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娱乐圈]_第324章 傅瑜君&关菡【20】做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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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菡刚问完,便感觉自己脸上冰凉, 像是天上落了雨。     奇怪, 这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室内, 怎么会有雨。     滴在脸颊的雨水越来越多,关菡神经迟钝地反应过来, 是她身上的人哭了。     傅瑜君哭了。     哭得安静, 不吵闹,和她先前演戏时专门为了让关菡看见截然不同。     关菡心神大『乱』:“你……”     傅瑜君哭腔打断她:“还不快放我下来!”     关菡手忙脚『乱』地把她放下来, 扶到沙发里, 傅瑜君脚踩在沙发上,双手抱住腿,脸埋进膝盖里, 双肩耸动,无声地哭泣。     她活到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 被人像耍杂技一样举着,尤其是对方还是她的心上人。     心上人对她的勾引无动于衷, 且直接将她举了起来,她连气都生不起来, 只觉得尴尬和难堪,她的面子,她的自尊,碎得一干二净,委屈的情绪汹涌, 都化作了眼泪。     关菡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搭上傅瑜君的肩膀。     傅瑜君反应激烈地挣开她的手:“别碰我!”     一个在情绪裹挟中的女人是毫无理智的,六亲不认,包括爱人。有时候对方越哄反而哭得越凶。     关菡收回手,坐在她旁边,双膝并拢,双手搭在膝盖上,小学生式坐姿,认真地反思着方才发生的一切。     首先是傅瑜君趁她睡着偷袭她,然后被她发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硬上,被她轻轻松松地反杀。     习武之人的条件反『射』加上关菡一根筋的脑回路,把这件事的『性』质从一开始就带歪了。偷吻的浪漫?抱歉,不存在的。     关菡指尖微动,面上浮现出一丝尴尬,偏头看着傅瑜君道:“对不起啊,我刚才以为你要袭击我。”     傅瑜君没忍住:“噗。”     她抬起头,两眼冒火,愤怒地瞪着关菡。     有没有威慑力暂且不论。     有句话说:眼泪是女人最好的武器。     月光下,傅瑜君脸庞挂着晶莹的泪水,关菡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拇指轻柔拭去泪珠。     傅瑜君没好气道:“你把我弄哭的,用手擦一擦就完了?你手干净吗?”     关菡想了想,手伸向茶几的纸巾盒。     纸巾总算干净吧?     傅瑜君简直头疼,满腔委屈变成了说不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又开心,又堵心,她人生所有的滑铁卢都栽在关菡身上了。     傅瑜君气急败坏,大声吼道:“小说没看过吗?不会用嘴唇吻吗?”     关菡被她吓了一大跳,双拳紧握,下意识闭上眼睛。     傅瑜君:“……”     她勉强找回一点温柔和善的人设,清了清嗓子,别扭地指了指自己的脸:“亲不亲?待会儿眼泪就干了。”     关菡理亏在先,缓缓靠近她。     傅瑜君没闭眼,借着月光看她轻轻颤抖的睫『毛』,感觉着温暖的唇移动,一点一点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最后落在了她的唇角,很久没有离开。     傅瑜君慢慢地呼吸。     不主动,也不拒绝。这是关菡近期对她的方针,今晚这场乌龙“偷袭”除外。     要亲就亲,不亲就拉倒,傅瑜君受刺激得不轻,什么计划都不想实行了,大不了明天白天再后悔。     远处传来海浪的声音,缥缈而朦胧。     关菡闻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身上的香气,脑子有些昏沉,情感盖过了理智,支使着她的行动。     傅瑜君唇瓣传来微微的压迫感,关菡从她的唇角,缓慢但清晰地移到了正中,印下了一个吻。     这是傅瑜君清醒的时间里,她第一次主动吻她。     她像个蹒跚学步的笨拙小孩,效仿着傅瑜君在黑暗里对她做的,先噙住了对方的上唇,不轻不重地吸吮两下,再是下唇,如法炮制。     之后濡湿两片薄薄的唇瓣。     