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老了_分节阅读10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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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哥电话。”

    “就怕你不打来。”

    “你有空吗?”刑墨雷头也不抬的插了一句问家属。

    陈若低头理牌,说:“哎哎,没有家庭地位的人严禁插嘴啊。一筒!”

    胡炜扔了张南风感叹说:“有个幸福的家真好啊,这几年我都没见刑主任怎么老过。”

    陈若哈哈一乐,说:“他三十岁的时候看起来就像五十岁,老相的人啊就是要上了年纪才赚得了便宜。”

    刑墨雷不客气的反击:“那是,越老越会占人便宜,这个你最有体会。”

    陈若一下沉默。他一没声,桌上瞬间冷了下来,各自专心打牌。

    胡炜吃了陈若一个四条,笑说:“刑主任哪里显老,我记得我刚上班的时候,他屁股后面小姑娘跟了一打一打的,一点儿机会不给我们这些小辈。”

    刑墨雷咳嗽了一声,瞄佟西言的脸色没什么异常,才狠狠瞪了胡炜一眼。

    陈若恢复过来了,嘲笑道:“你别谦虚呀,在我这儿糟蹋的姑娘少了是吧?”

    胡炜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佟西言好像没听见他们说话,他坐刑墨雷下家,一口一口吃,连着三口。

    胡炜一看这阵势,问:“佟院长单吊哪张啊?”

    佟西言笑着说:“八筒。”

    胡炜扔了一张八筒,佟西言真就把牌摊倒了,果真八筒。

    陈若凑上去一看:“真糊八筒啊?!”

    刑墨雷边掏钱边说:“你几时见过他扯谎?”

    在麻将桌的洗牌声里陈若呜呜哭着白了胡炜一眼,又兴高采烈的去抓牌过来码。

    佟西言问:“平时你们谁糊得多一点儿?”

    刑墨雷警铃大作,连忙给陈若递眼神,已经来不及了,那妖孽滔滔不绝说:“那得看时运,你就比如说今年吧,你们老刑基本没怎么赢过钱,都输给胡院长了,怎么也得……输了四位数了吧。不过你别嫌他输得多,这么些年他从胡院长这儿赢走的学费就不止这个数,早几年那人民币多值钱啊你说是吧?哎哎等会儿,我碰。”说话还不分神,宝贝一样从佟西言手里拿过那张他从刑墨雷那儿吃来的七万。

    佟西言抬头对刑墨雷温柔的笑了笑,没说话,接着理自己的牌。

    陈若说完了才看到刑墨雷脸色不对,心说我也没出卖你什么呀,不就是输点儿钱嘛,你不会沦落到要藏私房钱了吧?悲哀,太悲哀了!

    刑墨雷真是无语望天花板了。

    这一局都打得谨慎,佟西言问胡炜:“胡院长糊哪张啊?”

    胡炜看看自己的牌,笑说:“巧了,我也糊八筒。”

    佟西言拿了个八筒放进池里,胡炜一顿牌像要推倒,又笑笑松了手。

    陈若嘁了一声,摸着胸口说:“吓我一跳,你呀,就不如你师娘实诚。”

    胡炜不笑,说:“你可别在长辈面前诋毁我啊。”

    陈若说:“得了吧,你师父道行还不如你呢!吃喝嫖赌他倒叫你师父还差不多,你忘啦二十几年前那回——别动!”

    他捞起刑墨雷扔下去的一张五万掐进自己的牌里,乐歪了:“我糊啦!”

    刑墨雷心里想哭,幸亏他反应机灵散财免灾。

    佟西言体贴的问他:“您热啊?怎么都出汗了,要不要关空调?”

