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交给申沧海?!”
闻人红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撑着地,勉强的站了起来,身子晃晃悠悠的。
抬起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冷冷的笑着说:
“是么?难道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你不是一直都喜欢强壮的男人?”
任我行生气的看了看不动声色的东方不败,然后怒吼道:
“我就是那么说说……你!你竟然!”
闻人红抖了抖肩膀,冷笑着说:
“那么,今天把以前的所有过节都解决了吧,新帐旧账一起算,任我行,你想怎么样?”
任我行被申沧海上|了整整一个晚上,加上之前闻人红药物的作用,现在连双腿都站不直,只好拿长剑撑着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气。
闻人红摊开双手,
“来吧,杀了我,为你和东方报仇。”
东方不败放下手上的杯子,没有看闻人红一眼,只是冷冷地说:
“左忘川。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
闻人红咬着嘴唇,在任我行面前伪装的坚强终于还是崩溃了。
闻人红哭着跪在东方不败身边,
“东方……我不要做左忘川!我是你的红儿……东方……”
东方不败冷冷的看着闻人红,没有说话。
任我行因为闻人红的关系失|身于申沧海,现在东方不败还是不打算杀他。
任我行双手举起剑,就要杀掉闻人红。
“教主!不要伤害闻人红兄弟!”‘
申沧海猛的从外面冲了出来,抱着任我行的腰。
任我行现在浑身乏力,申沧海又身|强|体|壮,任我行很轻松的就被申沧海控制住了。
任我行看见申沧海抱着自己,气的满脸通红,吼了一声,
“笨蛋!放手!”
申沧海还是用力的把任我行抱着,解释说:
“教主,昨晚是您自己要求属下为您侍|寝的!您不该怪罪闻人兄弟……”
“闭嘴!”
任我行面红耳赤,狠狠地瞪着申沧海。
申沧海抿着唇,立刻闭上了嘴巴。
“沧海大哥,你还是让他杀了我吧。”
闻人红苦笑了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看着任我行,“任教主,你报仇吧。”
“教主,求您了,不要伤害闻人兄弟。”
申沧海紧张的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听见申沧海为闻人红求饶,气得要死,抬起脚,踢了申沧海一脚:
“本尊叫你给我侍寝,你就这么照办了?你要是真听话,现在给我老老实实地跪在这里!”
申沧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直直的看着任我行,
“属下一定对教主负责任!一辈子当牛做马追随教主!……”
任我行又羞又恼,抬起手,给了申沧海一巴掌。
申沧海捂着脸,一时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趁着申沧海不注意,转过身,给了闻人红一剑,那一剑穿胸而过,闻人红双手握着剑柄,疼的说不出话来,但是可以肯定,那把剑没有从自己的心脏闯过去,自己死不了。
申沧海一愣,怒吼了一声:“教主,你这人怎么这么狠?!”
说完,申沧海便把任我行拽到一边,抱着闻人红就往外走。
任我行傻傻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东方?你还好吧?”
任我行疑惑的看着东方不败,那人手上端着杯子,被子已经裂开了。
东方不败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任我行,“滚开。”
任我行一愣,转身走开了。
走到门边,任我行转过头,看见东方不败手上的杯子已经化作了碎片,洒落在桌面上,东方不败指尖上也滴落了点点鲜血。
………………………………………………
天空还下着小雨。
申沧海一路小跑,抱着闻人红回了寝室,赶忙拿出药物给闻人红止血,原本雪白的床铺上洒满了闻人红的鲜血。
“沧海大哥……咳咳……”
闻人红嘴角不停的吐血,“别管我了,还是让我死了算了。”
申沧海帮着闻人红包扎好,坐在床边,握着闻人红的手掌说:
“闻人老弟,别这么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闻人红冷冷的笑了笑,侧着脸,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看向窗外,冷雨还在滴落。
闻人红撑着身子,想要站起来。
申沧海赶忙扶着他,疑惑的看着闻人红,
“闻人老弟,你这是做什么?!”