傅瑜君始终一动不动,关菡一只手轻轻拥住她的肩膀,吻得很慢,也很认真。     在她试探『性』地深入时,傅瑜君脑子里一直绷着的那根弦倏然断了。     她反手控住关菡的后脑勺,主动张开了唇,迅速地反客为主。     关菡很生疏,也很温顺地配合她的节奏。     傅瑜君很着急,着急到『毛』躁和粗糙,她两只手都抱紧并牢牢控制住对方,并不温柔地开始了她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     关菡大概是习武久了,承受能力很强,本身更没经验,没觉得这个吻和正常的吻有什么不一样。     就是间隙里,她浮现出一个想法:也不过如此么。     看来接吻还是精神享受为主,为爱发电lf太太同人文里写的那些,什么接个吻两个人就控制不住这样那样的,太夸张了。     关菡不合时宜地走神且松了口气,有了今天的经验以后,她下次看兰博基尼就会自在多了。哈哈,都是艺术夸张,小说描写当不得真。     傅瑜君发泄完了,轻轻地啄了下关菡被弄得红肿的唇,自责道:“有没有弄疼你?”     自幼习武的关菡笑着表示:“没有。”就这么点力度,还想让她觉得疼,现在的小姑娘太娇气了。     关菡『摸』了『摸』她的脸,没『摸』到新的泪痕。     “睡觉吗?”关菡说,“还是我给你倒杯水?”     傅瑜君都不想,撇了撇嘴。     关菡眼力好,看到了她的表情,指尖逗逗她的下巴,哄小孩儿似的,温柔道:“还没消气呢?”     傅瑜君哼了声。     关菡说:“不早了,我送你回房睡觉。”     傅瑜君心生一计,道:“你陪我睡吗?”     关菡:“当然不。”     傅瑜君无赖地往沙发一躺:“那我不回去。”     关菡拍拍手起身:“行,我睡房间,你睡沙发。”     傅瑜君闭着眼,不搭理她。     不出她所料,关菡没走出两步又走了回来,无奈道:“听话。”     傅瑜君两手枕在脑后,打定主意不走。     关菡一手绕过她腋下,另一只手环过膝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傅瑜君在她怀里剧烈挣扎:“你这个暴君!”     关菡力气还没大到能让一个和自己一样的成年女人像条活蹦『乱』跳的鱼一样蹦跶,为了保证她不在回房的这段路摔下去,她只好放下对方。     “你到底想怎么样?”关菡开了沙发旁的落地灯,走回来在她身前的地板上盘腿坐下,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模样。     “你陪我睡房间,或者我和你睡沙发。”     一个选项是羊入虎口,另一个选项是狼入羊圈。     关菡有脑子,两个都不选,耸肩道:“那我们就这样互相看着一晚上吧。”     傅瑜君:“……”     她退而求其次道:“那我换个条件。”     “说来听听。”     “让我吻你。”     一回也是亲,两回也是吻,只要不是偷袭都好说。关菡爽快道:“可以。”她附加一条,“但只能脖子以上。”     傅瑜君唇角微不可查地上挑:“好啊。”     本来她只想亲嘴的,关菡还给了她启发。     傅瑜君道:“但我也有个条件,时间由我来定,别刚亲到一下你就说结束了。”     关菡道:“行,亲完以后你必须回房睡觉,不许再半夜出来偷袭我。”     “说了不是偷袭!”傅瑜君炸『毛』。     “偷亲,偷亲。”关菡两手下压,平复女人的怒气。     傅瑜君:“我开始了。”     “等等。”关菡再次协商,“不能超过十分钟。”她亲一晚上自己还睡不睡了。     “一小时。”傅瑜君和她讨价还价。     “半小时。”     “成交。”     关菡把自己的睡袍重新系紧,平躺下来:“来吧。”     傅瑜君愣住:“你干吗?”     关菡半阖着眼:“快亲,亲完睡觉,我有点困了。”     关总是个懒人,能不多话的就不多话,连睡觉姿势都要提前摆好,不想多费工夫。     傅瑜君好气又好笑,磨了磨后槽牙,伏到她身上。     关菡彻底闭上了眼,打算入睡。要不是傅瑜君看到她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虚握成拳,还以为她是真的内心毫无波动。     怎么会有这么不解风情的女人?傅瑜君在心里一万次感叹。     她就不信了!     傅瑜君伸指撩开关菡额前的发丝,『露』出清晰的眉眼,鸦羽一样黑的浓密睫『毛』,呈小扇子的形状。傅瑜君指尖划过她的眉心,自鼻梁往下,落到唇上,大拇指轻柔地抚着。     嘴唇的『毛』细血管多,几下抚弄后,刚刚褪去不久的红润便去而复返,透出艳红的绯『色』。     傅瑜君低头吻住了她。     那只手则从侧脸抚向了洁白晶莹的耳廓,轻缓地『揉』捏着。     