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句令人浮想联翩的, 颜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从脚趾急遽地涌上头顶,脸颊的温度也跟着骤然升。
救命!!!
她到底在什么鬼东西!!
、嘴巴……
上次在浴室里做这种事儿被折腾得好惨,至今让她心有余悸。
她一定是疯了会为了个棋主动提出这种要求!!
意识想要逃避, 手腕却被男人扣着, 扯过来。
颜苏惊呼一声,脚步没站稳,踉跄地落在他怀里。
裴时瑾扣着小姑娘不堪一握的细腰,打横抱起往床头走去, 颜苏爆红着一张小脸,羞得像是一只做了坏事的小兔子,埋首在他怀里。
床垫陷时, 她的脸颊被掐着,扳过来。
被迫对上他略含玩味的笑眼,颜苏心虚得垂眼眸, 就他不紧不慢问她, 语调充满了意味不明的调侃,“嗯?嘴巴?”
温热的指腹摁在小姑娘细腻的后颈, 像是撸小『奶』猫似的不轻不重『揉』捏, 裴时瑾低头轻咬她红透了的耳垂,哑声轻笑, “裴太太想嘴巴做什么?”
颜苏:“……”
“怎么不?”
颜苏:“……”
啊啊啊啊啊!
好丢脸!!
她一定是疯了出这么丢人的!!
裴三哥哥会不会觉得她一点都不矜持!!
心里想东想西, 颜苏逞强般地拢了拢心神,把小脸埋在他颈间处小幅度蹭了蹭,磕磕巴巴地替自己挽尊,“的意思是嘴巴……呃……就嘴巴那个……”
小姑娘急得满头大汗,苦于想不出更好的辞,一双乌黑澄净的眼不由得红了。
裴时瑾黑眸微弯, 道她年纪小,心里过不去那道坎儿,没强迫她。
修长的指穿过她的长,缠绕在指间,拢过来。
薄凉的唇轻蹭小姑娘软糯的脸颊,他似笑非笑提议,“倒是有个建议,裴太太要么?”
既然人家给了台阶,颜苏像是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好啊。”
“不如玩个游戏?”
小姑娘显然不明白成年人的动机,一派天地着他,小表情瞧上去还挺期待,“游戏?什么游戏?”
裴时瑾悠然开口,表情斯文清贵,就好像单纯地在跟她讲规则,“每输一子。”
他稍稍停顿,唇角勾了抹清浅的弧度,勾着她的睡裙拉一截,他低头在小姑娘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吮吻。
嗓音却莫名哑了来,“脱一件衣服。”
颜苏:“???”
察觉到他的呼吸重了些,吮吻的力度也变得重了起来。
颜苏被这种若有似无的挑逗撩拨得手脚麻,眼的男人却丝毫不觉,缓缓一点点啄吻她的肌肤。
触碰到松软的甜点,颜苏没忍住呜咽出声,过于娇媚的声音让她瞬间酥了指尖。
就他不徐不疾地蛊『惑』她,“玩不玩?”
……
分钟后,颜苏全副武装地出在卧室。
裴时瑾摆好棋盘,漫不经心扫她一眼,心底好笑。
中二病犯了的小朋友,这会儿穿了套古风流苏婚服,轻纱罗裙层层叠叠。
这种裙子瞧着轻薄,层数多,零零总总算来有二层之多。
裴时瑾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道小朋友的意图,反而觉得好玩。
几秒后,他把玩着国王棋,语气宠溺地问,“准备好了?”
小姑娘点点头,小声回他,“准备好了。”
“黑还是白?”
“白。”
“嗯。”
颜苏棋瘾上了,拎着青萝纱裙,哒哒哒地跑他身边,假惺惺地问,“裴三哥哥你不换衣服吗?”
“嗯?换什么?”
小姑娘葱白的指尖戳了戳他单薄的衬衫,“你就穿这个?”
裴时瑾睨她一眼,摆好棋子,要笑不笑的,“不行?”
颜苏:“……”
瞧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仿佛根本没把她这个“对手”放在眼里。
颜苏的自尊心小小地受挫一。
好气!!
这也太不起她了吧!
最近她为了棋,无聊时天天抱着电脑跟ai玩。
自认为的……还不错。
就连『奶』『奶』和她女神都夸她进步神速。
哼!
她这次一定要让他先脱……
啊不是!