    刑墨雷连忙摇头:“不用。”他这是冷汗啊。

    这下胡炜算是看出门道来了,这两人不对,刑墨雷不是在打牌,是在上刑呢,他在桌子底下踢了陈若一脚,成功的让陈若看了过来。

    他示意他看刑墨雷,目光都快杀死人了。

    陈若跟刑墨雷没有心电感应,也没觉得自己哪儿说错了,想半天猜测大概是不能提刑墨雷的陈年风流账,连忙补救说:“胡院长要负主要责任啊,看看把你师父带的,多纯良一个人啊,现在都变成这样了。”

    胡炜左手扶额挡住佟西言的视线,而刑墨雷则立刻站了起来:“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

    从洗手间回来刑墨雷就借口医院有事儿要先走,陈若怯怯望着他,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小媳妇表情。

    佟西言说:“那你先走吧,我陪陈老板再玩儿会儿。”

    胡炜一看表说:“哦哟,不好意思,我忘记了还接女儿下自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陈若白了他一眼,说:“得了得了,都有事儿上这儿来干嘛,改天吧。”

    四个人于是散了场。

    佟西言快走到停车场的时候被胡炜拉住了:“您别跟刑主任计较,真的,有什么错您算我头上,我这儿给您作个揖算是赔罪了。”

    佟西言连忙拉他:“胡院长您这是做什么。”

    胡炜说:“甭管怎么样那都是从前的事儿了您说对吧?他都这把年纪了,您要家暴,桌子椅子什么的那他可受不了,顶多也就扛扛鸡毛掸子了。”

    佟西言心想你这人说话还真就只能听一半,他冷淡的抚开他的手,说:“胡院长多虑了。”

    刑墨雷像条可怜巴巴的大狗,远远立在车边,光就是看,不敢走过来催促。

    回家路上刑墨雷老老实实开车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佟西言看着路,问:“你不是要去医院?”

    刑墨雷没说话,视死如归的表情。

    佟西言真是气啊,气得都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了。

    进了家门刑墨雷给他拿拖鞋,被推开了。佟西言揉着脖子往楼上去,懒洋洋说:“是你自己说呢,还是我给陈若打电话?”

    刑墨雷抬头小声说:“我说了你动静别太大,吵醒孩子。”

    佟西言哼笑,说:“行,倒杯热水上来吧。”

    刑墨雷赶紧倒了杯水跟着。

    进了房,佟西言坐在床沿,抱着膝盖问:“您看您是坐着说呢,还是站着说?您放心,叫您跪那是犯上,我不敢的。”

    刑墨雷这没骨气的老东西,横竖一咬牙,膝盖着地过去床边摸他的脚。

    佟西言吹着热茶水,抿了一口,示意可以开始交待了。

    刑墨雷做了一记深呼吸,说:“胡炜他父亲有些背景,我工作快十年,社会上那些事儿还没他见识的多,上班我带他,他有心讨好我……”

    佟西言点头表示在听呢,继续继续。

    “一般的玩意儿,陈若那儿也都有,胡炜是能找到一些……特殊的玩儿法。”

    佟西言好奇了:“怎么玩儿?”

    “有些,呃,男孩儿……”

    “男娼是吧?”佟西言直言了当,心里气得想拿热水浇他的头。

    刑墨雷坐地上为自己申辩:“那会儿年轻嘛,好奇心也重……”

    佟西言瞄他:“完了?”

    “完了。”

    佟西言说:“其实我不是想跟您翻旧账,您说我是想跟您翻旧账吗?”

    刑墨雷立刻摇头:“不是!”

    “当然不是!”佟西言抬脚愤怒踹:“警告过你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什么不说实话?!为什么骗我?!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人嘲笑你觉得很好玩儿是吗?!”

    刑墨雷着急说:“你小声点儿!” 到底谁才是全院闻名的大暴龙啊。

    得,全反了。

    佟西言的声音冷得像冰窖:“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有没有说完?!”

    刑墨雷疲惫的捏鼻根,站起来说:“差不多得了。”

    佟西言抬头,高高挑眉看他:“什么事儿差不多得了,我问你,那些‘特殊的玩儿法’里是不是包括他?!”

    刑墨雷噎得答不上来话,狼狈极了,却也是被逼到墙角了,说:“心里知道就行了,你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佟西言喝水的手有些抖,气得全身都要哆嗦,好长时间,才开口说:“你要是就喜欢男的,他不是很合适么,为什么还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狠狠皱眉,捏着他的下巴问:“说什么鬼话呢?!”

    佟西言盯着他,一个字一个字问:“为什么要拖我下水?”

