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流下了一串热泪。
申沧海 突然眼中也涌起了泪水,
“闻人贤弟,你对东方教主的感情着实让人感动!东方教主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闻人红苦笑了一声,最后才说:
“沧海大哥,一会儿到我家了,你别说话,你抱我下来 ,我来和我家爹爹说话,他这人脾气火爆,很多事情不好交代……总之,我说什么,你都随声附和便是!”
申沧海点点头 ,用力的握着闻人红的双手。
闻人红的脑袋被这马车颠簸的实在是难受极了,看东西也不清不楚的,闻人红干脆闭上了眼睛。
……………………
一到左家的门前,小易就跳下马车,冲过去,玩命的拍门。
申沧海抱着闻人红下了马车,站在门前可以遮雨的地方。
不一会儿,老管家挑着灯、身上披着衣服开了门,咳了一声说:
“谁啊?这么晚了谁人还来敲门?”
申沧海赶忙抱着闻人红走了过去,
“老管家!你家的大公子受伤了!快点叫你家主人出来!”
老管家挑着灯在闻人红的脸上一照,看见闻人红惨白的像是死人的一张脸,当时就吓了一跳,赶忙转身对身旁的小厮说:
“少爷回来了!快点去叫醒老爷!”
小厮甩甩袖子,拔腿就往院子里跑。
不一会儿,满院子里灯火通明。
左冷禅携着夫人和一些下人全部全部走了出来。
左冷禅面无表情的冲了出来,看见闻人红一身伤,好被一个男人抱着,不知道又去哪里胡混!弄了这一身伤回来,立刻从申沧海手上把闻人红夺了过来,然后立刻往寝室走。
“川儿!……”
左忘川他娘一看见自家儿子一身恐怖的伤口和苍白的表情,当时就被吓得哭了出来,拿着手绢不停地擦眼泪。
但是左冷禅一脸怒怒气的站在那里,她又不敢贸贸然的走上前去,只能红着眼睛呆呆的站了一会儿,然后立刻转身对上官晴说:
“晴儿,快点去把府上的大夫请过来……”
上官晴双眼溢满了泪水,赶忙转身要去请大夫。
“不准去!”
左冷禅怒吼了一声,上官晴一愣,转头惊恐的看着左冷禅。
左冷禅怒气冲冲的看着闻人红,伸出手指着他:
“谁知道这小子又造了什么孽?!现在弄得一身伤回来!尽给我左冷禅的老脸上抹黑!……不如死了干净!就当我左冷禅没有这个孽子!”
申沧海一愣,左忘川他爹的脾气果然火爆。
左忘川她娘下哭着跪了下来,就着左冷禅长衫的下摆说:
“老爷,我们家就只有川儿这一根独苗……呜呜……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儿子,老爷……要是川儿现在死在这里,我也不想活了!……”
左忘川看见妻子哭的泣不成声,赶忙弯下腰把她扶了起来,然后搂着怀里,安慰道:
“夫人这是做什么?别折煞了为夫。”
说完,左冷禅冷着脸对着上官晴挥挥手。
上官晴赶忙跑了出去。
这时候,闻人红支撑着身子 ,坐了起来,面色苍白,但是还是爬下床,跪在低声,低声说:
“爹爹还请听孩儿解释……咳咳……”
她娘想要上前来扶着闻人红,闻人红挥挥手,阻止了她,
“娘亲,是孩儿不肖,惹了爹爹生气了,是该解释清楚的。”
左冷禅一愣,撩开长衫的下摆,坐在了板凳上,低声说:
“说吧,我听听你怎么解释!”
闻人红跪在地上,
“父亲,那日和晴儿师妹出去的时候,遇见了邪教教主东方不败!……
孩儿突然就想起那人以前对孩儿所做的一切!孩儿心中痛恨至极!
想着要去找那人讨个公道……没想到……那人却想强迫孩儿做他的男宠……”
申沧海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心想着,闻人兄弟这么说是为了避免被他爹责罚。
申沧海侧过脸,看见闻人红双眼通红,心想着,闻人红心中应该是很难受的!。
左冷禅生气的大吼道:
“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闻人红冷笑了一声,抬起头说:
“孩儿宁死不从,对那厮说‘我是嵩山派掌门人左冷禅的儿子!怎么可能雌伏在一个邪派妖人的身下?’”
左冷禅捋了捋胡须,点点头。
闻人红继续说:
“那厮百般的威逼利诱孩儿,孩儿还是不从,便被那厮百般折磨!还好遇到了申沧海兄弟,才把孩儿从那厮的手里救出来!”