让他先丢脸!
刚换衣服时她都做了简单的计算,她的衣服有二层,以她输棋的频率加上小小的耍赖,一局终,她至少能保住她的里衣。
而裴三哥哥只要输一次,衬衫就没了。
有一一,上次画他时,亲自体会到了裴三哥哥堪比超模的身材。
换了她准备的衣服后,画画期间,极力克制着没能被他勾得心神俱『荡』。
打着这样的如意算盘,颜苏瞬间自信心爆棚。
握紧小拳头给自己打气,小姑娘鼓着一张包子脸颐指气使地指着他,放狠,“裴三哥哥你一会儿可不许耍赖。”
“不可能手留情哦。”
小姑娘穿了轻纱罗裙的婚服,指着人放狠的模样又萌又可爱。
裴时瑾定定注视她一秒,手指轻抵额际,因她中二又萌萌哒的小表情,他一时没忍住,不由得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呀!”
裴时瑾玩味盯着她恼羞成怒的小脸,没什么诚意地敷衍,“那恭候裴太太的大驾。”
颜苏显然没懂,茫然眨眨眼,“恭候什么大驾?”
“不是千方百计想脱衣服?”他往床头一靠,散漫微笑,“如你所愿。”
颜苏:“……”
谁、谁要——
好吧。
她承认面对这样的美『色』,她确实生了一丁点儿lsp之心。
最近她在微博新建了个小号,偷偷连载了一个羞耻中二暗黑风的小故事。
大意是作为猎人培养的蔷薇少女授命去刺杀吸血鬼伯爵,却被大魔王抓回古堡酱酱酿酿的故事。
她觉得她家裴三哥哥某些特质,跟暗黑系大魔王如出一辙,在原型处理上,不免带入。
冷冷清清的蔷薇少女,为了完成任务不得不忍着羞耻勾引大魔王,却反被摁着各种折腾。
微博大号因为江云起的缘故,势必是不能再了。
搞个小号放飞自还挺high.
为了怕被认出来,她还特地改了些画风,整个画风更偏实体写意,更有质感。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只是画了个小条漫,立马涨了一堆粉。
最近卡得不行,对着裴三哥哥找找灵感也成啊。
思及此,颜苏也顾不得公平否,既然裴三哥哥不需要,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棋盘摆好,颜苏跪坐在床上,选了白棋,一副信心满满的模样,“那开始喽。”
裴时瑾微微一笑,“好。”
……
一开始就道跟他棋是自取其辱,奔着他多少会让着自己点,不会一出手就给她马威。
结、果!
开局没多久,颜苏就自己估了自个儿的能力,而低估了裴三哥哥的恐怖之处。
原来——
他以跟自己玩时,就是陪着小朋友玩过家家吗???
一上来就被吃了骑士,颜苏不可置信地瞪着自己的白骑士就这么没……有……了。
修长的指碰倒了她的白骑士,裴时瑾懒散地睨她一眼,往床头靠了靠,好的眉眼染了抹浅笑,语调却依旧波澜不惊,言简意赅,“脱吧。”
颜苏:“……”
寻思着反正衣服层数多,她也没纠结,抬手脱了第一层。
不过两分钟,卧室里再次响起男人清越沙哑的声音,“继续脱。”
“……”
又一层衣服落地。
男人把玩着黑棋,抬眸她,“抱歉,你的大主教没了。”
“……”
衣服脱到第七层时,颜苏再也保持不了起初的淡定,在他打算吃掉她的战车时,她忙喊停,“等一!!”
男人头也没抬,轻飘飘回她,“等什么?”
颜苏着自个儿被四处溜腿的战车,哭丧着脸咬着指尖,“你明明早就可以吃掉这个战车,为什么要等到在?”
“没人告诉裴太太么?”
“告诉什么?”
他轻轻地笑,开口间,嗓音哑得没边,“一朵小玫瑰要一点一点『揉』碎了,吃去,好玩。”
颜苏一头黑线:“……”
这也太腹黑了吧!!
“想认输了?”
