,紧握的双手却昭示了她的局促。
半晌,她听清越的声音,“糯米糍很好吃。”
她愕然抬眸,愣愣地看着。
的视线从她身上一扫而过,像是不经意地说了句,“年后集团总部整体搬迁至内。”稍稍停顿,问,“跟一块回么?”
苏辞微微一震,不可思议地盯着的眼睛。
“回不回?”重复一遍,语依旧平静。
眼眶微微酸涩,记不清楚久没有这种情绪,苏辞几乎没有什么犹豫地点点头。
裴时瑾散漫微笑,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上前一步,将她抱在怀里,眼神悠远,慢条斯理开口,“以前的事儿忘了吧。”
苏辞僵了僵,没吭声。
视线扫过楼梯口的小姑娘,裴时瑾黑眸微弯,冲像个偷腥的小猫一样的小朋友勾勾手指,“过来。”
被当场抓包,颜苏不好意思地挪过去。
裴时瑾单手抱着苏辞,扯着小姑娘的手腕,扣在怀里。
垂眸望着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曾经丢失的东西似乎也在一一被找回。
低头吻了吻颜苏馨香的发顶,却是对着苏辞说了句,“以后,跟一起——”
停了下来,怀里的小朋友顺势接了口,声音充满了甜蜜,“跟一起开开的活,好不好?”
苏辞抬眸看着小姑娘笑靥如花的小脸,从儿子怀里挣脱,转而抱紧颜苏。
良久,她哽咽说,“妈妈爱。”
-
一张画纸铺开,撑着画架上。
时间已经很晚了,女人却像是不知疲倦,提了画笔认真作画。
画纸上是一条婚纱,鱼尾样式,裙摆上点缀着闪闪繁星。
“已经很晚了,夫人您身体刚好,还是早点休息比较——”
女人声音冷清,漂亮的眼睛里却盈满愉悦,“画的好不好?”
林景微愕,似乎没想一直不肯开口讲话的女人,意识竟然这么清醒。
苏辞没在意保镖的惊愕,她的思全在为小姑娘设计的婚纱上。
说完,她没再理会,专致志地画画。
站在她身后的林景却悄悄地红了眼眶。
翌日下午,林景接苏辞的命令,让开了车子带她出去。
这些年,裴董并没有限制她的自,是这么夫人却从不肯踏出庄园半步,仿佛将自己的一切禁锢在了小小的一方天地。
骤然听她要出门,林景大吃一惊。
苏辞换了衣服,纯黑『色』大衣,戴了贝雷帽,穿了皮靴,全身上下有红『色』围巾作为点缀。
女人长相美艳,少女时期就美得惊人,这些年一直待在庄园,不谙世事后,岁月对她似乎格外留情,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光辉的痕迹。
她看上去依旧年轻,与三少站在一起,俨然像是一对姐弟。
她选了一款包包一副要出门的架势,林景忙追问:“夫人想去哪儿?”
女人不理,是往外走。
林景不敢怠慢,亦步亦趋跟着。
等上了车,听女人轻启红唇,声音平静,“去裴董。”
……
位于伦敦的安和集团总部,平静的日常被一个女人突如来的探访打破。
都知道裴董有个藏在深闺的太太,早些年据说很宠爱,完孩子后,这个女人就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在公众视野。
静谧的董事长办公室,小秘书惊胆战地准备了咖啡。
这位神秘的夫人早年在法留学,特别喜欢咖啡,而裴董这些年也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
咖啡浓烈的香盈满室内。
苏辞容平静地端着咖啡,低头抿了一口。
这间办公室与她当年离开时并无二致,若说不同,大约就是身边上助理,下秘书,清一『色』都是男人。
视线不经意扫过酒柜的地方,发现曾经存放着名酒的地方,现下被各式各样的摆件代替。
苏辞微愣,端着咖啡的手指不一僵。
像是看出她的疑问,小秘书忙解释,“裴董说了,喝酒误事,所以已经年不再碰酒。”
苏辞沉默不语,半晌,微微哂笑。
是因为当初那件事……所以不再碰酒了么?
小秘书也不敢打扰,出了办公室,帮她带上了门。
办公室剩下她一人时,苏辞放下咖啡杯,犹豫了下,这走向陈列柜。
……
接秘书的通知,裴安和刚结束一场会议,人散的差不了,点了支烟却并没有抽。
猩红的烟蒂徐徐燃烧,快燃烬时,烟灰落在指间。
陈特助颤颤巍巍地提醒,“裴董,夫人好像……等很久了。”
裴安和冷漠地看向,陈特助头一凛,不敢吭声了。
就家裴董摁灭了烟,开口间,声音远没有以往的波澜不惊,“她在哪儿?”
