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忙,但是随着对业务越来越熟悉,精神反而越来越放松。有一日到陪老板到上海会见客户,就带着那个上海的手机,一到上海就打开,用于联络客户。不料刚打开就看到有一堆短信,全是来自梁浩然的。
他问:“七七,你为什么不开手机?”
“七七,你为什么不上sn?”
“七七,你出了什么事了?”
陪老板跟客户谈完,已经差不多到了晚上,又陪客户吃饭。夏宜趁去卫生间的空档,拨了梁浩然的号码
funi2008-06-1200:13
电话那边,梁浩然惊喜地说:“七七,终于找到你了!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怎么你手机不开,sn不用,邮件也不回,我差点要报警了。”
夏宜说:“对不起,我这一阵很忙,这个手机因为是上海的,一直没开;sn也没空上。你找我什么事?”
梁浩然反问:“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你当地手机号码是什么?总要给我一个,到时候我回家好找你呀。对了,你现在过得怎么样?”
夏宜说:“你拿纸记一下。”说着把自己在s市的手机号码报给他,然后说,“我现在在s市的一家面料公司做,前一阵忙着熟悉业务,没怎么上网聊天。我在陪客户吃饭,咱们以后再聊。”
梁浩然忙问:“你今晚住在上海吗?”
夏宜说:“我现在哪有那么自由那么舒服?我今晚要跟老板赶回去,明天还要接着上班。好,我现在得走了,否则老板一个人对着鬼子,那才叫鸡同鸭讲。”说着收了线,急匆匆地回到桌前,继续翻译工作。
结果那个周五晚上九点钟,夏宜刚回复好所有的业务往来邮件,整理好文件,准备回宿舍,手机就响了,是梁浩然,只听他说:“我快到s市地头了,你说我该在哪个出口下来?”
夏宜至此已经快给他气疯。她说:“你别下来,给我一直开,一直开到s市市中心。”
梁浩然说:“我千里迢迢好心好意来看你,你怎么对我这么凶?我开到市中心干什么?”
夏宜焦躁地说:“你神经病!这个小地方就屁股大一块,谁不认识谁?你在市区环城路出口等我,我来找你。”
梁浩然说:“那你一定来哦。如果你不来我就去找你,反正你也说了,那个小地方,谁不认识谁?随便抓住一个人就能找到你。”
夏宜愤愤地收了线,关灯锁了办公室的门,出来上车,往高速上开,一直开到s市环城路出口,就见路边停了一辆车,车窗开着,梁浩然悠闲地抽着烟,听着歌,还跟着哼唱。
她下了车,走到他的车前,打开门坐进去,愤怒地瞪着他,说:“好了,你看到我了,我很好,你可以回去了。”
梁浩然笑着掐了烟,扔出窗外,说:“哇,你真凶,还真有经理的气势哈!说真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起我?你一点都不想我?”
她有没有想他?有的,有的,她刚回h市,无所事事的那一个月,她时时想起他们在一起的日子,他们在一起的激情时刻。她拼命地克制了给他打电话的冲动。
后来她工作了,忙得四脚朝天,就把这人慢慢忘在脑后,偶尔想起,她告诫自己,不可以想一个人想太久,那样太危险。让这一段往事,象许许多多的往事一样,成为历史,成为记忆,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当她在上海,看到那一串串的短信,仿佛看到一张年轻而焦急的脸,又有些不忍,心想,做个朋友也不错,于是忍不住给他打了电话,把手机号码告诉他,原准备工作之余,跟他讲讲电话也好了。不料他电话没给她,倒一下子开车跑过来了,这人年轻是可怕,不但什么疯狂事都干得出来,还干得那么精力充沛!
看她沉吟半天不讲话,他又挨过去,把手从她背后伸进去,要解她的内衣搭扣。她一下子把他的手拿开,说:“你发什么疯?!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梁浩然嬉皮笑脸地问:“那你说什么地方好?要不我们到市中心去找个旅馆?”
夏宜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阿浩,你要是过路这里,顺便看看我,我很高兴招待你。你不可以这么专门来找我,我们也不可以这样交往下去,这样下去真的很危险。”
梁浩然问:“什么危险?是怕你会爱上我,还是怕我会爱上你?”
