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_分节阅读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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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出这种事?你脑子进水了你?你这些年在干些什么?你怎么会跟那小子搭上关系?你们什么时候搭上的?你们——”

    她已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说:“阿宜,你这不是授人以柄嘛!”

    夏宜抬眼看她,脸色平静如水:“什么授人以柄?我是让人捉奸在床了,还是生出孩子来了?两个男人打架,关我什么事?”

    当年在bbs上不是有人说嘛,这种事就算给捉奸在床都不能认。

    也只能死撑到底。夏冰前脚走,梁浩然的电话后脚就进来。他开口说:“七七,你要当心,蔡剑宏在找私家侦探盯你。”

    他如何知道蔡剑宏在盯她?自然是他也在盯她。她夏宜何德何能,竟然如此炙手可热?

    见她没有回答,他又说:“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有意的——当时我喝多了。”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给她惹的这个麻烦不是一般的大。她早就料到,他是个陷阱,他是个灾难。

    他在那边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夏宜舒出一口气,说:“你今晚有没有时间?有时间的话一起吃饭吧,我有话对你说。”

    梁浩然问:“在哪里?”

    夏宜说:“七点钟你来接我吧,随便去哪里。我的车送修理厂了。我的地址想必你已经知道。”

    他答应:“好的。”

    下午紧赶慢赶,把手头上的事务料理好,早早回家,换上一身休闲服——上身是大开领的黑色毛衫,下边是黑色棉布直身便裤,一双软底坡跟黑色羊皮鞋,就觉得人如夜色一样黑,脖子间也有些凉嗖嗖,于是找出那条粉色的pasha披在肩上,唇上再点上同色的口红。

    顿时觉得脸色心情都好了起来。

    刚收拾完毕,就听门铃响,于是起身开门。门外的人居然不是梁浩然,而是蔡剑宏。

    蔡剑宏一把把门推开,就往里闯,卧室,书房,厨房,卫生间,壁橱以及阳台门,一一打开来看,自然是什么也没看到。他回过身,见夏宜靠着客厅的墙,冷眼旁观。

    他说:“啧啧,打扮得这么漂亮,这是要出门?去见谁啊?我记得你以前从不化妆,一向是素面朝天的!”

    夏宜面无表情:“男人久已不见莲花,开始觉得牡丹美。”

    蔡剑宏恼火地叫:“你少给我拿出这么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你深心啊!我几乎都忘了,你也姓夏!姓夏的都厉害,其中你最厉害!哈!居然能把比你小那么多的小屁孩勾上手,还让那傻小子为你打架,为你争风吃醋!说说看,你什么时候把他弄上手的?只怕你们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勾搭成奸了吧?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居然又做婊子又想立牌坊!”

    说着他迫近她,伸手在她明艳的嘴唇上划一下,再把手指往墙上一抹,米白色的墙壁上就划出一道淡红的弧线——那是一种娇艳的淡红。

    夏宜把头歪过一边,厌恶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蔡剑宏有些愤怒过头,把夏宜一扯扯到胸前,怒喝:“你倒是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你不是很能言善辩吗?你不是振振有词吗?你今天还有什么话说?我出轨,我婚外生子,你这是什么?啊?你给我说话啊!好,你不说是吧?那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些什么本事,什么功夫,居然在这豆腐渣的高龄,把个小屁孩迷得五迷三道的。”

    说着把她一拎拎到卧室,甩在床上,恶狠狠地压住,就要脱她的衣服。夏宜挣扎着,哪里挣扎得动?她喘着气叫:“姓蔡的,你给我住手。我说不,你听到没有?我说不!!你当心我告你弓虽女干!”

    蔡剑宏冷笑道:“你以为这是加拿大?你头脑清醒点,这是中国!你现在还是我老婆,你听说过哪个老婆告老公弓虽女干的?你以为法院是你家开的?”

    说着俯身下去,一边强吻她,一边去解她裤扣。

    夏宜一只手便被空出来,她伸手一抓,抓住床头的茶杯,就朝蔡剑宏头上扣过去。蔡剑宏连忙腾出手来挡,那茶杯就落在地上,咣当当地滚到一边。他恼羞成怒,一把卡住夏宜的脖子,说:“你这个贱女人,你找死!”