关菡闭上眼睛,本来是想通过不直视傅瑜君的目光,来让自己摆脱沉溺在她眼神里的无力感,但闭上眼后,其余的感官反而更清晰。     双唇深深地纠缠着,让她无暇去专注思考,耳朵处的手指如影随形,不管她怎么偏头,都躲不开傅瑜君的那只手。     条件里好像没说可以动手吧?但也没说不可以。     傅瑜君一定会这么回答她,狡诈的小鬼。     随着亲吻的湿润,关菡越来越觉得不对。     怎么会……为什么和第一次不一样?     她竭力将喉咙里的情不自禁忍了回去,刚刚分出来的一丝神智飞快地聚拢,又飞快地溃散了,关菡除了本能地回应外,做不了任何事。     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沙发里两道几乎合二为一的剪影。     傅瑜君屈腿坐起来,将关菡也托抱了起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关菡找回了片刻神智,喃喃问道:“半个小时了吗?”     “没有,刚过去十分钟。”傅瑜君吻着她的耳朵,在间隙里回答她。     “十一分钟行不行?”关菡快支撑不住了,竟然罕见地耍起赖,额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也软软的。     “不行哦,说好了半小时就是半小时。”     关菡在她耳旁撒娇似的哼唧了两声,大抵是无意识的。     傅瑜君骨头都软了,差点儿松开了环住她的手,缴械投降。     “不行。”傅瑜君定了定神,无情地拒绝。     关菡便不说话了。     变脸比翻书还快。     傅瑜君回想方才她那喝了假酒似的撒娇,觉得像自己喝多了出现的幻觉。     第二十分钟。     关菡的睡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傅瑜君松开握住系带的手,轻轻地圈住女人的腰,将她按往自己的怀里。两人分开双唇,呼吸相缠,鼻尖相蹭。     傅瑜君来回抚着她滚烫的脸颊,低喃道:“我们回房间……”     关菡目光『迷』离地摇头。     “那你要在哪?在沙发?”傅瑜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关菡整个人昏昏沉沉,心口剧烈起伏,已经说不出话。     “不说的话我们选一。”傅瑜君带着她往房间走,为了防止关菡中途说出话来,她的嘴一直堵着对方的嘴,让她脑子更糊涂。     两人倒向柔软的大床。     月光皎洁,透过白『色』轻纱照在木纹地板上的两身雪白睡袍。     关菡曾经做过的梦,在一步一步地变成真实。     她好像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但指尖划过的肌肤,掌心感受的起伏,是梦境无法带给她的。她在某一个时刻忽然恢复了神智,眯缝着眼看着沉醉其中的人。     ……又慢慢地合上了眼帘。     放任自己沦陷在这场纵情的欢.愉当中。     原来文字描述不出这件事本身的万一。     ……     天亮了。     傅瑜君脸颊眷恋地蹭了蹭雪白柔软的枕头,手臂下意识往旁边一探,早已冰凉。     傅瑜君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右手。     她在房间扬声道:“关菡。”     无人回应。     傅瑜君把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袍抖开,三下五除二穿在身上,下地,光脚走出了卧室。     “关菡?”     傅瑜君检查了客厅角落的行李箱,果然和它的主人一样神秘消失了。     傅瑜君烦躁地捋了把长发,五指将刘海都拨向脑后,给关菡拨了个电话,一直响到自动挂断,跳转系统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傅瑜君改成发消息:【平安否?】     关菡回:【平安】     傅瑜君:【[ok]】     关菡没再回复。     傅瑜君手指转了转掌中的手机,把它丢在了茶几上,轻轻地呼了口气。     傅瑜君回房把关菡不小心抓出几条布片的床单换下来,对折叠好,再看向地板上同样被扯开,『露』出里面填充物的枕头,清脆地笑了声,又笑了声。     关菡十分能忍,前半段几乎一点儿声音没有,但床单和枕头经受不住她手指的力道,一起见了佛祖。     后来傅瑜君险些破功,关菡自己也挺尴尬,不再去折磨千疮百孔的床单和仅剩一只的枕头,真实地表达出了一部分的自己。     就是一到第二天就回到了那个依旧别别扭扭的关总。     总的来说傅瑜君已经很满意了,虽然献身计划并未成功,但万里长征已走过一半。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还会远吗?