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心动魄的跨洋孽情:悲情姐弟恋_分节阅读1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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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宜别过头去,眼泪一串一串地流下来。

    梁浩然说:“七七,就感情而言,你是没有风险的。我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夏宜勉强笑笑:“每个人结婚的时候都这么说,可是日久天长,当激情退去,生活变得象白开水一样平淡,人们就忘了这些承诺。”

    梁浩然问:“难道你嫁给别人就一定能白头到老?”

    夏宜回答:“我只能把风险降至最低。”

    “你把婚姻当什么?当生意吗?”

    “生意伙伴的合作,往往比夫妻更长久。”

    谈到这里,话题似乎无法继续。她有她的担忧,无论他怎样信誓旦旦地保证,她都有理由不相信。而她的不信任又是那么理论充足,不可推翻——因为她的前一段失败的婚姻,是那么明显地摆在那里,不可否认。在她这个年纪,让她相信爱情可以战胜一切,爱情可以天长地久,似乎千难万难。

    最后他也流下泪来,抱着她说:“你别离开我,你别离开我。我怎么才能让你留下来呢?你告诉我,我怎么才能让你留下来呢?”

    看到他那么软弱无助,她顿时感到揪心的痛。她从来没见过男人的眼泪,她的父亲没流过泪,她的前夫蔡剑宏也没有。

    她的心在这男人的眼泪面前硬不起来。她说:“我们就这样不是很好吗?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呢?”

    他申辩:“不是你说你累了,要结婚,要归宿吗?我说我愿意跟你结婚你又不肯,你让我怎么办?你难道非要去嫁个老头子才称心吗?”

    夏宜只得说:“我不结婚,好不好?我谁也不嫁,好不好?”

    他不信:“真的吗?你不骗我?”

    夏宜说:“真的,不骗你。”

    梁浩然得寸进尺:“那你把他从你名单上删掉,然后block他。”

    夏宜说:“阿浩,这不是一个成熟的人的做法。我答应你慢慢减少用sn,让大家渐渐地淡掉,好不好?”

    梁浩然不语。

    夏宜解释:“这人是我美国的大哥介绍,我不能让我大哥没面子,是不是?”

    funi2008-06-1200:32

    梁浩然似乎是为了向夏宜证明他对她的感情绝不是一场游戏,就想把她往自己的朋友圈里带,还是夏宜自己拒绝了。她说:“我跟他们哪有什么话好谈?你还是自己去玩好了。少喝酒,喝醉了不可以开车,知道吗?”

    她并不想把他们的关系公开化,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是自那天晚上长谈之后,她减少了上sn的次数,却增加了回h市的时间,跟梁浩然已经处于秘密的半同居状态。只要回了家,她就会亲自下厨做菜,特地打电话告诉他:“今天不可以在外面吃饭哦,我今天做红烧牛肉,西芹百合,酸辣汤,你要早点回来。”

    吃饭的时候他到处找啤酒:“我明明记得上次还有几罐,怎么一罐也找不到了?”

    她就笑:“对不起,让我用来烧牛肉了。人家说烧牛肉用啤酒能炖得更烂,比黄酒好。”

    他说:“七七同学,你真的很过分!我辛辛苦苦工作一天,你连我唯一的乐趣都要剥夺掉!”

    她就叫起来:“你说什么?啤酒居然是你唯一的乐趣?你找死!”说着拿起沙发上的靠垫就往他头上砸。

    他抱住她,嘻皮笑脸地说:“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我还有很多乐趣,比如——”被她拿一块牛肉塞进嘴里。

    吃完饭他们腻在一起看电视,夏宜去拿了指甲油,用脚踢踢梁浩然说:“喏,你来帮我。”

    梁浩然苦着脸问:“你们女的好好的为什么要搞这些花样?这东西那么难闻——”

    夏宜起身,找只塑料夹子,把他的鼻子夹住,说:“这样你就闻不到了。”

    他把夹子拿下来,研究地看着瓶子,又问:“为什么三瓶?”

    她解释说:“这瓶是底油,刷一遍,这一瓶是色油,刷两遍,这一层是保护油,刷一遍。”

    梁浩然惊呼:“天呢!怎么跟给家具上油漆是一样的程序?要不要用砂皮纸打磨一遍?”