输什么都不能输气势,考虑到自己还有五层衣服,她的底气立马又足了起来。
抬头挺/胸,小姑娘捏了捏拳头,气势汹汹跟他宣战,“不会认输。”
眼的男人轻笑一声,“嗯,太太果然有骨气。”
颜苏木着脸:“……”
着不像在夸她的样子。
集中精力把心思都放在棋盘上,颜苏祈祷着至少要赢一次好。
然而——
又一个五分钟过去。
她的衣服一层层掉落,末了,只剩薄如蝉翼的单衣。
她有个不为人的强迫症,做什么事儿都喜欢配套,大抵是美术上的某种严谨。
薄如蝉翼的单衣里,是一条『色』泽艳丽的肚/兜,系颈样式,打了蝴蝶结。
颜苏到这个程度,正开始慌『乱』起来。
葱白的指搁在单衣的细带上,她咬着红润的唇,久久没有动作。
悄悄抬眸他一眼,这,她家裴三哥哥这么久没吭声是因为他一直在观察她。
男人过于优越的眉眼,平时这么瞧着人就很难让人承受得住。
眼,他漆黑深邃的眼静静注视着她,眼底氤氲着每次亲密之时,会显『露』出的情绪。
他就仿佛一个绝佳猎手,耐心地等待着他的猎物乖乖上钩。
而那个猎物。
毫无疑问,就是她这个不天地厚的小倒霉蛋。
以没在意,颜苏惊觉原来比起她躺平任由他折/腾,和她自己动手脱衣服,等待他的光临。
这两种感觉完全不同。
比起以往,明显自己动手更加羞耻。
她还在这儿犹犹豫豫,眼的男人忽然笑了,声线喑哑,“不脱么?”
“……”
她闭了闭眼,怯生生地求他,“那、那你能不能转过去?”
裴时瑾懒洋洋逸出一个字眼,“嗯?”
定睛一瞧,小姑娘长及腰,红晕着双颊,低眉顺眼的模样无比娇俏。
晶莹柔白的肌肤在暖黄的光线,仿佛透着光,薄如蝉翼的的单衣,遮不住的旖旎风情,这种纯欲的完美融/合,几乎令人把持不住。
把玩棋子的动作慢了来,裴时瑾眸『色』一沉,一瞬不瞬盯着她。
小姑娘的声音越低了,依旧不敢睁眼,“……不好意思。”
怂怂的模样跟方大言不惭“那嘴巴好不好”的小朋友判若两人。
修长白皙的手指懒散地松了棋子,“啪”,黑『色』皇后棋应声而落,砸在棋盘。
颜苏被响声惊动,骤然睁眼。
一秒,她整个人被扯过来,抱在他腿上。
裴时瑾抵着她微『乱』的鬓,有一没一地啄吻她滚烫的脸颊,“那帮你?”
“帮什——”
音未落,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飘带,轻轻一扯。
薄如蝉翼的单衣轻飘飘地从肩/头滑落。
他也在同时,低头封缄住她来不及出口的惊呼。
……
颜苏被亲得昏昏沉沉,找不着北。
好不容易能够喘口气,堪堪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她就像是一只被捕的小猫,不由分地被打横抱起。
脚突如其来的空『荡』令她毫无安全感,不由得搂紧男人的脖颈,语无伦次问他,“去哪儿?”
裴时瑾没搭腔。
抱着不安分的小朋友走衣帽间,随手开了灯。
衣帽间占地广,正对方是面晶亮的落地镜,灯开后,所有的光束像是舞台的聚光灯般,直愣愣地打在镜面。
颜苏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他摁在晶亮的镜面。
她蒙圈地望着镜子里的女孩子。
女孩子面若桃花,鬓微『乱』,细白的手指无助地抵在镜面,眼尾微微泛着绯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可怜模样。
再往,是艳丽的肚/兜。
此时此刻,女孩子颈间的蝴蝶结正被男人轻咬住。
镜面里的男人斯文优雅,即使在对她做这种极端过分到羞耻的事儿,他的动作依旧透着良好的绅士教养。
慢条斯理地咬开她颈间的系带,颜苏眼睁睁地着轻薄的布料滑落。
意识抬手去遮,却被他捏着手腕固定住。
这个画面实在令人脸红心跳。
颜苏没脸去,心慌意『乱』地闭上双眼。
“吧嗒”,是金属扣开合的声音。
到这个声音,颜苏陡然一僵,双腿酥软地几乎站不住。
随后,就到男人很轻地笑了声,最温柔斯文的语气,讲着最欲的,“死在太太身/上,好不好?”