嗯……关小菡应该馋她的手和口了,她给自己昨晚的表现打八十分。     傅瑜君把十分有纪念意义的床单收进行李箱,洗漱换衣后打开了房间门,准备去吃个早餐。     门口一二三四,八只眼睛看着她。     傅瑜君:“……”     文殊娴和唐若遥两口子就算了,崔佳人是怎么回事?     傅瑜君看着崔佳人道:“你不是结婚吗?为什么在这里蹲我房门?”     崔佳人哈哈笑道:“那是昨天的事了,今天你最大。”     唐若遥两口子要面子,在旁边微笑听着。     文殊娴眼睛眨啊眨,亮晶晶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得手了吗?”     傅瑜君矜持又有些自得地颔首。     秦意浓戳了戳唐若遥的后腰,唐若遥会意,低声问道:“谁得的‘手’?”     老司机不愧是老司机,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     傅瑜君新手上路,驾龄一天,立刻就有些害羞,忍着赧然道:“我。”     唐若遥莞尔:“昨天没白教你。”     傅瑜君连连朝她使眼『色』。     文殊娴:“教什么?”     唐若遥这才想起来,这是她们俩之间的秘密,朝傅瑜君抱歉地一笑。     唐若遥镇定自若地说:“给她浇了点水,增加自信心。”     文殊娴:“哈?”反应了三秒钟,她:“哈哈哈哈哈哈。”     傅瑜君问:“对了,你们多早守在这里的?有没有看到关菡?”     “刚来不久。”崔佳人回答,“怎么?她不在房间里?”     “不在,我早上起来她就不见了。”     文殊娴狂笑道:“肯定是你技术太差了,她都害怕跟你睡一屋。”     傅瑜君张口反驳道:“谁说的?关菡昨晚上——”文殊娴眼睛骤然一亮,傅瑜君及时止住,眉梢轻挑,哼声道,“差点中了你的激将法,死了这条心吧,关于我们俩之间的事,我是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文殊娴撇嘴,觉得非常没意思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互相交流一下嘛,有助于共同进步。     但她没想到的是,傅瑜君私底下和唐若遥交流得飞起,尤其是有了第一次经验后,她想知道自己有哪些不足可以改进,再次去找唐前辈。     此处不再赘述。     崔佳人去问了酒店前台,确定关菡是早上五点多走的,带着行李箱,酒店帮她叫了辆车直接送去了机场,应该在回国的飞机上了。     巴厘岛气候温暖,405四人在此地多留了两天。秦意浓和唐若遥带着秦嘉宁四处逛,傅瑜君去玩潜水、冲浪、跳伞,穿得清凉『性』感,每天更新照片在朋友圈。     关菡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但傅瑜君笃定她一定看了。     傅瑜君让文殊娴给她拍了几张尺度稍大的照片,单独发给了关菡。     关菡在家里和关妈妈一块包饺子,见手机亮了下,便直接一根手指滑屏解锁,点进消息框。     傅瑜君:【[比基尼照片1]】     【[比基尼照片234]】     关菡:“!!!”     关妈妈的视线已经瞟了过来,关菡慌忙按下左上角的返回箭头,按了好几下才顺利返回主界面。     关菡心脏怦怦跳。     不知道她妈妈看到没有?更要命的是有没有看到发信人。     关妈妈用勺子舀了馅儿,盛到擀好的薄皮里,动作麻利地包好了一个饺子,不经意问道:“又是你带的那个艺人吗?”     关菡低着头,嗯了声。     关妈妈的声音里听不出目的『性』,闲话家常:“你们俩关系一直挺好的,是吧?”     “是。”     “这回去巴厘岛参加的是她室友的婚礼?”     “嗯。”     “她回来了吗?”     “还没。”     “在那边玩还不忘给你发消息,惦记着你呢。”     关菡越听越觉得她妈妈淡然的外表下藏着一颗不那么平静的心,也越来越让她头皮发麻。     关菡微咬下唇,再次嗯了一声。     关妈妈不问话了,一个接一个包饺子。     所有的饺子包完,关妈妈收拾剩下的馅料,道:“你要是确定了的话,找个机会带回家给我和你爸看看。”     关菡:“???”     看什么?怎么突然就飞跃到这一步了?     她帮着关妈妈把东西放回厨房,关妈妈在水龙头下洗着手不看她,不自然地咳了声,道:“你爸晚点就回来了,你去换身衣服吧,领子高一点。”     关菡莫名其妙地回到房间,对着穿衣镜照了照,发现锁骨上方有一枚深红的“草莓”。     关菡:“……”     再点开傅瑜君发的那些照片,那晚的『迷』情便浮现在眼前,在每一个细胞里重演,熨帖的温度,酣畅的汗水。世界被春天的雨水和雾气笼罩,连绵不绝,湿润不已。     