    夏宜飞起一脚,险些把他踹下沙发。

    有一日,他看见她拿着棒针,用一种带透明感的桔黄色的毛线在织东西,不由凑过去问:“这是什么?”

    “马海毛。”

    “我说的是你在织什么?”

    “throw。”

    “什么叫throw?”

    “就是一块长条形的小毛毯,用来盖在床尾上或者沙发上,调节单调的颜色。我以前在温哥华见过,嫌贵,没买。在这里又没得卖,就自己织一条。”

    梁浩然看她还算熟练,不由得问:“你这么忙,居然有时间搞这个?二十年能织得完不?”

    她刚好织完一行,抽出针来敲他的头:“你敢蔑视我?”

    他躲开来,又凑上去说:“我的意思是,如果你二十年还织不完一条毯子,不如放一放,给我织条爱心牌围巾。现在开始织,以你目前的速度,大约我冬天就能围得上了。”

    夏宜说:“百货公司里的围巾,一百块钱可以买一条很好的。”

    梁浩然说:“那怎么能一样?百货公司卖夏经理亲手织的爱心牌围巾吗?”

    夏宜训斥他:“贫嘴。”

    他就问:“说真的,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给男朋友织过围巾?”

    她放下针,想一想,点点头:“织过的。那你呢?你大学的时候有没有收到过围巾?”

    梁浩然说:“我在英国上的大学,谁给我织?临走的时候我小姨给我织过一条。”说着他摇摇夏宜说,“既然你给以前的男友送过围巾,那我现在也要求最惠国待遇,所以你必须给我织一条。”

    夏宜忍不住笑:“怕你了行不行?你要什么颜色?”

    “黑色——这样不用老洗,一个冬天洗一次就行了。”

    “好,好,改天我买点黑色的羊绒毛线,给你织条百分百温暖牌围巾!”

    如此种种,仿佛在新婚蜜月中。

    funi2008-06-1200:33

    美美高考结束,简直是恶狠狠地在梁浩然的房子里搞了几个派对,把能请的同学都请了来,一时间群魔乱舞,引得邻居频频抗议。

    钢筋水泥的高层住宅能搞出这么大的声音,可以想象这群高中毕业生的苦难岁月是多么水深火热,一旦翻身解放又是怎样的狂欢庆祝。

    梁浩然虽然不怎么住那房子,有时候还是会回去拿些衣服,看见这房子给搞得象日本鬼子进了村,不由得大摇其头。

    他对表妹说:“你也去上上口语班吧,别整天在家里上房拆瓦的。”

    美美在跟同学出去游玩了几次后,在家里待得无趣,也去上了口语班。有一天晚上跟孟小芸走出大门,见悠然冲她们招手,走过去,发现梁伟华的车停在一边,梁伟华从后座探出头,迟疑地问:“美美?”

    美美躲到孟小芸身后。

    梁伟华再看看孟小芸,说:“好像很眼熟。”

    孟小芸在公司里见过梁伟华几次,每次都是由王经理陪着,一群人前呼后拥,他滔滔不绝地做着指示,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今天倒是第一次面对面地跟这位总裁如此近距离地说话,颇有些紧张。

    她低声回答:“我是服装公司的,在梁浩然经理手下干。”

    是儿子的同事,大约以前视察服装公司的时候见过。梁伟华说:“我请你们吃宵夜,赏个光吧。”

    孟小华并不知道他们家的恩恩怨怨,听见总裁这么说,当然不好拒绝,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拉美美坐进去。悠然转到前座,他们一起去一个五星级宾馆的餐厅。

    落座后梁伟华问美美:“你妈妈身体好吗?”

    美美说:“还好。就是我上高中这几年她比较累,早上要早起给我煮早饭,晚上非等我睡下她才睡。”

    梁伟华问:“她还在老地方干?”

    美美说:“她那个厂老早倒了,她们都办了买断工龄什么的,具体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给一个私人老板干。”

    “那么你们还住在老地方了?还是两室一厅的那间房子?”