颜苏:“……”
-
这事儿过后,颜苏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直视干干净净的棋子。
明明是那么文雅的棋子,没、没想到被裴三哥哥来……
一想到他在衣帽间里对自个儿做的过分事,颜苏羞耻到头皮麻。
她以后再也不敢跟他棋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比起那晚,原来他以往对她还算温柔么?
不怎的,就想起曹蕊好像过,男人对制服控有着近乎偏执的喜好。
颜苏一直以为自家裴三哥哥不是那样的,事实证明,天乌鸦一般黑。
临近年关时,颜苏跟着大部队回了国。
为了方便她往返校园,裴时瑾特地在清大美院附近购置了两套叠墅。
近两年z城管控,中心位置已不允许再建独栋别墅,开商们转而开始开精致的叠墅。
不太喜欢跟人在一块,考虑到颜眉的『性』子。
裴时瑾索『性』购置了两套比邻的叠墅,基于隐私,上叠和叠同时购置。
道他的小太太喜欢养猫,特地腾出一整层三楼作为她的画室和养猫基地。
当初两人分手,避免触景生情,颜苏再也没敢去过小橘猫。
两年不见,小橘猫变成了肥硕的大橘。
裴时瑾着小姑娘蹲在地上,『揉』了『揉』大橘肥嘟嘟的脑袋,惊讶直呼,“小橘你怎么变成了油腻大叔?”
他愣了,不免轻笑。
“这两年你过得好不好啊?有没有想?”
大橘不理人。
小姑娘恼了,不管不顾地强行撸猫,“竟然不给碰,就碰就碰——”
大橘给她的一个淡淡的眼神,冷地走开了。
颜苏:“???”
裴时瑾盯着小姑娘郁闷的小脸瞧了会儿,放红酒杯,径自走过去将小姑娘拦腰抱起,换了方,像是抱小朋友一样抱着。
颜苏跟只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她犹然郁闷着,男人修长的指掐着她的巴,抬,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一口,“郁闷什么?喜欢的,再帮你养一只,嗯?”
小姑娘眼睛一亮,“的吗?”
“嗯。”
想应声,蓦地想起特助小哥哥好像跟自己提过,抛开裴三哥哥洁癖的『性』子,他似乎对猫『毛』有一丢丢过敏。
即便如此,他从来也没过。
想来想起,她不能只顾着自己的小私心。
搂紧她的脖颈,她柔柔地亲了亲他的薄唇,摇摇头,“还是不要了。”
“怎么?”
“因为你——”到嘴边,她忙止住,岔开题,“因为在已经不是很『迷』恋猫猫了。”
裴时瑾微微一怔,垂眸打量她。
他的小朋友完全不会谎,所有的心思都袒『露』无疑。
大概是从简烦口中得了什么。
稍稍沉思片刻,他抱着她,将她放在旋转吧台。
扣着小姑娘娇俏的小脸,他低头吻她,语调沙哑模糊,“傻瓜,你没必要迁就——”
“不是迁就。”
“嗯?”
小朋友搂紧他的脖颈,小猫似地啄吻他的唇,一,两,乌黑澄净的眼弯了两抹小月牙,“在有更『迷』恋的东西了。”
裴时瑾被她无意识地亲亲勾得心猿意马,掌着她软糯的小脸想加深这个吻,小姑娘突然偏开脸颊躲开他的亲吻。
葱白的指尖抵在他薄凉的唇,她笑靥如花望着他,“因为在最最最『迷』恋裴三哥哥。”
“做人不能太贪心。”
“所以——”
主动去亲他,她的声音又甜又糯,“只需要裴三哥哥一个人就行了。”
裴时瑾心头一跳,漆黑的眼沉了沉,只想给她『揉』进骨子里。
事实上,也的确打算这样做。
扣紧小姑娘的细腰摁在怀里,他轻咬她的唇,徐徐诱『惑』,“今晚不走了,行么?”
颜苏脊背一僵,没作声。
半晌,她小小声,“但妈妈她——”
自从回国,鉴于两人还没举办婚礼,颜眉三令五申地不让他们在一块。
出于尊重,裴时瑾很爽快地答应了。
倒是也没想到,这成了他们在一块最大的阻碍。
不想让她为难,他轻轻嗯了声,“那送你回家。”
到了小区,目送小姑娘窈窕的背影,裴时瑾懒散地靠在车后座,指节轻叩着车窗,突然就没耐心等去了。
果然。
应该早点将他的小朋友娶回家,是么?