关菡闭了闭眼,把自己向后抛在大床上。     但要说后悔也没有多后悔,她要是不愿意,别说傅瑜君,换成个男人她照样举得起来,还能让对方当场重伤,半身不遂。     关菡并不是个保守的人,她坚持的底线不是传统意义的,所以对这件事的发生不抵触,也并不认为多了一层关系,她和傅瑜君的感情就能立刻发生质的改变。     但傅瑜君是打开她新世界大门的人,也是打开她欲念的第一把钥匙,有且仅有的唯一一把,在她心里不可避免地不一样了。     至于为什么要跑?大概是不想面对醒来的傅瑜君吧。     那小孩儿肯定要嘚嘚瑟瑟地调戏她,说不定又要按住她再来,关菡想起她那夜磨人的劲头就心情复杂,到底是经验丰富还是天赋异禀?     她大二就入圈,入圈以后没有传出有实锤的恋爱绯闻,据她本人交代,进圈后没有过感情经历。     关菡躺了会儿,坐起来换了件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她回了傅瑜君消息:【注意保暖,不要着凉】     傅瑜君回了个倒地不起的吐血表情。     关菡笑了笑。     ***     傅瑜君在巴厘岛玩了几天,回了国内的家。     傅玉楼和何婉晴两口子去机场接她,见她仍旧孤身一人,想着傅瑜君够伤心了,忍住没有流『露』出失望,小心翼翼地觑着她的脸『色』,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     反而傅瑜君一左一右勾住爸妈的胳膊,不见气馁,阳光灿烂地『露』出一口小白牙,承诺道:“明年,明年,我一定带她回家。”     哄得傅爸爸傅妈妈眉开眼笑。     何婉晴笑道:“你可别净说大话啊,明年这时候你还是一个人怎么办?”     傅瑜君吐了吐舌头,道:“那我就不回来了。”     傅玉楼忙说:“回还是要回的,有老婆没老婆,都得回家过年。”     何婉晴:“你爸说的对,我是开玩笑呢。”     傅瑜君推着他俩快快往停车场走:“你们就放心吧,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你们可以开始准备给新媳『妇』儿的见面红包了。”     傅瑜君在车上给关菡打了个视频电话,视频挂断了,关菡主动发来了语音邀请。     “我到家了,在我爸车上。”     “嗯。”     “我新闻里看首都下雪了,你有没有出去堆雪人?”     关菡槽她:“你当我和你一样三岁吗?”     傅瑜君不以为意地笑道:“要是我回京的时候雪还没化,我们一起堆个雪人吧?”     关菡默了默,道:“好。”     她走到阳台,看向窗外纷飞的雪景,鹅『毛』似的,纷纷扬扬地染白了整片大地。     关菡蓦地弯了弯唇,回头走到门口,穿上羽绒服外套。     关荷从沙发里抬起头:“姐你干吗去?”     关菡问:“你会堆雪人吗?”     关荷莫名其妙,说:“会啊,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会堆雪人吗?”     关菡淡道:“你姐姐我,下楼,教我。”     关荷“啊?”了声,一边穿外套一边问道:“你怎么对这种幼稚的东西感兴趣了?我现在都不玩了。”     关菡皱眉:“你上辈子是个哑巴吗?”     关荷做了个给嘴上拉链的手势。     姐妹俩下楼堆雪人,一个教一个学,其实很简单,快完工的时候,关菡一把将半成品的雪人打散了,拍了拍手上残留的细雪道:“行了,上楼吧。”     她有记忆以来的第一个雪人,要和有意义的人一起堆。     关荷:“……”     关菡大步流星往回走,关荷看了看地上的雪人脑袋和雪人身子,百思不得其解地跟着回去了。     傅瑜君彻底解放了自己的天『性』,在家给她分享日常,弹琴画画,下棋读书,语音电话动辄三四个小时,不一定一直在说话,就是想听听关菡在做什么。     关菡不习惯,但那夜过后她们俩都没见过面,她比去年更思念傅瑜君,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任由她一步步地占领她的私人空间。     反正她在家没什么秘密,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爸妈,傅瑜君想听电视机的声音就让她听好了。     大年初七,新一年的工作开始了。     而她们的关系也拉开了新序幕,完全脱离关菡的掌控。     傅瑜君抵京后,马不停蹄从机场直奔公司。见面的第一天,天雷动地火,差点儿在办公室上演限制级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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