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清楚!”津时理絮就差跑上去揪津时羽的耳朵大吼了。
“那么亲爱的妈咪;那该死的婚约你能不能解释一下呢?”津时羽好整以暇地看着津时理絮。
“唉?小羽啊!这怎么能说是无聊的事呢?妈妈可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着想哦!你看呐;精市可是一个美人哦;绝对配得上小羽的哦!妈妈这不是让你回来和精市好好培养感情的嘛!小羽啊;你已经17了……虽然精市比你大;但是现在不是流行年下嘛……”无聊地翻了个白眼,不理会身后之人的絮絮叨叨,津时羽径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培养感情?培养个头!我还不如去冰帝和“大嫂”?培养感情算了!
津时羽撇了撇嘴,决定去往冰帝上学。
只是,他能实现愿望的可能性实在是有点小呢!
幸村宅——
此时幸村家里的气氛显得有那么些许的奇怪;三人端坐着,谁都没有开口。
自幸村的父母告诉幸村精市有关“指腹为婚”之事后,幸村精市就一直没有开口;而另两人看着这样的幸村精市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么,怎么样才可以解除婚约呢?”良久,幸村终于开口,不温不火的。
“如果你们两个都不喜欢彼此的话。”幸村悠理缓缓说着;“但是,必须是三年后;如果三年后你们都没有爱上彼此,并且都有了爱人,那么,婚约就此解除!”其实,解除婚约并没有这么困难;但是,她和理絮都很喜欢彼此的孩子;所以……完全是两个母亲的私心吧!
“父亲,你不反对吗?”幸村故作不解地问。
难道不应该反对吗?婚约双方可是同性啊!
“嗯……也没什么好反对的;我没那么不开明!”幸村志远喝了口水,平淡地说着;让人看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好像不是开不开明的问题吧?
其实幸村有点想吐嘈的;莫名其妙地多了一纸婚约就算了;而婚约的另一半竟然还是个男的?这是不是就有点……
似乎想要解除婚约还需要双方的共同努力了吧?
不过,还是先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吧!
爱情;这种东西谁知道呢!
总不能把话说死的!
“精市啊;他大概会在下周转入立海大;你们要好好相处哦!”幸村悠理笑嘻嘻地提醒自己的儿子;“小羽比你小一级;不能欺负人家哦!”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格作为母亲可是非常了解的;不希望那样一个灿烂的孩子就被自己的儿子给整跑了。
只是,您的儿子真的能整到对方吗?你的儿子,这次可是遇到对手了哦!
第二章 冰帝之行
翌日清晨;津时宅——
津时理絮双手叉腰,彻底堵住津时羽的去路。
“亲爱的妈咪;你挡着门了。”笑容灿烂,津时羽不动声色地挪动着身体。
“哼哼!津时羽,一大早的准备上哪去?不留在家里陪妈咪吗?”津时理絮完全封死了津时羽的去路,眯着眼,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样子。
“我去见一个朋友。”津时羽陪自己的母亲笑着,倒也不着急离开了;双手环胸,一派悠然的样子。
“朋友?小羽在日本还有如此重要的朋友?妈咪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呢?”疑惑地问着,但神情是明显的“我不信”;常年不在日本的人,会有这么重要的朋友?才刚回来一个晚上就要去找的朋友?
“亲爱的妈咪,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呢。”津时羽笑得有些神秘,有些一语双关;特别是关于他的另一重身份。
“唉?亲爱的小羽,你实在太伤妈咪的心了;还有什么瞒着妈咪的都全部招供了吧!”一面可怜兮兮地假哭,一面又贼兮兮地探究着儿子的秘密。
“可以啊!那么,亲爱的妈咪只要解除了那该死的婚约我就告诉妈咪哦;只告诉妈咪一个人哦。”笑嘻嘻的,神情没有一点异常情况;但……
“哦?真的吗?只告诉我一个吗?那……不对!”津时理絮突然清醒;“你这死小孩竟然对妈咪设圈套?”怒瞪依旧笑容灿烂的人。
“哎呀!被妈妈识破了呀!”摸了摸自己的头,没有一点“阴谋”败露的尴尬样。
“津时羽!”大吼一声;“你今天哪都别想去!”