-
这个念头实施起来不困难。
婚礼定在了来年一。
今年一恰逢中秋,中秋节夕,颜苏跟着裴时瑾一块去拍婚纱照。
因为假期不多,又不太想让校的同道自个儿大期间就结了婚,婚纱照的拍摄点选在了伦敦老宅。
颜苏对古堡有种极致的热爱,而裴家在伦敦的老宅已经有将近两百年历史。
方便起见,直接定了地方。
选拍摄主题时,颇费了些周折。
她嫌累,没选太多,只匆匆挑选了几套,其中一套是她最喜欢的吸血鬼暗黑贵公子风。
她的理由很充分,她家裴三哥哥那个一手遮天的暗黑气质,太太太适合这种优雅又变态的人设了,不拍着实浪费。
裴时瑾接完电返回室内,就见小朋友跪坐在地毯上眼巴巴地着他,无辜澄净的小眼神写满了阴谋。
他收了手机,往沙一歪,冲她勾勾手指,“过来。”
小朋友乖巧应声,挨着他沙边的地毯,依旧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双手搭在他膝头,扬起小脸一本正经地盯着他,表情凝重地跟他打官腔,“裴三哥哥,有个不情之请,不当讲不当讲?”
裴时瑾黑眸微弯,散漫一笑,“那就不要讲。”
颜苏:“?”
颜苏:“!”
怎么可以这样!
“不行。”
“嗯?怎么不行?”
小朋友跳上他膝头,勾着他脖颈摇啊摇地跟他撒娇,“就要讲就要讲。”
裴时瑾揽着她的腰,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温柔道:“裴太太请。”
“婚纱照有个很棒的想法。”
“什么想法?”
小朋友像是献宝一般,拿了茶几上的手机,翻出自个儿画的草图展示给他,“裴三哥哥你想不想cos一吸血鬼伯爵?”
“就那种极致优雅极致变态极致偏执的吸血鬼伯爵!!一出手灭掉一片的大魔王!”
裴时瑾:“……”
接来的半个小时,膝头的小朋友连哄带骗地跟他巴拉了一堆。
裴时瑾啼笑皆非地着她,被她过于中二的想法打败了。
颜苏游了半天,口干舌燥,结果身边的男人岿然不动,毫无波澜。
她气呼呼地刚想难,他却提一步扣紧她,在她耳边『性』感出声,“想拍这种?”
“嗯嗯。”
“也行。”
“诶???”
不是吧!这么容易?
温热的指腹蹭过小姑娘刚吃了草莓的唇瓣,裴时瑾玩味轻笑,“那你贿赂一?”
颜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眯起眼睛瞪他,“这也要讲条件的吗?”
眼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她的长,轻飘飘开口,“裴太太忘了的身份了么?”
“?”
垂眸直视着小姑娘懵『逼』的眼,裴时瑾漫不经心逗她,“裴太太是艺术家,而——”
他的声线蓦地沉了去,“是个没人『性』的不折不扣的大资本家,不是么?”
颜苏:“……”
这明显是讽刺她跟他生气时,口无遮拦地吐槽她大资本家。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记仇!!
“要不要贿赂?”
-
“所以,他的贿赂是吃小兔子月饼?”
跟曹蕊开着视频通,颜苏趴在床头吐槽某个大资本家。
“对啊。”
为此,她还特地搜了制作月饼的视频。
曹蕊停顿了,忍不住扶额,“宝贝儿,你确定你大魔王哥哥口中的‘小兔子月饼’指的是月饼?”
“不然呢?”
曹蕊已经懒得吐槽她时不时抽风的小脑袋了,临线,曹蕊给她了一堆小兔子服装。
是服装,其实就是某种……
收到图片的颜苏:“……”
脸颊在瞧见图片的一瞬间无敌爆炸红,颜苏像是被烫到一样,做贼心虚地扔了手机。
虽然很不想承认裴三哥哥口中的“月饼”指的是自己。
可是!
经过这一次次,她隐约觉得,每次她穿奇奇怪怪的衣服,他似乎非常尽兴。
天呐!!
她一个纯洁的小姑娘不不觉中……
变成了秒懂女孩儿!
