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_分节阅读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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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房间,问梁浩然:“你不是说明天要出差吗?你要不要整理行李?”

    梁浩然懒懒地说:“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整理一下?我的行李箱在壁橱里。我只要两套换洗的恤衫和布裤就行了。”

    夏宜于是起身去壁橱找,又回到卧室帮他找出两套换洗衣服,换洗的内衣裤,袜子,剃须刀等物品。准备停当,把箱子放在一边,上床躺下,说:“睡吧,太晚了,明天还要早起。”

    梁浩然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路关灯,来到卧室,上床抱住夏宜,又开始动手动脚。夏宜把他手拿开,说:“你怎么这么精力充沛?看来你的主管给你派的活还不够。”

    梁浩然嬉皮笑脸地说:“刚才卫生间那次刺激是刺激,可是不尽兴。再说你这一走,谁知道什么时候再见面?”

    夏宜推他说:“别闹,你这样会把我弄得很痛的。那天晚上你来了两次,第二天早上起来下面就火辣辣的痛。我明天还要拖着行李坐火车,到时候难受不难受?”

    梁浩然说:“我会轻点,我会轻点,我保证轻一点。我明天送你去火车站。”说着把手伸进她的衣服,用嘴堵住她的嘴。

    她无奈,只得由着他抵死地又折腾一把。

    夏宜回到h市后就一直跟父母住在一起。她先是在网上发了一通简历,又去了几个人才招聘会,也陆陆续续地有几个面试,要么薪水没有达到她的心理价位,要么就是专业不对口,所以她就在家里闲了一个月。

    律师帮她向法庭申请探视孩子。于是她见到了蔡剑宏。前面有几次蔡剑宏打电话找她,都给她妈妈挡了驾。如今他们还是不可避免地见了面。

    她说:“彦成,我是妈妈,到妈妈这里来。”

    她的儿子彦成躲在蔡剑宏妈妈身后,用陌生的目光看着她,一声不响。

    最后还是蔡剑宏一把抱过儿子,说:“爸爸带你去儿童公园。”然后他转头对夏宜说,“你一起去吧,至于别人,需要跟着吗?”他指的是随她来的律师和夏冰。

    夏宜就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她们。她们冲她点点头,她就随蔡剑宏上了车。她们像所有的夫妇一样,两个人坐两边,孩子坐中间,司机把他们送到儿童公园。

    彦成进了公园开始活泼,各种游戏玩得津津有味——但他始终拉着爸爸作陪,夏宜要跟他在一起,就不得不借蔡剑宏的光。

    吃中饭的时候彦成已经愿意让夏宜拉他的手了。他们一家三口占了一个大大的包房。夏宜给彦成围上手帕,把米饭跟菜拌在一起,用调羹喂他吃,手法居然一点也不生疏。蔡剑宏想,作母亲也许是女人的天性,是本能,不需要学习。

    不多时彦成吃饱,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新买的玩具上,这时蔡剑宏才开口说:“阿宜,你心可真深,居然能不动声色地忍这么多年。”

    夏宜淡淡地说:“哪里哪里,不是有人比我还能忍?能委委屈屈不要名分这么多年,最后还能勇敢地生下不能见光的孩子,忍功比我可强多了。还有你,忍我的大小姐脾气也忍了这么多年,真难为你。现在为什么忍不住了,非要搞些动作出来要大家难看?是不是夏家已经失势,你不需要再忍?”

    蔡剑宏讪笑一声,说:“你就这么看待我们的婚姻?过去种种全盘否定?我娶你是因为你们家?”

    夏宜微微一笑,一双淡定的眸子直视着他问:“那你让我怎么看?当初我妈说的对,围着你的女孩子不少,其中有几个比现在这位二奶还漂亮,你怎么就看中了我呢?我夏某真的有什么特殊的品质让你如此倾心吗?”

    funi2008-06-1200:12

    蔡剑宏转过头去,又转回来,从桌上拿起烟盒,想抽支烟。不料夏宜却用平静的声音说:“请不要在室内抽烟。我在国外这些年,已经不习惯闻烟味。”

    蔡剑宏只得做罢。过一会儿他说:“阿宜,那个时候的你天真纯洁。”

    夏宜优雅地喝口汤,笑道:“天真纯洁的另一个含义是弱智白痴。”