    “是。”

    梁伟华就什么也不说了,只是给两位小姐殷勤劝菜。过一会儿他又开口问起孟小芸的家庭情况,在哪里念的书,什么专业,来公司几年了,在公司里负责什么业务,适应不适应这里的生活等等,一派和蔼长者的面目。

    他忽然很奇怪:“小孟你怎么认识美美和悠然的?”

    梁悠然说:“小芸姐前段时间一直给美美辅导功课。”

    孟小芸解释:“上次偶然在梁经理家看到美美有题目不懂,我就帮着解了一下。”

    梁伟华醒悟地点点头,转头对悠然说:“你看人家小孟,工作了还这么积极进修,你就整天游手好闲,虚度光阴!”

    悠然冲着美美伸伸舌头。

    梁伟华想了想,对孟小芸说:“不如这样吧,能不能请你在没课的晚上下班后到我家来给悠然也补补数学?他在国内再有大半个月就走了,总共也没几天。我可以派车去接你,再把你送回去。”

    孟小芸连忙说:“不用这么麻烦,我自己过去好了。”

    悠然就说:“小芸姐你就别客气了。我们家很不方便找的。”他家住郊区别墅,乘公共汽车根本就很不方便。

    孟小芸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在毕业两年后居然能有家教工作砸到脑袋上来,还这么热门。

    几天后王经理做梦似地问梁浩然:“真怪!怎么这两天你们老头子的车子每天来接孟小芸下班?”

    梁浩然有些莫名其妙:“真的假的?”

    这种事情未免太离奇。

    王经理说:“千真万确!再这么搞两天,只怕谣言要出来了。”

    梁浩然问:“老头子也来了?”

    王经理摇头:“那倒还没有。就阿庞一个人来。”

    funi2008-06-1200:34

    阿庞是复员武警,身材魁梧,有些功夫在身。他很会说话,梁伟华坐他的车,经常跟他聊聊天,他总是能揣摩老板的意思,顺着他的话搭几句。有一阵梁伟华想提拔他,给他做车队队长,自己从政府部门借用了一个司机,谁知给政府领导开车的司机,都知道“沉默是金”的钢铁纪律,只半个月就把梁伟华郁闷至死,重新把阿庞找回,所以阿庞一直拿着高于一般司机的薪水给梁伟华开车。

    阿庞会说话,但是不该说的绝对不会乱说,这也是他能成为梁伟华亲信的关键。

    作为梁伟华的司机,他的地位很超然。理论上来讲,他归总公司办公室管,但是事实上那里的行政部经理根本就差遣不了他,他只听梁伟华一个人的。如果梁伟华出差,阿庞就在家里休假,即使张美凤,也不大用他的车,更不要说梁浩然了——虽然他们用的话,阿庞也不会拒绝。

    阿庞来就等于梁伟华来,难道老头子要搞第三春?如果这样,那倒新鲜,只是这不太符合梁伟华的处事原则。他为人一向低调,怎么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泡小姑娘?

    于是当晚,梁浩然找个借口回家,探一下虚实,看到张美凤居然亲自在煮宵夜,梁伟华,孟小芸和悠然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聊。看到他,孟小芸就站起来,梁伟华一边对她说,“你坐,你坐。”一边问梁浩然,“你要不要也吃点?”

    梁浩然点头,保姆给他乘一碗汤团。他在餐桌前坐下,问孟小芸:“你怎么也在这里?”

    悠然替她回答:“爸爸请小芸姐帮我补数学——怕我到了国外,用英语听更加听不懂。”

    梁浩然就开她玩笑:“你干脆改行做家教算了,说不定赚得更多。”

    梁伟华就问起他在服装公司的工作,梁浩然一一作答。有些具体问题,孟小芸在旁边轻声提点着,倒是配合得相得益彰。

    梁伟华看看儿子,再看看孟小芸,说:“你来的刚好,等下帮我把小孟送回去——阿庞今天家里有事。”

    梁浩然吃完夜宵,又陪着大家聊了一会儿,才带着孟小芸一起出来。开到半路,他把车停在一僻静处,点一支烟,问:“小孟,你怎么会给悠然做家教的?”

    孟小芸就把跟美美在夜校碰到梁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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