    她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挣也挣不动,叫也叫不出,两腿也给他压着,动弹不得。

    funi2008-06-1200:19

    夏宜眼冒金星,浑身无力,慢慢闭上眼睛等死,却忽然觉得身上一松,接着嘭的一声,有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就觉得有人摇她,连声问:“七七,你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梁浩然那张年轻而焦急的脸。她慢慢坐起,却忽然感到一阵恶心,于是翻身下床,跪在地上一阵干呕,呕得眼泪流了一脸。

    她微弱地说:“水。”

    梁浩然去厨房倒水,递给她。这时候蔡剑宏已经从地上爬起,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他们两个。

    夏宜的披肩早已被扯落在客厅的地板上,她雪白的颈上,深色的指印触目惊心。梁浩然蹲下身去审视她的伤,然后站起来平静地对蔡剑宏说:“蔡先生,这要是在国外,你想你会坐多长时间的牢?”

    蔡剑宏此时理智已经回流。他平静地说:“这不是国外,这是中国!你深更半夜跑到我老婆这里干什么?”

    梁浩然说:“哪国的法律也没说杀人合法吧?你看看你的指印在这位女士的什么部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这位女士可能此时已经一命归天——现在她这个样子,说你谋杀未遂不算过分吧?要不我们拨110试试看?”

    蔡剑宏阴着脸不说话。梁浩然接着说:“据我所知,这位女士目前持加拿大护照,在中国是工作签证。她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胁,如果加拿大领事馆介入,你以为警方置之不理的可能性有多大?”

    蔡剑宏忽然嘿嘿地笑,说:“高人啊,高人,不愧是梁伟华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我说这个小女人怎么一下子变得张牙舞爪,原来是有你这个高人在背后指点。说吧,小子,你究竟想干什么?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梁浩然轻轻一笑,说:“蔡先生,你太小看这位小女人,也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有什么目的?我跟这位女士不过是普通朋友,今天来接她一起吃饭,就看到这么一幕。我知道她是你老婆,但是却是分居的老婆。我只希望今天的这一幕不要再发生。如果这位女士今后有个三长两短,蔡先生,你将是第一嫌疑人。”

    蔡剑宏点点头,说:“算你们狠!我们后会有期!”说着大跨步地走出,摔门而去。

    梁浩然待了几秒,确认蔡剑宏已经消失,才走向夏宜,把她从地上扶起来,坐到厅里的沙发上。夏宜忽然感到从内心深处涌上来的虚弱和无力。她低头流泪,继而抽泣,然后呜呜地哭出声来。

    梁浩然把她揽在怀里,拍着她说:“好了好了,已经过去了。你看看你,就会对我凶,真的碰到流氓无赖,居然一点办法也没有。今天要不是我过来,你那条命可能真要交待了。你傻不傻?你一个人住,以后家里的铁门,时时刻刻要锁住,知道不知道?开车也要当心。叫我说,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别开车了。”

    夏宜哽咽不止。

    梁浩然接着说:“退一步就退一步吧,你也别把他逼狠了——早离婚早解脱。他真的跟你耍起流氓来,要置你于死地,到时候岂不是反而便宜了他?”

    她越发伤心,抬起泪眼,用手抚摸他的脸孔,问:“疼吗?”

    梁浩然苦笑:“怎么不疼?你真是好狠的心,好毒的手。”

    夏宜倒在他怀里痛哭。

    过几日梁浩然被宣回家里吃晚饭,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兄弟梁悠然就悄悄先给他敲边鼓,说:“爸爸这几天心情不好,你要当心。”

    他拍拍他的头,以示感激。

    吃饭的时候梁伟华说:“阿浩,你董阿姨要给你介绍个女朋友,你这个周五早点下班。”

    梁浩然说:“这一气工作忙,能不能过两个月再说?”

    梁伟华板着脸反问:“忙些什么?在酒吧里打架?”