    蔡剑宏被她噎得说不出话,半天才自嘲地笑笑说:“我今天本来打算好好跟你谈谈,现在看来,我们两个,至少今天是找不到共振——”

    夏宜冷静地说:“是啊,我们俩,目前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能有点儿灵犀。”

    蔡剑宏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搞得有些恼火,按捺不住地连名带姓地叫她:“夏宜,你别这么过份好不好?你早就知道这事,为什么不说不闹?你就这么不声不响地给我挖个坑,让我往里跳。等我跳下去了,你又是拍照,又是冻结资产,千里迢迢来把我五马分尸,要我好看!你也太毒了吧?一件事能筹划这么多年,能等这么多年,我以前真是小看你!真像人家说的,姓夏的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女人碰到这种事,闹也是错,那是耍泼妇;不闹也是错,那是心机深重。

    夏宜不动声色地听他发泄完,才说:“再说下去估计你会觉得全世界的人都对不住你。我挖个坑让你跳?你那个女人是我给你介绍的?你那个孩子也是我搞出来的?蔡先生,做了不要紧,做了就要有担当。你走的时候我跟你说过,如果你实在寂寞,实在要找女人,第一,别让我知道;第二,别公开;第三,别搞出孩子——你为什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他当初怎么晓得她说这话的时候,已经知道他在外边有了人?她藏得那么深那么深,以致他以为她的一些异常反应都是在异乡待产的脆弱,产后不适应症以及大小姐一贯的任性。

    这时候彦成的玩具出了问题,跑过去找蔡剑宏解决。夏宜在一边看明白,走过去蹲在他面前,轻声细语地接过去,边示范边讲解,不一会儿彦成就明白,又过一边去玩。

    蔡剑宏抓住她,换了种口气,柔声说:“阿宜,我们何苦走到那地步?你现在移民监已经蹲完,公民身份已经拿到,不如回来,让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你看看彦成,他跟你这么生。你回来,我们还是一家三口,他有爸爸有妈妈,你也有老公有孩子,不是对大家都好?”

    夏宜抬头看住他——他曾经跟她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曾经让她觉得她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也曾经让她在多少个孤枕难眠的夜晚,流泪不已;他曾经甚至让她恨不得杀了他,然后跟他同归于尽。可是如今,在外面折腾了若干年,再看见他的脸,她居然觉得他无比陌生,对他居然没有任何感觉,没有爱也没有恨,只觉得那是一只沉重的枷锁,早挣脱早自由。

    她现在看他并不顺眼。他人已经开始发胖,肚皮明显凸起,想必已经多年未曾怎么运动,再加上没有节制的吃喝,看上去红光满面——这种红光满面绝不是健康的象征,而是高血压的表记。当年她欣赏的成熟,如今已经进化成老奸巨滑;当年她喜欢的活力,如今已正在消逝;当年她爱极的幽默感,如今他可还有?如果有,那也不是给自己的。

    看看他露在外面的脖子和胳膊,她就知道他的肌肉已经不再有弹性,他的皮肤已经渐渐褪去光泽。男人可以好色,她夏宜为什么不能?

    她缓缓地反问:“重新开始?你外面那两口怎么办?你不想跟你喜欢的人长厮守吗?你昨天还跟她睡在一起吧?今天说抛掉就抛掉?”

    蔡剑宏松开手,深深吸一口气。

    夏宜站起来说:“今天下午我还想跟彦成在一起,能不能让他跟我回我家?晚上我把他送回去。”

    蔡剑宏说:“如果他肯跟你走,你就带他走好了。”

    他并未对夏宜死心,态度还颇为合作。

    夏宜去跟儿子商量,彦成只是摇头。后来她不得不打电话给夏冰求助,夏冰一阵风赶过来,跟彦成说是去外婆家跟小表姐玩,才把他说动心,于是夏冰抱着他,跟夏宜一起,由蔡剑宏送回家。

    夏宜搬出为儿子买的,山一般堆积的玩具和新衣,看着妈妈和姐姐一一给儿子演示。

    彦成跟外婆和大阿姨感情尚好。在两个人一再引导下,也在夏宜的刻意讨好下,彦成终于在下午喊了一声“妈妈”。

    夏宜的眼泪滚滚而下,又把儿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夏宜妈妈赶紧推她说:“你克制点,别吓坏了孩子。”

    夏宜跑进房间,关上房门,放声大哭。

    funi2008-06-1200:13

    过几日夏冰带夏宜参加一个饭局,中间有一个s市的面料厂老板在场,感叹如今到处都是人,而真正合适的人才却很难找。当时夏冰灵机一动,就问:“周先生现在要找什么样的人?”