“那么,我想去看看我的新学校都不可以吗?”津时羽无辜地眨了眨眼;“傻笑”着。
“……”津时理絮开始咬着自己的指甲,这次的借口刚刚好;去看看新学校也是应该的;再不放人好像也不太好;但是小羽有这么乖吗?他会不回趁机逃走?“把你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让妈妈检查过后才能出门!”想了半天终于想出了一个“搜身”的办法,只要护照什么的都不在身边小羽也逃不了的吧?
“好吧!”看上去很无奈的样子;其实已经在心底翻白眼了;我要是想走你就是收走我所有的东西都没用;可惜,虽然不待见那该死的婚约,但我不会离开日本的;我还有事要做呢。表面上却依旧乖乖地交出口袋中所有的东西——钱包、钥匙、手机。只有这三样东西。
津时理絮却依然不相信的样子;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然后又亲自东西把自己儿子上上下下摸了个遍才退到一旁郁闷地咬着自己指甲;“真的不会逃吗?”
“亲爱的妈咪,你想哪去了;我真的只是去看看朋友再看看新学校啊!”津时羽洋溢着无辜的灿烂笑容;让人不得不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那好吧!小羽啊;要早点回来哦!妈妈会想你的。”
“知道了!”挥了挥手,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
“啊!这孩子,那么多年不在日本了;还认识路吗?”在津时羽离开后津时理絮想起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冰帝——
“啊!还真是奢华的校门啊!进这样的学校得要交多少学费啊!”津时羽站在冰帝的校门口;傻傻地嘟哝着;然后瞥了眼好像很严厉的门卫;似乎这样的贵族学校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看来,要“另辟蹊径”了呢!
还有,是不是需要买一点东西去“贿赂”一下某些人呢?
狡黠地笑了笑;缓缓向另一边走去……
一道身影在午间的冰帝学院内引起了层层瞩目;清爽的短发、明亮的双眸、灿烂的笑容无一不吸引着那些贵族少女;但最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穿着的并不是冰帝的校服。
冰帝的老师?好像不可能吧?
新来的转学生?似乎转学生都会在开学前收到校服。
即将转来的转学生;今天来视察学校的?
众人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好意思;打扰了!”津时羽随意地拦住一个人;扬着标志性笑容;“请问,网球部怎么走?”
“啊?”被拦住的人正有点心不在焉;“你说网球部?”不过随即就恢复了过来,不忘小幅度打量一下自己此时的衣着。
“是的。”谦和有礼;保持一定距离。
“网球部在南面;从这里过去有一定的距离;我带你过去吧?”有些小小地期待;似乎是故意压抑出的甜美声线。
“不麻烦了,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不动声色地后退了一点;笑着挥了挥手,绕开眼前的人离开。
有些失望地看着离去的背影……
是要加入网球部吗?啊!网球部果然是最优秀的呢!
网球场——
高傲的少年坐于台阶上,犹如俯视众生那般;蓝发的优雅少年立于一旁;两人似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而身后站着一个大个子的男生;表情很是木讷,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
一抹鹅黄色侧睡在石阶上;露出甜甜的笑颜,似乎是在做一个好梦。
“侑士;侑士;部活结束我们去吃蛋糕好不好?”红色的妹妹头向蓝发的少年飞扑而去;笑容灿烂而嚣张。
蓝发的少年似乎已经很习惯了红色妹妹头的飞扑,只是有些无奈地扯下了他;同样无奈地说着什么。
还有其他的人相继而来;或开心、或严肃、或不屑地谈论着什么……
“唔!和老大介绍的一样啊!”津时羽趴在铁丝网上,注视着那个似乎在散发着光芒的“团体”。
似乎是感受到了后面的视线;迹部抬头向后看去;注意到迹部回头的津时羽给了他一个灿烂笑容,“真敏锐啊!”然后开始向网球场内走去;既然来了当然要去好好地打个招呼的。
“迹部,那是谁?”忍足有些疑惑地问。
“啊嗯!本大爷怎么会知道。”淡淡瞥了眼向这边走来的人;冰帝什么时候可以随人进出了?真是太不华丽了!