“您办公室。”
裴安和从座位起身,出了会议室。
场向来强悍,一路行来,脸上没有余的表情,却依旧令一众员工莫名胆寒。
苏辞在陈列柜前打量许久,这个陈列柜里大都是些雕塑,不少都是她以往的作品。
年少时贪玩做的半成品,上不得台,却被那个人当做宝贝一样供着。
指尖轻叩着玻璃橱窗,太过专注以至于忽略了周遭,直听沉缓的脚步声,苏辞错愕回眸看向来人。
男人跟记忆里一样,质儒雅风流,周身弥漫的雅痞。
无名指间是枚精巧的钻戒,时间久了,钻戒显得有些旧了,却并不介意。
苏辞想起当初这枚钻戒还是她玩笑般画了草图,嫌弃小家子,搂着她的腰,低头吻她,好脾地呵哄,“真喜欢这种?”
“是啊,不好看么?”
挑挑眉,不置可否。
她恼了,“画的最好看,不准说不好看。”
末了,还是放弃了特地给她定制的钻戒,选了她设计的。
苏辞盯着无名指间的钻戒发怔,对方也没吱声,好半晌,她撇开脸颊,重新回沙发边。
裴安和沉静地看着女人从包包里拿了文件夹。
僵了下,语不禁沉了下来,“如果是离婚协议书,知道不可能同意——”
“知道。”她轻轻打断。
这下,反而是变得茫然起来。
女人摊开文件夹,裴安和扫了一眼,愣住了。
薄薄几页纸上,是设计图。
有婚纱,皇冠,首饰,以及钻戒。
她的天赋不可估量,早年就一清二楚的事情。
病后,却开始画些不知所谓的印象画作,凌『乱』诡异。
眼下,这几张设计图却十分精巧,既华丽不失典雅,巧夺天工。
裴安和看着女人递过来的设计图,盯着的眼睛,慢悠悠开口,“画的设计图,作为父亲,裴董是不是也应该为儿子出份力?”
裴安和:“……”
“儿子和宝贝‘女儿’的婚礼。”她一字一顿警告,“希望裴董不要做出不妥当的事儿。”
裴安和:“……”
该交代的事儿交代完毕,该说的话也说尽。
似乎没什么理留在这儿,苏辞提了包包,转身欲走。
蓦地,听男人在身后淡声开口,“送。”
她一口拒绝,“不劳大驾。”
握着文件夹,不徐不疾道:“林景没告诉,车子坏了启动不了?”
苏辞:“……”
的口吻不容置疑,“送。”
苏辞微微一哂,回头看,“裴董不忙?”
“不忙。”
盯着她沉静的眼睛,微微一笑,“儿子和宝贝‘女儿’结婚后,这个没人『性』的‘裴董’是时候退休了。”
苏辞讶然望着,裴安和向前几步,眼前的女人下意识后退,神『色』恍惚不安,裴安和停住脚步,没『逼』她。
良久,目光沉沉注视着她,声音温和,“当初说想要定居在巴黎,还作数么?”
……
颜苏没想她的女神会亲自设计婚纱和钻戒给她。
临近回时,她『迷』恋上了际象棋,天天缠着裴时瑾跟她玩象棋。
人菜瘾大,每次输得底朝天,却依旧挡不住小姑娘的热情。
裴时瑾最近忙的很,来源于集团更的权力下放。
晚上回家,洗完澡的小姑娘香喷喷地扑进怀里,软软央求,“裴三哥哥,下棋吧?就一局,保证就一局。”
裴时瑾不紧不慢解着腕表,漫不经睨她一眼,“嗯?确定就一局?”
想自己每次输了就耍赖,颜苏小脸一红,赶在开口前,举手发誓,“保证就一局,不耍赖,真的真的,信叭!”
解了腕表扔在桌,裴时瑾垂眸瞧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小朋友,小朋友睁着一双小鹿澄净般的眼睛,别提么诚恳。
虽然知道,输了后,她势必要缠着耍赖。
漆黑的眼睛盯着小姑娘跃跃欲试的小脸,裴时瑾眉眼浅笑,抬手捏着小姑娘的下巴,抬高。
低头在她红润的小嘴上咬了一口。
扣着她的小脑袋,压过来。
薄唇贴着她微烫的耳垂,玩味轻笑,“这次再输,想好赔给什么了么?”
颜苏:“?”
颜苏:“……”
“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语调斯文,一本正经的很,“裴太太要不要赌?”
在被做和要不要玩棋之间疯狂纠结。
索『性』各种羞耻的事儿都做了,也不差这一回。
颜苏低垂着小脑袋,纠结了好久。
裴时瑾松开她,知道小朋友害羞,没真想对她做什么。
她喜欢玩棋,也乐意哄着她,宠着她。
修长的指搁在领口,拆了铂金针链丢在一旁,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衫纽扣,打算洗完澡后陪着的小朋友玩几局。
突然,衬衫衣摆被身后的小朋友扯住,轻轻地摇啊摇,声息如蚊地嘀咕,“那输了就、就——”
裴时瑾回头看她,就小脸红得像是一颗小番茄的小姑娘踮起脚尖,皓白的手腕勾着的脖颈,将拉下来。
在耳边怯地小声诱『惑』,“用嘴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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