闻人红摇摇头,扶着墙壁想外走,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要离开……我要呆在东方的身边。”
申沧海刚想说什么,侧过脸,看见闻人红抿着最穿,脸上泪痕斑驳。
申沧海知道那一定是闻人红伤心极了,不再阻止了,而是跟着闻人红一起走了出去。
闻人红慢腾腾的来到院落的雨水中,对着东方不败的寝室,直直的跪了下来,溅起了身旁的水洼。
深秋的雨水就像是一把把小刀子,割在闻人红的身体上,闻人红被动的瑟瑟发抖。
闻人红对着东方不败的寝室里面嘶哑的喊道:
“东方……我爱你至深,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杀了我也罢!我是绝不会离开你的!……”
“东方……你要是不接受我,我就死在这雨水中!……”
闻人红低着头,黑色的长发被雨水浸湿了,冷冰冰的粘在身体上,温热的泪水顺着闻人红的脸颊滑落下来,和冰凉的雨水混合在一起。
申沧海被闻人红感动了,也跟着跪了下来,跪在闻人红的身侧,冲着任我行的寝室大声说:
“教主,我申沧海是堂堂男子汉发丈夫,既占了教主的便宜,就要对教主负责任……”
申沧海还没说完,任我行就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左后开弓,给了申沧海两巴掌,
“笨蛋!不准说了!你以为你能配得上本尊?”
任我行看了一眼闻人红,冷笑着说:
“闻人兄弟,我看你还是不要多此一举了,你以为东方不败真的会接受你?苦肉计没用的!”
说完,任我行便转身走了回去。
闻人红没有做声,就这样,低着头,跪在冰冷的雨水中。
小易撑着伞跑了过来,跪在地生给闻人红遮住雨水,不停地抹着眼泪。
很快,天色就晚了,本来就阴沉的天色,变得更加的昏暗了。
闻人红直到,东方不败就在寝室里,但是,那人自始至终都没没有出来过一次、看闻人红一眼。
一阵大风刮过来,到了傍晚的时候,雨突然变大了,简直有黄豆粒那么大,一阵大风刮过来,挂掉了小易手上的油纸伞。
小易低声的哭了出来,在风雨中挥舞着双手:
“主子!您就别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了,行么?我求您了……”
小易一边对着闻人红手语,一边凄惨的哭泣。
闻人红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寝室的窗户点点亮了灯火。
闻人红嘴里喃喃的念了一句:
“东方……”
便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
申沧海赶忙把闻人红抱在怀里,转头对小易说:
“东方不败不会给闻人兄弟医治身体的!我们还是回闻人老弟的家里去比较好!”
小易点点头。
申沧海从折剑山庄里面牵了一辆马车出来,他知道左冷禅的府上是在哪里,但是他要照顾着闻人红,便转头问小易,
“你知道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住在哪里吗?”
小易点点头。
申沧海又问:“小子,会不会驾马车?我要照顾你家主子。”
小易还是点点头。
申沧海抱着闻人红就上了马车。
小易抬起袖子,抹干净自己的眼泪,赶忙跳上了车夫的位置。
申沧海在马车里对小易叮嘱道:
“速度要快!”
小易点点头,架起马车就朝着左家的府上驶过去。
☆、第 30 章
闻人红浑身湿透了,丝丝的冒着冷气。
申沧海把闻人红抱在怀里,但是道路不平坦,马车一路颠簸,闻人红还是慢悠悠的转醒了。
闻人红抬起头,马车内光线不充足,闻人红以为抱着自己的是东方不败,于是伸手抚摸那人的脸颊。
刚碰到下巴,申沧海就握着闻人红的手说:
“闻人兄弟,切莫害怕!我是你沧海大哥!”
闻人红的双手冰凉,申沧海把闻人红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间,想温暖闻人红的双手。
闻人红猛的睁大了眼睛,晦暗中,闻人红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侧着脸,咳了一声。
申沧海刚忙拍了拍闻人红的后背,安慰道:
“闻人兄弟,千万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为兄还是那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你先报养好身子再说,行么?”
闻人红咽了咽口水,静默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
“咳……”,“其实小弟知道沧海大哥心中是在疼惜小弟,可是……那人不要我了 ,我只觉得,这样活着不如死了干净!”
闻人红侧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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