“切!他朝这边走来了。”岳人挂在忍足身上好奇地探头打量着走下台阶的人。
“啊嗯!你怎么进来的?”津时羽刚走近迹部就开口了。
“这个嘛!”津时羽摸了摸鼻子;“爬墙。”没有任何尴尬之色;倒是惊到了其他的一些人。
爬墙?冰帝的墙有那么好爬的吗?
“逊毙了!”宍户鄙夷地说。
“还真是强悍啊!”忍足意义不明地感叹一声。
“哼!真够不华丽的!”迹部不屑的口吻。
“a,a;只要好用就行了嘛!”津时羽小声为自己辩解着。
“喂!还没说你是谁呢!”岳人一个后空翻跳到了津时羽的面前毫不忌讳地上下打量。
“啊!不好意思;我是津时羽;是sat;啊!是上官千夜的……学弟!”说到这里津时羽有些犹豫,他们的关系还真是难形容呢!说学弟的话应该也可以吧?他是“dya”的学生;老大曾经也是……
“上官千夜?千夜那家伙在哪里?当初竟然一声不响就跑了什么意思嘛!”显然,有些人不会去纠结他和上官千夜的关系。
“切!那家伙什么意思嘛!还是不是朋友啊!”有些生气地抱怨着。
“嗯!他有些事要做;应该会回来的。”毕竟,这里有他最重要的人。
“啊嗯!那你今天来做什么?”迹部双手环胸审视着津时羽——果然和那个人一样的不华丽!
“呵呵,只是听千夜前辈说你们是一群很可爱的人;所以我今天过来看看。”津时羽摸了摸头;除了“千夜前辈”这个称呼,他实在找不出什么其他的用词了;“老大”之类的词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的吧?听说除了迹部其他人并不清楚他的身份啊!
“可爱?什么嘛!千夜会不会用形容词啊!”岳人不满地嘟哝着。
“不华丽的人!”迹部对此很无奈;以他对千夜的了解那男人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我更想知道千夜他到底说过些什么!”忍足扶了下眼镜有些郁闷地说;风流倜傥的大好青年被人说可爱?还真是上官千夜的风格啊!
“呵呵。”不予以回答,津时羽只是笑着。
“那你今天来冰帝到底什么事?”迹部不相信这人只是来“看看”的;或者说只是来认识认识的;或者说——瞥了眼津时羽手上的东西;迹部有些不信……
“嗯!这个嘛!本来是想来冰帝上学的;但是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的了。”津时羽有些可惜地说;他今天还就是只是看看;认识认识的;他自己也知道他的母亲大人不可能让他来冰帝的;立海大;是怎么也逃不了的。
“为什么?”岳人好奇地问。
“啊;立海大是我母亲的母校;她希望我去立海大。”这其实只是很小很小的一个原因。
“唉?还以为你要来冰帝呢。”凤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那你今天来做什么?”好奇地问。
“嗯!就是来看看千夜前辈的朋友们;交个朋友嘛!”津时羽笑得灿烂;“我还带了蛋糕来噢。”
“蛋糕?好啊好啊!阿羽是好人啊。”刚刚还不认识的人,现在已经亲密地称为“阿羽”了。
“蛋糕?哪有蛋糕?”听见“蛋糕”两个字;原本睡着的人突然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这里;我买了很多哦。”津时羽笑眯眯地说;看来老大真没说错啊;听见蛋糕就可以醒来了;不过据说立海大也有一个“蛋糕狂人”?
“啊!你是好人!不过,你是谁?”先是发了张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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