羞耻了好半天,颜苏还是没忍住,重新拿了手机,翻开图片,小心翼翼地瞧了起来。
末了,挑选了一枚兔子女王的套装。
……
裴时瑾从法国出差回来,恰逢中秋。
几日跟他的小朋友“不欢而散”,小姑娘硬是几天没理会他。
这事儿确实是他过分,原本也只是逗逗她,没不答应。
回伦敦后,第一时间去寻他可可爱爱的小太太,却从管家口中得,“小太太在厨房里忙活着跟您做月饼。”
裴时瑾:“?”
信手拆了铂金针链,放在一边的斗柜上,又松了袖口。
洗了手,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湿『毛』巾,轻轻擦拭了长指。
裴时瑾提步往厨房走去。
远远的,闻到了香甜的果酱味儿,仔细一闻,似乎是草莓酱。
颜苏一早就得她家裴三哥哥的行程,道他今晚回来,她提准备好了一切,打算跟他过一个圆圆满满的中秋节。
忍着羞耻换了小兔子套装,她正专注着手头的草莓酱。
中秋节嘛,作为中国人当然要吃月饼。
她特地买了小兔子磨具,一早就开始忙活。
旁边的pad播放着制作视频,颜苏像个乖乖课的乖宝宝,认地按照步骤制作。
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到男人清缓的脚步声。
等察觉到时,颜苏手里捧着一罐草莓酱,一头雾水地来人。
秋风瑟瑟,徐徐灌入。
男人就懒散地倚靠在门边,禁欲范儿的白衬衫没戴铂金针链,纽扣自然开了两颗,『性』感的锁骨一览无余。
此刻,他正那双漆黑深邃的眼似笑非笑地盯着她,勾人的目光略略打量着她,薄唇轻启,了句法语。
懂了的颜苏脸颊瞬间爆红:“……”
不及回应,“啪”的一声,厨房门被关上,“咔擦”上了锁。
颜苏手一抖,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裴时瑾黑眸沉沉地注视着她,眼的小兔子竖着两只可爱的耳朵,套装不算涩/情,甚至略带清纯,非常符合小姑娘的气质。
唯独脚踝上绑着的小铃铛,有那么一丝□□『惑』的意味儿。
仔细一瞧,竟然是女王装。
随着他慢悠悠的脚步,小兔子逃无可逃,捧着草莓酱频频后退,直至被抵在琉璃台。
裴时瑾慢条斯理解了衬衫纽扣,瞧着小朋友紧张兮兮的小脸,双手撑着琉璃台,将面红耳赤的小朋友圈在狭小的空间。
他欺身过来,视线从她手里的草莓酱一掠而过,抬手捏了捏她竖起的小兔子耳朵,低哑问她,“给做的月饼?”
小兔子女王猛地一僵,红着脸飞速点点头。
“这是什么?”
“……草莓酱。”
“做月饼的?”
“……对。”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对,偏生从他嘴里出来,总有那么几分勾引的意味儿。
颜苏被他过于直白且侵略味儿满满的眼神勾得心神恍惚,抱着草莓酱动弹不得。
就见他拿了细柄汤匙,像是吃蛋糕一样,盛了一勺,优雅放入口中,黑漆漆的眼底氤氲着一抹戏谑,“嗯,太太调制的果然很甜。”
颜苏几乎不能呼吸,干巴巴地笑着,“喜欢就好。”
“这种。”指了指半成品的月饼,他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问她,“怎么吃?”
颜苏:“?”
男人修长的指挖了一抹草莓酱,在她蒙圈的眼神,像是帮她涂抹防晒霜一样,涂在了她葱白的指尖。
随后,他捉住她的细白的指,低头吻去。
这个动作做起来实在优雅,赏心悦目的很。
就仿佛中纪的贵族绅士。
指尖的草莓酱被他不徐不疾地吻干净,一丝不剩。
颜苏到自己的心跳变得不清明,腿一软,差点滑去。
裴时瑾吃完小兔子指尖的草莓酱,手腕一勾,揽过小兔子的细腰,强行摁在怀里。
又挖了一勺草莓酱,细致地涂在小兔子纤细的天鹅颈。
低头咬去的那刻,男人深沉的眉眼弯了弯,在小兔子微/颤的颈间沙哑诱『惑』,“不是想cos吸血鬼伯爵?”
怀里的小兔子已然受不住,眼眶稍稍红了。
他不为所动,只是轻笑了声。
连带着草莓酱重重咬去。
“女王陛,臣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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