爱,许多年未听到过这个词,今天蓦然听了,夏宜还真的不习惯。她闭闭眼,微弱地说:“阿浩,我正在跟我老公打离婚官司,一举一动都要分外小心,不能让他抓住什么把柄。我求你了,你回去吧,唔?”
梁浩然说:“哇!你的意思是说,如果你跟你老公这官司打一年,我在这一年之内都不能跟你见面?那你这一年跟不跟别人见面啊?难道你要做一年尼姑?eon!我刚才留神看了,没有什么车子跟着你,至少在这里你是很安全的。”说着他使大力把她强拖过自己这边,吻住她。这个吻霸道而深入,然后他慢慢转入她的耳垂,轻轻咬着,悄悄问:“真的不想我?真的不想我?”
夏宜在霎那间崩溃。她挣脱他,喘息着说:“好,好,我们找家旅馆去。”说着她下了车,回到自己的车,打火往市中心开,特地找了间跟公司没有业务往来的旅馆,让梁浩然以他的名字登记入住。
一进门梁浩然就抱住她滚到床上,箍得紧紧地吻她,然后是脖颈。她连连说:“你轻点,别再搞出记号。”
梁浩然就笑:“怕什么?反正你有高领衣服。”
funi2008-06-1200:14
夏宜恨得要踢他,两腿早就被他的腿紧紧夹住,动弹不得。她感觉到他两腿之间的硬物,那么牢固地抵着她。正当她挣扎着说;“你别这么紧,我难受。”就感觉乳投被咬住,一种尖锐的疼痛伴着酥麻的电流一起袭上来,她忍不住叫了一声。
他说:“再让你不理我!”
然后他摁住她的手,在她身上留下一排一排的牙印,她感到一阵阵的快感伴着疼痛,不由连连哀求,好了好了,我很难受,胳膊快断了,挣扎出一身汗,我渴等等。
他放她起来。她喘着气倒水喝,活动酸痛的四肢。水还未喝完,她就给他拖进卫生间,脱去衣服,拉到花洒下冲洗。当毛巾接触到乳投的一霎,她又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不由地吸了一口冷气。
他有些歉意地问:“真的弄痛你了?”
她勉强说:“还好。”眉头忍不住皱了一下。
他低下头去,用舌尖给她舔了舔,又抬头问:“这样是不是好点?”
她给他搞得哭笑不得,连忙说:“唔,是好点。”
很快清洗好,她包上毛巾出来,坐在床边,仍旧感到乳投火辣辣地痛。他出来看到她仍旧皱着眉头,不由得搂住她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轻没重。”
说着他拥着她倒在床上,用舌头给她轻轻地舔,舔得她感觉凉丝丝的,疼痛得到了缓解。然后他爬上来吻她,这一次没有那么恶狠狠,而是非常非常的温柔。这是舌与舌的纠缠,唇与舌的纠缠,软软的,柔柔的。夏宜闭上眼睛,把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头发,低声呻吟着。
他一路向下,停留在毛发被修得整齐美观的下体,开始用舌尖挑逗她。舌头柔软滑腻,一粒粒凸起的味蕾,摩擦着她禾幺处娇嫩的肌肤,是一种温柔的刺激。夏宜渐渐松开插入他头发的手,伸手抓住一只枕头,把一角塞入嘴里,闷闷地哼着,又四处抓挠,想找个东西死死抓住。
宾馆的床铺得严密平整,竟无物可抓,最后她只好用手抵住床头,用力地推。
然后她感觉他在袭击她最敏感的部位,一阵阵地尖锐的快感象潮水一样铺天盖地地袭了过来,她全身绷得弓起,一层密密的汗自毛孔渗出。她使劲地推他,连连说:“够了够了。”
而他却不原意停止。他死死地压住她,问:“你还敢不敢一失踪两个月?你居然敢不理我?你还凶我?”似乎所有的委屈都一起涌上心头。
她不响了。然后他再接着进攻。最终她受不了了,连连说:“我再也不敢了。”
他明知故问:“你不敢做什么了?”