    刑墨雷深呼吸以防自己下手重了把人捏死:“……你后悔?”

    佟西言挣脱了他的手,把头埋进膝盖,一动不动。

    刑墨雷有种冲动想施暴,踩着地毯来回走,使劲扒自己的头发,最后只说了句:“今天晚上我睡客房,早点睡,别着凉。”关门离开了。

    梁悦成功蒙过了家长,乐颠乐颠爬上床找位置睡,冷不防被蒋良一把扣住了腰身,睡袍带子一抽接着就去剥他的裤子。

    梁悦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被摁在床上了,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像条被猫踩住的鱼。

    “要干嘛?!”急得他使劲扭动身体企图挣脱。

    家长眸色如墨,大手轻轻覆上滚圆的线条。

    梁悦真怕他一巴掌下来,那明天哪儿都去不了了,说好了去钓鱼的,他的挣扎开始剧烈,嘴里哀求:“不要,爸爸,很痛,不要!”

    家长只是用温热的掌心捂着,没有别的动作。等他慢慢安静下来了,才俯身吻了上去。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

    当你老了by道行清浅(郑二)(《第十年》无责任架空番外)

    梁悦嗯了一声,绷紧了屁股,心神也晃了一下。空气中有微妙的□□成份在浮动,但是……

    他很快摆脱了他,像个笨拙的小孩一样胡乱的系睡袍带子,然后站起来几步上前,踩着枕头钻进了被窝。

    家长被他这一连串动作弄得有些诧异,看他闭着眼睛直挺挺装睡,觉得好笑便去揪他的鼻子。

    梁悦甩头躲开了,不耐烦说:“别闹,我要睡了!”

    家长摇头笑,关灯躺平了,拉高被子伸手去抱人,却像烫着了一样被推开了。

    被褥的摩擦声停止后,黑暗里有道稍显急促的呼吸。

    家长顿了几秒钟,既然他不喜欢那就不碰,伸手过去想帮他收拢身后被褥间的空隙,想不到这样的接触,甚至没有直接碰到,也被推开了。

    “再退,要掉下去了。”他好心提醒。

    梁悦摸了一下身后,又磨蹭磨蹭睡了过来,语带警告:“各睡各的,别碰我。”

    家长问:“为什么呀?”

    梁悦口鼻捂在被窝里模糊说:“我热。”

    他总是这样那样的很多事情,却很少能说出个原因,就像小时候他要怎样便怎样,保姆从来不违逆他。任性是一辈子的坏习惯。家长无奈笑,特意空了一些距离出来,躺好了不去理会他。

    梁悦睡不安稳,燥热蠢动。他记得糖的滋味很香甜,越不能吃,越受不了馋。梁宰平在这方面的无度宠溺使他自制力很差。

    过了很长时间,终于听到了家长缓慢均匀的呼吸声,他才无声无息下床进了浴室。

    关上门的下一秒他没有去开灯,手有些抖,却是果断的探到小腹以下试图安慰自己。

    这种事情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做得吗,如果这么没有自制力的话,不都是应该自己解决的吗。

    他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虽然搁着门那头未必能听到,但他不想听自己的喘息,甚至在到顶点时对着空荡荡的小房间叫出那个称谓,然后再空虚的面对黑暗的气流。

    浴室很冷,但身体很热,或快或慢的摩擦似乎并不太管用,同样的事情梁宰平也对他做过,区别或许在于自己手上没有薄茧,长年刷洗并接触消毒液的手有些粗糙,但梁悦记得那些粗糙带给自己的快丨感,还有,那人温柔的口舌。

    “嗯……”隐忍很久的呻吟终于冲破鼻腔,他难耐的仰起头,多长时间了?十分钟?半小时?怎么都不行呢!无论怎么样做都出不来,好辛苦。

    他靠着墙壁滑坐下来,冰凉的地砖刺激了受伤的臀部,疼痛和着无法发泄的憋闷酸楚使他头昏脑胀,太难受,很想哭,或者,叫一声爸爸。

    他不知道玻璃门的另一面,梁宰平的手放在门上已经很久很久,却始终没能推开。他不敢推开。他一向浅眠,今天晚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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