    梁浩然看到继母张美凤嘴角那一抹嘲讽的笑,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接着吃饭。

    梁伟华说:“星期五晚上七点半,在美景大酒楼。到时候你先到我办公室来,我同你一起去。”

    梁浩然答应一声,声音很勉强。

    funi2008-06-1200:20

    梁伟华脸色稍缓,转变话题开始谈工作,问他:“你在服装厂都做些什么?”其实他儿子做些什么他全都知道,这么问,只不过是个开场白。

    梁浩然说:“我们目前只做贴牌加工,竞争又激烈,利润又低。所以我在筹划做自己的品牌。分两步走吧,先在国内做。我已经在服装城搞了两个门面,一个做女裤批发,棉布休闲裤外,加了条牛仔线;另一个做男裤,也是休闲主打,做中高档市场。”

    梁伟华只听不出声。梁浩然接着说;“另外一步就是品牌外销。上次我去纽约开展会,接洽了一个销售咨询公司,谈了一下代理问题。现在最大的障碍是收款方式,王经理和财务都认为财务风险太大。”

    梁伟华眉毛一挑,问:“为什么?”

    梁浩然说:“国外批发商跟零售商之间,是信用收款。一般来说,就是发货30天后付款。”

    梁伟华点点头说:“除非我们在美国有办事处,否则事情难办。”

    梁浩然说:“所以,我现在决定还是先做好国内这块,品牌外销,先小规模做做,看看势头。还有,就算是国内这块,因为涉及到增加设计人员,增设小车间,租门面,前期投入比较大,所以见效最少也要一年,收回投资可能也要两年。如果你只让我在服装公司做半年,无论如何是不够的。”

    梁伟华想了一想,说:“那我就给你两年时间,你好好干,我不干涉你。”

    夏宜的律师向法庭申请庭外调解。这边橄榄枝一伸,蔡剑宏那边立刻做出回应,两边律师坐下来,开始了艰难的讨价还价。现在他们之间的主要障碍有两个,一是公司的分割,股份的分割,二是夏宜坚持要孩子,而蔡剑宏的母亲是死也不肯放孩子。

    蔡剑宏的母亲甚至带着孩子躲到老家去,声称如果夏宜坚持要孩子,就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

    夏宜忙着工作,飞来飞去参加展会,会见客户,每周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到晚上九点,哪有精力跟她玩捉迷藏的游戏?一时间几乎崩溃。

    撕开爱情温柔的面纱,露出来的就是赤裸裸的真实。虽然夏宜对这真实早有准备,还是被震动了一下。

    梁浩然跟着父亲去相亲。对方是中学音乐教师,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幼儿园园长,身世家庭无可挑剔,女孩子也长得甜蜜可人,职业高尚,工作轻松,简直就是男人的理想伴侣。

    梁伟华这么跟儿子说:“我们这样的家庭,不需要去娶什么政门之后。现在从政的,今天得势了,明天失势了,谁说得准?女人嘛,模样要过得去,带得出去,人要脾气好性格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当家立纪,比什么都强。”

    女孩子姓赵。当天梁浩然听从父亲和董阿姨的吩咐,带赵小姐环湖兜风。他一边开车一边问:“赵小姐以前谈过几个男朋友?”

    那赵小姐当即脸腮涨红。他把车停在里湖一偏僻树荫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灯在远处寒风中发着惨淡的光。

    他伸手去抚赵小姐如蛋白光滑的脸,说:“你真美。”

    赵小姐往后一缩,身上汗毛一根根竖起来。

    然后他把女孩子拉到自己怀里,手伸进衣服乱摸。

    至此赵小姐已经崩溃,尖声叫喊:“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再不放我喊人了!”

    梁浩然放开她,飞快地把车驶向路中,送她回家。

    赵小姐黄鹤一去不复返,董阿姨白云千载空悠悠——她再也没多管闲事,给梁浩然介绍过女朋友。

    梁伟华气得要找儿子算账,梁浩然却飞去日本,从日本回来又去了上海好几回,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抓也抓不到。

    终于春节之前,夏宜以放弃儿子,放弃大部分的公司和股权为代价,签了离婚协议书,拿到了大部分的不动产和现金,拿到儿子的探视权,并得到对方不藏匿儿子的书面保证。

    她挑了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准备过了春节就重新装修粉刷一下,搬进去作为在h室的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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