她微弱地回答:“我再也不敢玩失踪了,我再也不敢凶你了,我再也不敢不理你了。”
他松开她,爬到上面抱紧她,吻她,同时缓缓进入,然后说:“你到上面来。”
夏宜被举到上面。她感到了她自己的下体肿胀着,紧紧地咬着他的,每一次蠕动,哪怕只是轻轻地动,都带来巨大的快感。于是她轻轻地摆动着,象商场门前小朋友坐的摇摇车,投币进去,那车就轻轻地摇,边摇边唱。每一次欢乐的浪潮涌过来,她不得不停一下,俯下身吻他,吸他,甚至咬他。
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的同时,她渐渐感到一阵一阵的惶惑。她和他之间,已经不仅仅是情欲与情欲的纠缠,肉体与肉体的交流,还有着另外一种东西在他们之间涌动。她感到危险象窗外无边无际的黑暗,向她压迫过来,令她窒息。她觉得身下的这个男孩,正在令她坠落,这是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避免的坠落。她正在掉入一个陷阱,这个陷阱没有底部,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她竭力地挣扎,却找不到支点。
她完全停止动作,俯下身子,努力憋回那即将启程的眼泪。
梁浩然惊讶地问:“怎么啦?”
见她不回答也不抬头,就抱着她猛地翻了个身,重新翻到上面,拉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压住。
她的眼泪到底没憋住,汹涌而出。
他低下头来亲吻这些泪水,身下缓慢而有力地向前推送,一送把她送上30000尺的高空,再送把她送到云端之外。
夏宜流着泪叫喊着,却被一只柔软的舌头堵住嘴。
然后梁浩然伏在她的身上,用自己的脸贴着她的脸,于是他的脸也沾上了那已经冰凉的液体。
梁浩然感觉有些慌乱。他问她:“为什么哭?是不是又弄痛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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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摇摇头,伸手抓过枕头,蹭干眼泪,然后安静地躺着。过了一会儿她说:“阿浩,以后别老来了。你要认认真真地工作,专专心心地交女朋友——那种要结婚的女朋友。”
梁浩然吃地一声笑,说:“滑稽不滑稽?一个正在打离婚官司的女人劝别人要专专心心地交女朋友结婚。结婚干什么?为了以后离婚?”
婚姻是人类在非正常的状态下给爱情编造的一个谎言;而爱情,则是人类给情欲编织的一件美丽的外衣。
他眼前的这个女人,正在打离婚官司;他的母亲没有离婚,却为了婚姻送掉一条命,令十四岁的他几成孤儿;他的小姨没有送命,却立志要搞死他那个负心的姨父,结果那个男人不得不避走他乡,另起炉灶,留原配带着女儿艰难度日。
你叫他如何对婚姻满怀信心?
夏宜摇头:“也有白头到老的。我只是运气不好,这并不代表每一个婚姻都运气不好。”
梁浩然讽刺地反问:“是吗?你真是这么认为吗?那么你刚才哭什么?不就是怕再一次陷落吗?为什么怕陷落?不就是你已经不再相信爱情,不再相信婚姻了吗?”
他尖锐深刻,一如当年在bbs上跟她吵架。她若认为他是小男孩,那真是轻视他了。
她默默地转过身去。
他接着说:“你还是少为别人操心吧,先把自己安顿好再说。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搞定——自由也好,财产也好,儿子也好。”
她不响。
他口气缓和了一下,又说:“如果需要什么帮忙的,你尽管说。我能帮的肯定会帮你。”
夏宜给他逗笑了:“你能帮什么?”
梁浩然说:“你别小看我!好歹我也是h市土生土长的,从小的弟兄还有几个。你若要取证什么的碰到困难,就可以找我。还有,如果你资金上需要周转,我也可以帮你想办法。”
夏宜推他一把,说:“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很能干的。好吧,以后遇到什么难题,一定先找你商量。”
梁浩然又说:“记住,从现在开始写日记,每天坚持用手写,是那种将来给你儿子看的日记。万一儿子真的要不回来,这些日记可以等他长大成人后给他看,这样他就不会恨你。”
她一呆,想不到他老成到这个样子。或许少年时代丧母之痛,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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