闻人红突然哭了出来,
“爹爹,孩儿是名门正派的弟子!绝不会在外面折辱了我们正派的名声!
要不是被沧海大哥救出来,孩儿想着,人固有一死,孩儿宁愿死了!也绝不给那人当男宠亵||玩!”
左冷禅看了看自家孩儿哭花了的脸,最后叹了一口气,
“忘川,你要记住,士可杀不可辱!爹爹我以为你又出去闯了祸这才回来!没想到是有这番缘由!爹自是不会怪你的!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闻人红点点头,抬起手臂擦了擦脸上的眼泪。
左冷禅打发身后的小厮:
“快,扶你家少爷躺在床上,好生休息!马上大夫就过来了。”
“还有,多谢这位大侠救出我家的小犬!不胜感激!等到忘川身体好些,一定设宴款待!好生酬谢!”
申沧海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赶忙作揖回敬了左冷禅。
左冷禅看着申沧海的形容样貌,觉得此人倒是个直爽憨厚之人,心中顿生好感,便打发了丫鬟给申沧海安排了住处,仔细的叮嘱着要好好的招待大侠。
申沧海冲着闻人红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
闻人红被小厮扶着上了床,躺了会儿,大夫就背着要箱子,走了进来,望闻问切的给闻人红做了仔仔细细的诊断,然后开了药。
丫鬟小厮给闻人红清洗干净了,之后给伤口做了仔细的包扎,上官晴又给闻人红喂了药,折腾了半天,闻人红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
“师兄,你好生休息……”
上官晴手上端着盛药的碗,双眼通红,吸了吸鼻子,站了起来。
闻人红伸手拉着上官晴,温和的笑着说:
“辛苦你了,晴儿,那日在街上丢下你,是师兄的不是,你别生气,下次补偿你,行不行?”
上官晴猛的就哭了出来,坐回床边,趴在闻人红的胸口上,
“师兄……呜呜……你受苦了……!”
闻人红笑着摸了摸上官晴的头发,
“好了,好了,我的好师妹,别哭了,回去好生休息。又不是小孩子了。”
上官晴这才依依不舍的站了起来,收拾好东西,走了回去。
闻人红长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睡着了。
……………………………………
闻人红这一躺下,就是整整一个多月,直到外面下起了铺天盖地的大雪。
闻人红呆呆的坐在窗户边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雪花飘落下来。
小易站在闻人红的身边,手上拿着铁叉子,看管着放在屋子里面的暖炉子。看见闻人红直勾勾的看着窗外的大雪,有些不解。
申沧海走了进来,笑着说:
“闻人兄弟,今天下起了大雪,外面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真真是漂亮极了!”
闻人红点点头,低声说:
“是的,雪景着实漂亮……沧海大哥,你知道么?其实东方也极喜欢雪,他那人生性高雅,向来喜欢一些素雅的东西……”
闻人红说着说着,便不再做声了。
申沧海坐在闻人红身边,拍了拍闻人红的肩膀:
“闻人兄弟,要不要去看看他?”
闻人红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申沧海,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看见我。”
申沧海皱着眉头:
“嗨,男子汉大丈夫!只管做自己想做的,干嘛在乎那么多?!”
闻人红挑挑眉,邪邪的笑着,偷偷地看了申沧海一眼,然后叹了一口气:
“哎,不知道任教主现在怎么样了?”
申沧海红着脸说:
“我……我怎么知道?”
闻人红笑了笑,站了起来,
“我们去看看吧……”
小易赶忙起身,跑到内室,拿了一件白色的白色的大麾出来,体贴的盖在闻人红身上。
闻人红先去向左冷禅告别,说是和申沧海一起去赏雪,左冷禅交代了小易一定要好生的照料自家主子,闻人红便给左冷禅跪下了磕头,然后起身和申沧海出去了。
到门口的时候,小易已经牵好了马车,正站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在等着闻人红和申沧海。
闻人红走到马车旁边的时候,小易赶忙把小板凳拿过来,给闻人红踩着。
闻人红笑着看看小易,这孩子最好的一点就是体贴入微,闻人红心生欢喜,捏了捏小易的脸蛋。
小易红着脸,催促着闻人红赶快上去。
闻人红扶着小易的肩膀,上了马车。
申沧海抬腿跳上了车,眉梢带着笑意。
闻人红心想着,申沧海果真是真心喜欢任我行的,任我行真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小易走过来,把马车的帘子放了下来,盖得严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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