    那周姓老板说:“我现在缺一个合适的外贸经理,要英语流利,又有专业知识,能够陪我世界各地跑,参加展会,要能够跟客户随时随地沟通,解决问题。”

    夏冰当即笑道:“这人呢,机缘不到,找起来千难万难,机缘到了,就近在眼前。我手头倒有个合适的个人,不知道周老板感兴趣不感兴趣。”

    周老板当即两眼放光,说:“是吗?夏小姐帮我引见引见。”

    夏冰说:“我先说说这人的条件,你看行不行。她现在拿加拿大护照,到世界上绝大部分国家用不着签证;英语肯定流利,不光面对面交流没问题,就是讲电话也绝无问题。唯一的不足是对面料这个行业不太熟。”

    周老板就说:“好啊。对面料不熟不要紧,这个行业又不是高科技,在厂里专心蹲一个月就全明白了——什么时候夏小姐给我们安排见个面?”

    夏冰指指身边的夏宜,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我妹妹夏宜,刚刚回国。”

    周老板便有些踌躇,担心女人有家,不能全心工作。他问:“夏小姐愿意到我们乡下工作吗?”

    他的工厂在面料之乡,位于h市与s市交界的地方,自h市市区开过去,上高速,大约半个钟头的车程。

    夏宜说:“我没有家庭需要照顾,可以住在工厂附近。”

    周老板大喜:“如此最好。”

    饭局结束后,双方另找地方,谈妥福利薪水等条件,夏宜立刻走马上任,住进工厂附近的宿舍——那是一套带全部电器家具等设备的两室一厅。公司还给她配了单间办公室,笔记本电脑等等。

    接下来的日子夏宜白天泡在工厂里熟悉专业知识,晚上对着纺织品辞典,各类的电邮传真,上网检索资料,熟悉专业名词,渐渐的得心应手。

    周日有时候都回不了家,夏冰就把彦成带过来看她,跟她说:“这次我去接你儿子,蔡剑宏跟我谈了好半天,想让我劝你回心转意,不要跟他离婚。我问他那女人怎么办,他支支吾吾说不上来。看那意思,他是想维持现状,家里的一个也想要,外头的那个也不能丢。”

    夏宜笑笑说:“齐人有一妻一妾。”

    夏冰说:“他倒想得美,可惜生不逢时。你说他要是早生个五百年,那会过着多么幸福的生活!别说一妻一妾,就是一妻十妾,只要他养得起,谁敢说个不字?”接着她想了想,又说,“阿宜,如果蔡剑宏愿意放弃那女人,你愿意不愿意回头?”

    夏宜反问:“你觉得可能吗?他们在一起也有三、四年了吧?这几年他们几乎天天在一起,我反而成了外人,难道为了我这个外人,放弃那么多年热辣辣的感情?而且他们之间还有个孩子!”

    夏冰说:“这个孩子是个麻烦。这是一辈子的牵连。”

    夏宜接着说:“所以你就别想着我会回头了。你跟他说,要么法庭离婚,要么我们庭外和解,协议离婚,总之是要离婚。这些年我绑在他身上,已经受够了,只想早早自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夏冰打趣她说:“你在国外这几年,别的长进没长进我不知道,但是自信心倒好像长了不少,跟刚出去那会儿完全两个样。”

    接下来夏宜又花了些功夫,把国内的驾照也考出来。周老板把他的一辆旧车借给她开。她的离婚案也开庭审理,双方律师忙着取证求证,过程烦难复杂,据说要拖个半年一年的也说不定。

    蔡剑宏一边想方设法地想使夏宜撤诉回头,一边做法庭上斗输赢的准备,一边还做好庭外和解的打算,也有些焦头烂额。他现在最大的命门是婚外生子让对方知晓,并拿到证据。他的朋友,十有八九都劝他放弃外边的女人,跟老婆言归于好。

    他们说:“夏家虽然如今不比从前,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如今跟老婆离婚,不管谁提出来的,到时候大家都会说你忘恩负义,翻脸不认人,谁还敢跟你打交道?”

    夏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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